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小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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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小三来了!-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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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成,放心,你走吧。”王诗词朝着苏苏挥了挥手,目送着她上了出租车,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放松了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不由得腿一软,不顾尘土飞扬和汽车尾气,就这样一屁股在马路牙子上坐了下来。
  毫不夸张的说,从王诗词出生长到现在二十几年,将近有一半的时光都是花在自己老爸身上。从小学三年级那次被书包刺激到所以推小孩下河那次起,她就开始对那老头儿身边各种女性生物异常关注。最开始是由于小孩子的占有欲作祟,不想让爸爸把好东西拿出去哄别人,等到渐渐长大了才明白爸爸和她们的关系。
  当然也有过震惊和愤怒,在一次次豁出全部整的那些小三不得不放弃的同时王诗词也在暗暗祈祷这次是最后一个;祈祷老爸能够良心发现能够收手从良;祈祷自己的家庭不至于只剩一个空壳。在这些光鲜亮丽的女人或娇羞或娇蛮或娇滴滴的提出各种各样的物质要求下,王诗词也只希望作为父亲的他,能够经常回家陪妈妈吃饭。
  仅此而已。
  然而,却连这样卑微的愿望都被剥夺。
  十六岁那年夏天,刚刚高一入学,年轻漂亮的新班主任要求每位同学都要定下未来十年的计划,在一张张如同向日葵一样向往着阳光同时朝气蓬勃的年轻脸庞的映衬下,王诗词却觉得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虚幻。
  那个时候,与父亲的情人们纠缠了许久的我,一次次期望又一次次失望的王诗词,年轻气盛冲动无比的王诗词,还笨的只会跑到情妇家大吵大闹的王诗词,唯一的心愿就是能杀光世界上所有的第三者。
  而如今,这才短短几年,王诗词却觉得内心无比的沧桑。她再也不期盼父亲能够收手了,当花心滥情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哪怕天塌下来都不会改变。
  放在别人身上,也许有人会说这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是放在他身上,王诗词却只会说狗改不了□。
  江安就这样简单的被三振出局,王诗词知道自己靠的不过是杀了个措手不及,让她来不及反应,再加上对方年轻,就算是个狐狸也还没修炼成精呢,但,下一次呢?王诗词毫不怀疑在几个月甚至几天后,就会有张安李安王安的出现,她们就如同永远打不完的僵尸,总是在侵犯别人家庭的路上,而即使是再勇敢再不知疲倦的豌豆射手也只能每隔一秒才发射出一颗豌豆。
  普通僵尸还要两三颗豌豆才能打死,更别说那些带着水桶的拿着报纸的了。
  王诗词觉得自己很累,心累。
  再想到前两天晚上开着自家轿车面目略带狰狞的朝着自己撞过来的那个不知名的女人,王诗词更是觉得前路一片昏暗。
  不敢告诉妈妈,怕她伤心;不敢告诉朋友,怕人瞧不起,每天看着名为父亲的那个男人寻欢作乐还要强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应付那些像苍蝇一般赶都赶不走的女人,王诗词真的真的很累。
  女生就这么瞪着不大的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马路上呼啸而来的汽车,胡乱的想着这些车里坐着的女人,有几个是东宫正室,又有几个,是撅着屁股自己送上来的便宜货?
  就在她满脑子都在熬浆糊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李娜亮着嗓子唱: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作为从大一就和王诗词同床共枕同喷头共浴液的床友,锦锦曾对她的铃声表示强烈的鄙视,甚至威胁她如果这个铃声不换的话就把她手机从四楼上扔下去,但王诗词却始终坚定自己的路线,抱着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信念,打死也不换。
  末了锦锦只能赠送了王诗词两个白眼,还撇着嘴问她人生的信念是不是撒泼犯二钓帅哥,顺带没收了一瓶海飞丝洗发露。
  当然,王诗词的人生目标是能哭能笑能撒泼,犯二其次,钓帅哥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喂?”
  王诗词收起思绪,擤了擤鼻涕,试图将自己全部泡在在哀伤忧愁中的大脑从河里捞出来,揉了揉本来不红的眼眶,“怎么了?”
  “没事,”电话那头又响起了好听的男声,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学校的事情忙完了。”
  “我想你了,”是谁说人在脆弱的时候特别容易流露感情来着?王诗词敢打赌要是苏苏在这肯定又该说她此时的表情特贱。不过王诗词可不管,还是掐着嗓子腻歪道,“我在我爸公司外头呢,你来接我呗?”
  “好。”对方回答的干脆利落,好像就在等着这句话。
  挂了电话做了几个深呼吸,王诗词觉得活力好像又都回到自己身上了。那种感觉就好像身体里有个小太阳正在散发着无尽的力量,霎时间,什么江安王安李安,什么尘土飞扬汽车尾气,这叫事么?
  这都不是事儿,是事儿就一阵儿!
  拍了拍牛仔裤上的土,王诗词从马路牙上站起来,理了理被吹得和乡村非主流有一拼的鸡窝头,然后掏出手机开始一边斗地主一边等夏商过来。

  chapters 7

  大马路上车来车往的,四处都是尘土飞扬,因此几乎路上所有的人都是在形色匆匆的走着,然而偏偏有那么一两个与众不同漫不经心的。
  王诗词就是。她一边低头玩手机,一边踩着马路边上的台阶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去。
  前面的十字路口处似乎正有一对情侣在吵架,女生双手叉腰眼眶通红,她委委屈屈的看着自己的男朋友,俨然就已经要哭出来了,“不许转移话题!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而她对面的那个男生则是满脸痛苦的揉着头发,显得特别无奈,“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啊,你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啊!”
