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是我做过最好的事&笙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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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我做过最好的事&笙篱-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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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屋子里面弥散着甜甜的香味,有些刺鼻,但是很温暖的味道,沈惜凡正在疑惑中,只见何苏叶端着一个杯子走过来,递给她,“喝了可能会好多了。” 
  沈惜凡看着红红的水,有些辛辣的气味窜进鼻子,就着杯子轻轻的啜了一小口,发出感叹,“好香呀!何苏叶,这是什么?” 
  何苏叶坐在床沿,定定的看着她,“是红糖枸杞姜茶,红糖枸杞缓中止痛、活血化瘀,再说你刚才淋了雨,用生姜祛祛寒气,可以防止感冒。” 
   
  她笑起来,“何苏叶你就是偏方多,很好喝!”然后把碗递到嘴边,大口大口的喝着,温热的姜茶从口中一直流到心底,立刻身上一阵暖热,不由得心下一动,眼角竟有些湿润。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一到这几天都会痛的死去活来,她知道没什么大碍只好强忍着,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何苏叶会紧张成那样,给她针灸,扎针手法极轻。 
  她感到自己被关心着,极小心的被呵护着,很长时间,她都再也没有尝过这样的关爱。 
  像冬天里暖暖的粗线围巾,夏天里清凉的冰红茶,何苏叶总是那么及时的出现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看到他的笑容,单边深深的小酒窝,她觉得很安心。 
  她忽然很想知道他手心的温度,是不是正好是午后太阳二十四度。 




酸枣仁 
  他的床很柔软,被子上有股柠檬的清香味,姜茶的热气蒸的沈惜凡有些失神,不一会身上的毛孔像是被打开了,说不出的畅快,倦意涌上心头。 
  刚想把杯子递给何苏叶,她看见他定定的望着窗外,“怎么了?” 
  何苏叶收回目光,眼波流转,“出太阳了!” 
  果然,雨停了,冬日的阳光一泻千里,从玻璃窗照进来,淘气的扭转了方向,在何苏叶周身罩上一层暖暖的光晕。 
  沈惜凡看呆了。 
  他接过杯子,结果撞上沈惜凡怔怔的眼神,懵懂又迷幻,心下一动,不由自主的伸手撩起她的额发,手掌似有似无的在她脸上划过,轻声嘱咐,“睡一会吧,醒来就好了。” 
  她这才回过神,点点头,何苏叶起身,轻轻的把门掩上。 
  屋里,静得可以听见她的心跳。 
   
  约莫到了中午时候,他去开房门,想叫沈惜凡起床吃饭,她还没醒,睡的香甜。 
  孩子气的脸上,睡熟的表情是满足和甜美,黑亮的长发散落在枕间,精明干练全部褪去,此时的她,是最没有防备,最最真实的姿态。 
  何苏叶的心底涌起奇异情愫,他忽然想起刚才给沈惜凡针灸的时候,虽然是站在医生的角度,可是她白皙的皮肤、若有若无的体香让他有些心慌意乱,当时没怎么觉得,可是现在想起来,已经不仅仅是心慌意乱。 
  他赶忙退出去,有些懊恼的抓抓脑袋,转去书房,对着那份博士生申请表陷入沉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惜凡迷迷糊糊的醒来,确认了几遍才想起这是何苏叶的家,她摸摸肚子深吸了两口气,发现已经不痛了,心情一下子转好,想看看几点钟了,却发现手机没了电,于是打算立刻回家,毕竟今天她打扰了他太久。 
  她刚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就听见客厅里有些吵杂,李介的声音越传越近:“大师兄,难道你金屋藏娇,好好的把这门关着做什么?” 
  然后就是何苏叶急急的声音,“喂,别开!” 
  可是他说晚了,门“啪嗒”一下被打开,李介惊愕的瞪着眼睛,半天冒出一句,“大师兄,你还真是藏娇!” 
  沈惜凡尴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期期艾艾的接话,“好。。。好巧呀!” 
   
