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小攻:娘子你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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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小攻:娘子你别跑-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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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往年你都给我做长寿面的。”还有礼物。

    “白悦做的比较好吃。”

    “可他不是我夫人。”

    “”

    “花花”

    “嗯”

    “你真不给我做啊”

    “”

    “那算了,”陆离说着,颇失望地打算出门:“我去街口李记要碗阳春面好了”

    “等等,”花盏郁闷了,出声叫住了人,“我给你做就是了。”

    陆离嘴角一勾,回头:“当真”

    “当真。”

    厨房

    花盏挽起袖子拿着擀面仗正努力地捶着面团儿,陆离蹲在地上往灶膛里添柴,一边漫不经心地有一搭没一搭跟花盏聊着。

    “其实吧,我胃不大”

    “”

    “心也不大”

    “有话就痛痛快快说。”别吞吞吐吐地招人嫌。

    “我只是想说,”陆离慢慢吞吞站了起来,拿沾了锅灰的手抹了一把脸,从后头抱住了花盏的腰,虽然人矮了些,却努力把下巴架在了花盏的肩窝里,对着花盏的耳吹气,“你相公的心很小很小,只装得下夫人这么一个人,花花”

    花盏手上动作一顿,却又不动声色地继续。

    陆离却发现了,花花的耳有些红啊

    于是心里头又难免起了逗弄的心思,张嘴轻轻咬在那发红的耳垂上,说话的声音越发地小而模糊了,使得花盏不得不凝神去听。

    “我可是要把你当宝贝疼的,你就别乱吃飞醋了么”

    花盏后悔的要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狠狠剐了陆离一眼,手上动作加快哼,今儿的生辰礼,别想拿了

    他家的花花其实很可爱。

    虽然跟自己说了是个活了好几千年的老妖怪,可哪个妖怪能有花花这般美丽灵动,嗔痴爱恨,竟还会吃醋

    呵呵

    “花花我不想吃面了。”我想吃你

    轻轻掰过花盏的身子,手牵着手,唇贴着唇吸吮,陆离就觉得此刻真真是心满意足了,真的有那么些,不想回寨子里的样子了

    砰地一声,厨房外头一声响,紧接着白悦从门外地上爬了起来,从从容容地弹了弹膝上的尘,一本正经地对厨房里头的两人道:“你们继续”

    他只是来取从隔壁张婶家借来的大瓦罐,他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噗”

    里头陆离一笑,出了声,连着花盏脸上也有了笑意,慢吞吞地又拿了擀面仗搞鼓着那面团。

    无论如何,过生辰,长寿面还是少不了的。

    给读者的话:

    哎那啥,还是各种求啊另外,筒子们元宵快乐塔是今儿开电脑才知道今儿是元宵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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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谁是有钱人
    花盏陆离必竟还是不能在这地方久待,不然的话,真就要长住在这里了。

    两人商量着,既然都碰上了故友,那索性就将私奔改为回娘家好了,干脆,都探个遍。

    花盏虽对回娘家这名头颇有些微词,却也没反驳,想了想,道:

    “我们去余县吧。”

    余县离青石镇并不太远,也就两三日的路程。现在去,探完友回来赶在大伏天到来之前过高原,倒不至于会弄得像当初花盏去闻人国那般狼狈。

    于是三人退了宅子,把带不走的那些个东西送了人,便又赶着马车上路了。

    这中原,还真不如闻人国那般地干冷,花盏也不像先前那样死赖在马车里不愿出来,有时也会在车辕上坐坐,看起来像真如游山玩水一般悠闲自在。

    即使到了余县他也好像一点都没把看望故友这回事放在心上,照样带了陆离去逛街吃喝。

    只是这余县并不大,一眼就能将整个县城望到头,倒是时头这吃喝玩乐的一应俱全半样不缺,洒楼赌坊窑子钱庄,正经还挺热闹的。

    “呵呵,余县是中原出了名的袖珍县,”白悦将车交给了客栈伙计,将事情都办妥了这才坐下,跟花盏陆离一起吃了,“整个县用不到半个时辰就能走个遍了,不过县里头商铺房舍倒是一应俱全,而且各个都是富户哦”

    “看得出来。”陆离狠狠嚼着嘴里的肉丸子,连吃的都这么讲究,一个个肉丸子真个就是同样大小分毫不差,心里有些愤愤然,想想之前惊天寨里头分天吃肉的景况,再看看眼下差些没把白瓷酒杯给捏碎了。

    这个还不算什么,重点是,花花的朋友,片羽不用说,那个苏胡貌似也不简单,还有余县的这个没见着面的估计都比自己有钱

    钱

    钱是陆大寨主心头的一块病呀,虽然这些年他也赚了不少钱,可是,那都是花花赚的

    “这里最有钱的是谁”陆离筷子一放桌子一拍,站起来吼道。

    他们吃饭的这地方,就是县里头唯一的一家酒楼一家酒楼,酒楼里人不多,不过都是斯文人,吃东西就吃东西,不多话,就是说话了也特意压低了声音,所以总地来说还是挺静地,陆离这么一吼,除了二楼所谓的雅间,大堂里所有的人基本就望了过来。

    这中原也不是没来过外族人,而且就像白悦所说的,这里住的,都是富户,都是有些见识的,所以对陆离这一行人倒也没多大在意,不过陆离这一吼,那群人虽然没多说什么,但明显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人好不知礼数,公众场合这么大声吼叫果然是蛮族么