  王诗词一愣,忽然就想起今天上午课间的时候锦锦神秘兮兮的拉着自己的手将自己拽到一边,还特别小声的问道,“王诗词,你昨天晚上有没有跟夏商在一起?”
  “没有啊,怎么了?”
  锦锦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义愤填膺的握着拳头,“昨天晚上我看见一女的跟你们家夏商在一起!”
  “啊?”当时没转过来的王诗词特别傻的张着嘴发出单音节,“啥?”
  “我说昨天晚上我看见你家夏商跟一个女的在一起!”锦锦的样子看上去比王诗词还着急,她伸手推了王诗词一把,“啊什么啊啊!”
  “噢。”回过神来的王诗词倒是特淡然,“那怎么了?”
  “怎么了?”锦锦睁大眼,“你男朋友大半夜的跟一女的单独在一起,你说怎么了啊?”
  “没事儿,我相信他。”王诗词却是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一副傻大姐的模样,“你想多了,夏商不是那样的人。”
  “你……”大概是完全没见过这么看得开的女朋友,锦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赌气的甩开王诗词的手,“哎呀!不管你了!”
  王诗词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她真的真的,特别相信夏商。因为夏商虽然性格很温和,不喜欢拒绝别人,但是对于那种绝对要拒绝的烂桃花则是毫不手软。
  当然,也不能排除他是摄于王诗词的淫威才不得不忍痛拒绝的。
  不过爱情里哪有谁迫于谁呢,不过是谁更喜欢谁,谁更宠着谁,所以另一方才敢肆无忌惮的瞎折腾的。
  所以,纵使夏商再温吞再不会拒绝别人,王诗词也会相信他,一直相信他的。
  心理学上不是说过么,胡闹是一种依赖。
  就像——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女生踩着台阶摇摇晃晃,然后身子一歪,毫不意外的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又瞎闹。”一个带笑的声音响起。
  “嘿嘿,因为知道你来了嘛。”笑嘻嘻的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在台阶上站好,王诗词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表,满意的眯起眼睛,“这次还挺快。”
  “因为怕你等啊,”夏商笑着抬手,拍了拍女生软软的头发,“你这种没耐心的人,等一会儿就要发脾气了。”
  “今天还好,懒得发脾气,”王诗词挥开他的手,朝着他皱眉,“讨厌,你别动我头发!”
  “瞧你一副刚从煤矿里爬出来的样子,”夏商并没有在意她的话,反而笑的更加宽容温柔了,“说吧,刚才跟谁打架来着?”
  “没谁啊,”一想起刚刚的事情王诗词就是一阵头疼,更是挥手,“走吧,我还没吃饭呢,咱俩吃饭去吧。”
  “行,吃什么?”
  “吃啥都行,我不挑食好养活。”
  “那咱们去超市里买两包麦顿吧,好品质,百年传承,最重要的是这两天促销,买二赠一。”
  “滚!”王诗词朝着夏商呲牙咧嘴,“我们家露露吃麦顿加广味小香肠,一顿能吃两大盆,要不晚上我给你接一盆?保证吃着倍儿香!”
  “得得,你们家露露体积容积表面积都比较大,吃得多我可以理解,可以理解,那咱也得礼尚往来一下不是,咱就不要抢它的狗粮了。”
  “没事儿,我们家露露大方,不会计较的!”
  “不,饿坏了它我心疼。”夏商连忙揽过女生的肩膀,掐断了这段毫无营养的对话,“走走,咱吃饭去。”
  “嘿,你这人,咱这不是一直说吃饭呢么,怎么着,麦顿加广味香肠还满足不了你啊,”王诗词却不管他示弱的表现,继续损他,“要不我再加一包儿冠能?狗粮排行第一名,纯谷物,不含污染,绝对绿色环保!怎么样?”
  夏商的眉毛抽搐了一下,将手腕搭在女生的肩膀上苦笑道,“媳妇儿,我不就是逗你一句么,你也不至于这么损我吧。”
  “嘿,您这话说的,打是亲骂是爱,实在不行用脚踹,我这么损你说明我爱你啊,怎么着,还想让我踹你两脚以示我的真心?”
  “别,别,您这小体格,我怕我承受不住,”夏商连忙摇手,陪笑道,“媳妇儿,媳妇儿,好媳妇儿,咱吃饭去呗?”
  “不行,咱今儿得好好说道说道这事儿,怎么着啊,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认识了别的温温柔柔的小姑娘就嫌我说话损了啊!”
  “不是不是,”夏商一脸的无奈,苦着脸都要哭出来了,“我只是在感叹,当初怎么就被你那一副温柔的淑女样所欺骗了呢!”
  “嘿,那时候不是因为我小么,也被你那一副倍儿男人倍儿爷们儿的样子所欺骗了。”王诗词学着夏商的样子,连摇头带叹气的,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
  夏商嘿了一声,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往自己怀里勒,一脸恶狠狠,“后悔想退货了?没门儿!”
  “那既然如此,为了防止您这样的出去祸害别的姑娘,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吧!权当造福社会了!”
  “我谢谢你啊。”夏商咬牙切齿的从嘴里蹦字儿,脸上却仍旧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委屈您了。”
  “嘿,你这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儿干什么呢,我都没觉得委屈,再说了有啥委屈的,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是不是。”王诗词特大方的拍了拍他的胳膊,朝着他贱笑,“不过哥哥,您这胳膊要再不撒开的话恐怕我就真得下地狱了。”
  夏商听了这话连忙松开胳膊,王诗词拍着胸口一边咳嗽一边骂,“靠!下手这么狠,你是有多恨我啊?还是真要谋杀亲妻啊!”
  “没有没有,玩儿过了,”说着夏商一把拽过对方,仔细检查她的脖子,“疼么?”
  “废话,能不疼么!”瞪了他一眼,王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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