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风表现出欣喜:“叔叔,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里,江爸爸自然不会再让他每天呆在这里。也知道他那样的人,不会真的闲来无事。
就说:“你一会儿就走吧,不用天天刻意呆在这里,你不就想等我松这个口。现在口我也松了,你也别天天站在这里了。”
薄南风下午的时候被打发走,直接回了景阳。
白子仙见电梯门打开,薄南风君子步伐晃出来。
马上站起身:“薄总。”
薄南风淡淡抬眸:“把林乐叫上来。”
白子仙愣了下,马上照他的话办。
事实上薄南风思及不清,女人所谓的挚友是种什么概念。像林乐这样,他满足了她想要的,就替他一个“外人”守口如瓶,甚至到了,他都觉得不用再瞒的时候,她仍旧自若且完好的帮他掩着。这在薄南风看来,并不是一个朋友该做的事。
确切点儿说,他觉得这不正常。
反过来如果是江南,只怕早在她那个朋友踌躇不定,甚至没做出选择之前,她就不顾一切的说出来了,又岂会看她的朋友沧陷在烦恼中无法自拔。哪怕有所失,难道不是一个朋友该做的么?
而且就连江南也说了,林乐是个常说话不经大脑的女人,就连那天在医院她还说错话。既然如此,他的身份至始没被说破,是不是太偏巧?
林乐没想到薄南风会叫她上来。
进来之后,叫他:“薄总。”
薄南风颌首示意她坐下,而他则坐在办公桌后眯着眸子看人,气度和平是绝对不一样。
林乐坐下后说;“我还以为你仍旧在医院呢,听江南说你几天没睡觉了,那样身体不就垮掉了。”
薄南风没继续这个话题,漫不经心道:“我和江南在一起这事你怎么看?”
林乐怔了下,问他:“为什么要问我的看法?”
薄南风若有似无的钩动嘴角,做为江南的朋友,她这样反问回来,本身就存在问题,分明没有立场么。或许她以前的生活环境太简单了,不知道说话是门艺术,窥探真心最好的法子。一个人有时有口无心的一句话,也能任人听出破绽来,稍稍一想,便是别有用心。
他神色一如既往的清淡:“你不是江南最好的朋友,随便问问。我现在正是打通关的时候,无论她的家人还是朋友,都想得到认可,这样对于我跟江南的关系也有好处不是么。”
林乐有所悟,点点头倒说了场面话:“我和江南是好朋友,最想看到的就是她幸福。只要是她认准的,觉着合适,我就支持。”
薄南风笑得相当满意。
抬腕看时间,站起身:“好了,你去工作吧,我要出去。”
林乐也没料到一句话便将薄南风打发,站起身先走了。
薄南风却觉得,他实在不是一个三言两语便能轻易打发的人。这个女人太含糊了,据江南所说,她的态度既不中立,也不偏袒,分明是反对么。他做事讲求利落,不会平白等她变成祸患的那一天。
接通内线,反白子仙叫进来。
“通知下面专门负责的高管,让他盯紧林乐,之前不是出过两次错误了?再有一次,通知她走人,这件事可以不用通过我,当我不知道。”
白子仙看了他一眼,已经心领神会,林乐那样的,想让她再出一次错,实在容易。
退出之前又被薄南风唤住:“帮我约j&;amp;c的许经理,明晚一起吃饭。还有,把我的律师叫过来。”
白子仙点头:“好的,薄总。”
宋林爱回家了,江南心神不宁。本来想陪她一起回去的,唯怕于群知道那些事了,两个人会打起来。
但宋林爱说了:“于群既然都已经知道,却连一通电话都没给我打,说明他不想吵也不想闹。江南,我们好像走到尽头了,估计要好好谈一谈。”
既然如此,她一个外人的确不好掺和进去,只是不放心,就说:“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而且好好跟他谈,千万别冲动,别动不动就说出不过了或者离婚的话。”
宋林爱整个人没有半点儿精神头,木讷的点头:“我知道。”
薄南风开门进来了,江南甚至不知道。直到他抱上来,她吓得惨叫:“啊……”
薄南风郁闷:“抱一下,你至于么?”
江南才看清是他,抚着胸口;“你进来怎么不出声?吓死我了。”
薄南风曲指弹她的脑袋;“说谁是鬼呢?”
江南没心情跟他闹,倚到他的身上去,说她很担心宋林爱。
薄南风揽着她靠到沙发上,捋着她的短发说;“这种事情别人管不了的,就算最好的朋友,也说不上什么话。两个人之前的裂缝别人再努力也修补不了,至于你那个朋友宋林爱,还得看她和她老公的缘分尽没尽。”亲亲她:“行了,你别瞎操心了。我去睡一觉,你把客厅的卫生收拾一下。”太乱了,他看不下去眼,放开她起身要走。
江南抱住他一条腿,扬起头十分稚气:“你有钱了,就指使我干这干那,连卫生你都不再替我收拾了是不是?”
