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破茧by青轩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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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破茧by青轩书生-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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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人,当相互救助,不可自私自利,不然与牲畜何异咳咳……”说到后来忍不住咳出声,显是情绪激动所致。
  但这话听在宋青书耳中就不怎么舒服了,这小鬼算个什么东西?!这是在教训他?!他承认他做不到这种舍己为人的事情,他就是个自私的人!哼,自私有什么不好?他张无忌上辈子就不自私了?不然怎么一边撩拨芷若妹妹一边又和赵敏那妖女夹缠不清?自私——对,他是自私,张无忌张大教主就比他高尚,比他光明磊落,所以谁都说他宋青书不如张无忌!所以上辈子到最后,这人风光至极,他则任人唾弃!
  前世的心魔汹涌而来,让宋青书瞬间赤红了双眼,他狠狠地瞪了那大放厥词的孩童一眼,一转身便冲出房门,全不理会对方惊讶的喊声。
  这喊声却将门外的陈一建惊动了,少年匆匆推门进去:“怎么了?!”
  张无忌躺在床上难受得直咳嗽,看见陈一建关切的神情后胡乱摆摆手,艰难地开口道:“我、我没事,梦魇着了而已。”心中却有些难过,虽然不知原因,但很显然,刚刚那个人是被他气走了。
  也不知他还会不会回来……
  ******
  宋青书怒气冲冲在院子外面徘徊了半晌,才勉强压下了那些汹涌而来的情绪,暗下自嘲: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他对着个孩童纠结又有何用?不过徒生烦闷罢了。都说童言无忌,他这么大个人了,还要跟小孩子置气……
  念及此,宋青书不禁甩甩头,重新走到房门前,正踌躇着是否应该走进去,却正好见到陈一建推门出来,揉着太阳穴道:“他的情况不太好,系统,再不想办法送他出城的话,我就真要任务失败了!”
  宋青书一惊,探头向屋中望了一眼,张无忌已又一次沉沉睡下,也许说是昏睡更加恰当一些。他皱了皱眉,又听陈一建道:“我被抹杀也就算了,卓家这边还一家老小呢!赵敏可是元朝的郡主,大军一来,整个卓家都不够他们打个喷嚏的!”
  这话倒是实在,宋青书可以不管陈一建死活,却不能不顾及外公一家的性命。他稍一沉吟,开了心灵感应道:“为今之计,只有一法可行。”
  “艾玛你终于肯理我了!”听到他的声音,陈一建大喜,“什么办法?!”
  “金蝉脱壳。”
作者有话要说:  陈一建和宋青书目前最大的区别,就是说话习惯,一个是现代人的大白话,一个是玉面孟尝的文质彬彬,忽然有种这辈子宋青书的一世英名会被陈一建败坏殆尽的错觉噗

  ☆、第十四章:一切有为法

  
  陈一建呆了呆,做了个被打败了的表情:“拜托说人话!我当然知道要金蝉脱壳,具体呢?详细呢?这么含蓄我能理解个毛线?!”
  ——他同样无法理解这人那些稀奇古怪的用词。宋青书很想堵他一句,为免被怀疑,还是忍住这口气解释道:“找个正大光明的由头。你现在贸然离去更容易被怀疑,必须有一个让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的理由。”
  “什么理由?”
  “送寿礼。”
  “寿礼?”陈一建微微一怔:“可是我外公的生日不在这个时候啊!”
  宋青书叹了口气道:“不是你外公,你莫不是忘了,马上便是太……张真人的百岁大寿了?你此次是回来养病的,如今病愈,自当回武当山拜寿。”
  陈一建恍然大悟:“哦哦!我明白了,这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正大光明离开而不被怀疑了。但张无忌怎么办?”
