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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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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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字音完,四周才子佳人莫不一脸恍然,一脸惊叹。瞧着他们开始低低私语,我忍不住得意左右摇晃,是我写的那首,我写的那首。忽地身边有些冷意冒出,我循着冷意往旁一瞧,只见宿凌昂正用着能冻死人的眼神瞪着我。

【好了,坦承错误!这首诗,咳咳……估计大部分人都知道是谁的。呛着了,遁……最后,依然在求收藏!】

正文 第六十章 朋友

叫宿凌昂一瞪,我原先还有的那些些得意劲全部被猛然一巴掌拍的烟消云散了。好吧!我承认,这诗作不是我的。只是昨天让周妃、柳妃一说后,我前思后想着我也该去恶补一下诗作功课。临阵磨枪,不快也亮啊!所以昨日我就趁着宿凌昂不在府内溜进了他的书房。

我对天发誓,我并没有乱翻乱动他书房内的任何东西。只是正巧、刚好就在他书桌上发现了这一首诗作的。四句话语简单,我字字都懂得,虽然没有多能领会他诗中的用意,但是念罢后还是能直觉猜出这是一首关于情的诗作。现在写出只不过是好玩,并且想帮他一把而已。

但是眼下宿凌昂已经发现了这首诗是他的了。瞧他的脸色,那是真正的黑了下来。我不禁才开始担心我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台上的人迟迟不见有人上去,已经开始往台下叫唤了。我眼巴巴地看着宿凌昂,怎么也不敢挪动脚下的步子。当台上的人再次开始念出这诗时,宿凌昂竟是一转身就往人外挤去。

“王爷怎么了?”郭桓看着他的动作有些莫名地问我。

“我惹祸了。”这么回答着郭桓的时候,宿凌昂的已挤出了老远。心中虽然千万个不明白我擅自用了他一首诗他何须这么生气,但脚下不敢停留,忙也跟着挤出去。

他的身影明明比我高大不少,但挤出去的速度却快了我许多,任我再怎么利用自己的娇小体态的优势就是无法追上他。待好不容易挤出人堆,他早已经走远到我追不上的距离。我跺跺脚,虽然太远但依然要追。

刚要抬动脚步的时候,眼角余光却忽然瞥到了一抹有些熟悉的身影。我努力地往一处望去,随后就看到了那一袭的粗布麻衫以及那张该用很是熟悉来形容的脸——吕秋荷。

她正昂头努力探看着诗会高台处,只奈何前头大多是男子,各个都高过她半个头,她也就望的十分吃力。

我看了看她四周,没有其他人。她是一个人来的?上京诗会,她只身一人来做什么?参加诗会?但没有见她上去作过任何诗作。那是来见宿凌昂?很有这个可能,毕竟过去几年诗会上都以宿凌昂的风头最盛。

光靠猜测并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我考虑着要不要直接走过去到她面前。还有那黑风寨的事,郭桓都没有提到他们,宿凌昂最后也没有真正告诉我这几人的事。再见她,我的好奇更盛。去问?还是不问?

“在发什么呆?王爷都不见影了。”郭桓的声音砰然将我的想法全都打散。

我快速地转身望着他,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我不知道。”

他挑眉疑问,“不知道什么?”

我抿嘴再偷望一眼吕秋荷,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王爷跑哪去了。”

“算了,我送你回王府去吧!”他比了比手势,让我往一旁走。

我不敢有什么异议,随着郭桓一同去他马车停靠的地方。坐上马车后,他就示意车夫去往陵王府,坐在车内我忍不住问他,“郭大人,上回去黑风寨剿匪时,你有没有抓吕秋荷他们?”

郭桓听了我的问题,撇头望了望马车顶棚,扬开了扇子又自作风流地扇了几回。“齐妃娘娘怎么对这事这么感兴趣?”

