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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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 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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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林爱思想简单:“原来是他们家那边过来人了,一个妹妹能呆多久,也不用天天招待,等她走了你们再拍也不晚么。反正你这肚子还看不出什么。”

    江南嗯嗯的应。

    她也是这么想,哪一时有心情了再去拍好了,不过薄南风很急,今天早上还苦苦央求过,只怕她也撑不了太久。

    宋林爱吃过饭就走了,她得上班,没有多少空闲时间。

    走的时候跟她说;“没事的时候去看看孙青,听说方青山回来几天了,最近孙青怨气丛生,担心他们两个闹别扭。”临了叹了一句:“就方青山那样的,跟他离了算了。”

    江南拍了她一下:“别胡乱说话。”

    回去的时候,江妈妈打来电话。

    问她:“你和南风怎么吃的饭?”

    江南一五一十的报备:“早上他去买的早餐。”还是她逼着去的,怕他自亲动手会沾到水,薄南风倒不在意,一副不打紧的模样。

    江妈妈叹气:“我就想着你们两个没法吃饭,你和南风今天中午过来吧,顺便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江家那边的房子也不是特别大,几个大人晃来晃去的多不方便,薄南风肯定也住不习惯。

    就说:“不用了,又不是没法做饭,他的手伤到了,不是还有我么。”

    江妈妈也不是觉得自己女儿娇气得下不了厨,毕竟才怀孕没多长时间,只是不相信她的手艺,以前就喜欢糊弄,现在依赖薄南风久了,怕是连以前都不如了。

    哂笑:“你啊?还是算了,你做出来的东西都不知道南风会不会吃。别逞能了,你们两个快过来吧。”

    江南拉长声:“妈,真不用,你就别操心了啊。我们要真是吃不上饭,你不说我们也过去蹭了。”

    她正开着车,不方便长聊,简单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快到家的时候电话又响,还以为是江妈妈打来的,看也没看,接起来就抱怨:“妈,你看我又不是两三岁小孩儿了,还能老不争气么。我已经飞速又茁壮的长成大人了,你不要老是质疑我的能力,我多不容易才把自己嫁出去啊。连我自己爸妈都说不行,薄南风退货了,你们看着办。”

    半晌,那端低低的笑了声:“南风直会退货么?这世上好多下家的。”

    江南张了一下嘴巴,懵了。

    马上拿起来看,一张老脸红透,哪里是江妈妈,分明是离正扬的电话。

    “呀,原来是你,我以为是我妈呢,你怎么不说?”

    “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么?”

    江南更感无地自容,是啊,电话一接通她就跟连珠泡似的,就是没想给江妈妈反驳的机会。

    接着道歉:“真不好意思啊,你打电话有事?”

    离正扬淡淡的“嗯”了声,这个男人的嗓音总像是温温的,似含着笑,让人听起来很舒服。

    江南问他:“什么事?”

    离正扬又说;“其实也没什么事,你不说那家的糕点好吃,朋友又有送,想着让你帮帮忙消化掉,扔了怪可惜。”

    竟有这样求人的,他说出来还一副很难为人的样子,收授的人却觉得,分明是占了便宜。

    江南下意识推脱:“我没上班,而且那么好吃的点心,都给我也不好意思,你拿给其他的朋友吧,或者给你家人带回去吧。”

    “我的朋友都是男人,他们都不爱吃这种发腻的东西,家里人也都收到了,我这份他们也不稀罕,你要不肯帮我这个忙,那我只好扔了。”

    江南也是嘴谗,或许真跟怀了孕有很大关系。其实自打上次吃过一次之后,后来还想过几次,就想吃那一口,可是买了几家的店尝过,都不是那个味道。而恰在此时离正扬又送过来请她消化,江南表示谢意之后,问他:“我去哪里找你?”

    离正扬问她:“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刚到家。”

    “那我过去吧。”

    两个人在小区外面的一家饮品店里碰头。

    离正扬长手长脚的走进来,笔挺高大,手上拎着一个精美的食品带子,只是比上次还大了一些,看来份量很足。

    江南欢快的“唔”了一声,接到手里:“离正扬,谢谢你啊,还让你专门跑一趟。”

    离正扬坐下后笑笑:“我这会儿没事可做,送过来也快,怕你磨磨蹭蹭的,还热着呢,快吃吧。”转而又补了一句:“放心吃,我来的时候已经跟南风报备过了,省着回头他把我当老巫婆,怀疑我给你送的什么毒苹果。”

    江南跟着笑起来:“他那个人看着讲究,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其实就是事多。不过吃点心他从来不管我。有的时候,他也会买回来让我当零食吃。”

    离正扬眸内流光一闪,说;“其实南风是为了你好,怕你大大咧咧的吃坏肚子。毕竟你茁壮的长成这么大也不容易。”

    江南不好意思的笑笑,接着又点点头:“你不用替他说好话,我都知道。”

    听到离正扬打电话说要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望眼欲穿到流口水了,这会儿一拿到手里大快朵颐。吃到嘴里才满足,想的就是这个味道,找啊找的都找不到,这会儿能吃到嘴里了,身心都是种满足和愉悦。

    发现离正扬很神奇,每次她情绪偏颇变故,他都跟变戏法似的,拿着这样美味的甜点过来。人一吃饱心情就变得格外好,什么烦恼通通抛到脑后。

    吃了一会儿,问他:“你这些到底是在哪家店里买的啊?我怎么都找不到呢。”