    不说他们,就是白悦花盏都觉得有些丢人了,赶紧把人拉了坐下,压低声音咬牙问:“干嘛问这个”

    有钱也是人家的么,知不知道没差花盏这不想还好,一想,就惊了一跳,别不是这小子想把人家的钱呀什么的据为己有吧

    “劫了他”陆离道,这回他倒是知道悄悄说了,不过唇都凑到花盏耳朵尖上了,有意无意地蹭着,那三个字说得却是很有力。

    白悦抚额,花盏无语。

    “你嫌我赚的钱不够花”花盏不满了,心说没想到这小子胃口还颇大,算漏了

    “不是,”陆离正色道,然后又凑近了些,亲实了,贴在花盏耳边说话,“可惊天寨不就是干劫人钱财这勾当的么,我是寨主要以身作责”

    白悦嘴一歪,如果没记错的话,他记得这人之前跟主子说的不是这句呀不是劫富济贫的大侠么

    而且这两人真是,好不知羞,这大庭广众地这么亲热法

    花盏是不知道,反正自从嫁了陆离后,这些亲昵的小动作他没少做过,花盏也早就习以为常了,连惊天寨里头上上下下的,也都见怪不怪了,白悦虽然没亲眼见过,不过这一路赶车,帘子里头的声音也是听了不少,虽然心里头抱怨,却也没动声色,可这大庭广众的,总也有些个喜欢说闲话管闲事的人,陆离他们又是坐在大堂中,这么亲亲密密夫夫间的互动可惹了不少白眼。

    陆离这人也不知是洒脱懒得记较还是真傻气完全不在乎,总之闲言闲语他听是听到了却没理那么多,依然故我,还伸着舌出来舔了舔花盏的唇

    “花花我们在余县多呆一阵子好不好”

    言下之意莫不是真要抢了这些个富户不成

    白悦甩甩头,真心希望自己刚刚是出现了幻听

    给读者的话:

    好吧,今儿也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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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一不做二不休
    所以说,白悦这人聪明。

    他没幻听,也丝毫没猜错,陆离倒真是打算半夜三更地出去做飞贼强盗的,只是金银珠宝怎么抵不过他家花花难得的投怀送抱啊

    嗯,其实花花也是个奇葩,虽然他没问过花花,明明在江南这地方呆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去风沙漫天的大西北去,不过这些大概不重要了。陆离现在只知道,不管花花说与不说,这个人都是在乎他的。

    因为三年前,这人便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他

    陆离想到这里,又忍不住要感慨了,心说难怪那金盏银台日日侍弄换新水娇贵得很,花花当时说它有洁癖他还不信呢,却原来是真有只是这些事,在他看来有些匪夷所思了。

    算了算了那些个怪力乱神的事想他作甚,不管花花是人是妖,总之,有生之年,他是不会放手的了即使老了变成糟老头了也不放。

    陆离想着想着,搂着已然累得睡死了过去的花盏亲了亲,这才心满意足地打个哈欠合了眼睡下了。

    只是,陆离原以为,在余县的这个所谓的花花的故友也如同苏胡片羽一般是活生生的人或别的什么妖。

    可是不是。

    在余县的,花花的故友,有两个。

    是长眠在余县郊外三十里处一个山头下的一对夫夫。

    且那墓碑上刻的立碑日期,还着实让陆离吓了老大一跳。

    太昶六十七年

    离了现在,整整七百八十九年近八百年这样一座碑

    陆离咬牙,心里有些委屈了。他虽然问过花花很多事,却从来不知道花花还有过这样的友人

    花花记了他近八百年

    花盏提着坛子酒,可陆离知道,那坛子里装的其实是水不是酒。

    直到花盏开口跟那墓碑上记着名字的人聊了起来,陆离才搞明白。

    原来里头那人是喝不得酒的。

    花花跟那人聊得很愉快不,应该说花花一个人聊得很愉快,基本上,像是忘了自己还在一边。

    于是陆离嫉妒了。

    他记得刚失去母妃那会儿他还年少,有一段时间他谁都恨过,恨父王,恨外公恨佟家恨费费恨先生甚至恨竟狠得下心丢下自己赴死的母妃也因着他这恨,害了外公一家害了端木一家也害得先生差点命丧黄泉。

    只是后来先生教他了,恨这东西记着了就忘不掉,跟爱一样,很辛苦,所以,能不恨就不恨了吧,左右失去了的都已经失去了

    爱跟恨一样记着便会很辛苦,所以,能不恨就不恨了吧,若是不爱

    若是不爱,花花一定一定,不会记着这人这么久甚至还记得这人不能喝酒

    花盏在山上陪着墓里头的那人絮絮叨叨聊了很久的话,陆离陪着坐在一边却什么也没听进去,心里越想越烦躁越想越委屈,明明自己与花花早就成亲圆房了的,花花也是明明白白许了自己终身的,怎地看起来里头那个才像是花花的夫君

    陆离不甘心啊,嘴一撇牙一咬,在墓碑前就抱着了花盏的腰往一边的地上压,花盏这会儿一个人聊得起劲,被陆离这一推,吓了一大跳,心说这死小子又发什么神经才想开口斥,却不道陆离幽幽怨怨一声花花叫过来抖了花盏一地的鸡皮疙瘩

    “我才是你丈夫”

    花盏呆滞了,突然就咽咽口水不着痕迹地挪,朝夕相处三年,这死小子的性子他多半也是摸得清的果然,在花盏手忙脚乱要打算要推开陆离站起来时已经晚了。

    不是没席天幕地做过,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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