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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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童-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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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车上有病人——”李文章下车走到小警察身边,看着面前的小警察小心翼翼地软语相求,没想到小警察眼睛绕过李文章直勾勾地看着其身后,原本象钢板压过的脸上涌起一丝笑意,他满面春风地问道:“小姐——,你们去哪里啊——”
李文章一脸愕然回头看到,嫣儿不知何时立在李文章身后,一身白色的长袖袍子笑靥如花般地看着小警察,娇声问道:“警察公子,我们可以走了吗?!”
“可以可以——”小警察犹豫了一会,看到重新座回车中的李文章,脸一红,弯下腰手扶在车窗上,看着车内半吞半吐地问道:“小姐,我能否知道您的电话吗?!”
“当然可以啦——,不过你要问我叔叔,不知道我叔叔肯不肯告诉你——”楚楚动人的嫣儿娇声娇气地望了一眼肥泥鳅,小警察的目光涮地一下落在肥肥地泥鳅身上,心想:“这个肥得象怀了几十胎小猪的臭胖子,怎么可能是……”,可是车后坐上的女孩子实在是太可爱了,他顿了一下,讪笑着看着泥鳅说道:“大哥,以前之后多有得罪,不知您是这位姑娘的叔叔,请您多包涵,下次我请大哥和姑妈到三凤楼喝酒!”
胖子轻咳一声,严肃地看着小警察,其实肚皮里早就象汤锅里煮肥肠,乐开了花,他板着脸说道:“饿家姑娘是复旦大学的高材生,还没毕业,年纪还小——,她的父母管地严,从小到大一个异性朋友都没有”
“我没有别的想法——”小警察一看泥鳅那架势,好象是拒绝,忍不住插嘴说道:“叔叔,我只是想和叔叔您交个朋友,如果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帮忙!”
“帮忙把饿再送到拘留所?!”
(本作品由烟雨红尘原创文学网授权刊载)
第50章:第五十一节

             
雨倾刻间不期而至,李文章看着眼前儒雅高贵的男人,略一犹豫跟在刘姨的后面迈进屋内。
房间整理得极其雅致,子琪依偎在李文章怀中,一股熟悉的槐花清香吸引了她,使得她那原本略显紧张不安的神情松懈下来,她靠在李文章的肩头坐在宽大的红木沙发中,在强烈的痛楚不安地刺激和连夜的劳顿下,紧绷的神经一旦松驰下来,使得她晕晕欲睡,那男人看了看子琪,眼中的怜惜之情再也掩藏不住,他对刘姨说道:“老太太,您看这位小姐身体欠佳,这客厅之中过于阴冷,若您不嫌弃,可否将小姐移居至内室一卧?!”。刘姨看看李文章,又看看象瘟猫一般病泱泱的子琪,顾不得李文章目光中的反对,微笑着对那男人说道:“那么就打扰您了——”。
李文章无奈地站起身来,虽然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乐意,可是子琪的这副模样,任是铁石心肠之人也不会置之不理,更何况这个女人,是他心爱的女人,他一把抱起子琪,想随着刘姨一同送至内室,那男人看了看李文章,伸手制止道:“李先生,小生的卧室不见生人!”
“你!”李文章的眼睛瞪了起来,他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鼻翼抽动了几下,强压住内心的怒火,冷冷地坐回沙发上,将子琪搂在怀里,微笑地说道:“那么——,就不劳您操心了,我这样搂着也行——”,说罢,一只手将身上的纽扣解开,示意坐在不远处的泥鳅帮忙,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盖在子琪身上。
那男人冷漠地看着李文章,站在原地没动,旁边的刘姨赶紧站出来打圆场道:“好啦——,大家都是自己人,子琪身体不好,还需多照顾,否则——”,想到子琪,李文章愠怒的神色缓合下来,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子琪,将子琪重新抱起,看着那男人说道:“她已经睡着了——,怎么办?”冷眼看着那男人心里在想,难道是你抱进去?!