    离正扬修长的指悠闲的转着手里的杯子。

    “不是店里买的,是朋友自己做的。从国外回来的一对夫妇,对做点心很有研究。什么时候想吃了,让南风跟我说一声,托人送过来很方便的,都是极好的朋友。”

    江南了然,难道大半个城的甜品店都试过了,仍是找不到。

    江南虽然瘦了,却实实在在的比以前能吃了。比上一次吃得还多,只看样子就觉得十分美味。

    离正扬把水递给她,时不时嘱咐:“慢点儿吃。”

    江南跟离正扬其实也不是特别特别的熟悉,这个男人平时搭眼一瞧就有模有样,跟黄宇那种自来能侃纨绔公子哥还不一样。不过他是几个人里面最温润的,面对面坐着,即便不了解,也不是每一会儿都有话讲,却自在到不会冷场。

    离正扬便是这样的感觉,觉得午后的时光静好,什么都不做不想,只这样静静的坐着,却能安逸进心坎里。

    半晌,漫不经心的问她:“南风的妹妹来了,听说你们见过了?”

    江南咽下一口,努了下鼻子。

    “甭提了,薄南风的妹妹比薄南风还要难缠,一见面,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她就泼我一脸水。”

    离正扬打量她的神色,发现说起来的时候很轻松,不像特别放在心上。

    怎么会不放在心上?事过当场也是气得半死不活,不过后来确实是被薄南风给安抚了,自己也想得很明白,薄南风说的句句在理。她就是惊怔得乱了方寸,那个时候有很多种回击的法子的,弱到那种程度她真该找面墙撞死。难为她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

    江南实话实说:“昨天气得要命,选中的婚纱都退了,照片也不想拍了,直接从‘丽飞扬’回家了。后来想一想,何必呢。这个年纪了,被小姑娘气得失了风度,想想都很狼狈。”

    离正扬淡淡说:“那也没有什么,苏瑞我也是昨天才见到,一个陌生人忽然冲到面前说话,任谁都不能那么快反应。”由其苏瑞对薄南风是那种情愫,他听到的时候也惊了下。

    江南喝了一口水顺气,赞同他的话:“没错,实在没想到。”

    离正扬挑了挑眉:“现在没事了?”

    “嗯,没事了,起码不生气了。”她抬起头,诚实得让人想不到,煞有介事的说:“不过我在想,要用什么法子报复她,总不能任她踩到脚底下就算了,何况我也不是个粉饰太平的女人。”

    离正扬笑了下,饶富兴致:“想到了吗?”

    江南摇头:“没呢。”

    离正扬提醒她:“那你可得快点儿,听阮天明说,昨天苏瑞泼你一杯,把南风气坏了,借了我酒店的房间锁了一天,晚上还是带着浓硫酸过去的。走后让人送了吃的,又锁起来了,今天说要把她送走。”

    江南惊讶的睁大眼。竟有这种事,薄南风一个字都没跟她提,搞这么大。

    斟酌着:“那我真是得快点儿了。”

    回家的时候给薄南风打电话,问他在哪里。

    那一时薄南风,苏瑞,阮天明才到机场。

    一路上苏瑞闷着头不说话,薄南风做到这一步太无情了,分明是想硬性将她潜送回去。

    竟把她当犯人待。

    薄南风去一边接电话,说:“在机场呢,怎么了老婆?”

    江南直接问他:“你要把苏瑞送走?”

    “要不然呢?留她在这里给你添堵,然后你再让我跪搓衣板?”

    提起这个事了,江南也很郁闷,没想到他会真跪,连她都不可思议。本来以为他会讨价还价的,而且以江南的功力自然争不过他,最后定是要顺理成章的跪不成。而他竟无声无息的跪下了,又不说跟她求饶,江南没有台阶下,心疼得要命。昨晚他回家后,她看了一眼,皮薄肉嫩的,膝盖已经变色了。

    问他:“疼不疼?”

    薄南风笑得眼光灿烂:“强身健体,很舒服,疼什么疼,睡觉!”

    江南哼哼:“不愿意跪,当时你怎么不说?还有,苏瑞怎么也是你妹妹啊,请来吃顿饭再送走吧。否则这么冷硬,闹得又这么僵,你们以后还怎么相处?”

    薄南风跟苏瑞以前怎么处,以后还怎么处,但不敢保证苏瑞也会那样。

    偏首看了一眼,知道苏瑞有气,很且气得不轻。否则以她那个性情不会一路上不声不响,连一句尖锐的话都不说,顺从得太反常规了。

    想了一下:“也好。”

    真要将人这么送回去,一点儿缓和的余地没有,只怕会激起苏瑞其他的负面情绪。他是急不可耐的想把人打发,但理智又告诉他,太过强硬的对待苏瑞,没什么好。

    挂掉电话走过看,看了苏瑞一眼:“不想走就留下吧,今晚我和你嫂子请你吃饭。”

    苏瑞静静的抬眸,昨天被囚了那么一天,状态不是很好,再加上一晚上没睡,整张脸非常憔悴。连妆都没有花,还是昨天残余的,早就晕花一片。默不作声的看着薄南风,良久:“我知道你对旁人是种什么手段,但我没想到,你也会这么对我,我以为我在你眼里是不同的。”

    薄南风按了一下眉骨,懒洋洋的:“苏瑞,你怎么还是想不明白。我这样对你就是不同,你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我把你送回去是正当应该的。我只怕你呆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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