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是我做过最好的事&笙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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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我做过最好的事&笙篱-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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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真的只剩下何苏叶一个人是完全清醒的,他打点完所有人,转身过来搀扶醉酒的沈惜凡,刚出酒店,她的眼睛还能微微睁着,等上出租车的时候,已经浅浅的睡着了。 
  何苏叶看着她满身酒气,觉得心疼,傻丫头喝这么多做什么,还帮他喝了大半,真是爱逞能的家伙,可是他又觉得甜蜜满足。不由的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心想,丫头这样能睡的舒服一点。 
   
  到了小区门口下车时候,何苏叶勉强把她摇醒,她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毫无意识。 
  她是真的醉了,失去方向感只能死死拽着何苏叶的衣服,走路时候打着八字结,无意识的开始乱说话,“我没醉,我还能喝!”“拿碟花生米来,下下小酒!”“何苏叶,李介咋能那么早就结婚呢?我嫉妒死他了!” 
  何苏叶在一旁担惊受怕,小丫头发酒疯,好好的路不走,偏偏踩着花坛的边缘,也不怕脚下不留神摔下来,忽然,他听见她问他,“何苏叶,你生日是几月几号?” 
   
  他停下来疑惑的转头去看她,月光下,她的脸酡红,站在花坛上居高临下呆呆的望着他,眼角飞入眉鬓,她“哧哧”的笑,“你不告诉我,你居然不告诉我,你敢不告诉我!” 
  然后一阵馥郁的酒香窜进他的鼻子,清凉的柔软的嫣红的菱唇贴着他的唇角边,夏风似的掠过,他立刻就呆住了,然后本能的接住沈惜凡跌下来的身体。 
   
  何苏叶抱着醉死的沈惜凡哭笑不得,只得坐在花坛边上,沈惜凡乖巧的睡在他怀抱里。他细细的看着她的眉眼,她的长发穿过他的手指,光滑柔顺,像缎子一样细软。 
  好不容易他心跳趋于平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无奈的伸手去捏她的鼻子,他忿忿不平,“丫头,你气死我了,你说你刚才做什么呢!你让我怎么办?” 
  今年的生日礼物,似乎有些吃不消。 
  他握住沈惜凡的手,轻轻吻下去,心想,反正她也不知道,赚回来一点是一点。 
   
  他却不知道,有一个人,燃着一根烟,在黑暗处静静的看完这一切,然后驾车而去,只有遗落在地上的烟蒂的火星,被风一吹,就熄灭了。 
   
  沈惜凡睡到早上十点才醒来,饥肠辘辘,深吸一口气,立马跑下床去开窗户,“天哪!哪来的那么大的酒味!” 
  沈妈妈推门进来,端着一碗粥,“昨天喝那么做什么?还好人家好心把你送回来,要不估计咱们都要到警察局去认领了!” 
  她眨眨眼睛,“妈,谁送我回来的?” 
  “一个又高又帅的小伙子,笑起来右边有个小酒窝,说你喝多了,说葛花、酸枣汤能解酒,正好你爸爸上次解酒还剩点葛花!快去洗漱把喝了!” 
   
  沈惜凡端着那碗汤,面前摊着一本中药书,细细的看:“葛花,为葛的未开放的花蕾,性味甘、平。功能善解酒毒,醒脾和胃,主要用于饮酒过度,头疼头晕,烦渴呕吐,解酒与酸枣合用,常用量3~15克。” 
  原来如此,理论还是要联系实际的。 
  她翻回第一页,忽然发现桌上有一张便签条,她拿起一看,是何苏叶的字,“喝多了好好休息,起来时候发个信息给我,还有我的生日是二月十八日,不过今年已经过了。” 
   
  她笑起来,原来何苏叶是水瓶座的男人,怪不得表面上和和气气的样子,骨子里面还是有些冷傲;相当的聪明,课业极其优秀,那是毋庸置疑水瓶的共性。 
  可是,何苏叶怎么知道她想知道他的生日,难道这个医生会读心术吗。 
  她茫然的坐在桌前,努力的回想昨晚的经历,发现一片空白,她嘲笑自己庸人自扰,认真的按起了手机,给何苏叶发信息。 
  “何苏叶,谢谢你送我回来,葛花汤很解酒,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谢谢你。” 




