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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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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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姿势一直保持到路西杨惊讶地回头,那只修长的手就像一道明亮的光,她的瞳孔兴奋得极力睁大却又在一瞬间如同枯萎的花朵,眼皮缓缓地往下垂,眼角渐渐地流露出一种讥讽的笑意。
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9)
    她居然忘了带钱!刚刚回家换了一件外套,湿外套口袋里的钱竟然忘了拿出来!

    路西杨崩溃地掏了又掏自己身上的所有口袋,还是一分钱也没有!她窘迫地看了一眼正在包扁食的老板,又反复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可是无论她怎么焦急怎么努力,衣服和裤子带给她的只有一阵被雨水淋湿的薄凉感。。pnxs。

    路西杨觉得自己蠢极了,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地回家换衣服?现在还不是照样被淋湿了吗?早知道吃了再回家也不会落得个这么丢脸的下场。

    “老板,要一碗扁食。”这个熟悉的声音很轻很轻,可对此时的路西杨来说却是如雷贯耳。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总之此时路西杨的心里五味杂陈,只顾垂着脑袋,不敢抬头。

    “小亮放假回来了呀?好久没来吃扁食了呢!”老板的声音竟是如此的温和,温和得让路西杨都异想天开地认为老板可以让她先赊账,得寸进尺一点,也许还会免费。

    可是这么丢脸的事情,现在怎么开得了口?

    “之前放假都没回家,所以一直没来吃。”段晨亮淡淡的声音没有对长辈那种刻意的讨好,但还是可以听出他和长辈说话多了几分诚恳,不像同龄人之间的随意。

    路西杨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心想着要等段晨亮吃完离开她才有勇气开口赊账了。

    可谁知道这时候段晨亮又开口加了一句:“老板,那桌的钱我一起付了。”

    那桌?

    路西杨触电般抬头,环顾了一下周围,除了段晨亮和她之外,店里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客人。路西杨像是猜到了些什么,狐疑地转过脸正好迎上老板带着笑意的目光,老板朝她和蔼一笑,便朝段晨亮点了点头。

    路西杨心里咯噔了一下,又瞥见段晨亮回过头来淡淡望了她一眼,于是她本能地撇头,目光从段晨亮身上飞速地移开。她的眉目情不自禁地皱了起来,心中自是惊喜万分,但伴随着那份对段晨亮的感激,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语的尴尬与不知所措。

    路西杨努力平复自己起伏的情绪,可自始至终都感觉那一双眼睛还在注视着她,她有些尴尬,目光不知道该移到何处才好,无奈之下她只好低下头,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那双放在腿上打架的手。

    她与他毫无关系,为什么还要帮她?

    路西杨好一会儿才从座位上站起来,没有正视段晨亮。许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丝毫掩饰不了自己那复杂的情绪,不知不觉中提高了说话的音量:“我一定会把五块钱还给你的!谢谢!”

    路西杨将“谢谢”两个字说得铿锵有力,话末了之后,她就飞快地转身,如同逃命一样跑出了店门。

    此时的雨比刚刚下得还要大,老天像是要和她对抗到底似的,牛毛雨早已变成了能在地上溅开了花的水珠,路西杨咬咬牙,毫不犹豫地迈进了雨帘。

    可谁知那一瞬间,路西杨的手腕竟然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给抓住了,当时她的前脚已经迈进了雨帘,后脚还在屋檐底下。雨水落在脚上传来的寒凉马上袭遍了她的全身,整个人如同掉进了冰窖一般,冷得鸡皮疙瘩猛起。

    这个姿势一直保持到路西杨惊讶地回头,那只修长的手就像一道明亮的光,她的瞳孔兴奋得极力睁大却又在一瞬间如同枯萎的花朵,眼皮缓缓地往下垂,眼角渐渐地流露出一种讥讽的笑意。
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10)
    对方来不及去揣测路西杨的心理变化,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拉进了屋檐底下。遗憾的是,路西杨的一个裤脚还是被雨淋湿了。

    “伞,给你。”段晨亮的声音就像飘入屋檐内的细雨一般,既冰冷又柔软。

    路西杨望着他递过来的那一把还滴着水珠的雨伞,伞的颜色是路西杨最喜欢的天蓝色,很新。路西杨看着那把伞愣了几秒钟,依旧没有接过,她用力地挣脱那一只抓着她的手,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淡漠口吻问段晨亮:“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路西杨咬着牙,倔强而冷漠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迎上段晨亮那双深邃的眼眸,她是喜欢他,可他凭什么要来就来,要走就走?高兴的时候就给她希望,不高兴了就告诉她到此为止,他凭什么这般对她?

    段晨亮一直保持着将伞递给路西杨的那一个姿势,即便他心里知道自己的行为过于自相矛盾,也还是忍不住做出这些可笑的行为。他默默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微凉:“我只是在做十年前没来得及做的事情。算我不欠你的了。”

    十年前?十年前路西杨还不认识段晨亮,她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三年级的时候,十年前的她才读二年级,根本就不认识他。

    路西杨没有多问,她自知再问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无非是徒增了自己对对方的兴趣,让对方更加冷眼置之罢了。她疲倦地瞟了一眼段晨亮手中的那一把雨伞,轻轻说:“你从来就不欠我的。不用还。”

