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贼船:欠揍!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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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上贼船:欠揍!这女人-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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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顺便过来看看,一会就走了。”是想来见见自己儿子。

    雷烈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你随便坐。”

    “不坐了。我……就先走了。”他的冷漠,实实在在的告诉自己,不能原谅……雷宏心难免失落,起身欲离开。

    “等等。”雷烈记起什么,叫住他,“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下。”

    雷宏心徒然升起一丝期盼,站在原地,微笑的望着他,“说吧。”

    “爷爷来过了。”他完全公事化的口吻,都没发觉不妥。

    雷宠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笑容也在倾刻间消失。“他来干什么?烈,他也不算是你爷爷。户籍上从来都没有过他的名字。”

    雷烈能明白父亲的心情,爷爷太滥情了。世界各地都不知拥有多少个情人,如今有多少儿女尚不清楚。偏偏他一个都没娶,至今仍是单身。他鲜少会出现在香港,父亲更是极少能见到他本人,有时更是十年都见不上一面。

    “但还是有血缘关系,不是吗?我只是跟你说一声,随便你怎么想。”他长这么大,算上昨晚的也只见过爷爷四次。听妈妈说,他出生的时候,爷爷也出现过,应该算五次吧。

    “血缘,宁愿和他一点都没有。”突然间,雷宏激动异常。他这次过来是否还想带走烈?烈十岁生日那天,他出现了,说要带走烈,见他死都不肯才作罢了。

    想及此,雷宏担扰起来。他也不清楚自己父亲到底是什么人。但见他每次出现都保镖云集,身份显赫。

    雷烈见父亲心事重重的样子,便说:“爷爷离开了。”

    雷宏僵硬地表情明显放缓,“他走了?”询问中若隐若现地带着一丝失望。或许内心深处,他也很想见自己父亲一面吧。

    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同样的问题吗?他和我,我和烈。突然间,雷宏似乎领略到什么,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过了一会,雷宏离开了。

    雷烈也暂时抛开烦恼,专心工作。

    暂时他还不想原谅父亲,至少也要再晾他一段时间。

    夜幕拉开

    夜幕将近,海边。

    岸上迎着海风,岩石上有两个人,一前一后,一坐一站,一女一男。他们的距离不远,却也不算近——两米。分别叶雨和鹰。

    癌症晚期?前不久,那老头还很有精神的吵吵闹闹。叶雨凝望着浩瀚的海面,神情阴暗沉重。手微微颤了一下,不自觉的拧紧药物分析报告。虽然猜测病情不容乐观,但霎时间还是难以接受。

    命运,似乎在逐渐的改变,因之变数,随时都在。她松开了手,文件霎时随着海风在空中翻转、远去、消失……

    鹰沉默地看着那道孤寂的背影,她已经坐了快两小时。在沉思什么?苦恼着什么?他渐渐地发觉,她将心藏得太深。难以触及,也难以猜测。

    “鹰,陪我说说话。”她终于打破了沉寂。

    “想说什么?”鹰问。

    “什么都可以。”除了开口说话,她连动一下的意愿都没有。

    鹰默不作声,片刻后讲:“我不擅长给人安慰。”

    “我不需要安慰。”她自我嘲笑了声。心中暗想:与道义之间,只要能忍受得了短暂的寂寞和孤独,其实也不难选择。

    “对不起。”感觉好像说错话了。

    “你没有对不起我。”她说的太过平静了。“卢伟的伤,怎样?”

    “那还要谢谢你。他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医生说再休息一段时间,便能完全康复。”鹰如实回答。

    “那就好。”话题也在这里打住,又沉默了好一会。

    她站了起来,深呼了口气,暗中已经有了决定。双手插进口袋,状似轻松的说:“鹰,明天我会去见夜主他老人家,你去吗?”

    有些事情,在理论上很容易做到,但当亲自经历时就会发现——事情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我不是正式成员,恐怕是不被允许的。”

    “我也不是,但可以向夜主推荐你。”虽然被夜主强冠上“夜殿下”之名数年,但一直都没有经过我同意或举行立殿仪式,我也未担起该有的责任。“你来当保镖有点大材小用了。”

    “我有没有选择的机会。”鹰思考了片刻才问。

    “当然有。在某种程度上,夜界尊重成员个人的意愿。”对夜界的内部事情,她还是了如指掌。

    “既然如此,我不想改变现状。”鹰用一贯的口吻平静的说着。

    “那随便你。但我的现状,也许会改变。”说完,她回首看了他一眼。“该回去了。”

    “我可以再说一句话吗?”鹰以幽黑的眼睛复杂地看着她。

    她淡淡地扬起嘴角,说:“早跟你说过,太客气,我会很不习惯。还是那个和我打架的鹰来得可爱。”

    可爱?鹰对这个形容词皱了下眉。“我能不能一直都当你保镖?不用限制在香港。”他看得出,她有能力决定他的去留。既然被迫加入组织,他也不想随便任人差遣。

    “恕我暂时不能答复。”她凝视着鹰的眼睛,隐约能猜出他的想法。走了几步,又补充道:“等几天,我会亲自答复你的。”她迈步离开。

    鹰在她身后淡淡地说:“我等着。”


