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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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早安-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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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席远转头看了她一眼:“你住哪里?”

………………

直到他已经坐在自己那间小屋的双人沙发上,温采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怎么会就将他带回自己家了?

然而她也没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个问题,光是他坐在那里,已经让她紧张地快要喘不过气了。

毕竟,这是唯一一个与她有过真正亲密关系的男人。

“你要喝什么吗?”温采打开冰箱,“我这里只有牛奶和白水。”

“不用了。”宋席远放松地靠在沙发上,松开了领带。

温采回过神来,看见他的动作,立刻又脸红了:“你……”

宋席远看她一眼,嘴角再次勾起笑意:“先前在车上,我就看出来你今晚其实想再光顾我一次,是不是?”

眼见着他连西装外套一起脱了,温采脸更红,连忙摆手解释:“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

“是吗?”他微微有些惊讶地一扬眉,顺手又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可是我都已经来了,你总不能让我白跑一趟。”

免费服务

温采更加傻眼,急道:“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宋席远微微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笑起来:“你不方便?”

“不是。”温采冲口而出,话说出来脸上不由得更热,终于把心一横,如实道,“我没钱付给你。”

之前坐出租车的钱还是他给的呢,他要是问她要,她还真拿不出来。

宋席远扬眉,眼中笑意弥漫,似乎只差要笑出声来:“没关系,看在你光顾过我的份上,这次可以免费服务。”

说完,他就站起身来,在温采嗔目结舌的表情中,径自走进了浴室。

温采呆呆地在原地站了许久,终于想明白了——他一定是在逗自己玩,一定!

想通之后,她也终于松了口气,抬头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温馨小窝,想起明天可能就再也回不来,心里不禁难过。难过归难过,在离去前,还是应该将房子打扫干净,毕竟房东历来待她不薄。

刚刚将茶几桌面收拾干净,门铃突然响了,温采顿时打了个寒噤,只怕是高利贷找上门,忙扔下手里的东西走到门口,却从猫眼里看见万梨站在门口。

她不由得松了口气,竟然也忘记了自己屋子里还有个人,直接就打开了房门。

万梨提了一袋水果站在门口,漂亮的脸上闪过一丝歉疚:“小采,我那天话说重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温采其实并没有气她,只是恨自己软弱,这两天又忙着别的事情,忘了找她,没想到万梨却主动来向她道歉了。

“万梨……”

她轻轻叫了她一声,万梨立刻就喜笑颜开,自顾自走进屋中:“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我气,我买了你最爱吃的小芒果。”

刚刚走到小小的客厅中间,万梨就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温采,眼神锐利如冰,屋中气氛陡然间变得僵硬起来。

温采起先还错愕,可是一看到沙发上扔着的男人西装外套,这才想起来自己浴室里还有一个男人!

这下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要是被万梨知道她跟一个男公关不清不楚,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温采!”万梨大怒,“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究竟要怎么样你才会清醒?”

她猛地扔了手里的袋子,循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就走到那边,将浴室门拍得“砰砰”作响:“江楚然!你这个混蛋!给我滚出来!”

温采这才明白过来她误会了,连忙上去拉住她:“万梨,不是……”

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咔嗒”一声,浴室门缓缓打开了。

“江楚然,你还是不死——”万梨刚要对着里头的男人破口大骂,声音却在看清楚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时戛然而止。

温采家里,怎么会有一个男人?一个陌生英俊,刚洗完澡,还围着温采粉色浴巾的男人!

“啊——”万梨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温采无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最后一次

宋席远好看的眉微微拧了起来,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

无声的压迫。

万梨迅速回过神来,重新将面前的男人打量了一番,在接触到男人漆黑如墨,深不见底的眼眸时,心中不由得一震。

虽然是一个陌生男人,可是单从这男人的坚毅的视线就能看出,他与江楚然简直是云泥之别!

脑子里迅速盘算了一番,万梨转头就对温采笑起来:“对不起啊小采,我不知道你有客人,改天我再来找你。”

说完她就往房门口走去,温采回过神来,忙喊了一声:“万梨!”

万梨回头冲她一笑:“我明天给你电话!”

说完就“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温采欲哭无泪地看了宋席远一眼,脸红红地回到沙发上坐下。

宋席远倒是自在,又随手抽了她的毛巾,一面擦着湿漉漉的发,一面走到她身旁坐下。

不经意间瞄到他袒露的还沾着水珠的胸膛,温采的身子有些克制不住地一僵,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挪了挪。

宋席远余光瞥见她的小动作,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地笑意。

这个女人,明明已经跟他有过两次亲密关系,却依然害羞得像个小女生。

电视里放着无聊的娱乐节目,温采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儿,这才想起地还没有拖,连忙站起身来,对他说:“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我的床让给你睡,我睡沙发就好。”

宋席远含笑靠向沙发背,眼角微微一挑:“你确定不需要我免费服务?”

温采脸涨得通红:“不用不用,你也需要休息的。”

宋席远果然就站起身来,走进了温采的小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温采按捺住狂跳的一颗心,终于在十二点之前拖完地,正在冲凉时,忽然又听见门铃响。

已经这么晚了,她实在想不出谁还会来找她,那门铃声却一声比一声急。

她的浴巾被宋席远用了,温采只在浴室里找到一件又宽又大,平时用来当睡裙的t恤,忙套在身上,打开/房门一看,却差点惊叫起来——江楚然!

