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妖精女雇主:男保镖的贴身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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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妖精女雇主:男保镖的贴身缠绵-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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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飞车追绑匪,救下神秘女(1)
我叫雷小虎,二十四岁,是一名退伍特种兵。

  一年前我从海军陆战队光荣复原回家,复原半年后我又“光荣”地被法官判为有罪,罪名是“故意伤害”,刑期为一年。

  基督信徒去教堂忏悔时,会对他们的耶稣说,主啊,我是有罪的!

  如果耶稣肯收容我为信徒,我一定也会向他“忏悔”——主啊!我何罪之有啊?!

  我出狱后找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叫做“蚂蚁”的搬家公司做搬运工,我很乐意做一只默默无闻的小“蚂蚁”,它虽然是微不足道的,但它永远不必担心会触犯法律!犯法与不犯法,这对于我而言,相当于哈姆雷特的那句永恒诘问——生,或者死去,这是个问题!

  五月,一年中最美的时节,五月的夜色总是有着诗歌般的安详,实际上,这个故事就是从这个夜里开始的,开始于一起并不“安详”的“劫持事件”——

  大概时间是夜里十时许,繁星满天,一轮皎月将好升起在远处高层的顶端,银色的月光洒落了一地。

  我刚下班,穿一件黑色皮夹克,骑一辆银色宝马牌赛车用摩托,急驰在街道上,这条街道处在城乡结合部,在这个时间段上,路上的车辆已很稀疏,周围显得静谧异常!

  我吹着口哨,有心想试试这辆摩托车的性能,要不如何对得起这夜色的温柔!这样一想,我浑身的血液已开始奔腾起来——速度对我来说,真是一种强有力地情绪催化剂!

  我伸手从车头摘下银色头盔,戴上,拨下挡风镜,手拧车把开始加速。

  我知道前方有一个十字路口,但过了十字路口是一条并不宽阔却很适合飙车的路段,至少可以飙到一百五十码!

  问题是,在准备穿过十字路口时,我出了车祸!

  一辆白色面包车幽灵般地出现在我的右侧,并闪电般向我冲了过来。。。。。。。

  “该死的!”我心里大叫一声。

  在摩托车即将与白色面包车相撞的刹那,我猛地钳住刹车把,飞快地将车手把向左侧打偏九十度,摩托车立即失去了惯性,像是掉进了一个急速旋转的漩涡,随着巨大的惯性,车带人一同被甩了出去,耳边传来摩托车与地面摩擦所发出的激烈尖锐的声响,并伴随着一串串火花。。。。。。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腾空抛了起来,周围的景物不停地旋转,但我的头脑还是很清醒,双眼紧跟着那辆疾驰而去的白色面包车,想看清车屁股上的牌号——事实上,刚才白色面包车擦身而过的瞬间,车窗似乎被打开了一条小缝,一个闪亮的小物件从车缝里飞了出来,落在附近的路面上,而车窗玻璃里,隐约映出一张年轻女子的面孔,使劲在拍打车窗,但很快地就被人按倒了。。。。。。。

  摩托车与地面摩擦的声响持续了一阵,然后突然“嘭”地发出一声巨响,好像是撞在什么坚硬的物体上面了!

  我感觉脑袋猛烈地撞到一团硬物,传来剧烈的疼痛感,我这才感觉到了地球引力的存在,咬着牙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定睛一看,才知道摩托车撞到了路边的花坛,滑行才被迫终止——幸亏我戴了头盔,否则必死无疑。。。。。。。

002、飞车追绑匪,救下神秘女(2)
“他大爷的!想杀人灭口啊!”我恼火得大骂一句——那白色面包车已经远处,变成黑夜幕布上的一个小白点,紧接着连那小白点也消失在路的尽头。。。。。

  凭我的直觉,这辆白色面包车绝对有问题!我眼睛刚才捕捉到的关于年轻女子的画面也绝不是幻觉!

