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一缕总喜欢扮猪吃老虎,也知道一缕从不会对比他还阴险蓝染和枢下手,当然,冷像块冰就算阴了也不可能讨到便宜白哉也除外,那家伙只知道欺付傻傻蓝堂,别扭实在零和冲动孩子气冬狮郎,所以这样戏码几乎天天都上演,可叹吃亏最多常常都是眼前冬狮郎,毕竟,零再怎么说也是一缕亲生哥哥,手下总是会留几分情面。
“我先去楼上洗澡了,冬狮郎也去洗洗吧,手上都脏了。”笑着又拍了拍冬狮郎脑袋,耀司转身上了楼,突然身后门声响起,跟着,蓝堂唉唉痛呼声涌进了耳朵。
扭头,刻意看了眼挂在正厅钟表,果然,刚刚好三分钟,蓝染这回又赢了。
楼下,蓝染微挑了下眉向着耀司方向笑笑,枢放下手中棋子倚在沙发里,眼眸中似乎闪过一丝不甘,只是下一瞬就不见了踪影。
皱眉,枢和蓝染一定又赌什么了,而如果不出意外话,赌注绝对又是他这个局外人,瞪一眼两只总不让人省心老狐狸,耀司不再理会他们上楼去了。
“咳咳~~”半开房门里隐隐传来了咳嗽声,脚步一顿,耀司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十四郎又咳嗽了吗?不是说身体已经好多了,怎么会又咳?”微拧着眉,眼前清雅男子只穿了件宽宽大大儒袍,袍子里白晰身体越发显得单薄惹人怜惜。
“没有,只是刚刚喝水呛到了。”轻轻笑,十四郎下意识揽紧了松散衣襟,前一天他才被耀司要了一整晚,现在想来身体仍有些麻麻酸酸。
注意到十四郎动作,耀司眼眸一沉觉得嘴唇有些发干,悠悠笑起来凑近十四郎身边,手指抬起十四郎下巴然后猛深深吻下去。
“唔~~”没有想到耀司会突然吻上来,十四郎有些微诧愣了下,但下一瞬就被耀司火热激情所感染,用力深/吻了回去。
久久,当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松开了口,嘴唇一同肿了起来。
“我去洗澡了,十四郎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姆指描画着十四郎优美唇形,耀司笑迷人。
“不了,我怕被会群殴。”摇头笑笑,十四郎在说群殴时眼睛中闪过道耀司看不懂光。
今晚,可不是吃单食时候,圣诞节,自然是要‘狂欢’!
“是吗?那我回房间去洗了,你也换上衣服下楼去吧,一缕手艺可不是随时都能吃到。”挑了下眉,耀司笑着离开了,只叹他不会读心术,要不然一定早跑没了踪影,哪里还会傻傻和这些‘狼’在一起吃晚饭?
洗好了澡又换好了干净衣服,耀司与爱人们一同坐在了桌前,扫一眼桌子上种样凡多菜,满意点了点头。
“一缕好厉害,有好多菜式我都没见过。”对于爱人们付出,他从不吝啬给予夸奖。
而听了他话一缕笑几乎眯起了眼睛,“那耀司就多吃点。”夹一筷子菜放到耀司碗里,今晚上耀司会很累,确实需要补一补。
“银呢?我怎么没看到他?”接过一缕送过来菜,耀司吃了一口突然问起来,还没等众人回答,门声响起,银抱着一个高高东西出现了。
“哪哪,都不等我就开饭了吗?原来耀司一点也不在意人家啊。”幽怨眼神瞟一眼耀司碗中菜,银殷红色眼眸荡起了水润润光渍,像一只被主人抛弃小狗,可怜巴巴。
“那是银准备送我礼物吗?是什么?”不理会银怨妇般目光,耀司对银很宝贝般抱在怀里东西相当感兴趣,那形状,有些奇怪。
“当然当然,这世上只有小司司才最有资格收到我精心准备礼物。”笑着仰起头,银半眯着眼眸中尽是得色。
“是吗?呵呵……那谢谢你了,快点去洗手过来吃饭吧,礼物等一会再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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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吃很尽性,如果忽略枢和蓝染针锋相对,忽略白哉一直向蓝堂投射‘冰弹’,忽略迷糊蓝堂一次次不知死活得罪所有人还不自知傻样,忽略十四郎闲闲看戏没事插句云淡风轻话,让‘戏剧’逐渐向‘闹剧’方向发展,忽略一缕‘温柔无限’‘照顾’零和冬狮郎,忽略银不时奸奸笑和诡异眼神,这顿饭真吃很好。
夜里,当时针指向十点钟,原来好好同爱人们聊天耀司突然间身体无力软软倒在了蓝染腿上,猛眨了好几下眼睛扫一圈安然坐于四处爱人们,隐隐耀司好似明白了什么。
“耀司累了?”手抚摸着耀司头发,蓝染笑温柔,眼神与另几个人无声交换了下,然后一把抱起耀司向楼上走去,“那我们去休息吧,天已经很晚了。”
目送蓝染背影消失在楼梯口,银委曲收回目光瞟向了愤愤皱眉冬狮郎,“听说……你被排到了倒数第二?”
