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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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 第2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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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耀眼的颜色,张张崭新,似连味道都嗅得到。

    几个人顿时间说不出的傻眼,这样多的钱,足有上百万。更重要的是,不知道黄宇这是什么意思。

    黄宇伸手做了个请的姿态,明确告诉几位。

    “这是我今晚请哥几个享用的大餐,一个人五十万。不过这只是开胃菜,我跟哥几个保证,如果能把这事平了,哪儿说哪儿了,薄总那边我去说,到时候他能给的可不是开胃菜这样简单了,我保证,翻几翻都不止。”

    几个人盯着这一桌子巨额现款,连镜片都反射出花哨的颜色,哪里见过这样多的现金堆满桌子,太多了,边缘处已经淌到地上去……

    江南想吃火锅,薄南风说好。

    好不容易找到口碑最好的火锅城,踏进门坎了,江南却又反悔,说是想吃米和的炒菜了。一脸抱歉的看着薄南风,像哈巴狗一样讨好,以为他会骂她:“折腾。”

    薄南风只是点了点头,说:“好。”拉着她出来,把围脖帮她拉紧,问她:“想吃什么炒菜?”

    江南想了想:“去吃红烧茄子吧,很久没吃了。”想起来,说给他听:“在嫁给你之前,我一个人住。最经常做的就是打电话叫外卖,就时常吃红烧茄子盖饭。冬天就常吃烤红薯,上学的时候最甚,那时候还想着,就嫁给一个卖烤红薯的得了,每天都能抱着热乎乎的红薯吃。”

    薄南风抱着她:“你最后没能如愿以偿,嫁了个总裁,是不是很失望?”

    江南皱了下眉头,装模作装。

    “别说,还真是悔不当初。”

    薄南风这一回没笑,也没下意识伸手弹她的脑袋。松松的揽着她,一只手攥上她的手掌,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

    哪家的店里音乐开了共放,音箱的声音很大,响一首丁当的《手掌心》,唱到那一句“你是天意,你是哒哒的马蹄,滚滚了我的红尘……”

    薄南风磁性嗓音响彻其中:“如果有一天,我不是什么集团总裁了,你会不会很失望?还愿不愿意跟我?”

    江南发现这一时间的薄南风很认真,眼睛深而亮,总是淡淡的眯着,不是狭小,是狭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她便也不笑了,执起他的手,不知怎么,发现他总有顾虑,尽管江南不知道他到底在顾虑什么。

    同样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字句铿锵,很缓慢,背书一般的说;“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么,当时要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一无所有的。后来知道你是集团总裁了才失望,没想到你优秀到无与伦比,真是郁闷忌惮了很长时间。怕驾驭不了你,怕你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眼,就跟着别的女人跑了,怕花花世界诱惑太多,谁不知道你们那个世界光色绮丽。

    很多次都希望,是一场梦该多好,你一无所有,什么身价上亿的集团总裁,都只是一个梦,那样我也不嫌弃,我觉得当我爱上你的时候,那个薄南风已经足够好了,很好了,不需要再好了。

    我爱上的,就是初次在看守所里相见,那个嘴角微微上翘,眼光灿烂的薄南风,就这样简单。其实一切都是身外物,或许别的女人很在乎,但我不在乎。”

    笑起来,明明二十七八岁的一张脸,笑起来光茫闪烁,却有十几岁的模样。

    看薄南风听得特别认真,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那么容易就被追到手了。其实我也知道我太胸无大志了,很没出息。女人哪有我这样的,又傻又死心眼,非得被男人骗。”

    薄南风摇了摇头,把她收进怀里抱紧。

    “不是没出息,是太好了,好到我薄南风怎么也配不上你。”

    喉结动了动,缓缓说:“我是不能喝酒,否则我非要敬你几杯,是我薄南风该敬你江南的酒。”

    江南从他怀里退出来,笑嘻嘻的说:“你不可以喝我可以喝。”不等他说阻止的话,当即补充:“以茶代酒。”拉起他的手:“别站着了,快走吧。”

    没去多远,就在附近找了家店进去。早已经饿了,之前在酒店里随便吃了点儿东西垫胃。洗过澡之后才出来。

    打算吃完饭一起去逛街买明天换洗的衣服。江南很高兴,很长时间没去逛过街了,以往就算去,也会跟宋林爱或者孙青一起。薄南风不太喜欢逛街,觉得琐碎,有什么需要的,都是让手下人去办。

    这一回无可避免,肯定不能让江南一个人去。不要看江南在s城的时候转大街穿小巷,看似轻车熟路。其实一点儿方向感都没有,只是生活了太多年的城市,从小到大死记硬背,城市的脉络复制进脑海里,也变得熟悉了。到了这种陌生的城市,就会变得毫无办法。

    江南先把两个杯子倒满。

    今晚说不出怎地,兴致大好。

    一杯递给薄南风,一杯自己端在手中。

    眨眨眼:“你不是想敬我么,说说看,有什么理由。”

    薄南风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她,半晌,修指伸过来,端起桌上那杯茶水。

    几乎是想也不想,端到嘴边微一颌首,一饮而尽。

    喉结动了动,才说:“这第一杯的理由放在心里,我自己知道就好,不想说。”

    江南吵着没意思,总想套出他的话。

    可薄南风打定了心思守口如瓶,又去端第二杯,捏在指间,骨节分明的手,灯光下和杯子一样莹润漂亮。

    静静的看着江南,说莫名其妙的话:“我薄南风有眼无珠,起初不知道你有多好,这一杯我该自罚。”