  我一瘸一拐地向地上那个闪光物走过去,弯腰拾起来,是一只钻石耳坠,在夜色里熠熠生辉,我盯着这只螺旋式的小耳坠,愈发对我的预感笃信不疑!

  “惹到了大爷,你们还想跑?!”我忍痛地从地上扶起摩托车,伸腿挎上去,打正方向,向白色面包车消失的方向直追而去。

  “今天不打掉你们几颗牙,大爷我就不叫雷小虎!”我心中很是恼火,不断加大油门,摩托车“轰隆隆”射了出去,如离弦之箭。

  白色面包车放出的尾气,还氤氲在道路上空。

  我耸了耸鼻翼,鼻孔里灌满了这二氧化硫的味道,我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和挑衅,这更激起了我的斗志,要知道不管是谁,惹毛了我,那将是他所作出的最愚蠢的选择!

  我驾着摩托循着那尾气,紧追不舍,不必担忧,什么距离最不容易被发现,这个我很清楚,要知道我可是接受过特殊训练的特种兵!

  一会儿,那辆白色面包车再次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它进入我的有效射程了,而且被我死死锁定住,就在我准备飞车救人之际,那面包车却开始减速,拐进旁边的一条小道,小道是通向附近一片废弃厂区的。

  “乖乖!可别浪费大爷我太多时间喔,春宵一刻值千金,清除完你们这堆垃圾!大爷还得回去睡个囫囵觉呢!”

  我放慢车速,与那白色面包车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突袭是我的特长,这一点毫无疑问!

  见白色面包车在废弃厂区侧面停下了,我迅速把摩托车放倒在路边,蹲伏在地上,将身体隐在一片高高低低的蒿草丛中,双眼红外线似地瞄着前方的敌情。

  白色面包车里先跳出来一个男人,猫腰向四周查看了一番,这才冲车厢里招了招手,紧接着,又一个男人从车上跳下来,反身伸出一只手臂从车内往外一拽,拽下来的人正是个那个扔钻石耳坠的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的双手被反绑着,双眼蒙了黑布,身体拼命扭动着,只是“呜哇呜哇”地乱喊乱叫,这种喊叫声显然是因为嘴巴被布团塞住之后才可能发出的声音!

  最后,从车前座上又跳下来两个叼着香烟的男人。

  四个男人互相说着什么,因为离得比较远,听不太清楚。

  然后先下车的两个男人推搡着女孩,好像是要把她带到旁边的一间厂房里。

  女孩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蹲在地上,死活不肯挪步!

  我小心地分开两边的蒿草,低姿匍匐前进,匍匐到离他们不足十步的距离,侧耳细听。

  老大,现在怎么办?”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呗!哈哈哈。。。。。。”一个男人淫淫的声音。

  四个男人同时放肆地笑起来。

  “不如弄死算了,免得日后留下把柄!”一个男人又道。

003、飞车追绑匪,救下神秘女(3)
“你猪脑子!雇主都没说要杀,你倒是比雇主还狠些!”

  “老大说得对,杀人麻烦很多,雇主的意思是,他只要几张*就行,其它的让我们自己看着办!”

  “怎么个看着办?”

  “说你是猪脑子,一点儿也没错!看着办就是让你们看着我来‘办’她!哈哈哈。。。。。”

  “老大,那我们这些小弟呢?”

  “小弟?小弟当然是要等老大办完你们才能办嘛,这是规矩,懂不懂?!”

  四个男人再次同时放肆地笑起来。

  果然是一群社会渣子!

  我扯起一根狗尾巴草咬在嘴里,冷笑一声说:“大爷我先‘办’了你们!”

  “快!把这妞弄进去!别叫人看见了!”是那个所谓的“老大”的声音。

  一个男人立刻操手一把将女孩抱起来,向房子里跑去。

  女孩只是“呜哇呜哇”地闷声叫着,身体像条鱼似地乱蹦乱跳。

  这四个男人除了留下一个守在门口,其余地全都进到房子里去了。

  我趁守门男人背向我的当儿,接连两个轻巧的前翻滚,悄无声息地靠近房角边上。

  我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从墙角探出脑袋,看了看那守门的男人,心里嘀咕了一句:“今晚活该你倒霉,大爷第一个要‘办’的就是你!”