  她发鬓凌乱,两颊嫣红,只是穿着薄薄的毛衣,脚丫子露在外面,显得小巧可爱,李介看看她,再看看何苏叶,大叫一声“非礼勿视”,便捧着心口跑到书房里了,只剩下她和何苏叶四目对视。 
  何苏叶走上去,问,“什么时候醒来的,李介把你吵醒的?现在还疼么?” 
  她摇摇头,赶忙穿袜子,语无伦次,“没,没,都没!” 
  何苏叶心下好笑,小丫头有时候确实说话迷糊,他也不做计较,“穿好衣服来吃饭吧,都三点多了。” 
  她张口想说“我回家好了”,但是李介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了出来,“吃饭吃饭,我也饿了!” 
   
  何苏叶拿碗筷给两个人,李介吃起来毫不客气,沈惜凡原本想是矜持一点,谁知道勺了一碗山药羹,刚入口,浓稠的汤顺着喉咙轻轻的滑了下去,啧啧嘴,唇齿留香。 
  山药软烂无比,一点涩味都没有,配上浓浓的骨头汤,慢火细熬,简直就是极品,吃惯了酒店大厨的饭菜的她都不由的赞叹。 
  她真的没有想到何苏叶的手艺会那么好,让自己都觉得惭愧。 
  她觉得他似乎无所不能。 
   
  饭饱之后,她几乎没力气站起来了,见何苏叶又端来一碗桂圆银耳汤,她哀嚎,“何苏叶,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还有别的,没肚子吃了。。。。。。” 
  李介笑起来,“嘿嘿,都是我的了。”摩拳擦掌的举勺子向那碗汤,何苏叶一把夺下他的勺子,瞪他,“吃!你还吃,上次查血糖的某人不是要信誓旦旦的说要控制食欲,不准吃了。” 
  李介脸一下子拉的老长,手却不安分,拿起筷子去挑银耳,何苏叶无奈,“没了勺子你还用筷子?你中午没吃饭呀?” 
  他摇摇头,指指放在桌子上厚厚一叠东西,唉声叹气,“我拿了这些资料就回来了,老板说后天给他,天哪!要我翻死了呀!” 
  沈惜凡好奇,“什么东西?”凑上去一看,轻轻念出来,“全英文的,acupuncture treatment,针灸治疗?” 
   
  话音没落,李介的眼睛一下子明亮,赶忙问,“沈惜凡,你认得这些单词?” 
  “我。。。。”沈惜凡犹豫了一下,慎重的回答,“认识是认识,不过拼不出来,怎么了?” 
  李介连忙把那碗汤推到她面前,“都给你了,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帮我把后面的一些中文版的译成英文吧!” 
  何苏叶打断他,“李介!你也不问问人家忙不忙,随随便便的就。。。。。” 
  沈惜凡连忙摆摆手,“没事,没事,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尽力,说起来你们倒是帮了我不少忙。”尤其是何苏叶,她在心里默念,就是没敢说出来。 
   
  拿起那份资料,她细细看,然后对李介建议,“我对这些专业名词懂得不是很多,但是句子结构让我翻就没问题,要不你先译出个大概,我帮你改?” 
  何苏叶接过资料,小声问她,“真的不会麻烦你么?不行就都丢给我算了?” 
  “没事,真的!”沈惜凡一再强调,“我大学念的是英语专业,以前也接过一些翻译材料,不少都是关于医学方面的,没问题。” 
  何苏叶笑吟吟的看着她,然后冲着李介说,“小子,帮你翻完之后得请我们吃饭!” 
  李介脑袋枕着大堆的资料,梦呓似的喊,“好困呀,大师兄你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听到。。。。。” 
   
  沈惜凡看着针灸上的专业名词念到,“取手足阳明经为主,手足少阳经为辅,天柱、百劳、大椎、后溪。。。。。天哪,好多穴位呀!” 
  她话题一转,“何苏叶,李介,那么多穴位你们怎么能记得呢?” 
  何苏叶和李介均是一愣,然后互相对视,笑起来,李介抢着回答,“你不知道我们老师当时怎么教的,不会的也给他画会了,大师兄,咱们念本科时候的针灸老师都是王伟仲吧?” 
  何苏叶点点头,别过脸去偷偷的笑,让沈惜凡更好奇。 
   
