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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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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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南风桃花眸子微微弯起:“要永远这么听话就好了。”

    江南盯紧他的眸子,还有话问:“你那天说的,我可以唾弃你,践踏你,欺负你,那是我的权利。但我管不着你甘愿被我唾弃,被我践踏,被我欺负,想娶我,爱我,心疼我,那是你的人权。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薄南风非你江南不可。”薄南风嗓音清淡,却郑重其事;“江南,我知道你顾虑什么,你尽管把你的心你的人交给我,那些你害怕的东西都不存在。我说我会好好爱你,是真的,不管生着还是死了,我都带着你。没有留下你孤零零独自一人的那一天。我知道爱惨了一个人那就叫犯贱,可是遇到你,我还是忍不住。”

    江南抓住他的手在脸上轻轻的蹭,这些的确是她之前一直害怕的,可她现在不怕了,真的不怕了。她也想好了,没有那么一天,他们的性情一个比一个决绝,江南知道。薄南风现在就敢说,他要她,即便是死了,也会拖着一起带到身边。同样,她爱上他了,便也不会让他有离开的一天。

    “薄南风,如果你有一天对我不好了,不喜欢我了,或者嫌弃我老了,我就拉着你去死。”

    这样的情话说出来最能动容薄南风的心,他想要的不就眼前这个女人,倾心以对的这一天终于被他等来了。

    咧开嘴角笑:“求之不得。”

    极亮丽的一幅画面,男女都太过出挑,已经有人开始拍照。不适宜太久的站下去,薄南风拉着江南走人。走一步才发现她脚上只穿了一只鞋子,蹲下身掀起裙子一角,阴沉着脸:“怎么光着脚?”

    江南没心没肺:“估计是跑的时候弄丢了吧。”之前太急了,也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薄南风发现那只脚都出了血印,俊眉蹙紧,就像她是借用了他的一只脚然后没有爱惜给弄破了。半蹲到她面前,唤她:“上来,我背你。”

    江南现在才觉出糗来,转首看了看,还有好多人在看,什么样表情的人都有。脸上烧得厉害,迟迟不肯趴上去。

    “算了,我自己可以走。”

    薄南风不耐的回头:“我告诉你,你再不上来,我就抱你出去。”

    江南马上趴到他的背上去,她那么瘦小,薄南风起身时毫不费力,手掌把她的裙角握好,后面长长的鱼尾纹还是扫到地上。

    男子一直背着女子走出大厅的画面唯美至极,像落入凡尘的王子和人鱼公主,从此终成眷属。被人捕捉到记录下来,信息便捷的年代随手就可传到网上去。

    江南纤细的胳膊揽紧他的脖子,许多天不见,太想他,紧紧的贴着他。

    “薄南风,刘春玉被无罪释放了,而且我还知道,其实她的丈夫也是刻意要死在她的手里。”

    “什么感触?后悔帮刘春玉脱罪了么?”

    江南摇头:“没有,觉得我做得很好,所以才要谢谢你。”

    那晚思及过来,觉得十分感动,便也想要在爱情存在的有生之年,好好爱。

    刘春玉他们的爱情让她懂得,嘈杂的市井生活里也有爱情,只是被一些东西覆盖,就像着了厚重棉衣的纤细体魄,很难看出她的曼妙所在,但看不大清楚,却不能否定他们的存在。

    “薄南风。”

    “嗯?”

    “我爱你,很爱。”

    “嗯,我更爱你。”

    “薄南风。”

    “嗯?”

    “如果你有一天敢不爱我了,我真会拉着你一起死。”

    “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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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哥哥教你礼上往来
    自打毕业以来,江南很久没有跑过那么远的路了,又是不停啜泣,心一着地,才觉出累来。薄南风的背让她感觉踏实,连香气都是她所熟悉的,眼皮越来越沉,没多一会儿便睡着了。

    薄南风听不到她再说话,唤了几声很安静,确定她睡着了。把人放到车上,用外套裹好。抬起她光着的那只脚,心里叹她是傻丫头,皮都磨破了,就没觉出疼么?听说她跑了很远的路,之前还一脸天真,只说那时候一点儿都不觉得疼,甚至不知道鞋子什么时候跑掉的。薄南风扯出纸巾帮她把细碎的杂质擦干净,许是觉出疼了,下意识缩了下,皱紧眉头。薄南风抱到面前一边擦拭一边轻轻的吹气,清理干净再去抚平她紧拧的眉毛。这样的江南分明就十分的孩子气,却还敢说四年的时光让他们很难逾越,若说真有那么一条沟壑,需要回过头来等一等的,也是他。

    薄南风凭生经历的那些,江南永远也不会经历。一年的时光就那么长,可人与人在这段等长的时间里所受的磨砺,却很难相同。

    不急着驱车离开,修指抚上她的眉眼轮廓,这是一个神奇的女人,风霜在她的脸上并未留下什么痕迹。明眸皓齿,皎洁如初,明月一般的女子,薄南风寻寻觅觅,似找了她许多年。

    江南的电话打不通,江妈妈就打到纪梦溪的手机上。

    “梦溪啊,小南的电话怎么不通?你们试礼服试得怎么样了?”

    纪梦溪以一个姿态坐了太久,全身血液不通,动一动麻木酸疼。

    迟了半拍接起来,语气温和:“阿姨,今天没有试礼服,院里突然有事,我回去工作了,试礼服的事以后再说吧。”

    江妈妈迟疑:“哦,原来是这样。也不急,等你们都有时间了再说。那小南她去哪里了?电话怎么打不通?”

