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自然调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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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自然调查局-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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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跟我耍嘴皮子,外围成员只能负责抓捕行动。按资历,核心案情是一点也不能接触的。”年美眉笑骂着,抓起运动衫,一把套在他头上,道:“你少在那儿得了便宜卖乖了,快点去换衣服。”

    “算了,事到如今,赶鸭子上架,挖坟就挖坟吧!”赵坤一想起未到手的功德值,也就释然了,欣然拿起运动服进了厕所。

    ……

    在高速路上开了将近两个小时,下午三点整,终于赶到了岳阳市。俩人在路上已经商量好了,一切低调行事,以潘文丽老同学的名义来上坟。做戏做全套,去别人家总得带点什么吧!开着车在岳阳市里兜了一圈,买了些香蜡钱纸和上千元的营养品,因为是可以报销的,赵坤也犯不上抢着付钱。

    又在国道上颠颠簸簸一个来小时,总算是到了出名的贫困县平江县城。根据情报组的资料显示,潘文丽的老家在平江县的潘家沟村,是典型的丘陵地形。由于县里也没闲钱,根本就没有拨款修路的打算,常年来交通极其不便利。

    两人担心座驾还没开进山,万一半路抛锚,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真是欲哭无泪了。商量了一阵,干脆花了三十块,租了辆火三轮进山。运气也算好,碰巧三轮师傅姓潘,也是潘家沟里出来的人。

    一路上,年美眉发挥魅力,倒是把潘家沟的情况打听得一清二楚。村里的人九成都是姓潘的,据说是在民国年间避难逃进了山里,从此就在山沟里扎根,数十年来都是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靠天吃饭的日子。随着近十来年,物质经济发展飞速,年轻人们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三五成群地邀约着亲朋好友进城里打工,留在老家的不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就是未成年的孩子。

    在满是碎石子的盘山小路上开了一个多小时,绕过九弯十八拐,总算是要接近目的地了。一路上的惊险之处,把赵坤这个一米九的汉子吓得惊呼连连,惹得年美眉和三轮师傅不时投来不屑的目光。

    赵坤可以对天发誓,不是自己太胆小,而是他俩胆太肥。不下数十个转弯道,根本称不上是“路”,明明只是杂草丛生,不到半米宽的拐角,三轮师傅硬是可以压着边缘,半边轮子擦着山壁堪堪转过,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搞特技的,还是开火三轮的。

    到了村口,三轮师傅停了下来。憨厚的红着脸,说是先前为了揽生意,骗了两人说可以直接进村,其实前面都是土坝坝机耕道,三轮车也开不进去,执意只收他们二十块。赵坤这人典型的没心没肺,一脸的无所谓。年美眉倒是悄悄在三轮坐垫下,再塞了五十块进去。

    一路走进村来,道上也没看见几个村民,大多数人都在两旁小丘上的梯田里劳作。村民们一边劳作一边吆喝聊天,爽朗的笑声在山谷中回荡着,好一派世外桃源的惬意。

    走了十来分钟,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赶着牛车出村的中年汉子,两人赶紧上前问路。赵坤使出社交法宝,一颗烟发了过去,一连串好话挂在嘴上,没一会工夫就跟他熟络了起来。只是一问潘文丽的家,那汉子面上一窘,支支吾吾随意指了个方向,好似也不愿意多说,反而追问两人的身份。

    年赵二人照着来前编好的瞎话答了,那汉子听是潘文丽的同学,脸色一变,前后左右,仔仔细细打量了年美眉一番,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狠狠丢下一句“狐狸精”,冷笑着架着牛车走了。若不是赵坤死命拉着年映曦,真怕她暴跳如雷之下,追上去把那汉子给“封印”了。

    。,!;

