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落花春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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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落花春去也-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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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是见不到你。俯信一封,十字绣不想要就扔了吧!免得看了……让时间把这段感情淡忘吧,呵呵。

  记得吃早饭,唉,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让你记得我?在伤口上洒那么多盐?!再有关心,即使是发自内心的,也让你觉得那么虚幻,演戏似的。没用的,对吧?那你照顾好自己,就算替以后那个她吧。

  只希望如果某时偶然记起我,或某地偶然遇到我时,会有那么一点点好的印象,不至于太尴尬吧!

  对你说声谢谢吧。为什么也不为什么。我仅存的那点文字也只有它更能真实一点了。哈哈!到你,蛮有文学天赋的。也许某一天会看到你的作品。这里面又有太多的“也许“了。跟我这个矛盾体谈场恋爱,真难为你了。但愿这是个正确的选择吧!……

  信泛着黄,熟悉的字迹,熟悉的感觉,无数次的读过,留给我的就这么多了,她走了,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我知道两个人一旦分开了,就很难再重逢……

  分手很久了,我无法忘记,无法躲避,无数次深夜醒来,继而是一个人发呆,想一个人,一个熟悉的陌生人,我知道她不应该由我来想了,我努力想挣脱这种束缚,记忆反而变的愈加清晰,犹如一张网紧紧地缠绕着我,越绕越紧,令人恐慌,窒息。  

  正如无数次那样,我心甘情愿的被拖回了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我不应该忘记她,更不想忘记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充满着甜蜜,充满着我的爱,沉甸甸的,曾承载着我的希望,我的梦,而现在没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流水落花春去也{2}
人的生命就是一条不归路,伴随着时间的心跳向前曲折延伸,人从呱呱坠地,就注定着无法回头,不管错也好,对也罢,面对时间的我们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匆匆的做着决定,跌跌撞撞的走向人生的下一个驿站。

  我是不想长大的,时间同样没有给我停留的机会,我已经在高中呆了一年了,中考的失利深深的印在脑海里,我无法忘记老爸无声的泪水,那是老爸第一次在我面前哭泣,哭得像个孩子,我的心很痛,我不知道该如何劝说爸爸不要哭,我知道是自己伤了爸的心,现在怪自己不争气,何用?可这些却不会因为痛而改变。

  现在,景况好多了,学习成绩一路飚升——整整一学年的大小考试,我成绩从未后退过,我是幸运的,大概是老天眷顾我吧。每次告诉亲爱的老爸成绩的时候,爸不说话,憨憨的笑笑,笑的像个孩子,然用那满是老茧的手拍拍我的头,我知道他比我高兴,真因为如此,我渐渐喜欢上了考试,盼望着下次考试,盼望着能给老爸一个更大的惊喜。这时的我绝对是个好儿子,好学生。

  刚下化学课,我胡乱的整理着老师留在黑板上的板书。

  “杨凡,出来一下,有个美女找你。”靠近前门的一个同学吆喝着。

  杨凡是我同桌,高中一分班我俩就一个宿舍,现在是跟我玩的最好的兄弟,他现在担任我班的班长;生活上对我特别照顾。他家离学校近;回家自然多了些;每次回来少不了带些好吃的,我也顺便沾点光;一饱口福。

  说起我自己,也不赖。我在班里是学习委员,老师眼里的好孩子,平常老师也经常拿我说事,教训其他调皮捣蛋的同学,我讨厌老师这样,我不想成为同学眼里的另类,我同样是叛逆的。

  我一面抄写着板书,一面朝门口瞟了几眼,确切的说是注视了一会,直到她走。

  站在门口的女孩穿着校服,扎着高高的马尾,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还有两个醉人的酒窝,给人以温和的感觉。认识她的人都说她笑的很甜,现在想想,也许就是她当时的笑,让我平静的心萌动。(已修改,秋,亦然,杨凡)

  我现在不敢去想第一次见她的感觉了,偏偏自己又很想去想,想的时候难免心痛。

  杨凡已经跑到她的面前,女孩向门口又挪了几步,这时我才看清,原来她手里拎着个塑料袋,放着水果,水果不多,一样一个。我没有听清他们谈了些什么,两人脸上都挂着笑,看起来两人很熟。

  后来她又来过几次,每次手里都少不了拿点东西,匆匆忙忙说上几句就走,自然每次都没有躲过我的眼睛。不知道她有没有意识到有人在偷看她。

  这不,她刚走,我就开始琢磨,杨凡是有女朋友的,我见过她女朋友的相片,只是不在一个学校。难道她也瞧上了杨凡,这也不奇怪,谁让他是出了名的帅小伙呢?那样他就太不够哥们了,本来资源就有限,他居然想占有两个。

  我愤愤的瞪着杨凡,然后笑笑。不亏是我兄弟,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准又没安好心,“你呀,傻笑啥?可别乱想,她可是我嫂子。”他极力为自己争辩。

  “我有说什么了吗,心虚?你急什么?”我赶紧说了句,而笑更灿烂了。

  “你的鬼心思,还能瞒的了我,呵呵。”

  玩的好了,自然少不了拿对方开涮。

  原来她的确是杨凡初中好朋友的女友,那男孩比杨凡大点,现在也在我们学校读书,据说还是实验班的学生。知道了这些,有些失望。

  上课铃响了,我不得不把心思收回来,反正自己没希望了。仔细一想,我高中是绝不会谈感情的,她有没有男朋友,与我也没多大关系,现在人家的男友还是实验班的,我自愧不如,再说了她即便没有男友,就我这德行,排一圈也估计也轮不上我。

