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男人的偷情日记(真实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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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年男人的偷情日记(真实日记)-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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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位比我还早的来了,正巧来了个病号,她去病房治疗去了,我才给你打的。”

  
  “那次相约没别事吧,我一直挂念着你,只看见过你几次,一直没通话问你。”

  
  “没别的很正常,只要晚上8点前回去,他是不会考虑别的,就是一次半次也没什么,不要搞得草木皆兵,我们没那么严重,再说那天晚上他没在家吃饭。”

  
  “我可很担心你出事的,你是没考虑,但我在挂念着你。”

  
  “你放心吧。”

  
  “你知道我是多么想你,约会没解决想念你的问题,反而更强烈了。你上夜班的这个星期,从星期一到星期三,每晚11点到11点半这时间,我都走到你经常走过的一个地方看你,但怎么也没看到你。”

  
  “哈哈,这几天我正好有个伴,从相反的那条路走的,那条路,路灯少,有段很黑,所以黑夜我一般不走,这几天,车间里一位正和我住在一个楼上我们约好下夜班一块走。”

  
  “这几天,真想见到你,晚上一想起你就坐不住,有一种非出来看你一眼的冲动。”

  
  “你以后别这样了,我心里不好受,再说,我看到你,我也不能下车,太晚了。”

  
  “我知道,我不是让你下车,只是看你一眼就行了”。

  
  “唉,没办法!再告诉你,你值夜班的时候,不管见到我见不到我,接到电话接不到电话,你到点就下班走,不要等。一是,我有时不一定星期四来值夜班,在家里也不一定能给你打电话。我心里想着你就行了,你放心吧。二是咱们同时值班时,内线电话打多了,总机处会发觉的。你放心,有机会我还约你。”

  
  “你真好,亲爱的夏瑜,你知道,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每天在想着你。”

  
  “嘿,还有一个是我的孩子,嘿嘿,好了,放话筒了。”

  
  这就是初恋,是在恋爱。本应该光明正大的爱,但我们只有采取了这种方式——偷恋。偷恋是浪漫的,但也是痛苦的。我想:这种痛苦来自于社会道德偏颇和一种不健康的文化,正是这些将所有健康的爱情都变成了偷情。

  
  人类真是怪,偷什么都可以,情还得偷?偷从某种意义讲是一种需要,据说人类自产生以来,情就是偷盗的一个重点,人类为什么偷情?买不来的东西就只有偷了。很多名人都是偷情所生的,如孔子等等,偷情而出生的大多聪明绝顶,我们只知道孔子,名人说不定他们的基因里都有偷情成分,只有他妈知道了。怪,偷情等于优生!偷是一种最不道德的行为,但偷情似乎可以理解,因为从皇帝到野夫都愿意偷情,所以也就释然了。我不得不引用一位批判学者的话来释放心中的痛苦:

  
  “偷情正是人性以越轨的方式爆发出来的一种最经典的形式,而且压抑所营造的那种神密感,使偷情慢慢变成了令人向往的美妙而崇高的境界(除了*、嫖娼等外),但至少那些真正有情人为了冲破人为的桎梏而采取的偷情则是完全正当的,那是一种病态的美丽和无可奈何的叛逆精神。”我只好这样解脱自己。

  
  4月15日

  
  偷情是诱人的,有时是克制不住的,这不能不说是一种爱。我有一种非要晚上看她下班走过的念头。今晚我又出来了,此时正好是10点50分,再有10分或稍提前一点她就下班了。夏瑜是一个月上一个星期的夜班,我们同时上夜班,一个月只有一次。我是每个星期四值夜班。我值到9点半,她值到11点。今晚我走出我住的宿舍区,沿着大街的辅路走着,我是顺着瑜回家的方向走着,这样,如果今晚她下班回家走这边这条路,就一定能遇上我。春天的夜,已不是很冷了,路边的法国梧桐叶子都很大了,在暮春晚风的嬉戏下发出一阵阵沙沙地声响。这条街还不是主要大街,有路灯但不很亮,是正适合情侣亲昵样的并肩或搭肩走路的那种街道。行人不怎么多,偶而驶过汽车或摩托车,路经来往的车灯一扫,一切都那么清晰。我走着,一回头望见一辆摩托,亮着灯,很慢,发动机的声音也很像,我认定准是夏瑜后,我又继续回过头向前走着。果然是夏瑜,当她赶上我时,停下了。

  
  我说:“你看见我了?”她说:“嗯,一看就是你。”她骑在车上,两腿着地,向我伸过一只手来。我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吻了一下手面,说:“快走吧,这么晚了,看到你就行了。”夏瑜说:“看一眼就足够了,你也快回去吧,只许你最后一次。”她看了我一眼,略带微笑,加大油门向前驶去。我目送她一直消失在很远很远。那边是一条主要街道,灯火通明,我默默地祝福她:一路平安。在目送她远去的同时,我想,我不能再这样了,会给她增添心理上的负担,一旦出事怎么办! 。。

第25章 西列夫的《情爱论
第25章 西列夫的《情爱论》

  4月17日

  这几天,我在寻找解释“柏拉图式的爱情”定义的书。我费了些劲,终于在一个图书室里找到了一本名为《情爱论》的旧书,是保加利亚的学者西列夫著的。在这本书里,我找到了关于很多名人、伟人、作家、诗人论情爱的观点,其中有对柏拉图式爱情的论谈。据说这是一本比较系统,论点论据和论证有一定深度广度,又被社会公认的一本论情爱的书。它的前言写得就很好,是一篇很好的理论散文。引言的开始是这样写的:

  “在这本书里,我们打算谈谈爱情,就是像一道看不见的强劲电弧一样在男女之间产生的那种精神和肉体的强烈倾慕之情。人们自古以来就在探索爱情的秘密,试图认识它的本质,因为爱情即给人们带来明朗的欢乐,又给他们造成深沉的痛苦。各个时代关于爱情都有形形色色的议论和箴言,既然有诗意的赞颂,又有痛切的抱怨;有虔诚也有庸俗,有兴高采烈,也有沮丧颓唐;有青年时代的鲁莽,也有对命运的诅咒。即是各民族的诗歌,都在热烈而振奋地赞颂人类爱情的巨大力量。然而,这个源源流长的永恒艺术主题却没有受到关于人的科学的密切注意。也许,问题在于研究对象本身十分复杂,它要求运用许许多多科学——生物学、哲学、社会学、心理、美学等等来进行综合的研究,因为爱情把生命蛋白质的诞生同社会关系、心理秘密和存在的无限性联系在一起。”

  在这里就不再抄下去了,但我在我的日记里,我不得不把“引言”里的最后一段抄下来:

  “爱情是人类精神的一种最深沉的冲动,费尔巴哈说过:”爱就是成为一个人。“哲学应该在研究人类生存的这种崇高的感情形式的本质和社会职能方面做出贡献。”

  我正在细读这部书,内容也很好。

  4月18日

  我这几天继续看《情爱论》。在这本书里我发现了很多能解释情爱中一些神秘现象的论述,使我有很多的困惑得以解脱。如在前几篇日记中记述了我是多么地想看一眼夏瑜,连着几个晚上在外面等她,我想克制但有股冲动老使我坐立不安,我自己也怀疑是否是神经出了毛病?是否能被夏瑜所理解?我这种冲动是正常吗?……

  在这本书里有这样一段文字:“费尔巴哈写道:对恋爱对象来说,最大的幸福就在于爱情以自身的存在而使他(她)感到快乐,就在于爱情能够让人直观它。爱情怀着要面对面地看到无形的恩赐者这一热切愿望……只稍瞥一眼心爱的人,我们就会心醉。目光是爱情的保证……”

  同时还看到荷兰伟大画家凡。高说过这么一句话:“我认为没有爱情的生活是一种罪孽和不道德的状态。”

  4月19日

  这几天没见到夏瑜,也没接到她的电话。

  我在寻找关于柏拉图式的爱情定义的论述,没有找到。在《情爱论》这本书里只有关于柏拉图式爱情的一些零散的论述。有这样一段文字:“那个朝思暮想的时刻终于来到了。小伙子突然遇到一个女人,非常符合他完美的理想。谢切诺夫在描述这个幸福青年的情感变化时说:在我们看来,他是把自己的热情理想同现实中的形象联系在一起。这就是所谓柏拉图式的爱情。在这种爱情中,性方面的特征还很微弱,因为和鲜明的、因而是强烈的视觉和听觉感受并存的只是模糊不清的,还显得很隐隐约约的*望。”

  这些年来不论在书上还是在报刊上所看到的只是对“柏拉图式的爱情”的一些解释,从未见到定义性的论述,在我的认象中,“柏位图式的爱情”就是“精神爱情”,如果说有“性”的问题的话,也是像上面讲得,“性方面的特征还很微弱”。不管怎么说,我与瑜的这种关系就属于这么一种关系。说来也怪,想瑜的时候有时还有性的冲动;有时通电话,说得甜蜜的时候,有性的冲动,但真见到她了这种冲动时有时无;接吻时拥抱时有,想冲动时,一点也冲动不起来了。我还怕夏瑜说我是一个性无能者。现在还不知道夏瑜对此有什么体会。当然我想,真正生活在一块,性冲动是正常的。不管怎么说,以精神恋爱为主体的爱情符合柏拉图式的爱情。有机会我要告诉夏瑜并与探讨。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26章 怜女词人朱淑贞感中国男人的隳沉
第26章 怜女词人朱淑贞感中国男人的隳沉

  4月28日

  
  今晚我值班。上星期四晚我值夜班,没有接到瑜的电话,今晚能否来电话?

  
  这几天,我真想和她谈话,交流点什么,如我的短篇小说发表了,在省文学刊物上还发了一组诗;这几天看到的关于爱情婚姻的话题;我前段给她的歌和诗她的反映如何;她最近心情如何?是不是又闹家庭矛盾了?

  
  这几天她上白班,上班经过我的办公楼时偶而见面,一闪而过。厂里形势不很好,但特别忙,整天开会,研究这研究那,上下班时间不定,很难与她碰面。这几天最使我心动的是有两次她走过去后又下意识地回过头来看我一眼。“回眸一笑掷千金”,多情依然故我。

  
  电话铃响了。

  
  “喂,你早来了?”

  
  “是”。瑜来电话了。

  
  “趁他没回来,正想给你去电话,他又回来了。”没办法,我只好下了楼,我现在是在街上的电话亭打的,今晚有一种非和你通话才能安静下来的心情。那天晚上你下着雨在外边等我,我回家后心情一直不平静,到橱房里洗碗,一不小心把几个碗给打碎了……你以后不要这样了。

  
  “噢!那晚下雨了,我忘了。我主要是想你,不看你一眼心里静不来来。我有时也想克制,一想起你就想见到你,除非你在家里我不能去,或是我不知你在什么地方我去不了。”

  
  “其实我和你一样的心情。”

  
  “我们这种心理不是出了毛病,费尔巴哈曾说过:”……只消瞥一眼心爱的人,我们就会心醉。“

  
  “你看得书真多,说什么都能引经据点典。上星期四晚上,我在家里没能给便打电话,闷得我什么活也干不下去,后来他们睡下了,我也睡不着,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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