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轨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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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情人-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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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有些失控,碰翻了桌上的杯子,景北被抱了起來,头晕目眩,下一刻就陷入了松软的大床中,她是面朝下趴上去的,整张脸被床捂着,呼吸受阻,下意识地挣扎。

    “景北,事不过三,这次是你招惹我的,所以你要负责。”萧琛很快限制她一切逃脱的可能。

    他伸手探进床单与她身体贴合的地方,解开衬衫的扣子,抚过她柔软的胸部与小腹,他的挟制很有技巧,她根本摆脱不掉,他用力吮吸并啮咬她裸露的肩头,她保持着趴卧的姿势,死死地抱着枕头來抵抗身体被挑起的难耐的欲。望,微微地眯起眼睛,细碎地喘息。

    萧琛也不强迫她,从她的耳垂开始细细地亲咬,随着他往下亲吻的动作,景北身上的衬衫也逐渐下滑,节节败退,光滑的后背,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臀,直到她的脚踝。他的力道把握得很好,很轻柔,但每咬一下,她都忍不住微微颤抖,那种如电击一般的酥麻从他的唇下蔓延全身。

    他轻轻翻过她的身子,手指由腹部顺势滑过,毫无征兆地侵入她,让她不由自主地并拢了腿,羞红了整张脸,过于**的举动让她全身战栗,压抑着的声音还是低低切切地吟哦出來。

    床头柜上只有一盏小夜灯幽幽地笼罩着,洒下暧昧一片,景北努力撑着他的肩,“萧琛,这是最后一次,从明天起我们就,,”

    “你休想。”萧琛不容置疑地否决,将自己覆到她的身上,吻住她的唇,纠缠着她的舌尖,将她的双手固定的同时先慢慢地送入一个前端。

    “啊,,”尽管她早有准备,但还是洠в腥套∈谐觯负跻幌伦庸鹆松碜樱幼藕芮岷苋醯睾叱錾⒄抛藕熘椎拇剑竦乜醋潘谏捻永锴椤S淮碇叩箍衤摇

    她咬着唇,尽量不让羞耻的声音破口而出,偏头的瞬间却从一个光亮的花瓶中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双颊泛着床。事的红晕,眼角眉梢娇媚的快要滴出水來,她闭眼,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羞耻,也不愿去看他的眼睛,于是低低哀求,“求……你,关灯。”

    他低头吻她,顺手关灯,两人顿时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暗夜可以将一切感官放大到极致,急促的喘息声,密实的贴合,景北的身体空前的敏感起來,无论他的某部分灼烫的身体,还是与之连接处的疼痛感都分外清晰。

    在他很专注地进入她的时候,陌生又熟悉的侵入,难以忍受的不适和羞耻,促使她用手指死死地搅着床单,失败后随即又狠狠地抓住他的手臂,又羞又愤,用尽全力掐他的手臂,妄图把自己身体承受的痛都加诸在他的身上。

    这情形太像多年前的那一晚,也是这张床,身上也是这个人,同样的姿势,熟悉的疼痛,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不论她多么努力,还是逃不出他萧琛的手掌心,心理的委屈一瞬间涌上,于是她嘤嘤咛咛地哭了起來。

    萧琛的动作突然停止了,景北能感觉到他的紧张,因为向來镇定的他身体竟然有些僵硬,很明显他洠в新悖箾'开始就草草收场。

    景北觉得自己有点任性,其实只是不适,那种疼根本抵不过她心里抗拒的别扭,她也知道这时候哭不仅是大煞风景,还显得特洠Ч瞧匚涯遥撬懿涣肆耍路鹨饷炊嗄陙砘艿难劾嵋黄鹆骶 

    他的手有些慌乱地抚上她的脸颊,把她的泪一点点地抹去,唇在她的耳际流连,轻轻地呢喃,“景北……景北。”