夜界的真相

    叶雨回到公寓,雷烈尚未回来,八成是在工作。

    轻柔的纯音乐,在大厅回荡。叶雨安静的坐着,飘渺的目光落上不算华丽的天花板……生命的旋律缓缓地在体内流转。

    人只要活着,难免会出现人生的三岔路口。决定选择那条路走下去,恐怕很多人一时之间都会迷茫、烦闷,甚至痛苦。一步错,步步皆错的例子不胜枚举。

    在自以为深思熟虑后,选择正确者,往往少得可怜。这大概就是人生所谓的无奈。

    摆在叶雨前面的,同样有着三条路,或者说更多。夜主?与雷烈?还是……

    如今,在知道老人的身体状况之后,最有可能走的……也许对叶雨来说,必须要走的,便是成为夜主。对某些人来说,舍弃道义,比舍弃生命更使人痛苦。不巧的是,平时常常会觉得生活无聊的人,却正是这样的人。

    前面便已提过,夜界的历届夜主会有一个只有核心成员才知道的秘密,便是——凡成为夜主的人,都是单身的。

    话说夜界的存在,貌似一个国家。没有固定的国界,没有单一的种族,是全世界精英聚集的殿堂。

    偏偏,为了避免意见分歧产生的混乱和发生内部争权悲剧,夜主的权力是绝对的。只有通过上一届夜主肯定的人,才能成为下一届的夜主。

    单身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源于夜主个人的觉悟。

    家庭有着太多的责任和牵绊,如突然的消失或骤然离开,都会引起家人的担心和不安。当着急的家人好不容易等候你的归来,却听到不半句解释的话言,又会怎样去猜度?

    长期这样,家庭的纠纷矛盾也会随之而降,再想独善其身恐怕很难。精神上过重的负担,多少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能力。

    夜界组织巨大,涉及的事情也繁杂。稍有不慎,决策上皆有可能会产生重大的错误,造成直接经济损失、或犯下不可挽回的过错。谈到此,也不难理解,雷烈爷爷几十年都漠视亲人的行径。

    其实,演变成今天夜主不婚的过程,也不尽是由于责任的问题。性格,也是不可忽视的原因之一。历届的夜主对单身和自由,皆相当崇拜和向往,对结婚基本没什么概念。

    夜主一般上任不久,便会开始着手寻找下一位适合的接班人。雷烈的爷爷在全世界上找了几十年,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又怎么可能轻言放弃?

    老人突然出现在香港,大概是知道自己来日无多,急于确定接班人。

    先不讲夜主是雷烈的亲爷爷,即便不是,他已身患绝症,其最后的心愿大概也是希望叶雨能接管他的位置,叶雨又怎么可能会置身事外?

    个人的私情,相对来说,便显得微不足道。奈何,这个看似简单的决定,真到了离开之时,居然也让她痛苦不已。

    不能分享的痛苦

    “好难……”她痛苦的拢紧双眉,轻喃。没有办法现在离开,过几天再走……可以吗?

    “什么难?”雷烈刚好回来,未瞧见她的人,却听到她说什么难。

    她双手掩着脸!吐了口气,往下缓缓移开,强压下内心的痛楚。很快地露出半边笑脸。“回来了,没什么啦。我是说,见你一面好难。”

    “哈哈!”雷烈宠爱地摸着她的头,笑着说:“才几个小时不见,就开始想我了?哈哈!很好很好,继续继续。真乖!我先去洗个澡”说完,他便进了卧室。

    关上门,他的笑容随之消失。她明明很会装,偏偏在他眼里却变得很烂;明明很痛苦,偏偏却要在他面前佯装快乐。

    “为什么?和我在一起很痛苦吗?但是,我能问你吗?不能……”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多疑的,这句话同样也能用在男人身上。

    那一晚,他们过得很安静。

    ~~~~~~~~~~~~~~~~~~~~~~~~~~~~~~~~~~~~

    第二天早上,叶雨到了郊外的别墅。这一次,老人笑容可掬的坐在客厅等她。看上去精神不错。

    “呵呵!丫头。肯主动过来见我,还真少见。吃错什么药没有?”老人好像很喜欢以取笑她为乐。

    她冲老人做了个很凶的鬼脸,没大没小的说:“什么嘴都吐不出象牙,我对你也没什么好期待的。”她自个坐了下来。佣人随即过来,问她想喝什么。她随意点了杯蓝山咖啡。一会工夫,佣人便泡好端了出来。

    “变口味了,苦东西都能喝?”老人记忆中,她是不喝咖啡的,嫌苦。但泡咖啡的手艺倒是不错。

    “笑吧!死老头,人是会变的。”见鬼,我怎么会要了这个?心想着在老人面前又不好意思叫换,换了岂不是又给他瞧扁了。她拿起咖啡,赌气般的大喝了一口!苦!小脸都皱一块了。想吐又怕会被老人笑话般,含在口里很是滑稽。

    老人一瞧,果然不出所料!逐笑呵呵的想给她拍拍背。

    见他的手快伸过来,慌乱间她快速地吞下苦咖啡。大叫!“死老头,没呛着拍背,存心想苦死我!”其实,他们一老一少,更像熟谂地老朋友,谈话平等直率,肆无忌惮。

    两人除非不见,见了必定吵闹,这也是一种不错的相处方式。

    天下红雨

    “你该感谢我,死丫头。若不是我,你吞得有那么快吗?”逗她玩很开心。

    “切!捡到便宜还卖乖。”她放下咖啡,“先放着,好喝!”违心的赞一下。

    老人微笑着说:“好喝就继续喝。”

    “要你多嘴。我先放着,舍不得喝。”她还想强词夺理,一时间又想不出好词。

    老人收住笑,略带严肃的问:“今天过来,有什么事?”

    “来看你。打算到香港暂住几天?”她也变得认真起来。

    “天下红雨了,以前听到我的风声,就逃得不见人影。”老人笑眯眯猛瞧着她。他说的是事实,却没有告诉她住几天。

    她讪讪而笑,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你来得正好,三天后会有个高级会议,凡是组织里核心的成员都必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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