‘咣’一声放下杯子,“要你管!”可恶,想到自己只比蓝堂高一个档次,他就一肚子恼火。
“啧啧啧啧~~恼羞成怒了哪,我不陪你们闲聊了,嘻嘻,人家要把为耀司准备‘小礼物’拿到屋子里去,相信耀司一定会喜欢。”奸奸笑着,银抱着宝贝不得了东西,跑进了自己屋子。
“哼,死狐狸。”扁扁嘴将杯子中水喝干,冬狮郎猛起身,也回了自己屋子。
“需要下棋吗?”枢指了指棋盘,眼睛却看向一直不语白哉,夜还很漫长,虽然他们是第二和第三,但两个小时时间仍旧很久远。
“……嗯。”毫无情绪起伏心因为想到房间里情况而乱了下,点点头与枢一起坐到了棋盘两边,白哉垂下目光又恢复到了平静无波状态。
“零,你想到要怎么和耀司亲近了吗?”将抛向空中苹果放进盘子里,一缕探臂将呆呆出神零揽向自己轻轻问。
“……没有。”脸有些红,今晚上耀司可以随便自己摆弄,只要一想到那种情景,鼻子就会湿湿。
“那我帮零想办法如何?当然我只是一个提议,零如果不想同意话我也不强求。”暗暗下了套子等零跳进去,一缕眨着双与零一模一样眼睛,笑越发温柔。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对于他这位兄弟,几年来他可是‘深有了解’,什么温柔,什么体贴,都是假,腹黑才是真正他。
“什么叫把戏?零在冤枉我。”敲了下零头,一缕不满瞪了零一眼,然后又凑近了些笑起来,“零难道不想和耀司‘玩’长久一些吗?才每人两个小时,多短啊。”
神情迟疑,规矩是大家一起定,他可没那个胆子反抗,“那你想怎么样?难道你敢‘单挑’所有人?不会是脑子用多了傻了吧?”
‘咣’再狠敲零一记脑门,一缕一幅‘你没救了’样子无语看了零好半晌。
他再傻也不可能傻到那种地步吧?‘单挑’所有人?想死不用那么费劲,只要向玖兰枢、蓝染、朽木白哉他们其中一个挑战,自己就能死得彻彻底底了。
“我是说,如果只有你一个人话,当然是两个小时,那如果是我们两个人呢?你算算要多长时间?”
