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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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妖后-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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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戏演够了没?还不松手!”随后看了看被南宫辰牵着的手。

    南宫辰立刻不自然地放了手,脸微红。

    “我……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见了那男人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关你屁事儿!”云归晚忽然绽开一脸痞子笑。

    “卖巧饼咯!卖巧饼咯!”一个中年妇女吆喝得十分有力。

    南宫辰笑了笑,跑过去买了一个巧饼,又折返回来。

    “喏,这是巧饼!我还差点给忘了,今日是七夕节,怪不得这街上那么多人。”南宫辰笑容和煦。

    云归晚接过了巧饼,凑近了一闻:好香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咬下一口,酥酥的、甜甜的,煞是好吃!

    南宫辰看着云归晚一脸满足的神情,坏笑着揶揄道:“看你这样子!你从来没有过过七夕么?”

    云归晚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望着他,点了点头,小嘴却仍狠命地啃着手中的巧饼,好似有谁要跟她抢一般。

    “这样啊……真奇怪。那今日本少就勉为其难地陪你过一次咯!”

    “谁要你陪啊!”

    “不过话说回来了,我还从来没和女的过过一次七夕呢!”

    云归晚这就纳闷了。从小到大,她就只知道凡间有花灯节,其他的她就是一问三不知了,没想到又冒出来个七夕节。

    “这七夕节到底是个什么节日呢?”

    南宫辰苦笑着敲了敲她的头:“这你都不知道啊!真是个大笨蛋!七夕就是…………”(ps:辰帅锅碎碎念模式开启!)

    在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后,口干舌燥的南宫辰瓮声瓮气地问她:“被我如此详尽地一讲,算是彻底明白了吧?”

    谁知云归晚呆若木鸡地摇了摇头,紧接着又点了点头。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

    南宫辰无奈地扶了扶额头。

    “不管了!先玩儿去吧!”言罢,他一把捉起了云归晚的手在人海中川流。

    ——

    九龙国,与此同时。

    “皇上,今儿个乃七夕节。香妃特邀您前往静水亭共度!”一个鹤发童颜的大臣恭敬道,此人乃公孙齐,许翊卿的心腹。一品文臣,身着蟒袍,按年龄算得上是许翊卿爷爷一辈的人物了,因此在整个九龙国算得上是位高权重的大臣。

    许翊卿的目光流泻如窗外的皎洁月光,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

    “好。”淡淡的一个字,没有太多的情绪。

    静水亭。

    “皇上驾到!”

    香妃这一闻可是喜上眉梢啊,连忙前去迎接。

    “臣妾参见皇上!”

    许翊卿轻轻扶起了她,难得地柔声道:“爱妃请起。”

    只见香妃浓妆艳抹、华衣美服,有一种成熟外加知性的美。

    她拉着许翊卿至石凳上坐下,随后翩跹起舞,婀娜多姿,恐是无人不为之心动吧?

    她的每一个眼神都摄人心魄,每一个动作都让人回味无穷。

    可是许翊卿却似块木头一般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目光又回归到了没有丝毫温度的时候。

    只剩那香妃还笑得娇媚。

    ——

    “彧哥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闲逛啊!”一身淡紫色的云莫尘叫住了正在街上漫无目的行走着的修罗彧,满脸惊讶和欣喜。其实这都不过是她云莫尘自导自演的一出偶遇而已。她敢说自己这一整天不是在一直跟踪他吗?

    “哦,莫尘姑娘!你来得正好,陪我走走吧。”修罗彧一脸笑容柔和似这月光。

    “嗯!彧哥哥,我听说今天是七夕节,就是别人说的什么娘子和相公的节日。那你独自一人,怕是没有伴侣吧?”

    “确实如此。”

    “太巧了!我也是!”云莫尘表情夸张道。

    两人并肩前行,旁边的成双人儿不是挽着就是搂着抱着的,看得云莫尘觉得她和修罗彧是异类。云莫尘突然二话不说地挽住了修罗彧的胳膊,于是用一笑带过了片刻的尴尬。

    “我们去那边看看吧,那边的首饰看起来不错!”

    修罗彧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静静地笑着,随她而去。

    ——

    这个七夕,他们过得恬淡却美好。这个夜晚,他们过得安静却舒适。

    也许陪在他们身边的不一定是对的人,但是一定是爱他们的人。

    ——

    ps:绝倾城送来一句迟来的祝福:祝大家七夕节快乐!因为是七夕,所以偶干脆也在小说里编了个七夕节来取乐一下,小说里的他们都有人陪伴,而现实中的你们却不尽然。不过不要悲伤,不要难过。不管你是不是单身狗,都请跟着嗨爆七夕哦~(最近流行一种名为“虐死单身狗”的游戏,请单身贵族们注意自保!危险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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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阴谋
    风雪山山麓。

    “你就送我到这儿吧,说实话,真的很谢谢你,这个七夕我过得很开心!”云归晚笑容甜蜜地说着,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看得南宫辰有些失神。

    “嗯……你就住在这雪山上吗?”

    “是啊。”

    “可这个雪山一向是人迹罕至的啊,你又怎么会住在这里?”南宫辰定睛看着她。

    云归晚调皮一笑,“看在你是我的好朋友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但如果我告诉你实话,你会不会告诉别人?”