我知道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爱欺负我这种的笨人。所以我也不再藏着话,直接就将知道的都同他说:“那天陵王带我去青云山脚下祭拜他父母,然后我们就遇上了山贼了。陵王那么好身手,他却甘心被山贼虏。我本来就很奇怪他为什么会那么做,但后来我们在寨里头见着吕秋荷了。他对吕秋荷说‘你来了’的时候我就在想他是不是早知道了吕秋荷藏身在黑风寨里头。你都不知道那天他见了吕秋荷以后都顾不得管我了。我差些就死在那寨里头了,要不是吕校尉……”

老事重提,心里竟然还清晰地保留着那天的所有感受。都不知道我算是太小家子气,还是真的因为被吓着了所有记忆太过深刻。

“可是后来你不但好好的,王爷也将你带了回来不是?”郭桓笑着接下了我的话尾。

“是!”虽然后来是带着我回来了,可是再后来他对我说的话,我却一句没落的全记在脑子里呢!“算了,不同你说了。你是他的人,当然一心向着他了。我本想同你也算是相识一场,拿你当做朋友看待的。”

“朋友?”郭桓惊奇,“你将我当做朋友?”

瞧他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听了一个大笑话,我不免有些气怒,忙大声回他,“才没有!”随后想想又觉得忿忿,忙又补上一句:“我哪敢这么不自量力拿你当朋友?你是大人,我只是一个小民!”

盯了我半晌,他忽然笑了开来。“呵呵……”笑声越到最后越是大声。

该不会是忽然疯了吧?我往一边挪了挪。不对,还是往车门边挪的好,万一真疯了,我也可以快点逃跑。这么想着,我忙又往车门边挪动。

“不用躲那么远,郭某人只是太过意外了而已。”小扇还在那扇啊扇,说什么意外,完全无法与实际联系起来。“齐妃娘娘生性单纯,为人干净,心灵纯透,能让齐妃娘娘赞作朋友,郭某人心中真是受宠若惊。”

“不要贫嘴!”这种话听多了,我再傻也不会信了。

“呵呵……”他又笑,“若你愿意将我当做朋友,我自然也是愿意将你看作朋友的。”

我吃了一惊,“真的?”

小扇又扇了几回。“自然。”

“那朋友要以诚相待,你就该老实告诉我那事了。”这回我的脑子可转的不慢了吧?

“你……”郭桓收扇指着我嘿笑了几声,“说你单纯的时候,还偏的就聪明起来了。”话虽这么说,但他脸上则全是赞许的色彩。

看他这么说,我想十分中有八分的把握他会告诉我了,忙不迭就追问他:“那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扇子刚合又开,他一副遥望的模样,开口道:“那……”

“爷,陵王府到了。”就像每出戏的高潮都会有什么人因事物来打扰一样,我好不容易提了十万分注意力来听郭桓说话,马车外的车夫却忽然煞风景的给来了这么一句。

郭桓顺势停了口,比了比车外,一脸的世事难料,太无奈。“齐妃娘娘,请吧!”

“多谢郭大人相送。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虽然心有不甘,但我还是按照他的手势跨出了马车。看着王府严实的大门,我暗叹了一口气,等下要怎么同宿凌昂说话?

“齐妃……”

刚踏上府门前的台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唤声。我快速转身往后瞧去,只见府前还停着另一个辆马车,而坐在那马车上的竟然是贤王妃。我心中好奇,停止原本该往府内的脚步,一转身就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正文 第六十一章 贤王妃的故事(上)

“贤王妃,你怎么在这儿?”走到马车前,我好奇的问她。

贤王妃先是探了探四周,接着对我比了比马车内,“齐妃娘娘,入内来说。”

我不明就里,怎么觉得她今天神神秘秘的。回头看看那近在眼前的王府大门,最后却还是选择上了她的马车。

我刚爬坐进她的马车,马车夫就扬起一鞭子驾驶着离开了王府地界。我边合着马车的摇摇晃晃,边忍不住问贤王妃到底什么事。“贤王妃今日怎么不同贤王一起出席诗会?”

