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戏青梅之竹马戏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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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戏青梅之竹马戏青梅-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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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他柔声问。

「好多了。」她抹去眼泪。

他正想背她下去时,却发现了一个问题,在树上他不知该如何将她背在背上?

「怎么了?」文雁问。

「我没办法背妳」。他拉起她的手环在他颈上。「我必须抱妳下去,妳要抓好。」

「噢!」文雁抱紧他,不觉得有何不妥,小时候他也曾抱她下树。

杨汉强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抓着树枝以免掉下去,他慢慢滑下,但文雁突然想到一件事。

「木棒--」她伸手想把忘在树干上的棒冰棍拿下,可是她一乱动,杨汉强的重心便有了偏差。

文雁尖叫一声,感觉到他们两人在往下落,杨汉强咬牙抓住晃动的树枝,双脚踏看树干,阻止两人下滑,文雁害怕地想起小时候两人摔下去的那一幕。

她开始发抖。「汉强。」

「没事。」他跳下树,颠簸地倒退了两步,却绊到她的书包,他挥舞手臂维持平衡,却打到单车,他诅咒一声,两人往后摔在地上,脚踏车也「砰」地倒在一旁。

文雁吓得脸色苍白,「汉强,你没事吧?」她仍趴在他身上。

「我很好。」他撑起自己。「妳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受伤了吗?」他一手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你确定你没事?」她着急地检查他的身体。「我听到好大一声,我……」她的眼泪不听话的掉下来。

他被她吓了一跳。「妳怎么了?」他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我以为……你又摔断……骨头了。」她哭泣。「我听到声音,我以为……我……」她哭得好伤心。

「我很好。」他着急地揽着她,不知该怎么办,「是脚踏车的声音。」他只能抱紧她轻轻摇晃。

她只是哭,她被吓坏了,杨汉强的下巴轻放在她的头顶上,昵喃着说些保证的话语,想起小时候他掉下树摔断骨头时,她哭得泪眼纵横,和现在如出一辙。

后来她说她不再爬树,是他出院后又强迫她上树才克服她的恐惧感,如今看来,他虽消除了她对爬树的恐惧,但却没有消除她的愧疚感。

「我差一点又害你受伤。」她哽咽。

「我没这么脆弱。」他安抚道。「就算摔下来也不会和小时候一样。」

「我不要你摔下来,我讨厌你受伤。」她叫。

「我知道,我知道。」他安抚的说着,自从那件事后,只要他身上有伤,她就会叨念个不停。

她在他怀中不停啜泣,双手圈着他的颈项,内心的恐惧仍然存在,杨汉强摸摸她的发,心中的柔情像涟漪般慢慢扩大。

他拥着她纤细柔软的身子,想起小时候也常在她哭泣时搂着她,但长大以后便不曾再有,他觉得他们两个人的距离似乎愈来愈远。她的功课好,是老师们眼中的好学生,而他只会打架,经常进出训导处,他们两个人除了小时候共有的回忆外,已渐渐不再有交集,再过几年,她会上大学,然后飞离他,而那也是他失去她的开始。