 第三十九章 村里出了个婊子

    【大言情 我的随身书包】

    碰了一个大钉子,年美眉调整了一下情绪,暗暗压下心头的怒火。.两人一路进村,一路打听,但凡是提到潘文丽家,村民们就碰上了瘟疫似的,一问三不知,逃得远远的。无奈之下,只得沿着唯一的机耕道爬上山脊。坐了一下午的车,又徒步走了两三里路,全身上下都有些酸软无力,赵坤见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落脚地,提议干脆停下来商量一会,休息休息再说。

    两人都是大大咧咧的随性之人,索性瘫坐在草坡上,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着。正值夕阳西下,淡金色的光辉渗透云层撒在山谷之间。大口呼吸着野外满满的芬多精清香,两人沐浴在温润的阳光中,皮肤熠熠生辉,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箔,直如神坛之上的金童玉女一般。

    放眼望去,坡下郁郁葱葱,层层叠叠的梯田就像千层蛋糕般可口。穿梭在田间的农民,打着赤膊,头戴斗笠,远离了都市喧嚣的田园景色,好似山水国画般洗涤人心。任你多浮躁的人,只要置身于这片宁静的小天地,也忍不住平躺下来,欣赏这人间的净土。

    年映曦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毫不淑女地侧躺在草坡上,喃喃道:“若不是还要工作,我真想在这里睡了。”

    “你就不怕被狼叼了去?”赵坤厚着脸皮并躺在她身边,调笑道。

    “即便有狼,那也是你!”年美眉斜了他一眼。

    “啊呜!”赵坤张牙舞爪,仰天长啸,摆出饿狼扑食的pose,奸笑着唱道:“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见他不顾形象逗趣耍宝,年美眉捂着小嘴咯咯娇笑,扯下一根小草,轻轻挠着他的鼻孔,拿捏着嗓子,学着童稚之音唱道:“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开,谁来也不开!”

    “哈秋!”赵某人歪过头去打了个喷嚏,“凶相毕露”地转过头,色迷迷叫道:“小兔子大胆犯上,大灰狼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年映曦轻蔑地一笑,挑了挑眉,不屑道:“你以为我是厦门大学毕业,简称吓大的吗?”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妞,接招!”赵坤彻底被她“激怒”了,借题发挥,狞笑着合身扑了上去。

    年映曦下意识地扯着他的衣领,反手一带。两人就纠缠作一处,打打闹闹从草坡上滚了下来。就跟所有恶俗的偶像剧一样,赵坤仗着身形的优势,终于把年美眉“推倒”在草皮上。身下的人儿幽香阵阵,娇躯弹性十足,眉似新月,眸若点漆,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欲语还休,仿佛藏着无数的小秘密等着自己去开发似的。半张的娇唇边沾着几颗草根,微微露出里面的编贝玉齿,犹抱琵琶半遮面,最美便是朦胧时。

    赵坤的目光愈发的迷醉,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吻下去,吻她!”

    看着那张越靠越近的可恶大嘴,浓重的男人味扑鼻而来。年美眉整个人都懵了,微微颤抖着,紧张得像一只寒风中的鸡仔。芳心里一阵纠结,对于这个处处“欺负”的大男孩实在是恨不起来,反而隐隐期盼着进一步的接触。认识也不过一天,就要把初吻献给他吗?她也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难道自己是一个“**”的女人?

    眼看就要被狼吻偷袭,草丛里一个超大的嗓门不合时宜的叫了出来:“哎哟!!!”

    年美眉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双膝曲起,把赵某人狠狠顶了出去。一股排山倒海的大力袭来,赵坤惨叫了一声,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草皮上。幸亏身下的草地十分松软,又是**先着地,要不就这么一下,足够他躺上十天半个月的了。

    只见一个膀大腰圆的健妇背着背篓,身前像树袋熊般挂着个孩子,一张大脸就跟喝醉了似的布满酡红,从草丛里钻了出来,一把拉起狼狈不堪的赵坤,赔笑道:“大兄弟,你别介意,我是来打猪草的,不是故意看你跟媳妇亲热的。”

    年美眉手忙脚乱理了下凌乱的衣衫,忙不迭跑上来,螓首摇得跟巴郎鼓似的,强辨道:“大姐,我们刚才是在闹着玩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妇人道:“都嘴儿对嘴儿了,还没咋样?”