乌梅 
  开春三月的天忽然反常起来,空气变得潮湿异常,天空中总是有挥之不去的水雾,笼罩在周身,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沈惜凡最近胳膊上出了一种奇怪的小疙瘩,很痒,她试了很多药膏,还是无济于事。 
  她好长时间没有看见何苏叶了,听邱天说他在忙着一种新药,每天都累的半死,骡子命都比他好。捏着病历,她叹气,还是不要麻烦他了,直接找到皮肤科就好了。 
  可是她一到皮肤科就后悔了,医生扫了一眼,唰唰两下就写了个处方,她心里恶寒,这开的药能治病吗,实在是没有把握。 
   
  迷惘的站在收费处,忽然有人叫她,沈惜凡回头一看,邱天穿着白大褂、抱着病历走过来,这形象,还真有点悬壶济世的味道。可惜,离何苏叶还是差远了。 
  邱天凑过来问,“咋的?头疼脑热,感冒发烧?” 
  沈惜凡摇摇头,摞起袖子,“你帮我看看呀,这是什么东西,痒死了!” 
  邱天奇怪了,“咋不去找尖尖角?你这个是湿疹,中药三剂一吃就好了,这些激素类的药不好,还不能常用。” 
  “你不能帮我开么?”她直接把病历递上去,“何苏叶不是最近忙,我哪敢麻烦他!” 
  邱天脸抽搐了一下,“小姐,我是心内科的,说实话我中医学的不好,你让我给你开药不是存心让我丢人的。尖尖角在学校实验室,你过个马路就到了,发个信息给他,他绝对会飞奔出来见你的。” 
  沈惜凡笑起来,“要是他把我臭骂一顿说我扰乱公务我可要找你了哦!” 
  他眨眨眼,嘀咕到,“去吧,去吧,他会高兴死的。” 
   
  她第一次来何苏叶的学校,老校区已经破旧不堪,杂草生了一路,几辆校车停在路边,上了年纪的老教授坐在里面谈笑。她边走边看,好奇的很,一直从百草廊转到了宿舍区。 
  可是转完后沈惜凡傻眼了,老校区的楼没有标识,看起来有两栋楼比较像实验楼,可是,究竟是哪栋呢。她摸出手机发信息给何苏叶,等了一会没有人回应。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走廊上过去,看见她便停住了脚步,微微惊讶,“有事?” 
  沈惜凡不好意思,指指左边楼,看看右边楼,“方可歆,哪栋楼是实验楼?” 
  方可歆恍然,“是不是来找大师兄的?实验楼是右边的,不过一般人不给进去的,你打电话给他了没?” 
  沈惜凡解释道,“我发信息,可是何苏叶没回。” 
  “这样呀,那我进去帮你叫一下,稍等一下。” 
   
  没一会,何苏叶便和方可歆一起走出来,他面色疲惫,原本清亮的眼眸因为疲劳越发的深邃,还有淡淡的——黑眼圈。 
  原本沈惜凡是很想笑出来,可是当他站在面前微笑看着她的时候,没来由的一阵酸涩。 
  何苏叶笑着问,“找我什么事?” 
  “啊——是这样的。”沈惜凡连忙指指自己胳膊,“我去皮肤科看,结果碰见邱天,他说这个中药治比较好,让我来找你,还有我最近没食欲,不想吃饭。” 
  邱天那小子真是老狐狸,何苏叶心里暗暗的高兴,不动声色的仔细看了一下,“哦,是湿疹,最近天气比较潮湿,你是要外用还是内服的?” 
  方可歆在一边打断,礼貌的告辞,“我还有事,先走了。” 
   
  “没见过你那么喜欢吃中药的人。”何苏叶边写边笑,“甘草30克,黄岑10克,茜根10克,辛夷花10克,徐长卿10克,茯苓10克,乌梅2颗,去药店买免煎的好了。” 
  沈惜凡在一旁苦着脸,“自从遇见了你我就跟中药结下了不解之缘,话说我都要被中药给淹没了。” 
  何苏叶眯起眼睛偷偷看她,“谁让你病多,这么差的体质,以后没人敢要你了。” 
  她别开脸,“啊,别再说比生病更郁闷的话题了,我好不爽呀!” 
  何苏叶无奈的笑,“丫头,带你去散散心好了。” 
   
