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一个月带一个女人回家,现在是每天带女人回家。每天和不同的女人滚床单,就不怕得病?
那对男女热切地吻在一起,远远看去,女人比男人更热烈。
他们交缠在一起的唇舌,像是沾上了胶水,无法分开。
她呆怔地看着,浑然不觉自己站在了门口,而后直直地走向那对男女,近距离观看他们的亲密表演。
萧朗眼角的余光看到秦姒站在他们跟前,稍愣之后,他邪佞一笑,轻咬女人娇嫩的红唇一记得,斜睨秦姒,“想不到你这个女人还有这种嗜好。是不是饥渴太久,想男人的抚-摸,像这样……”
萧朗的手抚向那个妖艳女人的胸前,邪佞地一拧。
妖艳女人只觉身子酥麻,摊软在萧朗的手臂,轻-吟出声。
秦姒没有退缩,她木无表情地看着。
萧朗有表演的兴致,她怎能扫他兴?
要做一个称职的妻子,萧朗做什么,她都应全力配合。
他如果要表演什么,她就要做一个称职的观众。
见秦姒无丝毫动容,不知为何,萧朗心里衍生一股怒气,他的大掌抚上妖艳女人的丰臀,暧-昧地摩擦,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
女人完全不在乎有其他人在场,不时发出娇-喘和低吟,很享受萧朗的抚-摸。
萧朗的唇抵在妖艳女子的红唇,一边不忘奚落秦姒:“丑女人,看好了,今天我就好心让你看看,什么样的女人才是女人……”
他的唇舌灵活地撬开那个女人的红唇,卷起她的香舌狂野地吸-吮,甚至有暧-昧的银丝滑落他们的唇角。
他的手没缓下动作,不过瞬间功夫,便将女人的身子剥光,露出她曲线毕露的身子。
在秦姒的直视下,女人放-荡地扭着自己的躯体,只想自己心中有那团火得以消解……
萧朗不看妖媚女人一眼,紧盯着秦姒,他倒要看看这个丑女人能倔到几时。
他脱下上衣,露出他线条优美、性感结实的上身。
他动手解下裤头,此时,秦姒转过了身子,往她的卧房而去……
“秦姒,我准你走了吗?”萧朗露出恶劣的妖笑,甩开那个妖媚女人的手。
秦姒顿住身形,静等着萧朗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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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戏(下)文 / 轻柳
“本来想免费表演给你看,想来你也知道自己站在我跟前让我倒胃口。今晚你别睡,我有需要的时候随时叫你……”说罢,萧朗把女人抱在怀中,往自己的卧室而去。
秦姒还顿在原地,一动不动。
萧朗没关他卧室的门。
很快自他房间传来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嘶吼声,声声入耳,划破寂静的夜。
听了好一阵子男主人卧房传出的淫-声浪-语,秦姒提起双脚,走到卧室门口坐下。
坐下她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在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抖个没完没了。
她用力摁紧,可那双腿不听使唤,还在哆嗦。
她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可是今天近距离观看,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适应。
无力感拉扯着她全身,似乎所有细胞在叫嚣,叫嚣什么……
那厢一战方休,萧朗大声道:“丑女人,准备宵夜,我饿了。”
听到萧朗的大呼小叫声,秦姒差点跳将起来,她冲出了卧室,去厨房准备萧朗喜欢吃的宵夜。
待去至厨房,她痴呆的目光看着手上的面条,为什么她要听萧朗的差遣?为什么他在找女人发泄郁-望后她还要为他准备补充体力的食物?
秦姒啊秦姒,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这么下-贱?
她瞧不起这样的自己,可她的双手不听使唤,动作俐索地为萧朗准备宵夜。
她做好面条,端到客厅,不知要不要送进萧朗的卧室。
犹豫片刻,她背着身子敲了敲门,哑声道:“宵夜准备好了。”
“端进来,难道还我要出去吃不成?”萧朗讥诮地道,闭眼享受美人的服务,发出舒服的声音。
无奈之下,秦姒回到客厅,把面条端在手中,往萧朗的卧室而去。
渐渐近了,她听到妖媚女人问萧朗道:“萧朗,那个又丑又胖的女人是不是你家的帮佣?”
