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臣钺低低地笑了,这个丫头还真是单纯的可以!
就算此刻她说不要,也由不得她了!
他要她!现在、马上、立刻!
他更加温柔地吻她,轻轻**着她胸前的小草莓,试图缓解她的紧张。
而左攸若,在他似水温柔的爱抚下,渐渐迷失了自己,嘴里溢出娇羞的呻yín。
所有一切的抗拒,都抵不过身体最本质的渴望,她需要他来填满自己空虚的身体!
“嗯——”那么妩媚的声音,司臣钺听了更加亢奋。
他拉开她的双腿,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她最私密的地方,借着月光,细细端详起来。
眼底是男人对女人最本质的渴望!
(那个啥,非礼勿视啊啊啊啊啊,姐写的邪恶了~)
这个男人非但不是不举,还很强大!(邪恶进行时③,非礼勿视~)
“别看——”
左攸若羞得无地自容,他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想将她吃干抹净不说,还这么窥视她的所有,虽然上次她也把他看光光了!
“左丫头,你真是个极品!”司臣钺的嘴里,发出深深的赞叹,赞叹她不寻常的美。
他的手,沿着她的玉。腿上移,在大。腿根部轻轻抚触,缓缓地移向她的中心地带。
手上感觉到一股热流,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进入了!
但是此刻,左攸若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她居然任由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一个男人眼皮底下。
她伸手想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可是身上的人却不让她得逞。
他抓住她的手,顺势压在她的身上,另一之手托起她的臀。部。
“丫头,接下来,会很痛,忍着点,乖……”
左攸若还没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只觉得刚刚被司臣钺盯着的地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痛得她眼泪都掉下来了!
“好痛……”她的眉头拧成一个结,低泣着对着身上的人控诉。
“乖,不哭,痛就咬我。”司臣钺轻声哄她,压抑着自己想要在她体内驰骋的念头,静待她的适应。
左攸若倒是不客气,张口狠狠地咬住了司臣钺的肩膀。
司臣钺闷哼一声,眉头拧了拧,她还真下得了口啊!还这么狠!估计这肩头明天肯定要青了!
良久良久,左攸若感到身上的人在慢慢地抽。动,而那股痛楚,居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空虚感。
那股内心深处升起的空虚,令她的体内燃烧起一把无名火,烧得她异常难耐,身体的温度一直升高,升高……
她的手本能地环上司臣钺的颈项,用力抱着他,而她的酥。胸,轻轻地磨蹭着他的胸肌,激发他最原始的欲。望!
“想要么?”司臣钺在她耳边问道,带着三分得意。
左攸若咬了咬唇,轻轻点头,身体更加贴近他的。
司臣钺在黑暗之中满意地笑了笑,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疯狂的律。动起来。
那一晚,司臣钺让左攸若享受到了最完美的性。爱,那是灵魂与肉。体的结合!
那种灵魂得到飞升的感觉,极致虚无缥缈却又那么清晰,肉tǐ上的欢愉达到极致的高。潮。
那一晚,她也知道,这个男人非但不是不举,反而是那么强大!
他不断地要她,要她,似要将她的一切都掏空。
她无处可躲,只能臣服在她强势的索取之下,与他一起沉沦、沉沦、一直沉沦下去……
丫头,HOLD不住就求我…
翌日清晨,左攸若转动身子的时候,浑身酸痛,真得到了动哪哪痛的地步!
第二次,她看到自己的枕边多了个男人。
但是,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这不是自己的公寓么?
她张着嘴巴看枕边的人,脑海中闪过上次的画面。
上次,进错房,上错床,他倒好心地放过她了!
这次,她进对房,上对床,他居然把她吃干抹净了?!
这是什么狗血的剧情?!还有木有天理了?!
虽说,这狗血的人生,寂寞如雪崩!但是也不至于寂寞到如斯地步吧?
疯了疯了!
最主要的是,左攸若的想起了昨晚,他们…她和他…似乎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
同时,她也想起了他的强大,她居然真的被他征服了?!
左攸若胡思乱想的时候,司臣钺早就醒了过来,看着她瞬息万变的脸,唇角勾起一丝笑。
突然,左攸若感觉到一只魔爪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从腰间一点一点上移,攀爬到她的胸口。
“干什么?”她抓住那只魔爪,盯着司臣钺的眼睛问。
“你说呢?”司臣钺坏坏一笑,随即翻身压在她身上。
昨晚的她虽然在他身下很享受,但是脑子并不是十分清醒,这个清晨,他要她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他的进入!
他要在她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
左攸若只能在心里感叹,他太厉害,尤其是在床上。
司臣钺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挑起她心底的欲。望,好比现在,仅仅半分钟的前戏,她变得比他更主动。
左攸若从来就不是好人,哪个男人敢摸她一下,她一定摸两下还回来!
可是做。爱这种事情,她发现自己真的不是司臣钺的对手。
在他轻而易举地制服她,勇猛地进入tā的身体之后,她还是感觉到了痛。
她怒骂道:“混蛋!轻点!”
“丫头,你要知道,男人这个时候,是没有理智的,只有欲。望!”
