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爱·B加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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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爱·B加X-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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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欧兰越来越不愿意去迎合听众,尤其不愿意用虚假与动听的语言让受伤者在节目中找到安慰。她的理由是这样的安慰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她的节目解决不了听众的根本问题那还有什么意思?所以欧兰学会了撒盐,她拼命地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这样伤口才会在剧痛之后快速愈合。 

  如果人家对她说我想自杀。欧兰就会冷淡地说那你就去自杀好了,你还打我的电话做什么? 

  正因为这样,欧兰失去了一些听众,也得罪了不少的听众。所以在她的节目中才会出现冷场。对于这种现象,欧兰自有她的理由,她对自己的听众突然挑剔起来,大有宁缺毋滥的架势。 

  为了不让自己的节目冷场,欧兰总是鼓动她的亲朋好友参与她的节目,然后还能得到一份某厂家提供的奖品。我的电话就放在床头上,我时刻准备着自己进入角色。只要欧兰的音乐声还没有响完,我就要拿起电话。如果欧兰的音乐戛然而止,那就是已经有人拨通了热线。 

  音乐停止的时候我还听到欧兰开心的笑声,她对所有的听众朋友说爱和不爱都是双方的权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欧兰并不是一个冷血动物,欧兰也会有自己的痛苦与快乐,但欧兰不愿意去做锦上的花或者说安眠药,欧兰给你的是一把盐,虽然当时疼,但对你的伤可以起到快速愈合的作用。好了,我们来接听一位听众朋友的电话。你好,这位朋友,欢迎你拨通我们的电话,请问你要说什么呢? 

  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欧兰说:这位朋友,请说话好吗? 

  男人说我操你妈! 

  男人的这句粗话骂得太快太突然,以至于让我好一阵子没有反应过来。我不知道此时的欧兰是什么反应,但从那突然响起的音乐我就感觉到了。欧兰放的是那种杂乱无章又很狂暴的音乐,听起来好像有好几面破锣在敲。   

  《也许爱》14(1)   

  我感冒了,鼻子不透气,堵得心里怪难受的。 

  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冒,要是那天我不去孙小姐那儿,我肯定不会感冒的。我要是在孙小姐那儿吃了饭就回来,我也不会感冒的。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拎着水果去孙小姐家里,她给我做了我最爱吃的菜,还煲了一锅靓汤。麻城的女人会煲汤的不多,孙小姐说自己之所以会煲汤是因为前夫是南方人。 

  孙小姐竟然离婚了,我还以为她是一个黄花闺女呢。看她花朵一样的身子怎么像结过婚的女人呢?孙小姐一边为我削苹果一边解释,自己以前在南方上学,结婚早了,所以才恢复得快。看起来像一个女孩子,其实早就是女人了。 

  孙小姐那天穿了一件露肩膀的毛衣,毛衣是紧身的,里面也没有穿内衣。我隐约可以看到她透明的胸罩带子。它不安分地随着孙小姐的摆动而滑落下来。 

  我发誓,我之所以到孙小姐这儿来只是想聊聊天,吃吃饭,我并没有往其他方面瞎想。像我这样的一个男人,已经没有权利想任何事情了。对于性生活正如小说里写的一样,一天一次和一百天一次都是一个样子。 

  我们俩像夫妻那样吃了饭,孙小姐就打开了电视。她说最近有一部非常好看的电视剧,她看一次就流一次泪水。她问我知不知道这部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和女主角都是韩国比较红的影星,一般的男人看这部电视剧都是为了看女主角,而女人看这部电视剧就是为了看男主角。 

  我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看过电视了,以前在周城的时候总是因为应酬,每天的新闻都是秘书转述给我的。我白天忙着谈判,晚上忙着莺歌燕舞,哪有时间和心情去看电视剧呢。 

  孙小姐家的沙发是布艺的,看起来刚买不久的样子。沙发上还并排放着两只抱枕,那橙色的抱枕在我们俩的中间躺着。我和孙小姐一人坐在沙发的一头。 

  这情景有点像我的父母,他们俩每次坐在沙发上总是这个样子。我妈耳朵聋,我爸说一句话要重复好几遍。当时我觉得挺奇怪,如果我父母坐近一点的话,可能就不会这样费力了。 

  我妈说她和我爸一辈子都是这样坐的,坐近了有点儿不习惯,她讨厌我爸抽烟,我爸讨厌我妈的唠叨,老太太喜欢一边看电视一边点评:看看,这个男人多坏啊?看看,这个女人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孙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近了我,那两个抱枕也转到了地毯上。孙小姐家的地毯是淡蓝色的纯毛地毯,我原来的办公室里就是这样的地毯。那是郑大同从国外让人带回来的,一看色泽与质量就知道这地毯价格不菲。 

  我坐在那儿,眼睛一点儿也没有往电视上看,我又回到往事之中了,我看着孙小姐家的地毯就想起了我的办公室,想到了与艾晶晶每天中午长长的电话粥。 

  我不是存心欺骗艾晶晶的,我以为她会像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对这件事情无所谓,只要有爱情只要有物质,结婚不结婚的无所谓。我是这样想的,想必所有的男人也是这样想的。我们都希望自己的妻子老实本分,都希望自己有一个风情万种的情人。 

  像我们这种年龄的男人已经知道,妻子和情人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妻子是一块白布,情人是一个魔方。 

  孙小姐好像哭了,因为电视中的某一个情节,她哭着哭着就倒在了我的怀里。她的声音如水一样软绵绵地敲打过来:抱我,亲爱的,抱抱我! 

