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逆命将自己的手臂从崔红霞的胳膊肘里拿出来,“没事”。
紧紧地看着逆命的手臂从自己的胳膊肘里拿走,崔红霞不服气的又挽着逆命的手,闷声闷气的说道:“她已经死了,难道你还认不清这个现实吗?要让那些关心疼爱你的人一直看到你徘徊在原地,停滞不前不前的状态?……”。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逆命冷声打断,“红霞,她并没有死”。
听完逆命的话,崔红霞气愤的放开挽着他的手, 站在他的对面扳着逆命的双肩,“她死了,纪幽然死了,是你亲眼看到那次车祸的,难道你忘了”。
逆命激动的摆开崔红霞放在自己双肩的手,“没有,我没有看到,我没有看到”。
看着步步后退的逆命,崔红霞得寸进尺的逼进着,“你有,你明明就有,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认清现实”。
停住后退的脚步,逆命痛苦的闭上眼睛,当初纪幽然出车祸地点的那一幕像放电影一般在他的脑内不停浮现。
不忍看到逆命痛苦的样子,崔红霞神色难显悲痛的握着逆命的手,“命,忘了她吧!她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上了,连你哥都能对纪幽然释怀,为什么你就不能呢?”
冷静过后的逆命,当听到“哥”这个字时,顿时睁开眼睛,“我没有哥,而且没有看到幽然的尸体就不能说她死了,幽然只是暂时性的消失了而已”。
不想再和逆命争论这个问题,崔红霞疲惫的闭上眼睑,待再次睁开之后她又恢复了笑容满面的样子,“好了,我不想让纪幽然来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过段时间我哥结婚,到时你要陪我去参加他的婚礼噢!”
“我……”。
“嘘”,没等逆命的话说完,崔红霞就嘟起嘴,食指抵着逆命的唇,“不许说不”。
听到崔红霞不容拒绝的话,逆命只好无可奈何的点头,“那好吧!”
“咦”。
这声欢呼声出自刚刚与逆命打球的队员们,其中那会儿被逆命失去心智推倒的一位男人戏谑的说着,“逆命,没想到都五年了,你和小霞的感情还是那么好啊!什么时候能吃到你们的喜酒呀?”
等刚才的男人一说完,其余队员也不甘忽视的说着,“是啊,命,什么时候能喝你和小霞的喜酒呀!我们可都等的不耐烦了”。
崔红霞被他们几个男人说的面红耳赤,挥起拳头就像最先开口调侃的男人舞去,“胡平,想找死啊你”。
眼见崔红霞的拳头就要砸过去,胡平顿时撒丫子跑开,“命,你老婆跟个老虎似的,你还不快管管,免得日后爬到你头上去作威作福了”。
“你还说”,追不住胡平,崔红霞气的在原地直跺脚,插着腰直叫,“胡平,你有种就站住,别跑”。
胡平果真听话的站住,只不过他却是在逆命的身后停住,“怎么,小霞,才让你追这么一下你就累啦!那要是以后你和命结婚了”,眼神有意无意的在逆命身上转了一圈,“凭命矫健,身强力壮的身材,不把你累死才怪”。
众人也跟着哗众取笑着,“就是嘛!”
崔红霞面露羞色的垂首,从眼睛的细缝处偷偷地瞄着逆命。
然而,令大家想不到的是,面对众人的取笑,逆命只是云淡风清的浅笑着,“你们想太多了,我和红霞只是朋友关系而已”。
听到逆命的话,崔红霞气的直跺脚,泪水在眼中成花,打起转来,为了不让大家看到她此时的糗样,转过身就像篮球场上跑去。
胡平站在逆命的身后,将一切都纳进眼里,只不过他却不说话,神情悠哉悠哉的转动着手中的篮球,懒散的说着,“命,你看你人家女孩子气哭了”。
另外的一群人也跟着说着,“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那些拒绝的话,你要有家情何以堪呐!”
没有理会众人的话,逆命径自走到一辆奥迪车旁,打开车门就准备上去,胡平看势不对,连忙叫着,“怎么,命,你要走啦?”
“是啊!刚中国,有些事还需要处理”,座在车里,逆命平淡的说着。
胡平将手转动的篮球丢到站在前面的队友,然后走到逆命的奥迪车旁,神情慵懒的爬在车窗旁,“这么快就走,难得回来一次,怎么就不多呆会儿?”
“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聚吧!”逆命浅淡的说着。
走过去夺过放在队友手中的篮球后,胡平又回到逆命的车旁,手中的篮球在手中不停的旋转着,“我的意思是说,你难得回来一次,总该陪我们好好的过一次篮球瘾吧!”
面对好友的诱惑,逆命摇摇头,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睛也在看到胡平手中旋转的篮球之后失去光彩,“还是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知道好友为什么不玩篮球的原因,胡平无可奈何的叹息,“难道纪幽然一直不出现,你真的打算这辈子都不玩篮球了吗?”
听完好友的话之后,逆命的眼睛失去焦点的飘向远方,“应该是吧!”
不好在说什么,胡平也觉得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我知道了”,豪气的拍着逆命的肩膀说着,“兄弟,有时候也请留意留意一下你身边一直守候着你的人”。
“她会得到幸福的,但那个男人不会是我”,逆命语气没有多大起伏的说着。
明白好友话中的意有所指,胡平也只是沉默的靠在车边。
良久,胡平才站直身拍着逆命的肩说着,“好啦!走吧!我会将小霞送回去的”
向众人礼貌性的点了点头之后,逆命就开着车走了,渐渐地,那辆专属于逆命的奥迪车消失在众人眼前。
初次相遇 1
侧过身来瞥了一直一直垂目沉默着的好友,林欣然不情好奇的问着,“婉如,你怎么啦?”
