《[家教]我是王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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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我是王子(真)-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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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应该是该笑的时候放声大笑,肆无忌惮的挥洒大把大把的时光,即使流了眼泪也要大声地笑的。
  那样的我,原本的我,现在又在哪里?
  想起优姬对零说过的一句话:那样的我,已经被我杀死了啊。
  被已经改变的我。
  所以若是回到了原来的世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曾经的朋友。
  其实我一点也不想长大的啊,活在象牙塔里多好,谁愿意平白无故遭受磨难经历苦痛,即使受完苦有天降大任,那又关我什么事呢?这么好的东西扔给别人做好了,拯救什么的一点都不适合我这种没追求的懒人。世界有内裤外穿的超人兄拯救不缺我一个,天塌了有高个子的人顶着。
  我这人就是这样,志气理想什么的和我一点都不搭,你说我丢人现眼也好,说我不成才也好,我就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
  所以啊,报仇什么的,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做呢。
  还有这个国家,担子太重了,我背负不起来。
  若是我没能给我们的娘报仇,国家在我的手上衰败。贝尔,请不要责怪我。

  我不想死

  接下来在屋子里闷着的时候我一直在画画。上辈子我从小就喜欢画画,可惜小时候被逼着学乐器没机会,长大了乐器也学不下去了,到都来什么都没做成。
  不管做什么我都是半调子,随着性子来的结果是最初的三分热度散去后,动力没了最后一般都是放弃。但是画画可以称作是个奇迹,折腾了十几年这辈子继续,居然还没厌烦。
  炭笔在白纸上勾勒出面孔柔和的轮廓,我趴在地上画了好几个小萝莉来治愈我的内心。边画边笑活像一个怪署黎。果然在郁闷的时候萌物尤其是萝莉是最治愈的东西,看着就很开心~(心~)
  后来终于有一天收到了盆锅裂家传来的消息,他们最后还是决定要帮我。虽然我觉得帮我对他们没什么好处。和我蒙的差不多,我娘跟他们交情不浅。
  什么上一代人的JQ史我现在没兴趣挖掘,什么红杏出墙之类的玩意是一些拎着照相机天天蹲墙角堵人的群体喜欢打听的。只是人都死了就别再折腾生前的那些的那些破事了,太缺德小心鬼上身。
  现在能帮上忙的有一个是一个,管他什么理由。
  深夜里没有来的惊醒,一丝杀气从窗外传来。呆滞一秒后反射性的扑到窗台上,白色的窗帘被风吹起,外面闪过个黑色的影子。
  0口0!!!我抽口冷气。是贞子吗??贞子姐姐终于来了吗?!!!(喂……= =)
  结果贞子姐姐米看到,倒是在窗台外沿上发现了张纸条。遗憾的勾出来,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上面有几个字。
  周六下午三点。
  是意大利文,字母写得很嚣张,连笔连的我险些看不懂。我默默地瞅了会儿,四下看看趁着周围没有人把它撕成渣渣。
  传说中的半夜传信深夜幽会嗷·……浓情蜜意两情相悦春宵苦短……(被殴)
  其实它是盆锅裂的动手时间。
  再向外面探头看时早就看不到人影了。真是绝佳的速度,八百米跑的一定也很快。(话说前几天学校测八百米,我给跑得置死地而后生……死一样的感觉啊……)
  今天是周三,周六动手么……
  我重新爬回床上,也睡不着了,就这么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那就是说,我还要装三天的孙子……TAT真郁闷。
  躺了一夜,属羊也不管事。等终于有了些许睡意,外面天已经蒙蒙亮。迷迷糊糊的看了眼外面,翻个身很干脆地拿被子盖住头睡过去。一会儿有人进来叫我起床就赖床,恩,好主意。
  睡觉万岁睡觉最高!我现在还是小孩子,睡眠不足会长不高的。
  来了一会儿果然有人敲门,我没吭声,那人就开了门进来。
  我在被子里跟他说:“今天不想起了,我要睡觉。有什么事叫别人替我吧。”声音闷闷的。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听不见人的脚步声,也没人说话。
  又等了等还是没动静,我忍不住把被子掀起来一角,看见床边上一两条人的腿。看衣服好像不是每天叫我起床的侍女。
  又掀起了点,视线滑过穿着藏红色衣服的上身还有脖子,最终定格在那张平日里让我咬牙切齿问候其祖上扎无数小人诅咒其早死早超生的那张衰脸。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是先让我后背发凉,手里还端着个杯子。
  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又拿被子蒙住头。
  视野顿时一片黑暗。周遭只听见我激烈的心跳还有急促呼吸的声音。心口的位置有些发痛,我一手揉着胸口,刻意放轻了呼吸。
  鸵鸟鸵鸟鸵鸟,我就是那遇见危险脑袋就埋沙子里的鸵鸟。本能感觉到危险,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不是正面对抗而是逃跑。
  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有……不停地给自己催眠,强迫自己睡过去。
  “陛下,等会儿再继续睡,先把这杯药喝了。”慈祥的跟狼外婆一样的语调,狼外婆一样的话。
  “……”我怕我喝了药就醒不过来了。
  “陛下,乖,先起来喝药。”狼外婆继续张牙舞爪的诱惑小红帽。
  口胡!劳资是王子,王子!!瓢的小红帽!!
  咬了咬下嘴唇,我把被子掀开,慢吞吞的坐了起来。
  死死盯着那个白色的杯子,心跳声越来越剧烈。
  怎么会这么快?难道我的人品真的差到一定程度了?
  明明盆锅裂还有三天就过来了,为什么就不能等过三天呢?
  他把杯子递给我,我的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手伸到我面前,动作像是电影里一幕一幕的定格镜头,每一帧都无比的触目惊心。
  我不想接我不想接我不想接。心里疯狂的大叫,手却违背了意志,伸出,接过来。
  不算很沉的杯子,却压得我的手抬不起来。
  深棕色的液体在被子里微微荡漾着,水花打在杯子壁上形成很漂亮的水花。迟钝地盯着它,我抬起头看了看那人的表情。
  慈祥到狰狞。
  瑟缩了一下,明显就是我不喝就不放过我。
  但是,我喝了这杯药他就会放过我吗?
  不可能。
  我把它举到面前,一口一口的喝下去。
  很苦很苦,苦到我想吐出来。即使再苦,我也宁愿永远把它含在嘴里不咽下去。
  我很怕苦,从小到大喝药都很费劲。每次都要人劝啊劝,最后勉强喝下去,就会递过来一颗糖。糖很甜,冲淡了嘴里的药味。苦涩逐渐变淡,甜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
  现在没有人轻声哄着我,我乖乖的喝了药也没有人递给我一颗糖。
  苦味留在嘴里冲不下去,我皱着脸很想吐出来。张了张嘴,喝下去的东西吐不出来。
  他见我喝了,满意的笑了笑,拿过杯子就出去了。
  我依然坐在那里试图吐出来。手上突然的空虚感让我在虚空抓了抓,然后倒在床上抱住被子。
  眼泪悄悄地流了下来,浸湿了被子。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这一次没有人同我一起落泪,然后擦着红肿的眼睛轻声抱怨。
  轻轻地呜咽着,我抱紧了怀里柔软的被子。
  我真的,不想死。
  若是存在着神,请聆听我的心声,请聆听我的呼唤。