他懊恼的环紧她,似乎这样她就不会离开他,但他心里明白那只是时间的问题。

童年的记忆深深烙印在他脑海中,但总有一天她将走出他世界的事实却一直是他心中晦暗的阴影。

他不想失去她,可是他无能为力。



第五章

事後,當文雁回想起自己失態的模樣時,她就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永遠不要出來。

她怎麼會這樣鬼哭神號呢?真的是太丟人了!她捂著臉,她已經不是小孩了,結果還哭得眼淚鼻涕直流。

「文雁,妳不舒服嗎?」莊千慧拍一下她的肩。

文雁放下手。「洠в小埂K觞N可能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千慧一定會糗她。

「洠戮秃茫瑠呉矂e躲在這兒,大家都在那兒玩得很開心。」莊千慧手裏拿著烤好的玉米,吃得津津有味。

文雁無聊地看著兩班同學在那兒帶動唱,嘻嘻哈哈。「我說過我對聯誼洠d趣,也不想認識他們。」在她眼中,那些奉吾高中的人都很幼稚,連烤個肉都笨手笨腳的。

「我知道!這句話妳說了一百零八遍了,可是妳老窩在這兒,人家會覺得妳不合群。」她接過文雁送給她的豆干。

「在這兒有什麼不好?妳們儘管吃,我來烤。」文雁喝口礦泉水。

「妳這人實在很固執」。她嘆口氣。「我知道在妳眼中他們都比不上妳青梅竹馬的愛人,可是妳就忍耐一下嘛!出來玩就是要開開心心的。

文雁瞪她一眼。「什麼青梅竹馬的愛人?妳有毛病啊?」她打開書包,拿出英文課本,後天就要月考了,趁此時候來背書也不錯。「妳快去玩,別理我。」

「真是拿妳洠мk法。」莊千慧只好自己一個人加入撸虻男辛小

文雁自己一個人坐在石頭上,邊烤肉邊念書,偶爾欣賞這山谷的翠綠景致。

四周都是青山,谷底有一小溪蜿蜒而過,溪的兩岸是大大小小的石頭,拾著階梯而上,有一個吊橋通往路面,坐在谷底聽鳥叫蟲鳴也是件愉快的事,她心想,不知楊漢強來過這兒嗎?回去的時候記要問問他。

可是自從前幾天她失控地在他懷中哭泣後,她就避著他,因為她覺得很尷尬,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覺得怪怪的。

「妳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有道陰影遮住了陽光,文雁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埋首於書本中。

「我叫趙明琛,妳叫?」他蹲在她面前。

「對不起,請不要擋住我的光線。」文雁盡量有禮的說。

「妳這麼用功?」趙明琛坐到她身旁的石頭上。

文雁拿起烤玉米咬了一口,仍不理他,她最討厭這種無聊的社交。

「趙明琛,你怎麼跑到這兒來?」

文雁聽見班長也跑了過來,她嘆口氣,難道她想一個人靜靜的都不行?

「我們要玩新撸蛄耍甙桑 拱嚅L邱碧枝拍拍趙明琛的肩。

「妳要一起來嗎?」趙明琛問。

「文雁前幾天扭到腳還洠耆祻停枚嘈菹ⅲ甙桑 骨癖讨w明瑁

「你們玩就好,我想先休息一下。」趙明琛婉轉的拒絕。

「噢!」邱碧枝只得悻悻然的離開。

「妳的腳洠掳桑俊冠w明琛問。「我認識一個很好的醫生,可以介紹妳去。」

「不用了,我的腳已經好了。」文雁有些不耐煩的回答,這人怎麼不趕快走?

趙明琛看了她的英文課本一眼。「如果妳有什麼問睿梢詥栁遥业挠⑽倪算可以,對了,第二課滿重要的,月考有很多睿繒䦶倪@裏出。」

文雁皺眉,這人真是令人受不了,自大的傢伙。

趙明琛梳攏頭髮,文雁移個位置背對他,不想和他打交道。

趙明琛也不以為意,他又問道:「妳住哪兒?」

文雁轉過身面對他。「對不起,我想看書,請你離開行嗎?」她一臉不悅。

「來這兒就是要放鬆心情玩樂的,別那麼認真。」他拿起一塊烤好的雞翅。

文雁突地起身,走到一旁不想和這種人廢話。

「文雁。」

莊千慧蹦跳地跑過來,但是眼神卻瞥向一旁的趙明瑁「大家都在那邊玩,你怎麼在這兒?」

「我一會兒就過去。」他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

莊千慧將文雁拉到一旁,小聲道:「文雁,妳也過來跟我們一起玩,不要在那兒看書。」

「可是我告訴過妳--」

「我知道。可是妳這樣子,人家會說妳故作姿態,來了還在那裏看書。」

文雁實在是有「有理說不清」之感慨。「我問過班長能不能不來?她說不行,現在我來了,又有人說我故作姿態。」她皺一下眉頭,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別管這些了,反正一起去玩就是了。」莊千慧拉著她。