    纪梦溪盛满笑,倒是像怕自己会哭出来。

    喉结动了动:“她去找朋友了,估计电池没电了。您不用担心她,等到冲上电她会联系您的。”

    江妈妈挂了电话,纪梦溪久久维持一个接听的动作,像是忘了这是一场结束。直到许久以后,那只胳膊再承受不住这样的酸触无力垂落,那么多的感触如潮水般纷至沓来,纪梦溪方觉得,心那么疼,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花白的日光打到脸上,刺目到睁不开眼。纪梦溪不记得什么时候自己曾这样漫无目地,不知道下一秒该干什么,或去哪里。只以为会地老天荒,却这么,独自一人。疼痛是种极度无耻的东西,它只会欺负软弱的人,不休不挠,也不放过。

    像注定要被记忆纠缠,永无节制。

    纪梦溪二十岁的时候遇到江南,那时候她不过十九岁,还都年轻稚嫩,她脸上有着婴儿肥,眼睛很大,也很明亮,看人的时候像一片慧黠。

    他每天早起跑步,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围着操场一圈圈的跑。跑到第二年的时候她便出现了,每天早上站在操场的中央背英语单词,发音纯正,嗓音软软的像很曲折,有点儿奇怪,却很动听,最早的时候还以为她是南方人,后来才知道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

    慢跑在红色的塑胶跑道上一眼望过去,她穿纯白色的运动服,简单的绑一条马尾,有时候看一眼课本,有的时候背在身后不自觉的转圈圈,认真的心无旁骛。这样的习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每天踏进操场的第一件事总要朝那片绿萌处看一眼,她在,他便安心,钩起唇角笑一笑,跑许多圈也会步伐轻快。有时看不到,灰气丧气跑上两圈作罢。

    那些日子她站在操场中央眩目得像一个圆心,他以相近等长的半径围着她不知道转了多少个轮回。却没哪一次提步走上去,问问她到底多难学的东西啊,怎么老是背那几页。连他耳沾目染都学会了,而她仍旧不厌其烦。

    终于有一天肯走上去,是那个浓雾迷漫的清晨,天气有点儿冷,她穿着薄外套,冻得鼻尖发红。以为她不在的,跑了两圈才看清楚,原来一直安静的蹲在地上,衣服色泽很浅,几乎和浓雾混作一坛,他走到跟上,就发现她很居丧。

    纪梦溪从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主,上了那么多年的学也不记得什么时候主动跟女生搭过话。那时候对江南像是好奇的不得了,看她将那本英语单词都快捏烂了,似笑非笑:“这么长时间还没背过?”

    他即便不看,也知道她长年累月的就背这么几页,纪梦溪英语好,听力自然也没话说。

    江南没抬头,嗓音闷闷的:“你说,中国人为什么要学外语啊?老祖宗的文化博大精神,还不够学的么?”

    纪梦溪忍着笑。

    “现在全世界都在学中国话,我们不学他们的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可是,学不会怎么办?四级那么难过。”

    才知道她为什么苦恼,原来四级失利。江南的英语的确不是很好,据说高考纯是蒙上来的,好算运气不错,没拖她的后腿。

    纪梦溪托腮想了一下:“有没有喜欢的人或者事与英语相关的?找点儿动力比硬逼着自己绝对有效果。”

    江南想起来,有女生因为喜欢的人热爱摇滚,自己也去学,直接演变成自己的性趣爱好,做起来定然信心百倍。可她那时没有那样的动力,也不记得很早以前跟他说那番话的男生就是纪梦溪。直到后来跟他在一起了,她的四级还没有过,纪梦溪曲指敲着她的脑袋瓜子说:“江南,你男朋友英语好成那样,咱是不是夫唱妇随步调协调一点儿,先把四级给我过了。”

    那时候她已经升大三,每天被他揪着上自习,按他制定的学习方案四级过了,六级也是那样过的。

    纪梦溪想起那段过往,心口是暖的,觉得江南是真心实意的喜欢过他。那时候她那么厌倦的事物,却能因为他一句话做得很好,她虽然不喜欢摇滚,常说自己比不上,其实他就在想,如果当年他喜欢那个,她也一定会跟随的吧。

    薄南风说得没错,江南以前曾用心的喜欢他,丢下她是他的辜负。他们打相识就像一个圆,他永远站在圆周上的任何一点上看着她,她是圆心,却注定要隔着那不近不远的一段长,是他们缘分里的半径长,抹不去,到不了,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烟蒂烧到指腹,疼得下意识缩回手。一段回忆嘎然止息,纪梦溪恍了下神,看时间晌午已经过去了。

    几个未接,是家里打来的。

    打着方向盘的时候回过去:“妈,订婚的日期等等再说吧。”

    纪母揣测他话里意味,不明所以。

    “发生什么事了?”

    纪梦溪薄唇抿紧:“不是,是我的问题,我这段时间案子多,很忙,不想把自己逼得太紧了,觉得一切都太仓促。”

    “再忙还能耽搁结婚的大事了吗?你不是很想立刻把江南娶进门。”

    纪梦溪不想再说下去:“妈,就这样吧,我现在有事,以后再说。”

    江南这几天快要困死了,所以一旦睡下,怎么也醒不来。身上的礼服已经被薄南风褪下去,小小的身子缩在软棉的被子里,阳光打在身上,温暖又舒适。

    薄南风才有工夫掂着手里的礼服仔细看,有不满情绪,瞥了她一眼,“咔嚓”一声礼服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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