  ——这小子就不能自己动动脑子吗?!宋青书有些恨铁不成钢:“流觞与曲水在。”他说着顿了顿,想到这人那颗生锈一般的脑袋,只好详细解释道,“你回来的时候带了曲水和流觞回来,他们两个是父……是你父亲给你安排的道童,走时自然也得带上他们。他们也是武当的人,张无忌的身份不必隐瞒。你让张无忌扮作两人之一,只要混出城,剩下的一切都好说!”
  “嗯……我知道了。”陈一建顿了顿,“你看这件事要不要告诉我娘?”
  “越少人知道越好。”宋青书并不想将母亲扯进来,如此大费周章就是为了不连累卓府,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绽。“尽快动身,明日一早就出城。”
  “还有个问题。”陈一建听出他打算就此结束话题,急忙将最重要的问题抛了出来:“张无忌中了玄冥神掌,他这副模样太显眼,恐怕对方一看就能猜到他的身份吧?”
  这的确是个问题。宋青书稍一沉吟,道:“我这里有个方子,你去配药给他服下,然后用布巾将他头脸遮住,对外便说他生了疹子,不可见风。”
  言罢他说出一串药名,这种药物服下后会让人身上生出红色丘疹,当初他跟在陈友谅身边没学到什么好东西,但曾接触过一些下三滥的小花招,这种让人看起来像是出疹子般的药物配方正是那时学到的,这会儿倒也适用,不愁旁人不上当。
  陈一建将药方记下来,而后就去卓氏的药房将药配好,扶着张无忌让他服下。不久后张无忌脸上就长满了红点,竟还给原本青白的面色添了点红润,正好掩人耳目。
  “啧啧!这效果还真是立竿见影!”陈一建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这该不会是真出疹子了吧?!传不传染?”
  宋青书没好气道:“自然不会传染。这东西是暂时性的,用温水一泡就好。”
  “那就好,不然我真怕他就这么破相了。脸上起这么多疹子,要是换了我……”他脑补了一下之后打了个寒战,“宋青书可是号称‘玉面孟尝’,我还指着这张脸以后泡妹子呢!”
  宋青书:“……”这种微妙的自卖自夸感是怎么回事?
  于是陈一建连夜叫来曲水与流觞说明了此事,对于忽然出现的另一个小师叔,两人虽然都有些惊异,却并未怀疑陈一建的话,在听说了他们的计划后,便让张无忌扮作了体型相仿的流觞,而流觞本人则扮作普通家丁,提前一步悄悄出城去联络武当在此地的据点,并先一步前去接应援手。
  等到天一亮,陈一建就找上卓氏说要赶回武当。幸而寿礼先前都是备好的,倒不用额外准备。虽然有些匆忙,但距离张三丰的寿宴的确没有多少时日了,故而众人也并未惊讶。
  “娘,你刚刚受伤,儿子却不能随侍在侧,实在是心中有愧。”卓家大门前,陈一建拉着出来相送依依惜别的卓氏,神色愧疚。若不是因为张无忌这件事□□关人命,他也不会如此匆忙便要离开。这段时间相处,让他对卓氏这位捡来的便宜母亲有了不少认同感,比起武当,这里更像他的家。
  卓氏笑着抱了抱他:“傻孩子,娘本身就是医者,这点擦伤并不碍事。好男儿志在四方,莫要为了小事而耽搁前程。”
  “我知道了。”陈一建回抱她片刻,才招呼曲水和蒙着头脸的张无忌带着寿礼离开了小镇。宋青书冷眼看着他二人的互动,垂下眼,一时难以说清心中究竟是种什么感觉。
  城门那边不出意料多了不少盘查的官兵,进出城的核查也比来时严了不少。宋青书飘在张无忌身侧,看着小孩不时伸手去按脸上蒙着的布巾,淡淡道:“欲盖弥彰。”
  张无忌疑惑的看着他,压低嗓音道:“什么?”他们此时正在城门前排队,周围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加上他有布巾遮脸,倒也不虞被人听见他们的对话。
  宋青书道:“你现在的样子,便是你爹妈在旁,也未必能认得出。但你这般紧张,反倒惹人生疑。”
  “……我知道了。”张无忌深吸一口气,放下手扯着缰绳,“谢谢你。”
  宋青书哼了一声,他绝不是看见这人过于紧张才出口安慰,只是担心再这样下去,会增加任务失败的可能性。
  这时陈一建靠了过来:“马上到我们了,小心点!你的身体能行吗?”