    说罢,路西杨便自顾自转身踏入了雨帘,刺骨的冰冷一下子袭入脖颈,侵入身体,难逃哆嗦。

    可路是自己选的,就算跪着,也要咬紧牙关把它走完。

    那天回到家里,路西杨顶着母亲的一顿臭骂又换了一身干衣服,她一连打了几个喷嚏之后,母亲就骂得更加凶了。为了减轻母亲对自己的责骂,路西杨努力地紧闭着嘴巴,拼命地抑制住要打喷嚏的冲动。可母亲的责备声依旧不减,就像机关枪一样扫个不停。

    过了一段时间,母亲也不骂她了,屋里突然就变得格外的安静,诡异的气氛从屋内的各个角落弥漫而起,路西杨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母亲,心中忽感不适。

    “杨杨,如果妈妈跟爸爸离婚了,你会难过吗?”当时母亲坐在沙发上,一直翘起的二郎腿在这个时候放了下来,她一直看着路西杨,眼神很明显地慌乱了,还流露出一种路西杨难以解释的脆弱。

    路西杨了解母亲的脾性,就像她了解自己的好奇心是如此地严重一样,她深知不管自己怎么回答,母亲同样会追根问底,但她不愿意探讨这个沉重却又可以直接无视的话题。

    所以,路西杨自始至终都没有回答母亲的问题。

    在大多数的人眼里,路西杨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却又比逆来顺受多一点点的淡然,像是一切都无关于己。路母自然也不知道路西杨骨子里的叛逆与固执,她怎么会想到,在路西杨听到她这么一句问话时,心中竟然会涌现出欣喜。

    看见路西杨不说话,路母忽然哀怜地笑起来,她意味深长地望了又望路西杨,终究还是选择结束了这个话题。

    等到晚上的时候,路西杨发现父亲还是一直没回家,询问母亲的时候,母亲脸上写满了不快,草草说了一句“他想回来自然会回来”之后,路西杨就再也不敢过问。

    在假期结束之后,路西杨依旧没有看到父亲出现,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就像炮弹一样轰炸着她的心脏,可是无路如何,她都无从得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再次询问母亲的时候,母亲也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但还是催着她早点回学校赶着她出门。

    就这样,路西杨结束了她一点都不快乐的元旦假期。
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10)
    对方来不及去揣测路西杨的心理变化,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拉进了屋檐底下。遗憾的是,路西杨的一个裤脚还是被雨淋湿了。

    “伞,给你。”段晨亮的声音就像飘入屋檐内的细雨一般,既冰冷又柔软。

    路西杨望着他递过来的那一把还滴着水珠的雨伞,伞的颜色是路西杨最喜欢的天蓝色,很新。路西杨看着那把伞愣了几秒钟,依旧没有接过,她用力地挣脱那一只抓着她的手,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淡漠口吻问段晨亮:“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路西杨咬着牙,倔强而冷漠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迎上段晨亮那双深邃的眼眸,她是喜欢他,可他凭什么要来就来,要走就走?高兴的时候就给她希望,不高兴了就告诉她到此为止,他凭什么这般对她?

    段晨亮一直保持着将伞递给路西杨的那一个姿势,即便他心里知道自己的行为过于自相矛盾,也还是忍不住做出这些可笑的行为。他默默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微凉:“我只是在做十年前没来得及做的事情。算我不欠你的了。”

    十年前?十年前路西杨还不认识段晨亮,她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三年级的时候,十年前的她才读二年级,根本就不认识他。

    路西杨没有多问,她自知再问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无非是徒增了自己对对方的兴趣,让对方更加冷眼置之罢了。她疲倦地瞟了一眼段晨亮手中的那一把雨伞,轻轻说:“你从来就不欠我的。不用还。”

    说罢,路西杨便自顾自转身踏入了雨帘,刺骨的冰冷一下子袭入脖颈,侵入身体,难逃哆嗦。

    可路是自己选的,就算跪着,也要咬紧牙关把它走完。

    那天回到家里,路西杨顶着母亲的一顿臭骂又换了一身干衣服,她一连打了几个喷嚏之后,母亲就骂得更加凶了。为了减轻母亲对自己的责骂,路西杨努力地紧闭着嘴巴,拼命地抑制住要打喷嚏的冲动。可母亲的责备声依旧不减,就像机关枪一样扫个不停。

    过了一段时间,母亲也不骂她了,屋里突然就变得格外的安静,诡异的气氛从屋内的各个角落弥漫而起,路西杨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母亲,心中忽感不适。

    “杨杨,如果妈妈跟爸爸离婚了,你会难过吗?”当时母亲坐在沙发上,一直翘起的二郎腿在这个时候放了下来,她一直看着路西杨,眼神很明显地慌乱了,还流露出一种路西杨难以解释的脆弱。

    路西杨了解母亲的脾性,就像她了解自己的好奇心是如此地严重一样,她深知不管自己怎么回答,母亲同样会追根问底,但她不愿意探讨这个沉重却又可以直接无视的话题。

    所以,路西杨自始至终都没有回答母亲的问题。

    在大多数的人眼里,路西杨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却又比逆来顺受多一点点的淡然,像是一切都无关于己。路母自然也不知道路西杨骨子里的叛逆与固执,她怎么会想到,在路西杨听到她这么一句问话时,心中竟然会涌现出欣喜。

    看见路西杨不说话,路母忽然哀怜地笑起来,她意味深长地望了又望路西杨,终究还是选择结束了这个话题。

    等到晚上的时候,路西杨发现父亲还是一直没回家,询问母亲的时候,母亲脸上写满了不快,草草说了一句“他想回来自然会回来”之后,路西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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