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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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爱你-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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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的说,“我就是告诉你,你要是真喜欢刘浩民就去告诉他,别等他真结婚了,那就来不及了。”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我说,“平哥,你是不是喜欢……”

    Linda这个名字还在我嘴边没说出来呢,王平就把电话挂了。我想,他们俩可真是天生一对,动不动就挂人家电话,也就是我心理承受能力强没让他们给气死。

    我心理承受能力强,我心理承受能力真的很强吗?我怎么又哭起来了呢?我抹了一把脸,满手的眼泪。刘浩民,你会很快的结婚吗?如果我不告诉你,是不是一切都晚了呢。可我哭着哭着又笑起来了,我想起来一件事,刘浩民还上着学呢,至少毕业之前他是结不成婚了,就算是新婚姻法规定在校大学生只要够了年龄一样可以结婚,我也坚信D大还没有开明到支持校学生会主席带头结婚的地步。还没笑完我就又郁闷起来了,我本来是想找个人聊聊我这又哭又笑的毛病的,可聊完以后这毛病不但没好,而且还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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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二十五章 我的想念穿不透那面墙

    我也开始怕去秘书处开会了,每次我们秘书长都是一脸忧伤的看着我,看的我都跟着忧伤起来,而且好象别人也被我们感染了。有次会议结束以后我听见两个女生走在路上议论这件事。

    一个说,“我怎么觉得咱们这处里的会越开越沉闷了呢?”

    另外一个女生说了一句话我差点给口水呛死,她说,“我觉得咱们这会早晚得开的跟追悼会似的。”

    于是我就开始考虑辞职,秘书长看着我一个人郁闷总不能带着这一个部里的人都郁闷吧,然后他们再回去把身边的人弄郁闷,他们身边的人再把自己身边的人弄郁闷,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D大非得变成传说中的郁闷之城不可。

    后来再一次的会议结束之后我就很有牺牲精神的找到秘书长想把我的想法告诉他,可我还没来得及说呢,他就忧伤的看着我说,“凌缇本来我是打算让你好好干然后等我下学期退了之后你来接替我的。”

    我正在搜肠刮肚的想谦虚两句,他接着就替我把这个问题解决了,他说,“可是很多人都不同意,不过现在也不用了,反正刘浩民下学期也退了。”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还在配合着他忧伤呢。他大概是误以为我在为刘浩民忧伤呢,于是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其实你也别太难过了,想开点儿。”我就只好更加配合的做出想不开的表情。

    他说,“其实浩民从学生会退出来对他来说也是件好事,他能专心复习考研,就是晚了点儿,恐怕得更辛苦了。”

    “他要考研?”我脱口而出。

    秘书长一脸惊讶的望着我,“你不知道吗?”

    没等我摇头他就深深的叹了口气,“现在就业是越来越难了,想找份好工作是越来越不容易了,可考研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了,竞争也是越来越激烈了。”

    我真想给他接上一句,您老人家也是越来越絮叨了。可我没敢说,我觉得秘书长也是一挺好的人。于是我就挺有义气的把辞职书一本正经的递给他,他吓了一跳,“凌缇你这是干什么?”

    我说,“秘书长你别激动,我这不辞职,你先替我收着,等你退了的那天把我一块捎着就成。”

    秘书长嘿嘿的笑,“这样一来人家会说我自己退了还带走一批中坚力量的。”

    我陪着笑,我说,“我算什么中坚力量啊,再说了也就是跟着你干还能有那心情,剩下那些人,那还是免了吧。”说完了我自己都觉得笑的挺心虚的。

    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天下午,我坐在楼的最顶层学生会外面的窗台上看书,像半年前我曾经许多次做过的那样。

    那天我穿的是一条雪纺裙子,白底上粉红鹅黄大朵大朵我不知道名字的花朵盛开,另外一侧的窗户打开着,风吹进来,长短不一的裙裾轻轻的拍打着我裸露的小腿,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像安妮书中的女孩。我把脸贴在玻璃上看路上来来去去的学生,有单身的,有成群结队的,更多的是情侣,牵着手快乐的走过。然后我就哭了,我想我也曾经快乐过,甚至比他们更快乐。而如今,我像过去一样在这里等待,只是我要在我等待的人出现之前起身离开。我听到里面的鼓掌声,我想会议要结束了,这学期校学生会的最后一次会议,也是刘浩民作为D大校学生会主席所主持的最后一次会议,同时也是我所能为他等待的最后一次。

    我站起身来,看着隔在我们中间的那面墙,我在心里说:

    刘浩民你知道吗?即使只有一面墙,我的想念也穿不透它。因为,你的心并不在想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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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二十六章 女为不悦己者容

    这个暑假我努力让自己过的很充实,我报了个瑜伽班,隔一天去上一次钢琴课,我想让自己变的美丽起来,即使做不成他的女朋友,我也不要让他在以后看到我的时候心生侥幸想幸亏我当年没和她在一起,然后就感慨我怎么会跟这么个又丑又笨的女人在一块儿呆了半年呢?

    我生日那天王平请我吃西餐,他在听说了我这一壮举以后评价说,“凌缇你真是疯了,人家都是女为悦己者容,你倒好,女为不悦己者容,全反过来了。”

    我说,“你这怎么说话呢,我弄的漂亮点儿跟你出来你也长精神不是?”