  于是又拖了一章

  不知不觉一头睡死过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把手臂放在额头上,我睁着双眼面无表情的看着虚空。
  没有死掉。
  松了半口气,看来也不是背运到极点。最少这药还是个慢性的,没有立刻送我去见上帝爷爷。
  祈祷啊祈祷,希望三天时间毒药不会发作,然后三天后折腾完了快快乐乐地接贝尔回去。
  那时我还如此的满怀希望,后来再想起就像个傻子一样。
  这些东西都是不可信的,命运从来就没有把握在自己手里过。每个人都是再被玩的,这个道理我本该在穿越时就明白。
  只是……另一只手捂住肚子。“咕噜~”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蔓延开,显得很突兀。
  好饿啊……TAT我哀叫。
  从昨天晚上的晚饭之后我就没吃过东西,那一杯药不算,那玩意要真当饭吃我得哭了。然后现在又到晚上,会饿是自然的
  肚子的叫声越来越响,叫得越来越频繁。我捂着肚子在大双人床上滚来滚去,思想在爬起来觅食还是就撑过去这一夜转天起来再吃间做着艰难的选择。
  床大就是好,滚来滚去都不会掉下去。
  最后还是饿得胃痛,滚下来跑厨房找吃的。总之不要跟自己的肚子做对,“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是真理,而且我三顿都没吃……= =
  门外站着两个侍卫,似乎后睡着了。身子倚在墙上,我打开门也没有醒来。这样就不怕看不住我么……?于是本来还想着让他们帮拿下饭的我失望的看两眼,自己往厨房的位置走去。
  就是看不住嘛。真是不给力。
  走廊的墙壁上挂着壁灯,不过光线很昏暗。我懒得穿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因为地上铺了柔软的地毯,光脚也不会觉得冷。暗黄色的灯光照亮不了多大的范围,总体来说还是很黑的。
  白天看上去庄严大方的走廊在这种环境下却有些阴森。大概是深夜的缘故,平时走来走去的侍女和护卫的侍卫都没了影子。周围没有人声,我走着走着就突然想到这个场景很像鬼片里某些东西出现的地方。自己吓自己的后果走一步都要害怕会出现什么,以至于这一路都在小心翼翼的向后看。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这时候直觉起了大部分的作用。左拐直走再右拐,白天走的时候都有可能会迷路,现在居然成功的找到了厨房的位置。
  啊啊,真是超lucky……果然饿肚子是最大的动力。
  厨房里没有铺地毯,大理石地面让脚心升起冰凉冰凉的感觉。有些不适地蜷缩几下脚掌,熟门熟路地摸到放零食的位置。
  放零食的柜子在很高的地方,我用才一米出点头的小矮个儿在那蹦啊蹦啊蹦,就是够不到。
  我怀念上辈子那1米67的身高……
  又蹦了大约十几下,我认命的做失意体前屈状。
  个子矮要人命啊,真讨厌,安这么高干什么。
  这时门外响起了很奇怪的动静,就像被打闷棍的闷哼声,不过很细微。我正不爽着,竖着耳朵听了听,扒头往外看。
  又是一道黑影闪过,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捂了嘴抵住脖子。
  我勒个去的,这又是什么玩意??
  暗杀?内贼?……
  众多的不爽加在一起,于是我抓着那只捂住我嘴的的爪子啊呜一口狠狠的咬下去,然后吭哧吭哧开始磨牙。身后那人倒吸口冷气,他的手被咬破了,一股暖流流进嘴里,带着铁锈味道。
  他拽着我的领子把我整个转过来,我边咬边怒视他,想看清这究竟是哪个脑残。
  厨房里连个灯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他背着月光,只显出了轮廓。似乎是个很高的男人,头上戴个礼帽,身材算比较瘦的。至于他是圆是扁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那人沉默了会儿,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小孩子?”抵着我脖子的手松开了,于是我也很礼尚往来的张开了嘴。
  刚才感觉不到他的杀意,所以我才放肆的咬他的手。要是他真想杀我我肯定一分一毫都不敢动弹。
  我就是不敢和硬的对着干,真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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