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悲伤的歌,看幸福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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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悲伤的歌,看幸福的戏-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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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起来嘛?”

  
  “嗯,还在床上。”

  
  听到他这么说着,我仿佛回到了那个初恋的时代,为了一个男孩在醒来的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自己,有着无比的欣喜,和羞涩。

  
  “嗯,伊乐,你今天有时间嘛?”

  
  “不一定吧,可能有时间。”他迟疑了一会,“那不然,晚上我打给你吧?”

  
  “还是,我打给你吧。”

  
  我有点害怕他说打给我,上次说了要打给我,结果让我足足等了4天。等待太磨人了,那股思念像要把我吞噬,我挣扎着却无法逃脱。

  
  “好。”他轻轻的笑了,是那样的好听。

  
  “那,现在你是继续睡,还是起来?”

  
  其实我很想问的是,关于那天的那个女人。但我总觉得,伊乐和我是属于同一种人吧,活在同一个世界里。所以,如果是我,我并不喜欢被人问及那样隐私的事。当然了,是个正常人,都不喜欢被人触及隐私吧。

  
  “嗯,起来了,我一向早睡早起,我是好孩子。”然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前一刻还是那样的平静。

  
  我被他逗笑了,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也许,我和他真的很合的来。

  
  “那好吧,先这样,晚上见了。”

  
  “好。”

  
  很不想挂上电话,可我不知道该讲些什么了。面对他的时候,有种莫名的紧张。

  
  我只是不爱说话,但不代表我不会说话。按我Boss的话说,我就是一妖孽,不说话则安静乖巧,一说话既狠且专戳人死穴。

  
  “你,怎么还不挂呢?”我等了好半天,伊乐那边却一直没有挂断的“嘟嘟”声。

  
  “我等你挂阿。”

  
  “好吧。”恋恋不舍的挂上了电话,把手机捧在胸前。

  
  心情开始灿烂,很想和人一起分享这份喜悦。于是打给Boss。

  
  “Boss,我打来给你报道!”

  
  “娘的,一大清早没事发什么神经?”

  
  “我高兴我乐意了,你不爽你别接啊!”

  
  “我敢不接你电话嘛?你跑了谁当我助理?”

  
  “你魅力不是大着嘛,再找个北。”

  
  “我上哪找你这么妖孽的助理去阿?”

  
  我们就这么嘻嘻哈哈的闹了一会,然后我开始进入了主题,很久以后他才告诉我,那时候他觉得,我真的快死了,发神经死的。

  
  “诶,Boss,我恋爱了,还是单相思。”我叹了口气,无比真诚的口吻说。

  
  “你丫的就编吧,反正我也醒了,你继续编,编够了10W字,我给你整个自述。”

  
  “娘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人了?”我怒了,上帝做证,我不是个好人,但绝对是诚实的人。

  
  “你,丫的不是玩真的吧?”Boss迟疑了很久,蹦出这句话。

  
  “玩大了,玩不好,我就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那个,我现在头脑有点不冷静,你让我思考思考,我再来审你。”Boss说着就要挂上电话,又冒了句:“米粒助理,你真确定诶?”

  
  “神经病,我懒的理你,上课去了。”我翻了个白眼,实在受不了Boss的白痴,挂上电话。

  
  Boss是身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关系纯哥们,在我眼里,跟我没有爱情关系或者*关系的男人都是好男人。

  
  那Boss肯定就是好男人中最好的那个,因为他比我都还妖孽。、 。 想看书来

八,神秘的肖玖。
上了大半天的课,我整个人的心思全完全不在状况内。

  
  课堂里很安静,那个打扮治艳的女老师口若悬河的讲着课本上的内容,不时响起翻书的声音,还有笔尖和纸触碰时“唰唰”的响。

  
  我傻傻的盯着手机屏幕看,心跳随着那四个小小的数字跳动而跳动,每一秒钟都觉得那样漫长。

  
  如果是以前,打死我也不相信我会干这么白痴的事。心里好像有块地方被填的满满,无时无刻的都在牵挂,现在的他在干些什么呢?

  
  生活好象一下子就找到了重心,不再行尸走肉般的重复着某些事。已经好几天没去上班了,小白的电话隔三岔五的就会打来,但我未曾接过一个。

  
  空气很闷热,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偶尔还能听见几声细微的雷鸣。

  
  又会是个雨天吧。我不禁开始烦躁不安,这样沉闷的气压让我感到窒息般的抑郁。

  
  身后被人用指间轻轻的戳了一下,我转过头看见身后的男生用一张写着字的纸遮住脸,纸后面的头发一根一根的竖立着,像极了漫画里可爱淘气的男主角标志性的发型。

  
  我眯起眼看着纸上的内容:

  
  “烟,我们逃课吧。你假装不舒服,我送你回家。”

  
  我呆了,他怎么会叫我烟呢?

