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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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欲-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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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回去念书,正好有个朋友要去当兵,或许是逃避,我也跟着同去,被分配在了野战部队,部队的生活单调无趣,训练累得人毫无力气,我是个静不下心的人,我开始想念外面的世界。
  
  在部队的时候,妹妹传来消息,未婚生子,她与妹夫是在网上认识,那个妹夫家里也没钱,我家人不同意这门婚事,想要让妹妹打掉孩子,可妹妹死活不肯回家,打定了注意要跟着他,怀孕需要营养,那个妹夫每个月工资只有600,最后妹妹找到了我,我每个月留下200,将其余的钱都汇给了妹妹。
  
  直到两年后,我退役。
  
  因为夜场的工作,我比较熟悉,自然还是回到了上海的那家酒吧,索性老板没变,他还是收下了我,这一做就是5年。
  
  这5年里,身边来来去去都是这些风尘女子,我长得本就不丑,剑眉星目,从部队出来后更是带着股沉稳,出来之后又学会了穿衣着装,注重细节,也曾经谈过一两场恋爱,只是两人追求不同,她们要钱,而我缺失的是感情,最后分道扬镳,经历的多了,我的感情渐渐被消磨殆尽,直到如一滩死水,波澜不禁。
  
  以前的那些朋友,也都散落各地,各自成家,我曾经懵懂想要抓住的那个少年,也已经有了孩子,见到他的时候,他正陪着他老婆逛街。
  
  老大娶了上海本地的姑娘,据姑姑说,他娶到这个女孩是使了计策,将女方原本的男朋友给挤掉了,老二大学毕业,在北京工作,娶了个老家土地局局长的女儿,妹妹则是和妹夫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儿子被丢给了父亲,我每次去都会给侄子买东西,或者钱,可惜侄子更喜欢亲近老大和老三,并不喜欢我。
  
  二十五岁这年,我已经是酒吧经理,可比之别人却什么也不是,我递交辞呈,毅然决然的开始摆地摊,卖化妆品,更多的是卖给那些夜场工作的女人,我原本不善说话的性子也被磨练的舌灿莲花。
  
  第二年,我开了家化妆品店,可惜才开了三个月,关门大吉,因为水电费房租费的利益比之我的收入,几乎相差无几。
  
  二十七岁这年,我注册资金50万,自己开公司,代理化妆品。
  
  三十岁,再也耗不起青春,我有了自己的老婆和儿子,我并不爱我的老婆,当然她也不爱我,这种年岁说什么爱情,那都是矫情,不过就是生活罢了。
  
  只是偶尔,偶尔我想起曾经的年少时光,恍然一梦。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个短篇,用第一人称写着玩。




☆、第 2 章

  某一天,我忽然醒来,转了个身,却被床沿挡住,我张眼四望,才发现这景象太过熟悉,分明就是十六岁时,我高二的学生宿舍!因为高一的时候宿舍搬了,所以我能清楚的分辨是在哪,从而判断时间。
  
  一瞬间,我有些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
  
  曾经有过一次,25岁的时候我早上起来,恍惚间觉得自己正睡在学校宿舍的床板上,这会,我只当自己又恍然了。
  
  直到床下的另一个同学动了动身子,连带着上铺都摇摇晃晃,他揉了揉眼睛,起床撒尿,却见我呆坐着,微微惊讶问道,“你干嘛呢?”
  
  我笑得怀念,放佛真的看到了那段岁月,你看就连人都这么清晰。
  
  “傻笑什么呢!”那人抖了抖身子,有些寒碜,他上前推了我一下,笑闹道,“唐谦,你梦游呢?”
  
  我瞳孔猛缩,发觉不对了,这触感太过真实,强自镇定的压下内心涌现的惊慌,惊喜,脑子急速思索,脸上却带着平静的笑意。
  
  那人我有印象,是我高二同学,只是接触不多,连名字我都记不清楚,这会见到他,倒是脱口而出,“张超?”
  
  “还没睡醒呢你?”张超打了个哈切,宿舍的灯亮了,有人叫着六点半了,各个挣扎着起来,“我去买饭,要我帮你带不?”
  
  “谢谢!”我点点头,等到他离开,偷偷在被窝里用力掐了把自己,疼痛袭来,我深深倒吸一口气,却是哭笑不得,捂脸低笑,“居然是重生…”
  
  等到床上的人都已经下去洗漱之后,我才如梦初醒,掀开被子,下床。因为这本就是我经历过的人生,我适应起来并不太难,有些事情只要仔细想想便能回忆起来。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日历,2004年10月8号。
  
  我轻勾嘴角,打量了一眼,转身离开,纵然我人回到了这个时候,却是再也没有了少年人的朝气,而这偷来的一生,我再也不想虚耗。
  
  照着记忆里的位子坐下,一上午,我开始仔细听课,听不明白的我就牢牢记住,然后厚着脸皮问人,很多东西,一出学校,我都丢弃不用,虽还记得,却是到底不如学生时候牢固,索性,我英语成绩从前世开始就一直不错,出了社会之后更是不曾落下,去酒吧的外国人很多,我就靠着这么点英语,磕磕绊绊的与人交流,交了一两个外国妞朋友,让她们交自己英语,再加上自己看书,听磁带,总算交流没有大碍。我能做酒吧经理,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我英语说得不错。
  
  少年人的朝气,让我会心一笑,这辈子我需要什么,我已经明白,不再似懂非懂,自然不会再走弯路。
  
  我要赚钱,我要有自己的事业,而不是如同上辈子那样浑浑噩噩,一事无成,在那个家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将我与老大老三比较,老大老三事业有成之后,爷爷奶奶对他们赞不绝口,就连妹妹,都更加亲近他们,而我会辞职摆地摊,很大一部分也是源于这样的压力。
  
