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男人狂宠妻袁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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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男人狂宠妻袁雨-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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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我梦见妈妈了!”天还没亮的时候,端木西就已经起床了,想去和爸爸分享这个梦,却只看见外婆正倚在门口,一脸漠然的看着门外。
  “小西,爸爸走了,他说要把妈妈给你带回来!小西和外婆一起等妈妈回来好不好?”外婆那饱经苍桑的脸上,没有伤心或痛苦,有的,只是对生活的理解和包容,以及对现实的接受再接受。
  但是,她心疼小西,这个自小没有母亲,现在又失去父亲的孩子,她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好过一点?或许,她能做的,就是编这么一个不太入流的慌言吧。
  端木西看着外婆,缓缓松开了撰了一晚上的电影票,任它从手中飘落到地上……
  ------题外话------
  写这章的时候,小雨哭了,极喜时突遇的极悲,这便是人生无可奈何之处。
  极喜欢小西的顽强的生命力,像株野草,总是顽强向上!
  




☆、NO。34 高三(2)班

  端木西看着外婆,缓缓松开了撰了一晚上的电影票,任它从手中飘落到地上……
  半晌,她才拉起外婆的手说道:“外婆,小西永远陪着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小西,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我们没有办法改变,所以,接受就好!外婆是从死人堆里、从枪口下活过来的,所以外婆要告诉你一个道理:只要自己不放弃自己,没有人能够放弃你!”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就算是自己的亲女儿的离开,这个老人也能坦然处之,可看见小西小小年纪受接连遭受至亲的离弃,却连一滴泪都没有流,甚至还想着她这个老太婆需要人陪!外婆的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楚!
  她的小西啊!她这一辈子可以放弃的很多,但这孩子,她一定要让她好好的长大!她不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却能把自己所有的爱全部都给她。
  “外婆,我知道,你别担心我!我们吃早饭吧,碗等我放学回来再洗!”小西点点头,便去了厨房准备早餐了!
  从那天开始,端木西没有在外婆面前流过一滴泪!直到她自杀的那一次……
  “高三(2)班,这里!司墨,第三组第四排,这是我的座位!”端木西抬手擦掉眼泪,快步走到座位上,用手摸了摸桌子,又摸了摸椅子,前后环顾了一下,才端端正正的在座位上坐了下来。
  司墨看着恍若回到当初的端木西,眼镜后面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这是个极好的催眠时机,只要稍加引导,便能让小西顺着当下的思路,回忆起那些被她封存起来的记忆。
  司墨当下大步走到讲台上,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端木西三个字,回头用清朗的声音对着端木西叫道:“端木西,起来回答问题!”
  “不是这样的!老师都会说:‘端木西,你今天来上课了!’呵呵!”端木西的笑声里,是对那段叛逆时光的自嘲和心酸!
  那时,老师们很少能在课堂上找到端木西,她总是被同学告状:又逃学了、又打架了、又没交作业了……
  高二换班主任的时候,顾青接了他们班。
  顾青是学校最年轻,最受学生欢迎的男老师。在班上女生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全都欢呼了起来!都商量着如何欢迎顾青。
  “端木西,你明天得准时来学校,以后别再老是打架旷课。你要是把顾老师再气走了,我们跟你没完!”班上几个霸道的女生这样警告着她。
  因为她们知道,她从没有参加过开学典礼,也从不按时上课。老师批评时,往往不等老师把话说,她就没有了人影。往届的两任班主任,都是这样被她给气走的!
  顾青?有什么特别的吗!这次,她依然不打算去参加开学典礼,有这时间,还不如多读几本司爷爷给她带来的原文名著呢!
  所以,她淡淡的瞥了那几个女生一眼,甩起书包就走了。
  而让她意外的是,在开学前一天,顾青来到了她的家里:“端木西,我是你们高二的新班主任,我希望明天上课能在学校见到你!”
  那时候的顾青一身的儒雅,看着她的时候是满眼温润,让她第一次在面对异性的时候,藏起了自己的凶悍和不羁。只是仍然冷漠的说道:“对不起,明天我没有时间去学校!”
  是的,她讨厌不上课的日子在学校呆着,讨厌除了主科之外其它一切的课程,认为那只是浪费时间!而一旦闲下来,她就得去面对那些人不知所谓的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
  所以,没有主课的时间,她都会一个人静静的呆在那片樱林里想着心事、看着书!
  “端木西,我知道你是个好学生,也知道有些同学曾经对你非常不礼貌。但逃避和野蛮对待都不是最终解决问题的办法!明天去上学,有什么事情让我们一起来面对好吗?”对于这个没有父母却又受尽嘲讽的女孩,顾青早有耳闻,一直从心底里怜惜着她。
  端木西微抬双眸,淡淡看了他一眼,站起来就出门了,也不理他是否还在等她的回答。
  第二天早上,她早早就去了樱林,却被早已等在那里的顾青逮了个正着:“端木西,跟我去上学!”
  这下端木西愤怒了,是谁允许他来这里找她的?又是谁允许他来管她的?
  “你凭什么管我!你不就是个老师吗?你不就是想表现你的与众不同吗?我想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吗?”端木西愤怒的对顾青吼叫着,张牙舞爪的用力的推搡着他。
  在脸上、手臂上被划了几道指痕后,顾青终于在她毫发无伤的情况下制服了她,拖着她去了学校,让她参加了中学以来的第一次开学典礼。
  而因为顾青一脸是伤的带着她到学校,让大家再次见识了她的野蛮和大胆,自此后,敢惹她的人就更少了!
  想到这里,端木西抬头看着讲台上的司墨,自嘲的说道:“司墨,我是不是很历害,连班主任都敢打呢!”
  司墨强忍着心中的疼惜和酸楚,看着眩然欲泣的端木西,走过去轻轻牵起她的手,低缓的说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呢?小西和顾老师吵架了吗?”
  在这充满旧时回忆的教室里,听着司墨如轻风拂过般轻缓的声音,端木西渐渐进入了被催眠的状态,那被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伤痛,一幕一幕的清晰的在脑海里闪过……
  ------题外话------
  催眠是以人为诱导引起的一种特殊的类似睡眠又非睡眠的意识恍惚心理状态。
  在催眠过程中,被催眠者遵从催眠师的暗示或指示,并做出反应。
  催眠师的影响和暗示下引起,可以使病人唤起被压抑和遗忘的事情,说出病历,病情,内心冲突和紧张。
  