    王平说,“是啊,我是挺精神的,不过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把头发弄的跟跳小天鹅的似的,跟你在一块儿我老怕突然冲出一群警察来把我带走说我偷运野生动物。”

    一听这个我又来劲了,我说,“我上小学的时候倒真想跳小天鹅呢,可惜我去了以后人家老师说我头太大了不容易平衡,硬把我轰回来了。”

    王平嘿嘿的乐,“要说你小时候头还真够大的,跟我有一拼。”他摸着自己剃成平头又拿啫喱弄的支离破碎的头发说,“不过就是没我发型好看。”
    我没理他,我继续怀念我当年的天鹅梦。我说,“等我寒假就去找个芭蕾班来上,我非得做回小天鹅不成。我记得我小学时候每次看Linda在台上跳小天鹅我都哭,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小天鹅的头就非得那么小呢?”

    王平说,“人家那是怕你头太大了摔倒了头朝下先着地,那就不是小天鹅了,那是北京烤鸭,一个个都挂在那杠子上。”说完了他自己先笑,可是挺勉强的。

    我大叫一声,“晚了,我得去上课了。至于你老人家就在这慢慢坐着买单好了,不着急。”

    然后我拎起包就往外冲,一边跑一边想,我怎么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在他面前提起Linda,幸好我还有个瑜伽课来当挡箭牌,不然说不定一会儿他想到我给Linda当伴娘,一生气就把我提起来抡圆了扔到海里去了。

    想起Linda的婚礼我心里就是一疼,我抬起头来看楼上,王平靠着落地窗在向外望。我知道他不是在看我,他也许是想看到大洋彼岸那个隔着海隔着天他看不到的地方。我想我要做的比他更好,我还有时间,也许只要努力,幸福就会降临在我的头上呢,也许有些人看到我的美丽会回心转意呢,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忽然就很好,撑着阳伞在中午一点半的香港路上走的格外仪态万千。

    PPK每天晚上在QQ上都要跟我吹嘘一番他和女朋友去吃的夜宵,天天不重样。

    我特别有把握的跟他说,“我保证下学期一开学我就能把你从D大几万人中间揪出来。”

    PPK很自豪的说,“那当然,谁叫我天生一张明星脸呢。”

    我猜他一定在那边把屏幕当镜子搔首弄姿了。我说,“明星脸不明星脸我倒不知道。不过就你这个吃法,D大的身材最丰满的男生一定非你莫属。“”

    然后他就打了两个字“等等”。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我快下线的时候他说了一句,“终于擦完了,累死我了。”

    我说,“你擦什么呢,不是我夸你你感动的流眼泪了?那也不用这么长时间吧,你的眼泪储备量这也太大了点儿吧,你这简直就是一小型游泳池的水量嘛。”

    他说,“不是,我是擦我刚才吐在屏幕上的血,我估计这也和一小型游泳池的水量差不多。”

    一听这话我乐了,我说,“你行啊!你这哪是一小型游泳池啊,我看都顶的上一中型血库了。你什么型号的?”

    他说,“B型。”

    我说,“真巧,我也是B型,那我以后哪天要是觉得有点儿缺血,我可就直接从你那血库里抽了啊。”

    他特慷慨的说,“抽吧,抽吧,反正你一弱女子也用不了多少。”

    “这话你还真说对了,还真用不了多少,猪血这东西我吃多了就觉得恶心。”我说完这句话,就抱着胳膊往椅子上一靠得意的笑,看着他的头像在QQ上挣扎着晃了几下就掉下去了,大概是他这回吐血过多直接就晕过去了,要么就是电脑被强迫输血太多短路了。

    开学第一天晚上莎莎就对着镜子摸着自己的脸说,“是不是咱们宿舍的镜子有问题啊,怎么我在家就不觉得自己胖了呢?”

    玲子立刻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的关键所在。她说,“你是不是一个暑假都没照镜子啊?”

    莎莎很仔细的想了想,“好象还真没怎么照过,照什么啊,女为悦己者容,我成天在家呆着,又没人悦我我容什么容啊?”

    我开始像批判王平一样批判她,“女为悦己者容?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说这话!现在应该是女为自己容,你怎么这么土啊?”

    莎莎打断我的话,“你才土了不是,现在最流行的说法,土不叫土,叫掉渣,土的掉渣。这还有个典故呢,说一特土的人进了一五星的酒店,他刚往大堂中间一站,经理就开始叫保洁,其他的服务员都特不理解,这地面挺干净的啊。经理大手一挥,很有把握的说,以我的经验,这么土的人,他肯定得往下掉渣。”

    花梅恍然大悟,“你是说非洲方便面吧,她掉的那粉渣扫扫够一堆的,这学期我看她脸上的粉又厚了,这要是逐年递增下去,到毕业时候那得成什么样子啊?”

    我说,“估计到时候咱们的毕业照都得为了她加厚三公分,不然怎么能显示出人家那张脸的层次感啊?”

    “缇缇你这张嘴也太缺德了吧!”玲子笑弯了腰。

    莎莎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非洲方便面当年不是说要追刘浩民吗?怎么后来也没动静了?”

    玲子和花梅都朝她使颜色,莎莎自觉失言,赶快捂住了嘴。

    我装作没看见,说,“大概她让那次的事给吓着了吧,这个帅哥诚可贵,小命价更高。我还没告诉你们呢,我暑假里上了个瑜伽班。”

    一听这个她们呼啦一声全围上来了,女孩子永远是对这一类的东西好奇的,我给她们做示范,做到某个动作的时候,身体前倾双手扶地,我清楚的看到有一滴眼泪落在地面上摔成粉碎。虽然我说的轻描淡写,可在我心里,有些感觉始终挥散不去。

    这股健身的热潮在我们宿舍只维持了一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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