  不知道谁先吻的谁,我们俩从沙发滚到地毯上,然后又从地毯上转到了床上。孙小姐的身子在我的怀里像一团火,她的衣服一点一点地随着我的手脱落的时候,我竟然发现孙小姐没有穿内裤。 

  我突然一阵恶心,接着我就感觉到了孙小姐严重的口臭,她的嘴里随着她的呻吟有一种特别难闻的味道直冲我的鼻孔。我偏过头,任凭孙小姐死死地抱着我。她说陈伟,我爱你。真的,我爱你,从第一眼。 

  我们就那样子裸体躺在床上,我没有力气做任何动作。我只是很想马上离开孙小姐,但人家已经脱成了这个样子,我怎么能好意思离开。 

  我只好装出我不行的样子,说今天有点累了,改天好不好? 

  孙小姐一下子坐起来。她的肉体呈黑色,两只乳防像水牛奶一样挂在胸前,我感觉这哪是乳防啊,分明是两个水袋子。这两只水袋子因为激动大幅度地在胸前起伏着,碰撞着。 

  孙小姐带着哭音说亲爱的,你怎么了? 

  我把被子拉过来,给孙小姐盖上,然后自己光着上身坐在她的身边。这时候已经快到七九了,穿着衣服都冻得不行了。我却光着身子坐在孙小姐没有暖气的房子里,一边抽烟一边抚摩着她的身体。 

  我给自己找了一个非常可笑的理由,我说我看到孙小姐长得太像我以前邻居家的小女孩子,那个小女孩子把我当成她的哥哥,所以我思想上有负担。 

  孙小姐把头放到我的怀里,一边哭泣一边说傻啊你,你用眼睛看看,你用手指摸摸,我是一个女人,我哪儿是你邻居家的小女孩子? 

  我的全身像一块石头,任凭孙小姐如何调动我都热不起来。后来我们就躺在她的床上睡了一会儿,孙小姐像一个小孩子,搂着我脖子,把能贴到我身上的部位全部贴上去了。 

  这让我想到眯眯,想到艾晶晶,想到我的前妻。我曾经在某一时某一刻也这么搂着她们。当然,除了我的艾晶晶是我主动把她搂在怀里之外,包括我妻子和别的女人一样都是主动把她们的头与身子放到我的怀里。 

  女人穿不穿内裤有什么关系呢?我至今也想不明白,我的所有热情为什么看到孙小姐没有穿内裤就冷却下来了。像我的朋友刘小瓜他曾经认真地与我探讨过女人的性感,他说最能挑起男人欲望的就是女人不穿衣服,最好是一丝不挂。 

  我和刘小瓜是两种人,或者说是因为我的妻子,我的艾晶晶,包括主动送上门的眯眯,她们从来没有在我面前一丝不挂,就算最亲热的时候,她们经常很强烈地提出她们的要求,把灯关掉!把窗帘拉好! 

  一个女人叫一个男人到自己家里吃饭,却把内裤早早地脱了下来,我觉得恶心外更是愤怒,好像我就是一件物品,一件可以解决孙小姐寂寞的东西一样。 

  他妈的,我可不是随便的男人。如果我随便的话,我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了。这是真话,以前在周城的时候,多少女孩子想着我啊。她们都把能和我吃饭或者聊天当成一种骄傲。就连我们财务室的老大姐都曾经在别人面前骄傲地说:高总啊,我们很熟呢。 

  我把头缩到被子里,我不想让自己再想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多的原因,我经常神经质地头疼。左脑袋那块经常疼痛,不时地跳几下,好像针扎的一样。 

  那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孙小姐没有想到我会离开,她扎着围裙进厨房的时候我就起来了。我穿戴整齐后对正在厨房忙碌的孙小姐说我要走了。 

  孙小姐正在切肉的手抖动了一下子说不要回吧,回去你也吃方便面,我现在给你做饭吃,反正我们俩都是没有人疼没有人爱的。我说不了,我中午吃得太饱,我还是回去吧,有空再来看你。你多保重啊,我伸出手拍了一下孙小姐的肩膀。 

  孙小姐从后面死死地搂着我。我感觉她的泪水一点一点地湿透了我的后背。我拨开她的手说行了,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又不是见不着了。谢谢你。 

  孙小姐也不怕邻居看到,拉拉扯扯地把我送到了楼下,后来她又追着把我送到了车站。我们俩缩着身子站在车站旁,又说了一阵子的话,那话的大体意思就是孙小姐担心我不会来了,她一次一次地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然后又画蛇添足地解释,她是第一次这样对一个男人,以前好多男人缠着她她都不理。 

  孙小姐把头又放到我的肩膀上,就好像我是她的男人一样,她怨怨艾艾地说你一定要保重啊,你一定要多吃点饭,看你瘦的。想我,亲爱的,做梦的时候想我啊。 

  我坐着的士离开的时候,天空已经开始落雪了,大片大片的雪花落下来很快就没有了。麻城下雪下得太频繁了,我都不知道这是第几场雪了。孙小姐站在原来的地方目送我坐的士离开,我心里突然酸了起来。   

  《也许爱》15(1)   

  酒桌上摆了几个小菜,桌子下面有暖和和的火炉。两个扎着辫子红着脸蛋的女孩子在我们周围走来走去。她们操着麻城的本地方言,一个为我们上菜,一个为我们倒酒。 

  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有来过,如果不是欧兰我也找不到这个地方。我们坐了近三个小时的的士,那的士随着欧兰的指挥从这个胡同里出来再拐到那个胡同去,转了几个胡同我也记不清楚了。麻城这破地方就是胡同多,一个连着一个,有点像北京。 

  我们来的这家酒店是一家奇怪的酒店,这儿的菜千奇百怪,这儿的价格也是千奇百怪,从一千多一根的老黄瓜到一块钱一公斤的九节虾。好像老板是一个疯子,他不按照市场的常规来叫价,而是任着心意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这么一个四面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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