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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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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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顶没有烈日,脚底没有沙土,好似静悄悄,却是死气沉沉,四处没有活人,只有一坨坨仙人和一只仙魂。这是凡人所谓的天堂,也是那神仙住的叫做老天爷的地方_天宫。

    流云浮仙山,仙山悬宫殿,个个孤立,且在白茫茫的雾气,云层中若隐若现,看着含蓄极了。可我却知那是装出的美,实得狂妄。外表朴实,内部金碧辉煌,雕栏玉砌,玉桌翡凳,渡金铺锦,好一派含蓄的奢华。

    我就是那只魂,也是那只看不惯仙人们的陈规旧矩,和几万年不变的愚昧享受的仙魂。还好我没过分的讽刺,因为我只是个飘荡在仙界的魂,一只不知道自己是谁的魂,知道我有前程往事,可记忆却支离破碎。

    至我睁开的第一眼,我就在这。在这天宫的荒凉的只是一小隅地儿___仙家冢。除了祭祀,就没人来,我倒乐得安静。我不知道仙人们为什么碰到我时,愣了愣,却依然装作没看见。我不想问,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寂静过剩就成了孤独。

    好在每天我能听到靠汲取仙人灵气修炼而还未成形的小妖精们对话,也解了不少的孤独之思,知道了能埋在这里的人,都是些有能力,有功绩,有故事的人。不知道我是否在其中呢!

    我为什不离开,去投胎,或去修仙?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心不想离开。当我听完一万年前,好多神仙共修擎天柱,死了也不少的故事后,脑海里就有个模糊的人影,她很美,也狠毒,她叫着一个人的名字。此后,我不愿离开。

    今天,我没远远眺望那座座矮矮的白色拱墓,而是满足自己万年的虚荣走进来寻找自己的坟。没找到,但看见了个合葬墓。我静静站在那儿,何时一滴泪悄然的从我眼睛,滑过脸颊,挂在下巴,嗒得掉到地上,那片云刹那的消散了。我惊讶的摸摸眼角,哭了?这是我一万多年来,流的第一滴泪。无论听到仙凡苦恋,鹊桥离别,世美狼心,等等苦逼,苦情的故事,我只用叹气回应。

    这次我哭了,那个身影又来了!我及时的倒地,趴在白玉石阶。脑里的那个人的样貌渐渐清晰,是我的容貌,是我,还是她?是我还是她?我心里狠狠的叫喊。记忆慢慢整合,既是她又是我,或者她就是我,我就是她,但我还是喜欢认为那就是她,一个比现在更像我的我。

    孩子,最先清晰的竟是个四五岁的女孩子,白布裹着只手,看着应是个残废,手捧小花,哼着曲调,蹦跳蹁跹活泼好动,竹屋篱笆衬笑颜。

    她气喘吁吁的喊,“娘亲,娘亲,花,花。”踉踉跄跄的开了门。

    从里面缓缓走出个鹅黄高领女长裙,裙袂拖地,简单的盘着的发,只用个简单的深绿母玉铸的鸳鸯步摇,笑容满面,浑身散发点点仙气和高贵,“丫头,慢点啊!”一双水灵的眼嵌在白的如纸的脸,就看出此是个美人,还是个病残残的美人,眼里甚是和蔼,可如星星般虽小可纳了好多沧桑过去故事。

    “嘻嘻!你才要慢点!娘亲,弟弟什么时候出来,你都长了。。。”她靠在母亲腿边,傻傻的扳着手指,摊出只手,“五了。”那个妇人摸摸她的头发,是啊!五年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回来,只有等,只有用血肉养着,托着肚子,等他出生。

    她不想解释,也解释不清,“丫头,明天随我去蓬莱,拜师学艺。”表情多了分严肃,看了眼天,灾难她一个人承受就好了!