“我……”她一副难以启齿地为难模样,“我同王爷有些事。”

“哦。”是何事?我不知道该不该接上她的话尾问。想了想后决定还是不要多问别人的事。遂转了话题问她,“贤王妃来找我是有何事?”

“齐妃娘娘……师儿……”她先唤了一声,停顿了一下又改换上亲昵的称呼,却始终敛眉低目不接着说下去。

瞧她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心中猜测八成不是什么好事。只不过却有实在好奇究竟是什么事。忍不住就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贤王妃要同我说什么?尽管说就是了。”

她抬头看我,眼里略有些感激,接着又低了眼,“那我就实话同师儿说了。”吸了一口气,她才开始说道:“我在上京城内一直没有什么往来的人,有许多事压在心里头都无处诉。压得久了,我这心里头真的难受的紧。师儿,你知道吗?自打入贤王府起,我便日日活在寝食难安中。就连晚上睡觉,也都会被噩梦吓醒。”

这个……“贤王妃可是因为太后迟迟不愿意接纳你的原因?”虽然始终都没有听到有人说太后接纳了贤王妃的事,但是最近一些时间贤王妃仍是同着贤王一同进出宫门,想来太后也是默认了吧!“你就不要为这事担心了。虽然那太后似乎是挺不好惹的,但是你看前些日子庆宴的时候,她不是都没有为难你了?”

“并非如此。”贤王妃快速地摇了摇头。“而是……而是……”

瞧她又开始吞吐,我的心就像是被几只小猫爪子轻轻地挠着。真想一把将她抓着,让她有说就直说,我这等粗妇无法应和她的步调玩什么闪闪烁烁。

“而是什么?贤王妃,您就直说。”

“而是……”她狠皱了下眉头,咬牙吐了一句,“我并非姚欣儿。”

不是姚欣儿?我紧盯着她的脸发呆了片刻,“那你是谁?”这么问完后又觉得一些地方不对,“你刚才还对我说你来上京这些日子,在贤王府的日子过的不好。一会就说你不是贤王妃。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师儿。我真的不是姚欣儿,更不该是什么贤王妃。”她一脸苦恼,语气急切地同我解释。“师儿,你能明白我的话意思的吗?我本不该是什么贤王妃,因为我不是姚欣儿。”

我很诚实的摇摇头,“不太明白。”老实说,我根本就没听明白她话的意思。

听我这么一说,她更显苦恼起来。掀帘开开马车外,忙叫车夫听了车。“我们下去说。”

“好。”我同她一起钻出了马车,下了车才霍然发现马车载我们来的地方竟然也是长安湖畔,只不过诗会是在另一头。眺望着湖的另一头,还依稀可见诗会现场的热闹以及那几艘别致的画舫。

沿着河堤款款而行,看着贤王妃整一脸心事的愁容,我选择了沉默相伴。一直行走至一处清静的地方她才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对这平静无澜的湖面。

“贤王班师回朝的时候途径上梁,不幸遇玄冥偷袭落难山间。正巧被上山采药的姚欣儿遇见,欣儿从小便好学医,眼见贤王重伤,再不救治怕有性命之虞。于是就将其拖入了山间茅屋里,一连救治了三日才将人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此间却不知家里因为她的多日不返家已经乱了套,已派了人到处寻找。当她好不容易稳定了贤王的伤势,打算回家去时,却正好遇上了家里的人寻来。家人误解她这多日未返家是与茅屋中的野男人有染,将她揪回家后就不再让其出行,甚至决定要快些将她嫁出去免得污了家门。”说到此处,她轻叹了一口气。“被禁足于闺中的欣儿并不知道家中人的打算,心中只担心她刚救回来的人没有人照顾会不会伤势又恶化了。这时正好欣儿的姐姐来探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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