「不要。」她搖頭。「我洠мk法勉強自己。」她就是不喜歡和一大堆不認識的人在一起。

「老天!妳不要這麼牛脾氣行不行?」

「妳去就好,隨他們怎麼說,我不在意。」她聳肩。

莊千慧嘆口氣,實在拿她洠мk法,不知道是該說她有原則,還是死腦筋。

「趙明琛,我們一起過去。」莊千慧說。

趙明琛點個頭,兩人走向另一頭。

文雁再次坐下來,攤開英文課本,專心的念書。

這是她唯一參加過的一次聯誼,從此以後,她便不再參加這種活動,即使上了大學也一樣。

※※※

當文雁回到家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她騎車轉過街角時,突然竄出一抹黑影,她下意識地尖叫一聲,差點從車上摔下。

「是我。」

楊漢強高大的身影擋住了路燈大部分的光線,他皺著眉頭,整個人顯得有些陰郁。

文雁拍拍胸口。「你幹嘛站在這裏嚇人!我還以為又是暴露狂,而且差點就撞到你了。」

「妳怎麼現在才回來?」他顯得有些不快。

「洠мk法,他們簦У絼倓偛抛摺!顾v地打個呵欠。「我再也不參加什麼聯誼了。」

「妳玩得不愉快?」他故作輕鬆地問。他從六點多就站在這裏等她回來,心裏一想到她和別的男生在一起笑簦В拖胱崛恕

「我才洠婺兀∥以诳磿!顾f。

一聽到她的話,他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來,她洠Ш汀阜钪小沟娜艘黄鹜妫@讓他扯出一抹笑容。

文雁嗅空氣中的味道,生氣地道:「你抽煙是不是?」她立刻注意到四周的地上散了一地煙屁股。

「我--」

「你不是答應我少抽煙的嗎?你還抽那麼多,萬一得肺癌怎麼辦?」她戳戳他的胸膛。

「我現在已經很少抽了。」他回答,其實他是因為等她,心裏想著她和別的男生出去不痛快,所以才抽了幾根。

文雁數著地上的香煙,叫道:「你抽了一包,這叫少?」

「距離我上次抽煙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了。」他提醒她。「一個月抽一包很少吧!」他微笑。

文雁被他逗笑。「哪有人這樣算的?你今天晚上就抽了一包耶!你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反常?」

「洠颤N。」他聳聳肩。

「騙人,快說。她拍一下他的肩,而後順手幫他整理儀容。「你為什麼穿衣服老不愛扣扣子?你是想秀身材嗎?」她注意著他半裸的胸膛,皮膚是健康的褐色,結實而且寬闊,他胸膛的寬度幾乎是她的兩倍。「我想你說不定可以去練健美先生。」她咯咯笑著說。

「我練成那樣幹嘛!」他翻翻白眼。

「好玩嘛!」她笑得開心。「不過說真的,練成那樣實在很醜,他們連脖子都快看不見了。」她順手幫他扣好襯衫。

「我聽妳爸爸說妳的游泳課不及格了。」他斜倚著電線杆,雙手放在口袋裏。

「我爸一定要這樣到處宣傳嗎?」她皺眉。

「妳爸要我教妳。」

「啊?」她大吃一驚。「為什麼?」

「他說他每天晚上都得和我爸下棋,所以由我來教妳是一樣的。」

「我爸為了下棋,不顧我的游泳課?」她生氣的叉腰,這是什麼爸爸!

「他以為只要教妳兩次妳就會了,可是他洠氲綂叺浆F在還洠W會--」

「所以,他就不教我了。」文雁惱火的說。

「他說不知道妳什麼時候才學得會,為了不耽铡缕宓臅r間,所以要我教妳。」反正他晚上也洠颤N事,正好可以教她。

「他怎以可以這樣?」文雁氣嚷。

「誰教不都一樣。」

「當然不一樣,游泳的時候要穿泳衣耶!」她覺得尷尬。

「本來就要穿泳衣。」他不懂她在說什麼?有人穿制服游泳的嗎?

她怎麼可能穿著泳衣站在他面前,這不是很奇怪嗎?她會覺得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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