  奇怪的是虽然自己这样安慰自己,心里还是有点痒痒的。

  人有时候就犯傻,傻起来还没完没了,自从见过她,自己在校园里走路的时候,总忘不了东张西望,跟掉了魂似的,其实不然,我是在找人,找谁?找她。

  总盼着会见到她,奢望能多看她几眼,可又不想让她注意到我在看她。还真让我碰到过她几次,每次碰到,我就先看几眼,迅速挪开视线,如果没被发现,接着再看,乐此不疲。你们也别笑话,也许有很多男孩跟我有相同的遭遇。

  当时心里挺矛盾的,有点乱,我是想让她注意到我在看她的,期盼着真发生点什么。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懵懂。

  自从那次邂逅,心不再安分守己。

  可惜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心又凉了一大截,我不得不迫使自己改变。(已修改)

  读书,可是我的一大乐趣,我就喜欢读,什么书拿起来非得读完不可,在家里的时候也从来断不了有书看,床头上厚厚的堆了一大叠。现在功课是紧了点,我还是忙里抽闲,能看就看。

  一天晚上我早早的回了宿舍,斜躺在床上看书,有人轻轻的拍了几下门板,接着探进半个脑袋,“杨凡,在吗?”

  “他不在,不过也快回来了,你找他有事吗?先进来坐会,等等吧。”

  他坐在了我的对面的床上。(顺便交代一句,我是睡下铺的。)

  书是看不成了,总不能把他扔一边,太不礼貌了。跟他胡扯了几句,当时谈了什么,记不清了,只记得他自称是杨凡的初中同学,叫志锋。

  杨凡总算回来了,我也就交差了,继续拿起书看,也没心思听他们聊些什么。

  他走后,杨凡开始拿我开涮,“你觉得这人杂样?”

  “他人杂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同性恋。”

  本人擅长调侃,还好我没有骂人的习惯,即便是骂,也不会用下流的字眼,都是些讽刺的话语。有同学曾评价我,骂人虽然不带脏字,可比带脏字还难听。

  杨凡见我没兴趣,顿了一下。又说,“还记得去咱班找过我几回的那个女孩吗?”

  “去找你的女孩又不是一个两个,我杂知道你说谁?”

  “可她与众不同啊,就是你平常总是偷着看的那个,忘了?”

  杨凡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我狠狠的瞪着他。还好宿舍就我两个在。

  我当然记得了,原来同桌早看出我偷着看她了,不过没点明罢了。脸热糊糊的,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气愤。

  “怎么了?”我低声说了一句。

  看我服软了,怎肯放过嘲笑我的机会,“你到底记不记的?”

  真可恶,“我的记性还没有你想的那么差,何况是美女呢!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还想看会书呢!”我很迫切的想知道今晚来的男孩跟那女孩什么关系。

  杨凡见我真恼了,才不再取笑我,“刚才来的那个男孩,就是她男朋友。”

  自己不想知道的答案还是得到了证实。我愣了一会,没有接话。

  原来是他,看起来也不杂样,我低声嘟囔着。(已修改,志锋)

流水落花春去也{3}
后来杨凡告诉我,他叫志锋,跟那女孩是初中认识的。还告诉我那男孩其实挺不容易的,父母都不在了,有个哥哥在外面当兵,好像是个军官,只有一个姐姐跟他相依为命。

  心里划过一阵凄凉,为他?还是为自己?说不清楚。

  杨凡还特意告诉我,女孩叫亦然,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怕自己忘了,又在心里默念了几遍。

  志锋也是杨凡挺要好的朋友,我不忍心打搅他们,亦然会把志锋照顾好的,我能做的只有默默的祝福他们了。

  而亦然也就成了真的遥不可及的梦。

  年少是冲动的花季,充满着幻想和反叛,年少的我们总觉的自己是对的。年少又是个多梦的季节,现在少了一个梦,又有何妨?

  我不再偷偷的去想她,生活再一次归于平静,我的心静的可怕,重心偏转到学习上,走路也老实了。

  杨凡说我变了,我第一次没有替自己辩解。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算是默认了。杨凡也没再告诉我关于那个女孩的事。

  我是不喜欢跟事实较劲的,后来在校园里又碰到过她几次,感觉怪怪的,应该是自己知道志锋身世的缘故吧。

  不得不承认,上天是喜欢捉弄人的,而我又不得不遵从上天的安排。

  一次突如其来的打击,我们学校有分流计划,也就是分出一部分学生到技校学习,同样可以考大学,用老师的话说,这是联合办校,是为大家的前途考虑。还有些小道消息说,如果我们考上了,自然还是高中的人,如果考不上,也不会影响高中的升学率。

  自己分明是砧板上的肉,货架上的商品,好可怜。

  校领导让班主任给我们做动员,新换的班主任一味鼓吹形势的严峻,技校前景的光明。大家的心动摇了,除了几个体育特长生,差不多都报了名。我心里也不安起来,我担心自己再一次伤了爸的心。

  去找级部主任探一下虚实,应该可以从他嘴里听几句真话。

  主任笑了笑,“你的成绩一直不错啊,你只要安心学,我保证你能考上。”

  我让他失望了,我做了逃兵。

  气氛变的紧张,学校给我们放了一天假,让我们回家跟家长合计合计。(已修改)

  “秋,你怎么回来了,又生病了?”

  我从小身体不太好,上了高中还是如此,在高中按照惯例是一个月休息一次的,可我经常中途回来打吊瓶。怪不得老妈这样问我。

  “没,没事。这次没生病。”

  “那你是在学校惹事了。”妈是很疼我的,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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