  张无忌此时已经十分难受,身上明明冷得很,却硬生生沁出一头冷汗。他的大半力气都拿来维持让自己不致摔下马去,听见对方的问题却仍是摇摇头示意无事:“放心,我坚持得住。”
  轮到他们的时候,官兵果然要求张无忌将脸露出来,张无忌紧张地解开头巾,才露出那一脸疹子,官兵就嫌恶地退后三步,向着陈一建喝道:“他是什么病?疫症吗?”
  “癔症?”陈一建愣了下,连忙摆手,“不是!不是羊癫疯,他就是起了疹子,大夫怕传染,所以……”
  “行行行!快走快走!把你脸捂上,省得传染旁人!”官兵不等他说完就嫌恶地挥了挥手,恨不得离他们越远越好。三人见好就收,谢过官兵后急忙离开了这里,暗自庆幸计划还算顺利。
  “虽然平安出城,接下来也得小心,从这座山的另一边过去,有个小道能够让开主路,你们从那边回去武当,基本上能避开多数人的耳目。”趁着小憩的功夫,宋青书悄然对陈一建说道。
  陈一建向旁走开几步,避过另外两人有些惴惴然地低声道,“那个……我……我路痴。”
  “?”宋青书没听说过这个词,“什么路痴?”
  “就是不认路!”陈一建尴尬地挠了挠脸颊,“你能不能画张地图给我?”
  宋青书无语,他要是能画地图,还要他陈一建作何用!这话他也只是在心中想想,忍了忍,才道,“我会给你指路。”说着看了眼包裹中仅剩下二百多的金数,有些肉痛地改口,“必要的时候。”
  “嘿,你还真够沉默是金的,能不说就不说。”陈一建觉得系统有些自闭倾向,总是不愿多和他说说话,正要再劝,忽然听见一旁的曲水惊声道:“哎?你怎么了?!”
  一人一鬼大惊,转头望去,恰好瞧见张无忌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陈一建三步并作两步伸手拉起他,才道了句:“喂!你——”目光向下,猛地瞥见地上一滩暗红色血迹,顿觉头晕脑胀,眼一翻也跟着向后倒。
  “小师叔!”
  曲水吓了一大跳,忙扶着陈一建摇晃。陈一建本在半晕不晕的状态,总算没直接晕倒,却也不敢再看张无忌,有气无力道:“血……血……盖住”一面伸出手指点了点那摊血迹的方向。
  曲水顺着他所指望去,微怔,随即反应过来,扯下张无忌蒙头的布巾盖在那摊血迹上,而后扶着两人在旁坐下。片刻之后陈一建才缓过来,问道:“他怎么样了?”
  “不太好。”曲水看了一下张无忌的情形,眼中难掩忧虑,在他看来,张无忌现下的情况,能不能坚持到武当都是个问题。
  陈一建喘了几口气后,从怀中摸出一份补血散递过去:“给他服下,等我歇口气咱们就走。”
  过了片刻后,两人都缓过劲来,曲水带着张无忌共骑一匹马,陈一建则骑着另一匹再度踏上赶往武当的路。看着他们的动作,宋青书有些遗憾,他刚才分明感觉到了那股隐约的吸力,正摩拳擦掌准备回到身体内,不想却被曲水搅了,看着他们的目光不禁有些悻悻然。
  他们却不知,就在他们离开不久后,一队官兵路过这边,恰巧看见地上的血迹,领头之人勒马停下沾了点血迹在指间蹭了蹭,感觉到一股隐约的阴寒之气后,嘴角挑起邪狞的弧度:“原来在这边!来人,去禀告郡主,找到那小子逃走的方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暂住者,小陈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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