    南宫辰也莞尔一笑,“不会。”

    “我啊,是这风雪山上的狐妖。”她小声着带笑告诉他。

    “呵呵,其实……我知道。”南宫辰并不惊讶道,眼底仍然蕴藏着浓浓的笑意。

    傻丫头,你就那么容易相信别人吗?你当真是太天真了。这让我怎么忍心将你推向他许翊卿的身边受苦?不过其实并不需要我暗中施计,他也会主动来找你的。我从小就被我爹逼迫着拼命习武,只是为了让我继承他的衣钵,再加上……为他和我娘报仇!可他许翊卿是堂堂九龙国的当今天子,刺杀他谈何容易?现如今你出现了,我们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地让他痛不欲生,但也会……伤害到你啊!只可惜父命难违。

    “你怎么知道?!”云归晚诧异了。

    南宫辰苦笑着不语。

    云归晚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打算追问了。“以后你想找我就来这风雪山吧,白天这里会有守卫,而晚上虽没有守卫却千万不能上山,因为晚上设了结界,不是灵狐一族不得入内,会伤到你的。那么……再会!”云归晚转过了身,准备离去。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南宫辰的声音在这夜里十分突兀。

    云归晚回眸一笑道:“云归晚,云朵的云,归来的归,夜晚的晚。”

    南宫辰微微一笑,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云归晚,很好听的名字呢。

    “云归晚,那以后我就叫你小破碗吧!”

    云归晚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过来恶狠狠地揪着他的耳朵:“你敢!南宫辰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叫我小破碗,姑奶奶我就唤你……”这“南宫辰”三个字根据字面来讲好像也没什么诨号可取啊,算了,乱整一个是一个!“笑面狗!”

    南宫辰不解却又忍着耳朵的疼痛好笑道:“为什么啊?”

    云归晚松了手咬牙切齿道:“你不是很爱笑么?笑面狗!”经她这么一说,南宫辰立马敛了笑意,一张脸阴沉阴沉的。

    “哼哼!你个小破碗!”

    “笑面狗!”

    “小破碗!”

    “笑面狗笑面狗!”

    “小破碗小破碗!”

    ……(ps:话说小破碗你不是要回家么?)

    ——

    风雪山,翌日。

    云归晚身着一袭淡蓝色曳地望仙裙,手中的盘子上端着一壶茶和一个青瓷杯。她遣散了政务阁外的守门侍婢,走进了政务阁。

    云莫尘则穿着一身米白色滚雪细纱服伏案批阅着灵狐们呈上来的建议书。

    “姐姐,喝口茶吧。这可是我一大早在膳食阁亲自为您沏的呢!”云归晚给云莫尘斟满了一杯,递了过去。

    云莫尘停笔抬头,接过了茶,轻轻呷了一口道:“你这几日去了哪里?”

    云归晚狡黠一笑,娓娓道来:“姐姐,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待云归晚言罢,云莫尘无奈道:“下次不准这样了!都快担心死我了!”

    “嗯,我知道了!”

    云莫尘轻轻放茶盏于案上,随意翻了翻这些建议书,为难道:“归晚,你看,很多建议书都是关于把师叔风鹤开除狐籍的请求,都指控他悄悄地笼络人心,企图篡位。你看如何?”

    云归晚思忖了一下,摇了摇头:“毕竟他是长辈,而且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我们没必要做得如此绝,还是先压制住他了再说罢。”

    云莫尘沉默了一会儿,赞同地点了点头,拉住了她的手不自然一笑:“还是归晚你想得周到。好了,你不是一心想要练成九尾么?快去修炼吧!”

    “那好,这茶我就先放在这里了。姐姐你可要注意身子,别累坏了!”

    “嗯……”

    待云归晚一走,云莫尘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连忙解开了旁边那施了法的抽屉,从中拿出了一小瓶药水一饮而尽。过了一会儿,这才慢慢缓过来。

    ——

    云灵殿。

    “咚咚咚!”

    云归晚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昨日南宫辰为她买来的白色水晶手链,“谁?”

    “是我,风鹤。”

    云归晚一听,立马戴上了手链去开门。

    “师叔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是这样的,狐王命你前去死亡谷旁的不朽山顶峰摘取一朵不朽花来助其修炼。”风鹤捋了捋胡子有些过早地老气横秋道。“这是出行木棨,你且收好。”

    云归晚接过了出行木棨,总感觉风鹤有些不对劲儿,却也没有多言。

    风鹤好似看出了云归晚的怀疑,不疾不徐地从袖中拿出了狐之冰晶,笑里藏刀道:“这下师侄无话可说了吧?”

    云归晚一看,不得不从道:“自然不敢违抗狐王旨令!”

    随后掉头就走,并没有发现风鹤在她背后捋着胡须阴险一笑。

    ——

    不朽山山麓。

    云归晚总算是来到了这里,这不朽山终年荒芜,寸草不生,而这附近的死亡谷又累积了不知多少人的尸骨。因此人人忌惮。

    向上跂望,只见烈日中的不朽花开得耀眼夺目,和这周围的贫瘠形成了鲜明对比。

    “好!我就不信我云归晚得不到手!”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云归晚好不容易飞到了半山腰,却早已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她停下来找了一处地儿一屁股便坐了下来,任凭这地上被烈日烤得如何火烫,她都已热得没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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