  
  我很不解,伸手拉下那张挡住我视线的纸,露出一张好看但略带稚气的脸。淡淡古铜色的皮肤,五官恰倒好处的摆放在那张轮廓明郎的脸上,嘴角勾起的弧度很邪恶。

  
  这是个让人印象很深刻的男孩子,但我确定我不认识他。

  
  “你怎么会叫我烟呢?”我压低了声音问着他。

  
  “先跑再说吧,难道你还想继续在这盯着手机发呆?”他也学着我把声音压的低低的,大概还刚变声不久,有丝沙哑。

  
  我侧过脑袋看了眼手机,距离放学还有2个小时,我确定我大概真坐不住了,转过头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于是,我们按计划顺利的逃了出来。室外的空气依旧是沉闷的,却比教室里好上了百倍,一阵阵的微风吹过,带起路边的落叶。

  
  我和这个不知名字的男生并肩走在校园间,我很不解为什么我从来都没见过他呢?如果是一个班的,像这样的男孩子我是不可能会不记得的,我喜欢一切美丽的东西,男人的脸我尤其喜欢好看的。

  
  “说吧,你怎么会叫我烟?”我见身旁的男孩没有准备开口解释的意思,便开门见山的问。

  
  “嘿嘿,你猜呢?”他嬉皮笑脸的跑到我面前看着我,不很高,176左右,我看他不需要把头抬的太高,45°仰视正刚好。

  
  “你爱说不说,拉倒。”我一向没什么好奇心,别人的事都与我无关。

  
  “你怎么这态度?好歹我也帮你逃了20学分的课阿。”

  
  “那你说吧,想怎么着?”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男孩看起来比我小呢?

  
  “喂,你几岁阿?你刚发育完全吧?这样稚嫩也敢来泡妞嘛?”我满脸嘲讽的看着他,他那一脸受疮的样子,我就知道我猜对了。

  
  “你想试试吗?”他故做威胁的压低身子,近距离的看他,才发现他的瞳孔是淡淡的棕色,不似伊乐的深邃。

  
  于是我又想起了伊乐,愣愣的傻笑了起来,而不自知。

  
  “喂,喂,好歹你也看看眼前的我好吧?你傻笑个什么劲?”他边说着边用两只手在我眼前晃悠。

  
  我反应过来看了他一眼,决定不和他耗下去。如果是以往,这个男孩也许还蛮适合我的喜好。但现在心里满满的全是伊乐,容不下谁可以站立的墙角。好象这里的位置是天生就为了他而打造,除了他谁也进不来。

  
  “谢你了小弟弟~!我回家了。”我从他身边绕过说了这句话,然后就听到他在身后气愤的吼我。

  
  “谁是你弟弟~!我叫肖玖。”

  
  我不禁笑了,再度从挎包里拿出手机,这段时间干些什么好呢?

  
  于是,我想起了,去妖孽Boss。

玖,“后岸”文学社。
年代已久远的主宅小区里,一扇锈迹班驳的老旧铁门上,斜斜的挂着泛白的木牌子,牌子上赫然几个醒目的红色字体写着“‘后岸’文学社,萧索岸边,寂寞人颜。”

  
  在这样繁华的大都市里,这样的小区是很罕见的。比起来,人人办文学社搞杂志全都一个劲的往高楼里钻,站在办公楼里看着落地窗下车水马龙,那多有成就感。

  
  要说有人会把文学社开在这种人迹稀罕的地方,那不是太穷困潦倒绝对就是脑残。

  
  不过按Boss的话说,这叫追簌远古的记忆,现在不流行复古嘛?

  
  我相当鄙视他这种思想,谁都知道我爱慕虚荣,我肯定是不愿意和他窝在这约满100坪的小地玩什么返古。

  
  无奈的是他比我妖孽,我要一个星期不来报道一两次,他肯定能把我折腾惨。

  
  我经常会觉得我坏事干多了,上帝派这妖孽来惩罚我。所以我就抱着赎罪的原则,接受他的蹂躏。

  
  说蹂躏一点也不过份,我上课上班没日没夜,睡眠时间平均不超过5小时,还得定时的给“后岸”做插画编辑,有时侯甚至凑数的赶上两篇文邹邹的诗词,忙的跟陀螺似的没停的转。可是,最重要的是月薪,不如我假惺惺的嬉笑两晚上来的丰厚。

  
  这不是蹂躏是什么?

  
  走进屋子,满地的废纸挤进我的视线,5张电脑桌上全都默契的堆满快要发霉的快餐盒,搞不好到了晚上能见到无数只的小强替他们扫荡这满室的狼迹。

  
  对于这样的画面,我只能说我已经司空见惯了,只要他们好心的放过我的“ 一米阳光”我就很知足了。

  
  我和往常一样,无视着一个个眼睛全贴在电脑上的家伙,悠闲的坐在自己的电脑桌前,正准备点烟,想起来这一窝全是良民,索性做罢。

  
  “米粒助理,你不觉得你太闲了嘛?”Boss的声音悠悠的从我身后那张桌子传来,带着无数阴郁的气压。

  
  我不禁使劲的揉着手臂,防止鸡皮疙瘩的暴走。

  
  “我晚上有事,一会就走,你想干吗?”我微微的侧过脑袋,实在不想转过头看Boss那双他自以为妖气的无可救药的眼睛。

  
  “我得审审你。”

  
  Boss的脸瞬间在我的瞳孔里放大,吓的我倾身径直往后倒,好在椅子是靠背的,不然我肯定跌的四仰八叉,我不指望眼前这妖孽会伸手拉我一把,只要他别推我,我就很庆幸了。

  
  “娘的,你搞什么鬼阿!”我怒了。

  
  “娘的,你早上说的是怎么回事啊?”

  
  “娘的,你耳朵有毛病阿,我不是说的很清楚啦,老娘我恋爱了,还是单相思。”

  
  “娘的,你脑袋发热阿!”说着他伸手过来使劲拍打我的脑袋,那架势好象不把我打的脑残了都对不起他的娘。

  
  “娘的,我恋爱你打我干什么。”我一边闪着他那双大手的蹂躏,一边踏着高根鞋用那细细的跟使劲踩他穿着拖鞋的大脚。

  
  周围其他四个人连一个斜视都吝啬给我们,不用奇怪,我们的相处模式一惯如此。

  
  “米粒,你是说真的吗?”

  
  好一会,我们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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