☆、NO。35 当年的痛

  在这充满旧时回忆的教室里,听着司墨如轻风拂过般轻缓的声音,端木西渐渐进入了被催眠的状态,那被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伤痛,一幕一幕的清晰的在脑海里闪过……
  端木西牵起司墨的手,静静的往操场上走去:“从那以后,顾老师每天都会来抓我上学,我们从开始的你躲我捉,到后来我会抱着课本在家里等他一起去学校!再后来,我开始发现上课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再后来,顾老师也会去那片樱林找我聊天,聊他自己的烦恼了;再后来,我就习惯了窝在他的怀里取暖了,喜欢缠着他说话了。”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走到了曾是一片樱林的水处理中心,厂后面还有几颗没有被砍去的樱树依然长得茂盛,依稀看得出,当年整片整片时的葱郁与繁盛。
  司墨轻轻握住端木西的手,沉沉的盯着她的眼珠,低沉的声音如梦似幻:“看,小西,这三月的樱花开得开得如霞似锦,一片一片的,美极了!小西在这儿干什么呢?谁这时候又来了呢?”
  看着司墨迷幻的眼神,当年那让她难堪而失望的画面又清晰再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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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老师,你听我这句话发音还标准吗?”端木西的声音,一下子回到了当年清脆的童音。
  那天,端木西和顾青正在樱林里在演练英语比赛的稿子,李珊珊抱着两岁的女儿找到了樱林,一见他们,便不问青红皂白的将女儿一把塞进顾青的手里,冲上去便把端木西推倒在地上,边打边骂:“贱丫头,你妈不要脸跟人跑了,你才多大,就学会勾引男人了……”
  “小贱人,你就有爹生没娘教的,我就说了我就说了,你怎么着……”
  端木西满脸的眼泪,被李珊珊揪住头发,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用脚使劲儿的踹着她的小肚子,边狂骂着。
  “我没有!我没有!”端木西清亮的声音里还带着童音,躲闪而哀求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酸楚而可怜。
  除了哭,她便只一味的躲闪着,只用手护住了头部并不还手,只是睁着满眼是泪的眼睛企求的看着抱着女儿站在一边的顾青,希望他最起码也能来拉住李珊珊。
  可他,却只是抱着女儿呆呆的站在那里,任她被李珊珊欺辱着,而李珊珊却并没有因为她的示弱而放手,她不依不饶的边打边骂着:“你们一家都是贱人,你外婆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生了你妈,你妈又跟男人跑了,你呢,年纪小小学会了勾引男人,真是家传有方啊!”那刺耳的声音,让端木西瞬间发狂起来。
  她一把抱住那女人踹过来的脚,使劲儿一拖,把那女人拖翻在地上,翻身骑座在她身上,用双手死命的掐住她的脖子,狠绝的说道:“你怎么骂我都行,不许骂我外婆!你再骂,我让你永远也说不出话来!”
  那一脸的狠绝,美丽的凤眼里露出凶光,与刚才的退让相比,像似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小西,快放手!”顾青这才过来拉端木西。
  端木西像着了魔一般,死命的掐住那女人,呆呆的抬起眼,看了看那男人。“小西,快放手,恩?”顾青柔声的劝哄着,伸手拆开她的手指。
  端木西这才慢慢松开手指,按着自己的小腹,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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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西,小西,我是司墨。”见端木西哭出声来,司墨知道她再也不会惧怕这样的场面、再也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失去控制了。
  看着她用手按着小腹的动作,不禁又是一脸的担心:“小西,怎么那,哪里不舒服?”
  回到现实的端木西靠在司墨的怀里,伸出双手,圈住他的腰,让自己的耳紧紧的贴合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而坚定的心跳,让人那么的安心!
  她知道,在他的身边,只有安全和温暖,再没有欺凌,再没有羞辱!
  “没有,只是习惯性的想到这事就想按着肚子,可能当时被踹得太狠了吧!”端木西擦掉眼泪,平静的接着说道。
  “后来,我们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直到有一天,顾老师来告诉我,说他有个机会可以调到北京去任教,如果顺利的话,半年后就会走。
  我当时只觉得,所有的人都要离我而去了,便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的切开了手腕,将鲜血狂滴的手腕举在他的面前,对他说道:‘你走了,我就死!’”
  “后来他就没有再提走的事,我也没有再提她老婆那件事,只是后来我又开始不上学,开始和男生打架,就像你看到那次一样!直到你带我离开这里!”
  端木西从司墨的怀里仰起头,微睁着朦胧的泪眼,对他说道:“司墨,那时候,我是真的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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