  那守门男人心不在焉地靠在门口,目光却觑着屋里头,叫道:“兄弟们,你们可别吃独食啊,小弟我还在这替你们把门呢!”

  “你他娘的猴急什么!我们还得给她拍几张艺术照呢!”房间里的一个男人道。

  守门男人抱怨道:“每次都是我给你们看门,次次都是我吃残羹剩汁!”

  “你他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哥几个替你探好道儿,你怕是还找不到洞口在哪儿呢!”房子里一个男人道。

  我鼻子“哼”了一声,心想:“还想做*大盗?遇到大爷我,恐怕要破坏你们的美事了!”

  我故意在脚底下弄出一阵“窸窸窣窣”地响动。

  “操!什么玩意儿!”守门的男人骂骂咧咧地向墙角走了过来。

  我悄无声息地转移到白色面包车后面。

  守门男人走到我刚才藏身的墙角处,左左右右地查看,正在探寻响声的来源时,我已经站在他背后了,并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一下。

  守门男人抖得一回头,看到我时他那双眼珠子几乎都掉出来了!就在他失声喊出声音之前,我伸手一把捂住他嘴巴,在他脑门上猛地一掌砍下去,他立即就没声了,身体瘫软下来,我接住他的身体,将他拖到墙跟处。

  房间里传来女孩“呜哇呜哇”挣扎的声音,以及“哐当哐当”东西落地的声音。

  “小妞!你还是省点力气吧,这荒郊野外的,你叫给鬼听啊!”房间里一个男人道。

  “老大说得对,我们又不想取你性命!我们只想和你办事儿,嘿嘿嘿。。。。。。”

  “少跟她废话,快把她衣服扒了——你看这妞长得又鲜又嫩,真是没话说!呆会儿得好好侍弄侍弄她!”

004、飞车追绑匪,救下神秘女(4)
我挪动脚步,靠近门边,探出目光,朝房间里望去。

  房间里的那盏灯还是好的,昏黄的光线溢满了整个房间,女孩侧卧在一张木桌上,她身穿一件白色无袖小衫,下身是一条白色褶子裙。齐下颌的短发,栗红色,她的脸被头发遮住半边,看不真切。

  女孩仍在拼命地折腾,无奈她双手被反绑着,双腿又被一个胖乎乎的男人紧紧按住,任凭她如何扭动,也无济于事。

  一个瘦高的男人,站在女孩身侧,伸手一把捏住女孩的下颌,另一只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弹簧刀,刀锋“咔嚓”一声在女孩的眼前弹出,在灯光下闪着逼人的寒光。

  女孩吓得怔在桌面上,不敢动弹。

  瘦高个的手掌顺着女孩的下颌往下滑,滑过脖颈,滑到肩上,撩起她一侧的肩带,探过弹簧刀一撩,一侧的肩带就绷断了,露出一侧黑色文胸。

  女孩又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呜哇呜哇”地喊叫,又蹬又踹,可是没用,她那双小腿儿抵不过胖男人那双粗壮的手臂有力。

  在花色衬衫男要割断女孩另一侧肩带时,她仰头就是一口,咬在瘦高个握刀的手腕上,瘦高个“啊啊啊”地痛得直跺脚,扬起另一只手掌向女孩没头没脸地猛扇了两下,呲牙裂嘴地道:“臭婊子!敢咬我!信不信老子割花你的脸!”

  年轻女子的唇角似乎有鲜血往下流。

  “猪脑子!早给你讲过给她用点安定!你没瞧见医院里都用那玩意儿吗?那玩意能让人消停下来,任由处置!”旁边一个叼着香烟、手拿相机的男人说道。

  “我以为她喝了一整瓶威士忌,应该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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