  李介接下去说,“我们上针灸课,穴位是从头开始讲起,比如睛明和璇玑,他就开始按学号叫人,只叫男的不叫女的,拿一只马克笔,边讲穴位边在你身上做记号。后来,讲到躯干四肢,男生就开始轮流脱衣服,有光膀子的,有光大腿的,还有坦胸露背的,别提多搞笑。他更绝,随堂检查,如果你一无所知那么第二天上课就要做好脱的准备了——当时我们班好多男生被黑了,那些女生拿手机照相,把男生脸打上马赛克贴到校园网上去,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我也被黑过两次,一次是背,一次是大腿,好郁闷呀!” 
  沈惜凡大笑,转向何苏叶,“你当时脱了几次?” 
  何苏叶狡黠的笑,微微翘起的嘴角还带着一丝得意,“仅仅一次而已,不过是手臂,而且那时候还是初秋,穿衬衫,一点都没走光。” 
  李介更郁闷,“我那时候是大冬天,穿着短裤去教室,让那个老家伙画腿,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头脑有问题了呢!” 
  三个人笑得前仰后合,先前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 
   
  忽然李介提议,“大师兄,把你那套宝贝拿出来给我用用,头疼,没睡好!” 
  何苏叶只好进去取盒子,李介故作神秘的跟沈惜凡说,“待会看仔细了,大师兄的针可是价值连城的。” 
  沈惜凡奇怪,即使看过一次还是很好奇,“难道那是黄金打造的,那么名贵?” 
  李介笑嘻嘻,一只笔在手上转的“哗哗”响,“差不多了,黄金都未必有那么值钱,他家的传家宝,不轻易示人的,现在找不到九针了,基本都用毫针,他那一套全都有!” 
  她刚问什么是九针,什么是毫针,何苏叶就出来了,端着盒子,不怀好意的看着李介,“你小子是要自己扎还是我帮你?” 
  李介脸色一变,“我自己来,自己来,哪敢劳烦大师兄!” 
   
  结果他真的自己扎了进去,一只手扶着针,一边跟沈惜凡解释针灸的基本原理,沈惜凡看得心惊胆颤,何苏叶也拿着一根针把玩,看看自己左手,就那么扎了进去。 
  沈惜凡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两个,针在他们两个人看来简直就是玩具,爽也扎一针进去,不爽也扎一针,哪像她今天疼得要死要活的才来一针。 
  看见她疑惑不解还带着诧异不安的眼神,何苏叶连忙解释,“我可没李介那么没事找事扎一针,这是是前天打篮球的时候把手伤了。”指指李介手臂,“他那个穴位叫青灵,归手少阴心经,可以治头痛、振寒、肩臂痛。” 
  沈惜凡好奇的看着针和穴位,眼睛闪闪亮亮,不住的赞叹,“你们好厉害!” 
   
  三个人聊到很晚才走,何苏叶送沈惜凡回家,抱着大叠的资料,沈惜凡在一旁蹦蹦跳跳的,早上那种疲态和痛苦一扫而空,现在看起来精神十足。 
  看着她就让他很满足,生理痛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是亲自治好她,他感到莫大的欣慰,就算每天治疗上百个病人,也没有她一个实在。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觉得他被需要着的。 
  他想,原来自己这样一个淡定持重的人其实也有点虚荣心的,也是需要别人不断肯定的。 
   
  小区华灯初上,虽不算是万家灯火,但是此情此景仍是很温馨,不时有房车开过,溶进黑夜中,远处传来小孩子“咯咯”的轻笑声。 
  快到F区的门口,沈惜凡觉得有目光在追随着她,无意中余光一扫,微微蹙眉。 
  除了严恒,还有谁? 
  其实他们相隔很远,他站在小区主干道上,背靠着一辆黑色的车,与沈惜凡铁栏相隔。他手上的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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