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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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记!- 第2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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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

其实想来,我有时候也在欺骗妻子。妻子爱我,对我崇拜。因为我的知识比她丰富,我比她口才更好。所以,我会给他灌输一些对我有利的思想。

妻子很多时候会抱怨我,你这个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太懒了,家里的事情一点不管。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故作深沉的给妻子上课。我说,男人和女人平等这是对的。但是平等不是体现到对任何事情都绝对一半一半就表示平等。比如,男人去干苦力,女人就没有必要去干。而女人生孩子,男人也没必要去生。这才是真正的平等。利用自己的特点,发挥出自己的长处,这才是平等。家务的事情没必要分得太细,你做饭,我就必须洗碗。这样并不代表平等。只要大家互相尊重就够了。比如我尽量为家里多赚钱,让家里条件改善一下。你多分担一点家务,有什么不可以呢,我们彼此相爱,何必分的那么清楚呢?我心里明白你作的事情,我们为这个家的努力都是为这个家,而不是为某个人而作的,我们的目的就是把家建设的更好,不是吗?

女人其实是个很奇怪的动物,她们在男人面前往往表现柔弱的一面,但当她们自己面对的时候,却处理的从从容容的。妻子外表和给我的感觉是柔柔弱弱,但是有些事情是决不让步,显得很有主见。

结过婚的男人通常都比结婚前好显得干净的多。穿的衣服干干净净,睡的床干干净净,很多不良的习惯都会逐渐改掉。其他事情都好说,唯独这个卫生方面的问题,在妻子面前是毫无道理可讲的,也是毫无商量的。

我年轻的时候喜欢穿牛仔,穿运动和休闲装的人,所以我的性格很是懒散,我不喜欢束缚。结了婚之后,为了这个卫生习惯,我开始很不习惯,后来给妻子给彻底统治了。

我晚上可以不洗脚就上床,但是,结了婚,为了这个我没少和妻子斗争。妻子挺好,为了让我能洗脚,她通常会洗完之后,给我放一盆洗脚水,监督我洗完才去睡觉。有时候我太疲倦,就开始耍赖,我躺在床上就是不洗脚。任凭妻子怎么喊,我就是不理她。我试图能蒙混过关。妻子,没有办法,她把洗脚水端到床前,将我的脚强行拖离,然后把我的脚按在水里,然后就幸灾乐祸的看电视去了。没办法,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只好迷迷糊糊洗了。如此几次之后,我知道我不可能有蒙混过关的可能,也就自己主动洗了。几年下来,已经习惯了,现在不洗脚就上床,我自己都不习惯。

婚姻可以改变一个人。结了婚,我的内衣内裤换的很勤,每次都是妻子将叠的好好的衣裤放到我床头柜上,我不需要操心。每次夸奖妻子真好的时候,妻子都会调侃道:没办法,关系到我自己的福利。我怎么可能让我的床有异味呢?想不让你上床吧,你又是我老公,没办法呀,没办法。

结了婚,你会发现很多都不是你以前想象的那样。以前,看爱情电视剧,发现女人最喜欢问男人一个问题:你爱不爱我。觉得不可思义。谈恋爱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很少问对方:你爱不爱我这样的问题。我们觉得很可笑,爱不爱你自己知道,瞎问什么呢?但是结了婚,我发现妻子也特别爱问这个问题。

每天睡觉的时候,妻子只要一开心,就会抱着我问:老公,你爱我吗?不开心,同样会问这个问题,胖了,也会问这个问题,瘦了也会问这个问题。实话实说,我很多时候,都回答的很敷衍。妻子每次都会将脊梁骨给我,只好害的我去哄她,好半天才能原谅我。在男人的映象当中,好像爱不爱这样的问题,最多在恋爱的时候偶尔提起,结婚之后一般是不会再说了了,而女人恰恰相反,恋爱的时候一般不提,但是结了婚,这个问题就会经常问的。

妻子经常说她的前世是条蛇,而且是条水蛇。因为她妈妈生她的前一天看见过一条水蛇。妻子人瘦,最怕冷。于是我就是她最好的取暖器。冬天也罢了,因为温暖是舒服的,所以我不怕妻子整天晚上紧紧的抱着我。夏天也不怕,因为气温够高,她不会向我取暖。但是,不冷不热的春天麻烦就大了。我经常是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被妻子抱着那一边,经常出汗,另外一边,被妻子挤到床边的那边露在被窝外,经常冷的冰凉。我受不了,我抗议。妻子说,保证不再犯了,而且睡觉前还特意和我拉开距离,来证明她的诚意。不过,第二天早上,她绝对依然像一条水蛇一样缠着我。直到现在,这个问题依然存在,每次说她,她就蒙混过关,以后依然如故。

婚姻,其实是琐碎的。不像恋爱那么**。整天出门一个kiss,进门一个kiss,见面必叫darling的夫妻我是觉得很怪异的,我怀疑她们是否是真的夫妻?婚姻又是温馨的,在家里不会有寂寞的感觉,任何时候,你都会发现,世界上还有一个你牵挂的另外一半。而且我惊奇的发现回帖的大部分都是女士。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也许,你们想通过我了解一个男人心里的真实想法,从而对自己的已经有的或者将会有的另外一半有更多和更真实的了解。

男人,其实活的很累。他一生都要承担很多不管他愿意以否的责任。男人很多事情,他不会说,就象我一样,放在心里,也许一辈子我的妻子也不会知道我现在的苦闷和担忧,我呈现在她面前的永远都是坚强的一面。有我在,她什么都不怕。

如果有一天,妻子突然去了,我会怎么样呢?我问着自己。我把自己置入那种假设的想象中,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想到那个场景,我眼睛居然开始湿润起来,心也隐隐作痛!这种心痛好久没有出现过了。我会快乐吗?也许我会再次结婚,但是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有谁能代替呢?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其他女人会象我妻子一样对我这么好吗?我环顾一下这个家,头顶的结婚照,梳妆台,床头柜,甚至被子的气味那一样不让我想起我身边的这个女人,我能忘掉她吗?