  原来他学校的后院中,有一块很大的中草药种植园,叫百草园。 
  沿着青石板走上去,跨过高高的门槛,原来这些绿油油的植物,都是中草药,沈惜凡一个都不认识,只能好奇的瞪大眼睛看。 
  真是千姿百态的植物,确切的说连何苏叶都认不全,他笑着解释,“我认死的还行,活的就难了,学药学的人很厉害的,上次和他们来的时候,嘀哩咕噜的说得我都犯迷糊。” 
  小巧的叶子,滚着水珠,沈惜凡小心的用手去摸,“何苏叶,我要是摸坏了会不会赔钱?” 
  “嗯——”何苏叶凑近看,“我也不知道,反正有几株价值连城的草药。。。。。” 
  沈惜凡连忙把手伸回来,警惕的看着他,岂料何苏叶捏下几片叶子,笑嘻嘻,“框你的,这是马蓝,说白了就是板蓝根。” 
  “板蓝根就是这个叶子做的吗?” 
  何苏叶边走边说,“板蓝根,板蓝根,当然是茎和根。小丫头,这里空气不错吧,大片望去都是绿色,雨过天晴都是泥土的清香,我以前很喜欢来这里。” 
  “对了,你要小心点,这里有一些植物有毒性,比如巴豆的叶子,如果碰到嘴里,可是要受苦好长时间的。” 
  沈惜凡吓的不敢动了,何苏叶偷偷笑,“只要不嘴馋吃下去都没有事的。” 
  她才明白自己被耍了,可是心里还是很高兴。 
  何苏叶走远了,去角落里伺弄不知名的花,她蹲在一盆植物面前,眯起眼睛,小声自言自语,“你是紫苏,也叫苏叶,我有一点点喜欢你,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呢?” 
  绿色的叶片上透出深紫,被水汽蒸的越发透亮,她轻轻晃动着枝叶,露出幸福的笑容。 
   
  沈惜凡回到家的时候,沈爸爸正在捧着杂志读的津津有味,沈妈妈在厨房喊,“凡凡,快来帮忙,你妈两只手忙不过来。” 
  她洗了手便去切菜,沈妈妈把米丢下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凡凡呀,乔阳都跟我说了,你现在和那个医生怎么样,发展到什么地步?” 
  她心里暗叫不好,李介都要结婚了,以后她就没有演戏的同伙了,只好赔笑,“能怎么样,不就那样吗,一般一般!” 
  沈妈妈点点头,“一般最好,你都要出国了,再被这事拖住就不好了,上次你杨阿姨还想给你介绍一个,被我一口回绝了,以后带个洋女婿回来多好!” 
  沈惜凡欢快的暗暗大叫上帝,准备明天去给他老人家烧一炷香。 
   
  吃完饭,她钻到自己的房间上网,沈爸爸却推门进来,拿着一本杂志,很严肃的样子。沈惜凡奇怪,只见沈爸爸把杂志摊在她面前,小声的问,“这个人是不是戴恒?” 
  某财经杂志的专栏,“商战电子业,中宇成为最大赢家”,旁边是严恒的照片,整个版面洋洋洒洒全部是其人和公司的介绍,沈惜凡看了有半分钟,“唔”了一声,“是戴恒,不过他现在改名叫严恒了。” 
  沈爸爸眉头皱了起来,“凡凡,你现在。。。我是说你们俩现在还有来往吗?” 
  沈惜凡笑起来,“爸爸,他现在就住在我们酒店。” 
  沈爸爸拉来凳子坐下,“我这个做爸爸的倒是很少关心女儿的终身大事,我总是认为女儿喜欢上的人一定不会差的,所以从不干涉,但是三年前你那件事,我真的挺担心的。” 
  她低下头,小声说,“爸爸,我也一直想跟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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