“你说呢?”萧朗不答反问。
“我看像是。不过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请这样的女人做帮佣?要找也找个像样点的,起码应该像个女人。你精力这么旺盛,也许美人能够让你有需要的时候随时……”
接下来,是女人放肆的笑声,还夹杂着一些其他什么声音。
那些声音持续不断,秦姒倚靠在门,静静地听着。
也许听的时间再长一点,她能让自己走出萧朗布下的迷障。
又半个小时过去,秦姒手中的面条不再冒热气,她才把面端进去,低头道:“萧先生,请慢用。”
说罢,秦姒头也不回地离去。
她才走至门口,那个妖媚女人把她叫住:“喂,等等,给我放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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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妻激怒爆夫文 / 轻柳
秦姒头才走至门口,妖媚女人把她叫住:“喂,等等,给我放洗澡水……”
这是萧朗的习惯。
即便进了这萧氏别墅,还是不能在这里过夜。
她习惯有人给她放洗澡水,萧朗不可能服侍她,当然要物尽其用,让萧朗家的女佣帮忙。
秦姒回头,看向那个女人,“很抱歉,如果我是女佣,也只是萧先生的女佣,没义务为你放洗澡水。”
“萧朗,你看啊……”妖媚女人娇嗔地道,拉着萧朗的手撒娇,被萧朗一手甩开,“秦姒,给她放洗澡水,不要让她在这里烦我!”
秦姒小声打着哈欠,回道:“不好意思,我困了,没力气放水。萧先生晚安!”在萧朗目瞪口呆地注视下,秦姒走离那对男女的视线,把门带上。
她轻靠在门上,感觉很疲累。
如果她记得没错,这是她自进入萧家以来,第一次忤逆萧朗的意思。
从来他要什么,她就乖乖地做什么。
这已经成了她的一个习惯,很不好的习惯。
既是不好的习惯,就要慢慢更改,就算是,她多不舍得把这个习惯改了……
秦姒躲进自己的卧室,习惯性地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别墅区一片黑沉。这个时候,很多人都睡了,只有这个家的人,都没入睡。
她不喜欢一人躺在床上,她宁愿就这样看着外面的风景渐渐沉入梦乡。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声响过一声,像是要把门给掀翻。
秦姒呆滞的目光仍然看着落地窗外,甚至没有回头看卧室门方向一眼。
“秦姒,开门,开门!!”门外传来萧朗的怒吼声。
因为她破天荒地没有遵照他的意思行事,于是他恼羞成怒了。
秦姒仍不动弹。
今晚难得她把自己的奴性藏起来,现在她不想面对萧朗那个男人,一点儿也不想。
“丑女人,你再不开门我撞门了!!”萧朗又大声吼道。
真是反了,那个看似没任何脾气、他要什么她做什么的秦姒居然胆敢忤逆他,他要把那个女人的骨头拆了。
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萧朗气极之下,果然用力撞门。
因为门质地很好,他怎么撞也没有动静。
他冲回客厅,开始找钥匙,却发现那只是大门的钥匙,并没有房间的钥匙。一直都是那个女人掌管萧家所有的一切,慢慢地她侵噬了自己的家而不自知。
最后萧朗光着上身冲到厨房,找到一把菜刀。
那个妖媚女人见状,忙上前拉萧朗。
萧朗这才发现女人没离开,他一刀挥向妖媚女人吼道:“滚,再不滚我杀了你!!”
妖媚女人傻了眼。上一刻还和她翻云覆雨,下一刻萧朗就成凶神恶煞,果然是西城最出名的火爆恶罗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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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媚女人不敢再在萧家停留,急匆匆离去。
而萧朗拿着菜刀用力劈向秦姒卧室的门。
萧朗后悔了,后悔这幢别墅安装了这样的门。
待他半个小时后终于把门劈开一个洞,从里面拧开了房间,他手持菜刀冲到那坐在落地窗前、又丑又胖的女人跟前时,那个女人还是没有看她一眼。
萧朗本来很生气,他恨不能一刀将这个胖女人大卸八块。
可在落地窗镜前看到胖女人毫无情绪的眼眸之时,他竟不知要不要继续发作。
他记得自己是来教训这个女人的,凭什么她摆着高傲的姿态对他不理不睬?