有人说,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这句话说的相当深刻。我每天和妻子当对,她在家里,我时常会嫌她打扰了我的清净。她不在家,我甚至会觉得自由自在,但是如果要我永远失去她?我能接受吗?

如果硬要分离,也许我也会枯竭而死。

婚姻就是这样,平淡之中见真情。和她再没有恋爱般的死去活来,但是她却是你的另外一半,是你生活的一部分。

第二四二章 自己的情报机构

“阿玉,你怎么看?”等那个米勒曼走后,唐欢忽然转头看向林美玉,“你觉得他说的是真是假?”

“我?”林美玉皱了皱眉,又摇了摇头,“这事不好说。”

“什么不好说。”唐欢笑了下,“你就说说自己的意见,或者说感觉也好。”

“这个么。”林美玉稍微思索了片刻,这才轻轻的点头道,“这个米勒曼么,说的倒是头头是道,但归根到底就是一个意思,想让我们拿钱。嗯,如果我们现在拿钱出来,那就是跟他们家族绑在一起,算是得罪了摩根家族他们,这对我们来说相当不利,至于他说的好处么,当然也相当诱人,如果他真的事后肯支付给我们大批量黄金的话。”

“是么……”唐欢慢慢皱起了眉。

“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林美玉接着道,“不管是那个保罗说的,还是那个米勒曼说的,我总觉得太过突兀,我们对他们所说的一切都没不怎么了解。”

“是啊。”唐欢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从始至终,都是他们说,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米勒曼所说,具体情况如何,我们还一无所知。”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林美玉点头同意道,“所以我觉得对于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那件事情,我们要慎重,既不能轻易答应保罗去帮忙狙击罗斯柴尔德家族。也不能轻易帮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忙,还是要再观察观察再说。毕竟我们与米勒曼地事情,不过是在赌场临时碰到的,而来赌博,好像也是您的临时起意……”

“恐怕不是。”唐欢这时候摇了摇头,打断了林美玉的话。“虽然我的本意是去赌球,但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就算我不提出赌球,那个保罗时候肯定会想尽办法带我们来赌场地,否则的话……你不觉得我们来的太快,也太顺利了么?从包机到直升机,就算他是富豪。但准备的也实在太快了。”

“这倒也是。”林美玉点点头,“从你说出想要赌球的时候,他就推荐来蒙特卡洛,而从作出决定到来这里。也的确时间太短了些,或者说,他的那些准备也太充分了些。”

“这就对了。”唐欢微微一笑,“所以说,来蒙特卡洛,应该是那个保罗?哈雷地一个预谋,而他带我来么,又很快带我去哪个私人厅,恐怕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让我很偶然的看见那个罗斯柴尔德家族地米勒曼,再然后么,就可以顺势牵扯出那个罗斯柴尔德家族最近正在倒霉的事情,最后让我们以为是个机会,跟随他们下场。”

“这么一分析。倒也是……”林美玉再次皱眉,“可这如果是真的,那这哈雷先生也就太老谋深算了点吧。”

“哼,你以为他不老谋深算么?”唐欢冷冷的一笑,“别看他毛毛躁躁又大大咧咧,可他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绝对不是靠侥幸。或许,这一切真的是偶然,但我更愿意相信是他预谋的。只不过。他做的太完美了。根本就看不出一丝设计我的痕迹,好像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呵呵。可如果除去这些表象,你就会发现,他最终的目地,就是想让我们见到那个米勒曼,然后让我们出手狙击罗斯柴尔德家族。只不过,这个米勒曼也不笨,而且还反应异乎寻常的快,他居然知道我的底细,还这么快就来找我……”

说到这里,唐欢不说话了,而是用手摸了摸下巴,开始一个人沉思起来。

“怎么,你又想到了什么?”看到他这个样子,林美玉再次给他冲了一杯红茶,然后温柔的道,“来,再喝点茶吧,这是顶级的印度红茶,其实味道很不错地,刚才你恐怕都没仔细品出味道来吧。”

“不了。”唐欢摆摆手,拒绝了林美玉的那杯红茶,然后抬起头对她道,“阿玉……”

“嗯?”

“从这两件事情中,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别的问题?”

“别的问题?”

“对,那就是信息。”唐欢轻轻的叹了口气,“不管是保罗对我们的设计也罢,还是米勒曼对我们的反应也罢,你不觉得,他们似乎都对我的信息了解很多么?米勒曼不说了,见了我们的第一面,就能那么快来找我们,对我们地底细有所了解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至于说那个保罗?哈雷,他看起来似乎对我们了解不多,只是知道我们在香港方面地产业,但我想,如果他不知道我们的底细,又怎么可能会如此大费周章地设计我们?他所说我们跟劳合银行有关系,要我们拉劳合银行下水,呵呵,乍一听似乎没什么,但仔细一分析就能听出来,他似乎把握很大,完全是一副跟劳合银行老总商量的口气。毕竟你要知道,如果他真的只是了解我们表面的那些势力,那么正常来说,我们只不过是劳合银行的一个大股东,表面上是不能有决定权的,但他可能太急切了,言语中透露出来的,就是我们能够决定劳合银行的走向……他们对我都如此了解,我却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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