    被外人撞破“奸情”,年映曦玉面似血,羞愤难当,转头瞅见一脸没事人似的赵黑子,满腔的怒火陡然冲着他爆发了。小拳头捏得跟鼓槌似的,“咚咚”砸着他的肩膀:“你也不帮着解释解释,你是死人啊?”

    妇人会心一笑,冲赵坤露出一个“我是过来人”的眼神。赵坤享受着免费的“按摩“,痛并快乐着,暗恨这个“打猪草”的坏了自己的好事。觑见她鼓囊囊的胸前用布条绑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看样子也就五六个月的大小,一双乌溜溜好奇地打量着自己。赵坤干咳了两声,立刻转移话题道:“大姐,你儿子生得真好看啊!”

    “啥?我这个是闺女啊!”

    年美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压低声音,庆灾乐祸地在他耳边道:“看你一天到晚胡咧咧……”

    “不是,我是说你的女公子。”赵坤也真能瞎掰的,竟然他给圆了回来。

    “可不敢乱说,俺们家的就是些狗娃子。”妇人憨厚地笑了笑。

    见她为人和善,赵坤心中一动,问道:“大姐,我们是城市来的,想请问一下潘文丽家怎么走?”

    “潘老六的闺女早就死了,你们找她做什么?”妇人撇了撇嘴,警惕地问道。

    “其实我们是来找潘老六的。”年美眉顺着她的话头接道。

    “哦,来找潘大户的啊!”妇人松了一口气,笑道:“你们就顺着这个岭子翻过去,再走两里路,歪脖子岩下面第一家,修小洋楼的就是潘大户家。”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喜悦。那妇人又问道:“你们是他城里的亲戚吗?”

    “不不不,我们是县里报社的记者,来采访他致富经验的。”赵坤编起瞎话来眼都不眨一下。

    “我就说嘛,也没听说过他在城里认识什么人。”妇人自说自话,滔滔不绝道:“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碰钉子了,那个老不死的脾气大的很,怕是不待见你们。”

    难得碰到一个热心人,两人赶紧虚心求教。妇人打量了一下四周,压低嗓子,鬼鬼祟祟道:“我跟你们说了,可别写到那个什么报纸上去啊!他潘老六算个狗屁的大户,钱都来得不干净!”

    每个女人心底都有一团永不熄灭的八卦之火,无论肤色,无论贵贱。相比于村里男人们的避之不及,似乎这个女人倒是很愿意跟外人聊起这个辛辣的话题。在年赵二人的话里话外刻意的迎合下,不一会就把女人所知道的秘闻掏得干干净净了。

    据她所说,她比潘文丽大个三四岁,是从小一块玩大的。小时候就看得出来,潘文丽经常勾搭比她大的男人,不是个正经货。可是偏偏成绩还不错,是村里出的第一个大学生。谁知道,狗改不吃屎,到了城里就被花花世界给迷惑住了,下海做了不要脸的婊子。每个月都是往家里几千上万的寄钱,要知道在这个穷山沟里,五千块就相当于一个三口之家一年的生活开销了!

    潘文丽后来莫名其妙死了,村里有人说是得了花柳病,有人说是吸毒死的,妇人根据自己的猜测,可能是有些金钱纠葛。潘老六没了摇钱树当然不甘心,打着为女申冤的名头,直接闹到了学校里去,硬是从学校诈了一百多万。从此之后,村里人也开始疏远他们家,潘老六和他老婆就顶着个“潘大户”深居简出,只是不喜欢外人去打扰。

    。,!;

 第四十章 诡异的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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