不过是一个丑女人,胖得无以复加,他多看一回都嫌碍眼。
“秦姒,道歉!”萧朗手中的菜刀高高扬起,大声道。
秦姒还是以原来的姿态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一条死鱼,而且是难看至极的死鱼。
他喜欢所有美丽的事物,实难想象自己居然让这个丑陋的东西在他别墅住了两年。
今天他有毁了这件丑陋东西的欲-望,或许,可以把她给杀了!
萧朗上前揪着秦姒的衣领,在看到秦姒的那张几乎没有轮廓,五官平整的那张脸时,他夸张地一声呕吐:“丑女人,我快受不了了。我说你让我作呕,真的一点也没夸张。我怎么会容忍你在我跟前晃了这么久?”
他手上的菜刀架在秦姒的粗颈之上,冷声阴笑:“所以今晚我要把你杀了,把你的身体卸成八块,再从这个位置将你的四肢一块一块扔下去。你说,我先切割你哪块地方才好?”
秦姒看着眼前这张飞扬的鲜活脸庞,好半晌,她伸出胖手,抚上萧朗的脸庞,“结婚两年了,你第一次对我说这么多话。”
秦姒的话,令萧朗愣住。
他没想到会从秦姒嘴里听到这句话,他更没想到,当她的胖手抚上他脸庞的一瞬,其实没他想象中那般惹他嫌恶。
萧朗第一次知道,原来秦姒的声音很好听,娇软昵哝,像是在对他撒娇的娇憨……
“两年了,时间这么长了?”萧朗重复秦姒的话。
他和秦姒结婚这么长时间了吗?
他记得从秦氏别墅把秦姒带走的时候,她一声不吭地就跟他离开,甚至没有问他为什么,他要带她去哪里。
当他带着她去到民政局时,他签下自己的名字,她二话不说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萧朗摇了摇头,奇怪自己竟想了那该死的往事。
他不喜欢怀旧,只喜欢往前看。
“你这个丑女人,别转移话题!你说,我先割你身上哪一块?”萧朗将秦姒那只碍眼的胖手大力挥开,一脸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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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割哪里都可以。”秦姒移开了视线,又看向落地窗外的黑夜。
“丑女人,你不只长得丑,而且像块木头,无趣之极!对了,今晚是不是受到了刺激,想找男人了?不是我说,就你这重量,要找一个能承受你的男人还真有点困难。我尽管帮你找找,看西城有没有比你更丑的男人或是比你更胖的男人来满足你的饥渴。”萧朗手中的菜刀在在秦姒脸上拍了又拍,根本不怕刀锋会把秦姒的脸刮花。
秦姒的脸没看头,如果把她的脸刮花了,也许会让他看多一眼。
秦姒一如既往地静默,听着萧朗难得一见的在她耳畔唠叨。
如果她一直不理他,他是不是会一直说下去?
此刻,她竟有些期待。
萧朗此时将落地窗的玻璃推开,将秦姒从地上拽起,推站在落地窗前,“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不如从这里跳下去吧,我不介意推你一把。”
说话间,萧朗手上的力道加大,突然推一把秦姒。
秦姒惊吓不已,她反手想抱住萧朗,萧朗却及时退开,笑得张狂,“看看,这就是女人,还是你这样的丑女人。想投入我的怀抱,占我便宜,凭你这样的丑容,你也配?!”
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萧朗头也不回地离去。
“教训”完秦姒之后,萧朗心情特别好。他回卧室冲了个澡,很快沉沉睡去。
秦姒收拾完自己的卧室,将落地窗关好,再把菜刀放回厨房,走至萧朗卧房前。
只见那里房门虚掩。秦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