“什……什么?!你是说……”
“嘘~~谁让你叫,想被别人听到吗!”他这个傻哥哥啊,怎么总是这样一惊一诧。
同样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激动,零不好意思朝看过来十四郎笑笑,然后口舌发干又瞧向了一缕,“你是说要我们三个人?”三个人一起做,想起来就脸红,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提议很让自己心动。
“是啊,三个人,这样我们就可以和耀司亲近四个小时了噢,你想一想,是四个小时而不是短短两个小时,很划算吧?”继续引诱着摇摆不定零,一缕酌定了他一定会同意。
而果然,迟疑了不一会之后,零乖乖跳进了一缕挖好坑里,心甘情愿上了一缕当。
“呵呵……这就对了嘛。”笑眼眯眯,一缕看到零点头之后悠然半躺进了沙发里。
今晚上‘活动’是蓝染提议银策化大家共同努力结果,从浦原喜助那里找来了能让耀司暂时失去灵力东东,他们决定在今天,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受伤心’。
话说回来,其实把他们逼到这份绝路上就是耀司自己,那个自从领悟了崩玉精髓就强悍天下无敌家伙,让他们一个接着一个沦陷,生生让他压倒了所有人。
“嘿嘿……”奸奸笑,也正是因为连最‘小心眼’蓝染都被压倒了,这才引发了‘全人民’爆动,连带着他们这些总没机会翻身小虾米也有机会亮出小刀叉,大块吃一回肉了。
“嗯……第一是蓝染,第二个是枢,第三是白哉,第四是银,第五是十四郎,第六是零,第七是我,第八是冬狮郎,第九是蓝堂,呵呵,耀司今晚会很辛苦呐。”掰着手指头算了一圈,叹上一口气,一缕无聊又玩起了苹果。
还好还好他坑住了零,总算可以提前吃到耀司了,由第七位置一跃而成第六位,并且加长了时间享受,呵呵,还是自己聪明啊~~
于是,十二点时,枢笑着敲响了蓝染房门,抱出了只用一块被单包裹住耀司,进了自己屋子。
两点钟,白哉准时敲响了枢房门,将头发凌乱嘴唇红肿耀司接进了自己屋子。
四点钟,银奸笑着拥紧半晕迷耀司快速转进了屋子里。
六点钟,当十四郎抱着胸前印着夹子印,身下仍旧塞着一窜球形物体耀司走出房门之时,所有人集体傻眼。
“你个变态!”这是所有人一起心声和怒吼,其中还有耀司低低喘喘附和声,因为刚刚才经历过银‘洗理’所以也只有他才最了解这个人有多变态。
八点钟,零和一缕一同抱着耀司进房动作再一次让所有人侧目,悔恨啊~~为什么他们就没有想到这种好方法?
十点钟,冬狮郎小心翼翼抱着出气多入气少耀司,瞪一眼仍有些意犹未尽两兄弟,‘咣’一声重重关上了房门。
十二点,排在最后蓝堂终于在头发都快等白时候迎来了他‘春天’,屁颠屁颠抱过耀司嗷一声仰天长啸,“我要和司司洗鸳鸯浴~~~”
‘咚!’重重关门声将耀司带进了最后被摆布房间,也结束了今年最让他难以忘记圣诞节日!
让我们为耀司默哀~~为耀司能行动之后所有人默哀~~~为友情提供了‘特殊服务’浦原小同学,深深默哀~~~~
当死亡来临的那一刻
夜晚,耀司一个人坐在窗台上静静看月亮,风吹起柔顺的发,点点银色撒在脸颊上让他不由得轻轻闭上了眼睛。
有些……想念零了呢,也不知道他现在身体好不好?那晚自己完全失去了理智而零又没有自己这么变态的身体,大概……会痛很久吧?
嘴角翘起丝幸福的弧度,一想到零心就会暖暖的,还有枢,那个看起来很坚强其实骨子里孤独而又倔强的人,和曾经的自己好像。
“在赏月吗?”低低的声音伴着颀长的身影出现,杰恩·唯纳的脸上没了刚来时的沮丧,嘴角边甚至还噙了抹可以称之为愉悦的笑容。
“怎么没去睡?”静静看着杰恩一步步走近,淡淡的笑收起,直觉告诉耀司,这个男人此时来找他,一定有事相问。
果然,听了话的杰恩·唯纳脸上莫明的笑意更浓,逼人的气势一点点由身体内涌出。
“睡觉急什么?看到‘老朋友’总是要先打个招呼的,你说是吗?宫崎耀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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