薄南风颌首苦笑,又坐回来,把她的手扒开,攥到手掌心里。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我不管你谁管你,我不是几天没睡困了么,我去补个觉以为你没事就随手干一下,你要不想做,那就等我醒了再收拾。”抱起她往卧室走:“不许胡闹,你陪我睡一会儿。”
江南揽着他的脖子,也发现自打跟了薄南风,似乎真的变幼稚了。
没走几步,薄南风又想起个事来,觉得该跟她坦然。
“你有个本家的亲戚不是在景阳上班,叫江东那个。”停了一下,咧嘴笑:“都起的什么名字,还有叫江西,江北的吧?”
江南拍他:“说正事,别瞎扯。”不过还真有。
薄南风又接着说:“那天想起你说过,我查了一下,正需要一个契机跟你家人说明我的身份,但跑上来就跟他们说我是景阳总裁,觉得这不合适,不说显摆吧,连我自己都觉得没劲。由其老人家,会觉得我不深沉。正好江东负责j&;amp;c的案子,暂给他弄了个商业贿赂的套子钻一下。你别担心,就暂时,肯定不会有事啊。正好既帮我量明了身份,又能在朋友亲戚里澄清上次那个不堪流言的事,我不是混混的话亦会自动传开,也省着你站出去无力的为我辩白维护了不是。事实证明效果很好,自然而然的深入民心了。叔叔阿姨已经同意让我公平竞争了。跟你坦白一下,我不是恶意。”
江南伸出指头点上他的脑门,由心的说:“薄南风,你真是正牌的商人,太阴损了。”
薄南风还想说。
江南已经抱着头亲上去,狠狠的吻过之后笑着说:“做大事者就要不拘小节,你做的很好。不用觉得抱歉,给那个江东升职加薪就补偿了,他得到了实际的好处,还能把功德记到你头上,我们也算一举两得,深入民心的第二步,你说对吧?”
薄南风定定的看着她,半晌,似笑非笑:“果然是奸商的老婆!哥哥喜欢!明晚跟j&;amp;c的许经理一起吃饭,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不喜欢商业应酬。”江南放赖。
薄南风哄她:“这算什么应酬啊,随便吃个饭而已。要不然,你不担心他们又找女人助兴?”
江南揪上他的耳朵:“薄南风,不怕死你试试看。”
林乐打电话来,约江南一起吃晚饭。
江南刚刚盛妆的打扮完毕,一会儿要陪薄南风去跟人吃饭。
就说:“乐乐,今天不行,要不明天。薄南风请人吃饭,要我陪他一起去。”蓦然想起她和薄南风还是上下属关系,哪里来的一丝别扭,江南默了一下,没说其他,等她回复。
林乐只说:“那算了吧,我找孙青一起。”
江南挂掉电话时薄南风走近来。
问她:“谁来的电话?”
江南看向他:“林乐。”后知后觉的想了下;“听着她的语气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啊。”
薄南风轻描淡写的看人,没发表意见,拉上她。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江南才站起来,他又说:“以后别剪头发了,留长了。”
“为什么?这样不好看?”
薄南风笑笑:“好看。怎么都好看。只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长发,还有……”倾身凑近,暧昧横生:“我想长发的你,在床上的时候肯定格外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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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二更哈~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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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我只是想你
江南侧首怒瞪他:“薄南风,之前你是装的吧?其实你坏的不得了。”
薄南风拉着她步子很大,回头微笑:“不说了么,我就对你一个人坏。”
两人过去时j&;amp;c的许经理已经到了,见薄南风带着江南进来,立即起身客气的打招呼。
“薄总您好,这位是你夫人吧?”迅速思萦了下,不记得有人说薄南风已婚,而且明显年纪不大。但带女伴还是头一次,猜想关系非一般。
薄南风跟他握过手,自若从容道:“是我夫人,江南。”又对江南介绍:“这位是许经理。”
两人问候过,一坐下来,已经开始上菜。
薄南风扬着他的招牌笑意,不深不浅的自始维持。拿起手边的杯子:“这次的事情有劳许经理了,来我敬你一杯。”
许经理紧跟着端起杯子:“承蒙薄总看得起,日后还倚仗薄总多关照。今天我已经出面跟贵公司解释过了,关于江东的事实属误会,说是本公司的职员会错了意,把需要上帐的折扣露记了,都解释过了。而且薄总放心,这件事就我和贵公司私下交涉的高管知道,业界内没有透露半点儿风声,即便是以后,对江东的前程和名声不会造成任何不利影响。”
轻碰之后,薄南风微一颌首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许经理办事我放心,以后合作的机会还长。”
许经理得到薄南风这样的夸赞,即时眉开眼笑。
那两人客套的说着场面话。
江南动着筷子吃东西时注意薄南风的神色,跟那个痞里痞气的薄南风恍若两人,面带微笑,那笑容无可挑剔,又无懈可击,像极了生意场上的得道高人。从言辞到举止,懒洋洋的,却又像滴水不露。
真是长了见识,见识到了什么才是高人。难怪她一个专注玩语言游戏的人却时常在薄南风这里甘拜下风,原来这样的把戏他玩的更是得心应手。而且这样的男人行事说话很明显讲究策略,哪怕生活中的小事也遵循这样的习惯。是受这种氛围长久熏陶的缘故,更像是与生俱来的本事。
江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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