江楚然一下子冲进门来,反手将门关上,急得脑门冒汗:“小采,你再帮我最后一次!只要两千块,你再借两千块给我!我答应你,只要过了这一关,我们就结婚!”

温采有些目瞪口呆地听着他说出“结婚”两个字,心里却出奇的一片平静:“楚然,你高利贷还了吗?”

江楚然脸色一变:“小采,我现在只需要两千块,我知道你有,你借给我就好了!”

“没有。”温采淡淡低下了头,轻声道,“我已经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了。”

上次他说要借高利贷,她就已经把自己所有的储蓄一起给了他,现在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江楚然恼怒地一把推开她,开始在屋子里翻找起来。

温采眼睁睁看着自己才收拾好的房间被他翻得一塌糊涂,心中只觉得悲凉。

江楚然翻完客厅,又朝房间走去。

温采猛地清醒过来,只觉得自己人生之中,应该再也不会有比今天更不平静的夜晚了。

十万支票

江楚然毫不客气地打开卧室门,正要抬脚进ru,下一刻,就僵在门口。

房间里有一个男人,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正站在窗前打电话,听见开门的声音回过头淡淡看了他一眼,那一刻,江楚然忽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个男人,即便赤着上身也有这样不凡的气度,绝对不是普通人!

江楚然缓缓缩回手来,转身迎上温采的视线,忽然之间再度怒上心头:“好啊,温采,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我倒没看出来你竟然这么有本事!我才几天没找你,你连男人都带回来了!难怪当初不让我碰呢,原来早就是给别人留着的!”

温采身子微微一颤,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其实已经走到决裂的那一步了,可是这一刻,才真真正正的撕破脸皮,她觉得很难看。

“你走吧。”仿佛下了最大的决心,温采轻轻说出了这三个字。

“想让我走?没那么容易!”江楚然泼皮样毕露,“是你对不起我,你背叛了我,一句话就想打发我走,好跟你情夫双宿双飞?做梦!”

温采白着一张脸,轻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二十万!”江楚然厚颜无耻地伸出两只手指,“只要你给我二十万,我以后再也不打扰你。你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去!”

温采听了,忽然笑了起来,平静得连自己都想不到,坐回了沙发上:“我没钱了,我所有的积蓄都给了你。你借的那十万块,高利贷已经给我下了通牒,我还不了钱,早就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如果你非要不可,就把我这条命拿去吧。”

江楚然登时勃然大怒,立刻就要扑上去收拾她,房间门口却突然出现了男人高大的身影。

温采静静坐在沙发上,小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倔强。

宋席远打量了一下她和江楚然,勾了勾唇角,平静地将一张支票扔到了江楚然脸上。

江楚然一怔,忙抓住支票,定睛一看,心里先是一喜,随后却又恨上心头:“我说了要二十万,你这十万是什么意思?”

宋席远靠着门框,低头点了一支烟,语气从容淡定得叫人害怕:“这十万,你要就拿走,不要么,就算了。”

江楚然心头一寒,慌忙将支票揣进怀中,临走,又恶狠狠地看了温采一眼:“温采,你好样的,竟然傍到一个大款!”

温采有些目瞪口呆,还没回过神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宋席远已经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温言道:“还不去关门?这都半夜了,还要让我等多久?”

暧mei的言语成功染红了温采的脸,却也为她鼓足了勇气,毫不客气地把江楚然推出家门之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他的女人

她转身回到客厅,宋席远仍然站在那里抽烟,袅袅的白雾之中,眼神有些忽明忽暗。

温采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对不起……那十万块,我会想办法……”

“还给你”三个字,她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

已经到这种地步,她根本没可能负担这十万块的债务,更没脸夸下海口说自己可以还给他。

宋席远站在那里,微微一偏头,将她打量了一番,开口道:“不是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吗?那要怎么想办法?”

温采脸色惨白,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我真是……没办法。”

“过来。”宋席远忽然伸手招了招她。

温采有些木讷地走到他面前,他灭掉了烟头,温文无害的笑意好看极了:“如果你想趁自己活着的最后一天晚上把十万块还我,这样吧,我今晚需要一个人暖床。”

****

一夜,十万。

这世上大约再也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交易了,更何况,她其实一点也不反感身后的那个男人,而且过程还是双方都享受的。

温采在晨光之中醒来,转身看着又一次与自己同床共枕的这个男人。

俊眉英气飞扬,鼻梁高挺,薄唇微翘,即便是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眸中的深邃。

俊美到不可思议。

如果昨夜真的是她存在世上的最后一晚,那么,大约也算得上不虚此生了。

温采有些落寞又庆幸,拥着被子坐起身来。

床上的男人却在此时动了动,睁开眼来。

前两次她都是先醒来就跑掉了,这样大清早四目相对的情形温采还没有面对过,一时只觉得耳热,胡乱套了t恤在身上就下了床,也不敢看床上的情形,背对着他道:“早餐你要吃什么吗?”

宋席远昨夜似乎睡得很好,此时心满意足地将手枕到脑后,看着她略显慌乱的背影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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