睁开眼睛,她眼神悲愁的看了一下林欣然,然后转过身,以手支窗望向公路上不停行驶的车辆,悻悻然说;“欣然,你说那个女孩去哪里了?”
“呃”,被好友突然问出的问题所搞得不知所措,显然林欣然还没有处于境内,完全是一幅云里雾里的感觉。
“哦,你是说为了她,逆命放弃再篮球界打球的女孩子,是吧?”
没有听到好友的回答,林欣然爽快的说着,“其实那个女孩的行踪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她消失了,不过最终的事实,谁也不清楚”。
聂婉如仿若没听见一般,眼神毫无焦距的望着窗外,“是死了吗?”
耸耸肩,开车的林欣然自然没看到此时她的异常眼神,“谁知道,管它的,又与我们无关”。
听到林欣然事不关已的平淡话语,聂婉如也没在继续追问,而林欣然也好奇的偷空看了一眼好友。
“婉如,什么时候你也对这些事感兴趣啦?”
面对好友戏谑的话,聂婉如回过头来朝林欣然浅浅的笑了一笑,“没什么”。
说聂婉如是笑还不如说她只是勉为其难的牵动了一下嘴角,至少在林欣然眼中是这样,此时她才发现好友的反常神情。
“婉如,你今天看起来怪怪的”。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呀!”聂婉如再次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
看到再次平静的她,林欣然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好友今天真的很反常,却也找不出她哪里有异常,最终她会什么话也没说,静静的开着自己的车。
其实,聂婉如知道自己现在心里异常不平静,特别是当听到有关逆命的事之后,只是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她也不知道从何说出,心痛的感觉在心里慢慢延伸,啃咬着心灵深处,对于逆命的种种她似熟悉似模糊,虽然她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他,但那种揪心的感觉却是她从未有过的,就连现在的准老公也无法让她有这种感觉,而偏偏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却带给她这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是巧合还是另有引情,她不知道。
她知道的只是他好似曾经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现过,以至于当她看到他时有种难以忘怀的感情在心内滋深,是离索亦是潇然,所有的情绪让她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
心痛无法言喻,感情无法断定。
一直以来她寻求的只是一种安定的生活,所以她才会在人生中最年轻的时候选择了即将与她完婚的崔碧瑞,不是不知道他的秉性,不是不了解他的感情,只是有些时候都会发生改变,明明知道他的感情生活是什么样的,她却宁可飞蛾扑火,也要在最后寻找一份专属她的安定生活。
只是这一切都好似出乎她的意外,从逆命出现之后,自己的心就像是一块平静的湖面被人故意投下一枚石子一样,开始不停的起伏着,有种叫做“思念”的东西,开始不停的扰乱她的大脑神经。
假若聂婉如如果知道以后她会因为今天拉着好友去看篮球比赛的莽撞行为而丧失一切,让她家不成家,情不成情,爱不成爱,婚姻不成婚姻,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
“大少爷,今天下午你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前面开车的人,怯声怯气的对躺在后面座椅上的男人说着。
闭目养闲的男人对司机的话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的睡着。
瞟了一眼躺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司机忍不住倒吸口气:唉,别人都说红颜祸水,但是自家少爷却真像个红男祸水,长得一张极其耀眼的面容,连在大少爷身边服侍多年的自己都百看不厌,更惶论那些妙龄少女,光是大少爷本身的财产都不知道吸引多少女孩子的投怀送抱,只可懵,大少爷的心早就在五年前遗落了…唉。
“福伯,开车时别出小差”。
男人依然闭着眼睛提醒道,只不过福伯却不知道他的眼睛刚刚其实睁开过。
被男人这么一提醒,福伯顿时吓的心惊肉跳,快速的回过神来,眼看自己的车已经超出行驶轨道,看着迎面而来的车,他快速的转动方向盘,也幸好他转动的快,才避免与迎面而来的车发生车祸,他在心里直叫“险”,刚才的一慕真是让他心有余悸,所以此时他再也不敢开小差。
然而,车上闭目养闲的男人仍像个没事人一样,安然自得的躺在那里,直到他躺累了,才座起来伸着懒腰,也因为没有男人身上的压力,他躺着的那张座椅在男人起来后也顺时的形成一张真正的座椅,可供男人径直的座起来。
初次相遇 2
掏出笔记本电脑,男人又开始他一天的繁杂工作,直到眼睛承受不了电脑的辐射,他才收起电脑,望向窗外,神情疲惫的揉着眼睑。
聂婉如耐不住寂寞,眼神飘渺的再次转向窗外。
疲惫的男人和迷茫的聂婉如,两个的眼神在一瞬间不期而遇,似是命中注定又若前世未断的红尘。
同样的眼神,相同的面孔,一样的神情,这是逆天无论如何也无法遗忘的面容,纵使过了五年,也一样紧紧地烙印在了他的心中,形成无法磨灭的印痕。
当聂婉如的脸移出窗外时正好被同样看向窗外的逆天看到,仅此一眼,就是这一眼,逆天就看清了她的面容,只是车并车擦过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因而无法让他抓到她的身影。
“停车,福伯,快停车”。
逆天的头伸向窗外激动的叫着身边的司机。
司机一脸莫名其妙,“大少爷,你怎么啦?是不是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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