司臣钺那么直白的话,说的左攸若无地自容。
他灵活的舌尖在她如雪的肌肤上划过,似乎尝到了丝丝甘甜,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冲动!
司臣钺在她体内放纵地进出,带领着左攸若上升到天堂,又沉沦到地狱。
“啊…不要了…”终于承受不住他强势的索取,左攸若出声求饶。
司臣钺露出邪恶的笑,“丫头,HOLD不住就求我……”
左攸若咬牙瞪他,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呻yín就先出口了:“啊……”
司臣钺更加深入她,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将左攸若征服的很彻底!
看什么?我脸上又没花!
再次醒来的时候,两个人还是相拥在床上。
左攸若在床头柜上摸索了好久,也没摸到手机,这才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看着床下那一片凌乱的衣物,她的额上,一排黑线!
正想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起床,身后的人大手一捞,又把她拉了回去。
“不累么?多睡一下。”司臣钺低沉的嗓音带着一股子宠溺,落在左攸若的耳朵里,分外好听。
“起来了,要上班了。”难得她不再恶言相向,轻声细语的柔说道。
司臣钺微怔,单手支着头,盯着她笑。
“看什么?我脸上又没花!”左攸若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只能以这种方式掩饰自己的窘迫。
司臣钺爱怜地抚着她的脸颊,眼底泛起显而易见的温柔,“今天在家休息吧,不用去上班了。”
他说完,自己倒起床了,从地上的长裤里掏出手机,给苏慕天打了个电话。
“给我送套衣服过来,十分钟之内!”
司臣钺的话刚说完,就听到那边一阵哀号声,“老大,公司到大嫂的公寓,就算我飙车,也至少需要十二分钟,还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十分钟?你要我开飞机来吗?”
司臣钺很淡定地回了三个字:“九分钟!”
“老大,你不能这么不讲理!”
“八分钟!”
“老大,你不如叫我去死!”
“五分钟,不到这个月的所有会议都你主持!”
司臣钺果断挂了电话,那边的苏慕天对着手机干瞪两眼,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停车的地方奔去!
左攸若靠在床头,看着他笑,果然是个腹黑男!当他的下属可不好受!
此时此刻,左攸若没发现,自己再次像个色女般盯着司臣钺绝好的身材想流口水!
司臣钺倒也不介意,大咧咧地打**门,朝着浴室走去。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左攸若正在整理房间,地上的衣服已经捡起来放在了一边的篮筐里。
她弓着腰在换床单,身上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睡裙。
司臣钺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头搁在她的肩头,闷声问:“身上痛吗?”
左攸若有点犯晕,他这是演哪出?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她不会缠着要他负责的,就当一夜/情寻找刺激嘛!
她回头看了他两眼,眨眨眼睛,状似无所谓地说了句:“还好,不至于不能上班。”
从小到大,什么苦没吃过,这点痛算什么?还是她心甘情愿的!
司臣钺还想说什么,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左攸若看了他一眼,这来的人,肯定是给他送衣服的人!
不穿衣服是个极品!穿了衣服,还是个极品!
司臣钺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气喘吁吁的苏慕天,手里拿着一个袋子。
他自顾自进了门,将手里的袋子放在桌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司臣钺看着他,眼底裹笑,随即拿过一边的袋子朝着房间走去。
“丫头,过来给我打领带!”
“你自己不会啊?”
左攸若靠在一边的墙上,这男人,不穿衣服的时候,是个极品!
穿上衣服,还是个极品!
有木有发现造物主的不公平!?
一个人,怎么可以占据这么多有点?
脸蛋俊、身材棒、MONEY多、床上功夫厉害……各种不公平!
司臣钺转头,蹙眉看着她。
左攸若也往自己身上看去,→_→这不看还好,早上穿睡裙的时候也没注意。
这低头一看,吓死人啊!
到处都是吻痕抓痕咬痕,她的身体,简直成了调色板,青青紫紫红红……
司臣钺却十分满意,就是要这样!
他恨不得在她的额上刺伤几个大字:司臣钺的女人!
“左丫头,你要是不给我打领带,我就用它将你绑在床上,然后OOXX!”
说着,司臣钺还将领带拿起来对着左攸若比了比,似乎真有那个意图。
左攸若忙举手投降,再OOXX个几次,她估计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不过这打领带,她还真不拿手啊!
拿着领带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出口:“这个怎么打?”
活了22年,没交过男朋友,没给自己的父亲打过领带,她——真的不会!
司臣钺的嘴角抽搐了下,这女人还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可是一想起调查出来的那些资料,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变了。
一个人,要有多坚强,才能在那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
他见过太多的女人,但是没有一个像左攸若这样的。
她,倔强的让人心疼!
他低头在她唇上偷得一吻,坏笑着说:“今天不上班,但是给你个任务!”
左攸若瞪他一眼,“什么任务?”
“学会打领带,以后这个也是你的工作!”
“什么?”左攸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打领带也算是任务?
司臣钺你脑子没坏吧?她是他的秘书,但不是他的情人!
“乖乖地学会打领带,不然下次,我就用它把你绑起来,然后再……”
“停!”
左攸若大喝一声,这一早上,司臣钺都说了几次OOXX了?
他还上瘾是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