那男人没有说道,只是拍了拍手,一个粗壮的妇人走了进来,对着那男人屈膝躬身道:“少爷——”
那男人看也没看,指着李文章怀里的子琪吩咐道:“好好照顾小姐,把她放在我房中”
那妇人走到李文章身边,将子琪接过,她小心地将子琪抱在怀中,转身进入内室。
李文章看着那妇人走入内室才重新坐回沙发上,那男人也不客气,自行坐在李文章的对面,喝着下人送上来的茶,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仿佛各怀心事般地沉默着。
旁边的刘姨再也忍不住了,她看了看李文章,再看了看泥鳅,最后一咬牙走到那男人面前,拉着那男人的衣袖便要跪下,那男人吃了一惊,赶紧站起抚住哽咽的刘姨,明知故问道:“大娘,你这何故”他就是想杀杀李文章的锐气。
“武儿,有客也不通知为父?!”一声苍老而又洪亮的声音从厅外传来,随声而入的,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那名叫武儿的男子听之,忙垂手直立于一旁,恭敬地说道:“父亲,你刚正在休息,故没敢前去打扰”
“噢——”那老者拖着长音转脸看着已站在一旁的李文章,笑着说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呵呵——,那妇好都能伤在你的手下,,真是后生可畏啊——”
“晚辈不敢,那次伤了妇好实属侥幸——”李文章一躬身,对着老者行了一礼:“上次内人多有打扰,这次前来,实在是晚辈没……”。话未说完,老者用手势打断他的话,拍着李文章的肩头笑着说道:“现在说还早,还是稍等用过饭再说吧——”说完面对着武儿说道:“你去叫他们准备些晚饭,今晚早点用膳。”说毕回头看着众人说道:“各位想必已经累了,老夫已吩咐了下人给你们打扫房间,今晚你们就在这里暂住几日,事情以后再谈”
说完未待李文章拒绝,象阵风似地径自去了,李文章一脸愕然,回头一看,那个叫武儿的男人也一样惊愕地站在那里,想是那老者将这一甘众人留宿也是出乎他的意料。
老者回到房内,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激动地在室内来回走着,拿起桌上的青铜爵,将杯中的陈酿汾酒一饮而尽,也许这就是天意——,他出神地望着把握在手中的青铜爵,良久才长叹一声坐在椅上,微盍上双目,嘴里喊道:“来人——,叫武儿——”
李文章和泥鳅被几个下人带到内宅,他们不去不知道,一进才发现真是外有洞天,在外面看世,发现门面并不大,但走到里面,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九曲幽转,走在最后的泥鳅一边看一边匝着舌头,心里暗骂:“他娘地,这么大一土财主,****时咋没抄了呢?!要是这都是饿地该多好,那死小丽看到老子有这么一大座园子,就不会狗眼看不低咧,早就跪在老子面前哭着喊着要嫁咧——,哼——,到那时饿他娘地一脚踹了她,然后再去整几个漂亮地妹妹,气死她——,到时老子再把这个园子弄出去当个景点收个门票,到那时老子数钱数到手抽筋……”。刚想到这里突然耳朵一阵剧痛,只见李文章面带怒容地盯着他,“想啥呢,跟你说的听见没有?!”