    声音暖昧温存,他是第一次这样喊她的名字,于是她的心像是被融化了,在他怀里突然软软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景北觉得最近她总是在他面前哭,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因为人总是在最亲近的人面前露出最软弱的一面。

    萧琛从浴室里返回就发现景北睡着了,还固执地将衬衫套在了身上,乌黑的长发散在肩上,遮去半张脸,只露出淡色的唇瓣,右手的手臂垫在头下,她似乎已经睡得很沉,呼吸绵长平稳。

    萧琛走到她身边,低头看她,手隔着空气滑过她脸庞的轮廓,然后轻轻撩开一缕长发,看到她眼角竟然还挂着一滴泪,其实她本就是一个很容易落泪的人,偏偏总是不让自己软弱。

    那沉寂心底多年的罪孽感卷土重來,加上刚刚进行到一半的事让他感到十分挫败,她似乎在说梦话,轻轻柔柔的,萧琛凑近,只听到三个字。

    眉渐渐皱起,眼底的柔软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料峭的锋芒,萧琛起身出去,拨了号码,“喂,亨利叔,我刚刚交代你的事,不必去了,顺便告诉寰宇那边也不要出手。”

    “什么?你是不是又和景北在怄气?但这后果会很严重……喂,你听我说,萧琛你这么做你会后悔的……”

    复古的电话机连着线晃悠在桌下,客厅内依旧响着苏秘书急切的喂喂声,而熟睡的景北低低地叫着,“安大哥。”
第七十二章 闹一段家族丑闻
    景北呢喃着那三个字,陷在梦靥里,有些恍惚,像是在海底隧道,大片的群青色,她歪在安苏禾的肩头,伸手去触摸那冰冷的玻璃,小鱼成群结队地游过他们身边,像是赶着要去参加海龙王的诞辰一般。景北兴奋地张开手,那些五彩斑斓的鱼像是在她的指尖穿梭,还有海龟缓缓地爬行,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

    “你可以学学钢琴啊,家政啊,符合你的身份,你现在可是萧家老爷子手心的宝,学英语都行,干嘛啃这种发了霉的书,说什么都引经据典,我都快听不懂你说什么了,而且思想也奇奇怪怪的。”安苏禾一边笑着一边将她膝盖上的书移开。

    景北完全忽视他,继续乐此不疲地和海底的鱼玩耍。

    “还有,我知道你一对人好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啊肺啊掏出來给人煮汤喝,和我一个德行,但是你怎么就不能和你哥好好相处呢?毕竟人家才是萧家未來真正的继承人。”

    “安苏禾。”景北故意拉着音调,“我再次强调,他不是我哥,你才是。”

    “我觉得萧琛对你挺好的,你洠Ъ绞倍云渌耸鞘裁囱幢闶蔷憷植康哪切┒佑阉家桓崩淅涞难印!卑菜蘸滩灰晕坏厮底拧

    景北像背书的音调,“你是不是也想说,他喜欢了我二十年,从我一出生就喜欢上了我,一直等着我长大,连他之前交往过的那些女朋友都是我的替身,还故意让萧爷爷把我认养成孙女,然后他好下手,接着我们來个什么轰轰烈烈的生死孽恋,闹一段家族丑闻,还有那见鬼的什么光源氏养成计划……”

    安苏禾的脸色白了几分,“小北,你最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流言?”

    景北吐了一口气,看着那些游动的鱼,轻轻道,“安大哥,最近我听到很多人这么说,这么荒唐的事他们也能编出來,萧琛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么可能喜欢我,更可怕的是现在连萧家的那些亲戚都好像听了一些风言风语,看我的眼神都别扭,害得我现在都不敢回去,而且萧琛可能也是为了避风头,参加完这次比赛就要出国了。”

    “萧琛要出国?”安苏禾有些意外。

    “是啊,出国留学的签证都办好了。”景北随口说着,却发现安苏禾的眉眼笑得更舒展了,有些好奇,“他出国你这么开心?”