    这种说话的套路像极了他们生意场上的规矩,带着些许的隐晦,听起来似是而非的,而实则诸多情感都已全部包含在酒里面了。

    想来薄南风那种场合混久了,一旦涉及这样的事,就会自然而然的正儿八经,连风格都转换了过去。

    江南有些听不太懂,却也不是全都不懂,精髓还是懂的。觉得薄南风这一杯可真是大有深意,就任他一饮而下,反正也不是真的酒。

    两个人都是越来越严肃,端起第三杯的时候,薄南风像已经很入戏了。

    眼眸深邃,认真的有些不太像话。

    不过一只茶杯,中正的端在手里,望着江南,如同眼望江东父老,让江南觉得,这样又是何必?

    这一回没再说古怪的话,淡淡的,只道:“我爱你。”

    江南嘴角动了动,笑着看他把那杯“酒”灌下去。

    不知道范围是怎么被带到这个上面来的,连她也十分入戏。

    服务生已经开始上菜,她暂坐在一端很安静。

    等人一退出,马上又复苏活跃了起来。觉得今晚这个样子,也该是敬一敬薄南风的,而且她早已经说过了。

    却不想以茶代酒,她酒量没薄南风这么差,纵然不能多喝,浅浅的饮,小半杯还是可以的,只当舒筋活血好了。等服务生再上来的时候,让她拿一瓶干红过来,这样就不算酒了吧。

    薄南风果然说:“你不能喝酒。”

    江南天真的冲他比了一下:“就一点点,不碍事的,保证不会醉了耍酒疯,让你背我回去。”

    两根手指一压,少得几乎不见。

    薄南风挑了挑眉没说话,算是允了。

    等饭店的服务生将酒拿上来,打开,江南便把人打发了。

    将薄南风的那个杯子也拿过来,连带服务生后来拿上的两只,总菜四只杯子齐齐的摆在眼前。每个都是几滴,却逐一表示。

    别人都是敬三杯,她却执意要敬四杯,管它像不像话,反正她江南向来是没有讲究的。

    薄南风闲散的坐在对面,目光灼灼的盯紧她。

    江南把第一杯捧到他的面前来。

    嘴角扬着笑,她这个女人很干脆,有人曾说过她像一张白纸,就连薄南风也亲口对她说过。不管是褒是贬,是说她白痴,还是说她简单。不论是哪一种,江南都很领受。

    她就是如此,不论爱一个人,亦或恨一个人,她都不会含糊。就像年轻的时候爱过一个人,因为爱他,所以会很想他。后来长大了,经年已过,当滚滚红尘都看惯,就觉得到了这个年纪再遇到,如果不常常想他,只怕都会忘记自己喜欢他。

    可遇到薄南风后发现不是这样子的,原来她还是可以勇敢的飞蛾扑火。一晌贪欢之后哪怕是灭顶,却也义不容辞。

    “这杯我敬你,我爱你。”

    江南笑一笑,那杯酒一饮而尽。

    再端起第二杯:“这杯我敬你,我爱你。”

    再端第三杯,仍旧只是说:“这杯我依然敬你,我爱你。”

    凑到唇迹,再度一干而净。

    薄南风坐在那里,明明沉静的看着,桃花眸内却波涛汹涌,那里汇集了一种晶亮,心里只道是说不出的滋味,千回百转。

    江南这样干脆又豪爽的执着,如同锋芒利刃,足以斩杀一切。很少能有人能像她一样痛快的去爱去恨,薄南风也想如此。

    江南已经把第四个杯子端到手里。

    这一个是与前几个不同的,之前听到那句唱词了,这会儿记在脑海里没有忘却。觉得在天黑来临之前,或许会有很多事发生,红尘很嘈杂,世界很喧嚣。可睡过一个晚上,一切就都过去了。她只是希望每天太阳出来前,所有的一切可以格式化。有个一干二净的黎明,是只属于她和薄南风的黎明,每天早上一睁眼,他便近在眼前。是她所能看到的一切风景。

    “我敬你,一干二净的黎明。”

    手臂才要抬起,被薄南风一把按住。手掌冷透,寒意也是入骨三分。

    直直地盯紧她:“不要,这一杯不要喝,我不喜欢。我希望你每天早上醒来,都能想起我以前每时每刻的样子。”

    哪怕很吵杂。

    江南发现他很紧张,自己也跟着生起紧张。不过就是玩一玩,大都是游戏的成份在里面,发现他很认真。

    “怎么了?跟你闹着玩。”

    薄南风已经把杯子收到手里,扬乎喝下那点滴。

    “不玩了,饿死了,吃东西。”

    黄宇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离正扬就一直呆坐。姿态都没怎么变,忘记时间,到最后全身都麻木了。

    听到电话响在手边,马上接起来。

    知道他在着手打点,出口便问:“怎么样了?”

    黄宇叹口气:“用钱都砸不下来的东西,你说怎么样?”

    电话一端冗长不息的沉默。

    黄宇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大把的钞票摆在面前却没人拿。不是不想拿,是不敢拿。为了这几十万甚至几百万,毁掉身家利益还不值得。

    黄宇便得思考,这事到底已经严重到何种程度?

    他是想不出来,便想问一问薄南风,他心里总该是有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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