泥鳅一脸无辜地看着李文章,哭丧着脸说道:“师傅——,饿正在想那老头子为什么叫饿们住下来,没在意听——”真是吹牛不打草稿。
李文章一听,腹中的火气小了一半,不管怎么说把泥鳅卷到这件事当中,还弄瞎了一只眼睛,他李文章都脱不了干系,而泥鳅从头到尾都没有责怪过他一句,对朋友泥鳅对爱人子琪,他都没能保护好,反而让他们一次比一次遭受的的伤害更大,他再也无法做到从容,最近以来,他的火气一直很大,他强烈地感受到郁结在胸中的怒火,每当看到不满的事情时,总是忍不住想发火,但幸好每到关键的时刻,他的心里总象是吹进一丝清凉冷风,浇灭了那团怒火,连李文章也察觉到好象有些不对劲,但一直说不出所以然,再加上子琪的病情时好时坏,而好好被那妇好抓住后生死未卜,他的心一直无法平静下来,面对他带领着这一支老软病残,他的心一直悬着,生怕再出差池,让自己追悔终生。
当走进房子,他突然发现一直跟在身边的嫣儿不见了,他曾经暗暗用密语叫了好几次,可嫣儿一直没有动静,他更加不安,这些他闷在心里,面上不露生色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暗生警惕,这个叫武儿的男人看来正是送子琪三璜串饰和玉佩之人,送子琪如此贵重的物品,应该说是没有敌意,但是害人之人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古训,谁知道走下去会出什么事情,那老者如此神秘要留他们住下,不知是何目的,刚才他一路走进来,发现这个如此美不胜收的宅园内,居然没有一丝人气,除了几个面目呆板的下人进进出出,这里连一只飞鸟一条游鱼也没有,他找了个理由试着跟带路的仆人说话,可是那个仆人却连连摆手摇头,发出伊伊呀呀的声,最后手指着张开大嘴,李文章仔细一看,那仆人嘴巴里空洞洞的,居然连舌头也没有。他只好笑着致歉。
他回过头,正巧看到泥鳅正在东张西望地四下扫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只苹果,他心中的火苗不知怎么腾地窜了上来,喊了几声泥鳅,可泥鳅置若罔闻只顾瞻前顾后的打量着美景。他气得一伸手将泥鳅的耳朵扯住了。
泥鳅看到李文章的脸色缓合下来,小心地问道:“师傅,你叫饿作啥?!”
李文章想了想,对泥鳅小声说道:“万事小心,这里不对劲!”说罢,回转身去,见那仆人正穿过一个月牙门,于是走上前去,那仆人指着门内的一间房子手里比划着,李文章问道:“这是我们的房间吗!”,那仆人连连点头,说罢蹬上台阶,推门走进屋内。
屋里居然布置得象现代的宾馆中的客房,两张床中间隔着床头柜,一盏铜制的烛灯摆在床头,李文章四下看看,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泥鳅跟在后面走进来,看了看小心地抱怨着:“操——,园子这么气派,屋里连个电视也没有,真是抠门——”
李文章一看,果然是缺了电视机,他是不怎么看电视的,而泥鳅平时没事总是抱着电视机才睡觉,有时一觉醒来,屏幕上泛得白花花一片,人家节目都下班了,他居然还没关电视。所以他在交有线电视费的时候,总是特得意,觉得占了便宜。
李文章没说话,这时一个下人走进来,拿出一张纸递给李文章,李文章一看,只见上面用毛笔写了三个字:‘请用膳’
李文章看了看那仆人,对泥鳅刘姨说道:“走吧——,老人家请我们一道吃饭。”
说完几个人出了房门,跟着那仆人来到饭厅,饭厅离他们卧室不远,转了一个圈就到了。
李文章走进厅内,见那老者和武儿坐在上首,唯独不见子琪,他以后子琪稍等一会随后就到,坐了一会,跟那老者说了会话,也不见子琪前来,李文章问道:“跟我们一同来的子琪姑娘,怎么没来啊?!”
那老者面容一变说道:“啊——,老夫疏忽忘了说了,刚才老夫前去看了子琪姑娘,发现那位姑娘的身体好象不太好,故私下给她开了几味药,让她服下后先行睡下了——”
“我们家子琪怎么啦?!”刘姨一听老者说子琪身体不好,心象是在热油上滚过,马上插话问道。
“如果老夫推断的不错,子琪姑娘****了——”
“啊——”几个人同时啊出声来,不早不晚,偏在这时候怀上了,李文章不由得呆了一下,刘姨眼睛冒火看着李文章,鼻吼里哼了一声,泥鳅满脸同情又有一丝幸灾地看着师傅,心说:“师傅——,这回你可死定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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