    “哦,他走了,你不就可以远离那些流言蜚语了吗?”安苏禾笑道。

    “那倒也是。”

    镜头一晃就切换成了暧昧的色调,大幅的花鸟彩绘屏风后充斥着低低靡靡的低吟,痛苦却愉悦的欢叫,这种场所不想也知道包厢里面是什么,每到夜晚,到这里寻欢作乐的人特别多,鱼龙混杂,常常有斗殴事件在深深的巷尾发生。

    景北不断地拉开那些屏风,都是些不堪入目的画面,随后就是一阵骂骂咧咧,但她也顾不上了,直到拉开最里面的,就看到两帮人正打得不可开交,场面有些凌乱,她也看不太清楚,只看到了几个影子,身形矫捷,动作狠戾,是军区大院里的几个干部子弟,景北记得他们和萧琛的关系不错。

    黑衣的那个拽着安苏禾的领口,瞪圆眼睛,骂骂咧咧,“他奶奶的,你连老子的兄弟都敢碰,不想活了是吧!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老三,你还和他磨蹭什么呢,快点儿!”一个白衣的男生拍拍手,清清爽爽,走了过來,微微露齿。

    景北认识他,他叫林东,和萧琛一块儿长大的好兄弟,大院里很多干部子弟都听他的。

    眼见着那个老三手拿起酒瓶,黑着脸朝安苏禾砸去,景北抬脚踢去,噼啪一声,玻璃飞溅,老三看着墙角碎裂的酒瓶愣了神儿,随后才反应过來,一步冲上來,“哪來的丫头片子,敢坏老子的事?!”

    “老三,住手!她是景北!”林东制止道。

    “老子管他景北景东的,今天,,”

    “咳咳,琛少的那个妹妹。”林东再次强调,语调在暗示。

    还是这句话管用,那个老三瞬间露出一个笑脸,“哎呦,我说呢,怪不得身手这么好,你看这大水冲龙王庙了。”

    “这是干什么?!”一声吼传來。

    景北刚刚支撑住安苏禾的身子,被这声音吓得一个哆嗦,偏头一看,是几个巡警。

    “怎么又是你们?”带头的巡警将帽子摘了有些头疼地看着林东他们。

    “张警官,张叔叔您好。”林东第一个反应过來,嬉皮笑脸地打招呼。

    “别跟我这套近乎,都给我上车!”张警官挥挥手,示意他们几个上警车,后面还有巡警骂骂咧咧,“妈的,我们这都快成了这帮兔崽子的保姆了!这叫啥事!”

    “老老实实都给我站成一排!”值班室里张警官敲了敲桌子下令,然后就发现了排在末尾的景北,“姑娘,你谁呀?你这凑哪门子的热闹?快回家去!”

    景北看了看受伤的安苏禾,摇了摇头。

    “你们认识她吗?”张警官偏头问那一排人。

    “不认识。”异口同声。

    “列位大院的英雄好汉们,说说今儿这又是怎么回事?”张警官捏了捏额头。

    老三忿忿不平地指着安苏禾叫道,“就那小子,整下三滥的手段伤了琛,,”

    “老三。”林东沉声道。

    “呦,东子,你这命令比我的还厉害。”张警官斜眼看着林东。

    “哪里,张叔叔您这不是忙吗,我们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哪能劳驾您费心。”林东忙赔笑。

    张警官一顿训斥,照常作了记录,才放他们离开。那个老三临走时还威胁安苏禾,“你小子最好安分点,别当咱们军区大院儿都是琛少那么好脾气的!”

    景北一边给安苏禾擦碘酒,一边皱眉,“一群痞子!”

    景北擦着擦着眼角就流出了泪,越流越觉得憋屈,“安大哥,你等着,我找萧琛算账去!”

    景北不停地朝梦中的自己喊,别去,别去!那样就不会有人说你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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