  尽管那时候不断的说服自己不争,为自己而活,不要在意别人眼光,其实心里的不平衡一直都不曾消失,只是被压抑了。
  
  小时候几人比成绩,长大后比家世,后期比孩子,很多时候,我都只能压下心里的不甘,因为一切的都是我自己选择的,只是我没有抓住机会而已。
  
  而这回,我不想别人再提起我的时候,表面夸奖暗自嗤笑的神态,我压制许久的野心,终于破洞而出。
  
  礼品店的工作我并没有丢掉,在中午别的学生留在学校午睡学习的时候,我在礼品店看书,看店,老板有三家店,这里他只有每天下午放学之后过来看看,偶尔中午老板娘也在,老板他们倒是对我放心的很。
  
  而我即使再穷再饿的时候也没有动过他们一分钱,这便是我对他们信任的回报。
  
  这半年,我开始死命学习,我本就不笨,只是被分了心,下定了决心好好学习,便开始认真听课,不懂的问同学,问完同学问老师,或者借学习好的学生笔记来抄,比之从前死背硬记的思维方式,经历过那些人生,再回头看这些其实并不难,原本不会的也在众人的讲解下豁然开朗。
  
  我从来不是个坏孩子,再加上重新开始之后,整个人变得沉稳起来,老师欣慰不已,英语老师更是在一次晚自修的时候单独找到我,对我最近的行为赞赏不已,噢,忘记说了,我一直都是英语课代表,上辈子我离开学校的时候,英语老师最是痛心疾首。
  
  上辈子,我很少看书,天天混着日子,打群架或者早恋,总有我的身影,但是每逢考试英语成绩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总成绩更是全班第七,除了是整个学校并非太好之外,还有一点就是我脑子确实聪明,只是心思不在。
  
  寒假的时候,我并没有回家,用在礼品店打工存下的钱,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房子并不大,房租只要三十一个月,水费每季度5块,电费自理,东西自备,我将宿舍里的东西全部搬了进去,又在市内找了份工作,因为没有成年,我能找到的工作有限。
  
  最后还是借了朋友的身份证,找了市内第一家酒吧做服务员,非是我自甘堕落,而是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环境,而这里来钱最快,只要嘴甜点,脑子转的快点,有的客人大方,小费什么的并不在意,再加上酒水提成和基本工资,我下一年的学费估计都能赚回来。
  
  初中的那个朋友叫阿左,他在工厂里上班,只有周末能出来,偶尔,我会去看看他,他也会在我的地方留宿,只是当初懵懂的感情在我眼里变得清晰起来,我不爱他,我只是爱上了这段友情,想让他永远作为我的朋友。可惜的是日后,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谁也不会是谁的命。
  
  圣诞节那天,我把他拖了出来,带着他一起卖苹果,将放在纸箱里的苹果一个个码了出来。
  
  他嘟嘟囔囔,缩着脖子哈着气,对这些东西是否卖的出去而感到担忧,我用礼品店的水晶纸包装过的大红苹果放置桌上,在旁边店的灯光下,精美无比。
  
  这个工作,让我恍惚回到摆地摊卖化妆品的时候,那个时候忐忑,而这个时候我却是期待,路过的几个年轻人叽叽喳喳的看着,偶尔一两个年轻女孩,停下脚步看着我笑,她们觉得奇怪,“你这里为什么把苹果这样卖?”
  
  “我这不是一般的苹果,是在卖平安啊!”我笑。
  
  这里不同与上海,摆个地摊都会被城管抓,小城市并没有那么多讲究,更何况才04年。这里又是市区,人来人往,几乎看见的人都会停下脚步问问。
  
  我这么一说,她们恍然大悟,年轻人都喜欢赶时尚,有人并不在意这两个钱,只为了讨个彩头,自然乐得掏钱,一晚上结束,数钱的时候,阿左看得直咋舌。
  
  我抽出一半给他,阿左死命推辞,我顺势收回,“要不咱俩去吃顿好的?”
  
  这个世界上不幸的人有各自的不幸,阿左其实也不好过,他父亲早死,只留下一个母亲和一个弟弟,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初中的时候又不爱学习,只能出来打工。
  
  等他回去上班的时候,我在他口袋里放进了两百块钱,若是当面给他,他不会接受,而现在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
  
  过年的时候,我回去转了一圈,爷爷奶奶都在等我,我买了瓶爷爷喜欢的酒又在小商品市场为奶奶买了件夹袄,他们笑得满足。
  
  爷爷奶奶是真心爱着每一个孩子,年老的时候,听姑姑说,有一次我没有回去,他们开着车进了村子之后,奶奶一直对着车里张望,像个孩子般问,谦谦呢,谦谦是不是回来了?
  
  我叫了声爸爸,他淡淡的应了一声,我不再如往常般上杆子找难受,转身就跟姑姑他们站在一起说话,姑姑摸着我的脸一脸心疼,“怎么瘦了?学习怎么样?寒假怎么不回来?缺不缺钱?缺钱你跟我讲!”
  
  “还好啦,成绩不错,总归明年给你考上个大学!”我拉下姑姑抚摸我脸的手,她的手有些粗糙,这个女人虽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大字不识,却是真的爱我,她甚至将我当成了儿子,当初我一个人在外,最艰难的时候,是她将我接去同住。
  
  父亲给了我190就再也没有管过我,每年最多过年一通电话,彼此很少联系,他放佛忘了我这么个人,忘记了我是他嫡亲的儿子。
  
  最初的时候,身上没钱,看见同事打电话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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