    ★★★

    新书来袭,支持我的亲们,有感谢致辞,外加加更。
第二章 她就是我
    小女孩一脸不情愿,闷闷的不说话,低着头扯花瓣,生着闷气。怎知母亲是要为即将来临的暴风雨找个避雨的地方。她们不走,就真的再也不能走了。

    “丫头,不去也得去。”妇人在她的威逼下看到孩子点头。

    她怎知这一别后,再次见面以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亲情混乱。

    “啊!”一少女坐在桌案上拍着头,“不想了,什么不去也得去,臭娘亲,失信的娘亲,臭娘亲,,,”一边嘀咕埋怨,一边啃着仙桃。

    遥想当年,蓬莱一别,再也没找到娘。她倒是因为第一天砸了蓬莱仙主的头,剪了他的百尺胡须,盗了他的双虹剑而被他敲着脑壳取了个叫‘师尊我’的名字。寓意跟他姓屎,告诫她得尊重孝顺他这老头子。

    “咯滋”她又咬口桃子,名字取出了毛病,她不但没尊重他,还把蓬莱仙岛弄的热闹非凡,鸡飞狗跳,人声惨叫,谁都怕她整蛊他们,可有一人例外。

    说实话老头子挺疼她,这些桃不是一般人能吃的,不过她吃的是自力更生,自己在师傅房里偷的。

    “小师叔,小师叔,,,”门外有人压低嗓子喊她。“吱”门开了个小缝,一童子打扮,头顶着两个像馒头的发髻的脑袋探进来,“喂!你,你?”

    小童子禾捣,他满脸无奈,指指她,被罚抄经书,还这样坐着桌案,翘着脚,啃着桃,掏掏牙。斯文淑女形象没有,可以理解,但,“师叔,你怎如此悠闲自在?抄了多少?”

    “这叫潇洒,手酸死了!其他都是你的了!”她把小童子拽到她的位子,“吾为你求福啊!”转身就准备溜。

    童子翻翻,又翻翻,“小师叔,你手酸什么?你一个字都没写?”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此法乃高深为心法。”她见禾捣摇头,不懂,“换句话,就是我心里已经为这些字默默祈福好多遍了!懂了吧!”

    心里默念,又不是武功秘籍,抄什么经书,就在她准备逃之夭夭,突然又返回拍拍小童子的肩,“下次叫我去掉那个小字,瞧瞧!老娘哪里小了!”

    “是,小师叔!”

    “嗯?”她点点头,满脸无奈不好发作,“你,真,啧,聪明!好好抄啊!”扒扒他的头发,潇洒的拍拍手,揉揉鼻子,大步的走了!

    “嘭”,“你没长,,,师侄,为叔可撞伤你?”一副和蔼可亲的长辈模样让她这刚满十八岁的少女扮起来有些别扭,不严肃,搞笑。

    “师叔好!是地之鲁莽,不怪师叔。”

    “那个!那个,没事没事!那我先走了!”

    她似逃窜的急匆匆的需要离开。第一次见面乔地之,他就直勾勾的盯着她,还找她说了些稀奇古怪,令人费解的话,太乱而模糊,她现在都记不清是什么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害怕他的啰嗦了,疏远,没去捉弄他,可他们还特有缘的见面次数特多。奇怪的是,他原本健全的手在她的手康复后不久就断了,不知原由,不过她总觉的和她有关,可又没敢断定。

    她就是那种乐天之人,烦恼全都要抛,“呦!全身都轻松,偷两壶酒,去人间喽!”

    我想此轻笑,她如此活泼,即使我是她,但我仍认她是她,由我讲个她是她的故事。
第三章 老头拿钱
    “喂!滕蔓老弟,喝酒了!”

    她忌惮的瞄了眼洞口的照妖镜,至第一天起,她就被照的一颤,母亲说她好玩从人间带了些戾气,无妨。后来被师父给她浸了无极水,套了隐修手环,这才护她平安。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留了些后遗症。

    盘旋生长在洞门顶端的粗壮树发出苍老厚重的声音,“小丫头,没大没小的!”

    “那我叫你藤蔓小子,藤蔓姑娘,还是藤蔓老妹?”她嬉皮笑脸的丢了壶酒给它,“刚偷的千年佳酿。”她没在意它直接揭开酒塞子,“咕咚,咕咚”拿起来往嘴里倒,“老头子的酒那真比他人强多了!”

    “我不喝了,还得看守迷雾森林呢!”可说话间就把酒卷跑了。

    蓬山虽远,神人指路,无阻无隔,但人妖就找不到蓬山入口,迷雾森林。何为迷雾森林,迷得是人,阻的是活物,不是神仙。

    “不喝就不喝!不过你得装醉,没看见我离开啊!”她缩着双手,点点僵尸步准备跑,“哎呀!火藤真君,你就不能再次装作没看见吗?”火藤的藤枝瞬间提住她的领子,还硬是提起来了!

    “呵呵!不行!”

    她爬上树,“喂!我只是去人间体查民情,放放我,好不好!”她柔柔的语气根本就不是出自本心。

    突然门口又出现个苍老声,“不好!”抬头就瞧见个满头银发的精瘦又矮的老头,白胡须长得快托地了。可惜的是他还

    装模做样的捋捋胡须。

    他蓬莱仙主,本是散圣仙的看门弟子,因其聪慧被任命为离天宫最近的路_蓬莱仙岛的主人。

    她定睛瞧瞧他身后,没其他人,蹦下树,拍拍手,就立在他跟前, ;“老头儿,别装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快说凭什么不好?”

    蓬莱仙主硬是听着此话被自己的胡须绊倒,“哎呀!”来了个狗吃屎,“你,呸呸,出去几次就全惹事,不是偷鸡就是砸楼 ;。你说说,你什么坏事没做。”

    “我做的也是坏事?你不想你自己,谁上次偷吃我从人间带回的叫花鸡,谁吃独食啃了三清观老道给我的人参果,还有,还有好多!哼!”

    “给你人参果,那是老道怕你再去偷,你,你还好意思。”仙主说着声音小了底气不足,她怎么全抖他的呢!他威严都被她丢出九天了。

    “怎么说也是我的,你吃什么?自己不脸红。”

    “我脸红了没看到?我这叫面带红光,福气。”

    “年级一大把了,还福气!说吧!想吃什么我帮你带,你看看你嘴角的土还没啃干净呢!”她变的一本正经,也轻轻的帮老头子擦干净泥土。

    仙主也认真的想,咽了口水,“上次的烤鱼,叫花鸡,还有那个醉鸭也带几只,还有。。。”

    “你有玩完没完?你不是不让我出去吗?”

    仙主一愣,又上当了,馋虫被引出来收是收不回了,他也贼贼的扭扭捏捏,“那个,就这一次,去吧!别闯祸!呵呵!去吧!去吧!”

    “条件呢?准许我还有一次下凡机会。”讨价还价,她最在行,也最在乎。苦于处于弱势,仙主咬牙答应。火藤真君一旁看着热闹还不好吭声。

    “飞猪,走了!”她骑着头经过她特意改装的仙猪下凡了。独留两个老头摇头,下去又得惹祸,苦恋凡间,终究是无果啊!

    突然又返回来,“喂!老头给钱!免路费可以,白吃白喝,你懂得的!”朝他使个恐吓的眼神。
第四章 初遇殿下
    飞猪是用飞的,轻而易举的飞过迷雾森林。

    她稳稳落地,却不知道这片天也是藤蔓老人家管。想飞跃这片树林的人也得经他确认,如果妄想直接飞过去,那阵气轻则伤筋带骨,重者一命呜呼。

    她哼着首自编的打油诗, ;“我从天上来,带走一头猪,问我干什么,远来吃乳猪。”她自娱自乐的精神那是充分存在,还有储存的。

    “小哥!”她的身后传来低喊,尊我走走停停,用耳朵寻觅声音来源,就是懒得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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