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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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秋天-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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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亲吻着韩婕,耳边张天王的歌唱着“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 ,我的心等著迎接伤悲”。我很舍不得离开她,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要回去,快凌晨一点了。

  “师兄路上开车小心,明天见。”韩婕挥着小手,朝我告别。我鼻子一酸,也挥挥手,作别了韩婕。

  很快便到家了,芷若已经睡下。我走进书房,拉开椅子坐下,呆呆的盯着电脑屏幕,怅然若失的样子,心潮却起伏不定。脑海里韩婕的粉唇,令我想起了李煜的那首词:“晚妆初过,  沉檀轻注些儿个。 向人微露丁香颗, 一曲清歌, 暂引樱桃破。罗袖选幸笊桑钚幌沲餐^涴。绣床斜凭娇无那, 烂嚼红茸, 笑向檀郎唾。”那‘樱桃破’和‘丁香颗’不正是韩婕那娇羞欲滴的小嘴吗?娥皇又如何及我的Jessie呢!好歹韩婕有硕士学历,娥皇连小学文凭也没有。

  思绪不定,那偷情的羞耻反而不知何处去,倒愈发的想念韩婕起来;于是拨打她的电话,她也正在想我,寥寥数语,吐尽相思苦啊。
  作者题外话:bingo; she was not CHN now。

第二十三章  我的2008(中)
有时候‘爱情’这个词汇很无辜,因为总被人用来作为偷情的借口,明白这个道理其实是需要时间的,人处于局中,他的思路和情绪会狭隘化,也会偏执化。

  我一向以‘标靶理论’来诠释这个世界,所谓标靶就是一个圈套一个圈,我们人就在圈中,可能你处于十环以内,他处在九环之中,各人不一而同。相同的只是你我均在圈中,皆在局内。总有能让你迷失的环,让你失去自我的东西。无论是财富,名誉,地位,还是美色。

  我被套在了两环之间,外环是婚姻和家庭,内环是对韩婕的欲念。可能去年的我会把这‘欲念’美化为所谓的爱情,感情,但此刻作为局外的我,我能理解自己当时的真实境地。

  家中的妻套用一句电影台词,“审美疲劳”来的早了些;外面的诱惑又来的如此迅猛,如此富于激情。好像你在路上行走,突然发现脚下有张百元大钞,你到底是捡还是不捡?更关键的是,可能你发现脚下的百元大钞,竟然是欧元,你到底是捡还是不捡?捡完钱放入你的口袋中,你是不是会有一种暂时的刺激和*呢?然后在银行里你发现你捡到的只是假钞,你是不是特别失落,甚至会破口大骂,‘哪个戆笔样子白相我?’你那时候才会摸摸自己的钱包,原来钱包里的钱才是属于你自己的啊!

  每天上班,就想着捡钱,哦不,是想着看到韩婕;她自然也是如此,办公室里只要遇到,眼送秋波,手上的小动作也不断,心里的那种虚荣感,刺激感,成就感,不是一般的强,是非常强,套用宋丹丹老师讲的:“那是相当强啊!”

  不过小丫头有时候对我好的太露骨了,因为每天早晨我的桌子上便泡了一杯绿茶,仔细一看,茶叶晶莹碧绿,正是竹叶青。引得汪菡一直追问,怎么Jessie对我如此之好?我回答的颇具智慧:“你经常让我开车送你,还一起吃饭,那我对你这么好,原因何在?”袍泽间的友谊嘛,汪菡是个直肠子,没有心机,连连点头称是,夸我的确是女性之友,值得深交啊。

  自从马化腾搞出个QQ,接着微软又搞了个MSN后,这两样IM,真正是社会和婚姻不安定的元素之一啊,谁敢斗胆把她(他或者它)的聊天记录拿出来晒晒?我自然不敢,但凡坐定桌前,我的MSN开始颤动,韩婕在呼唤我了。

  事实上,我比较讨厌网上聊天的,我一直认为这是很浪费时间的事情,我比较喜欢直接的当面沟通,由此我在网上和网下基本一样,不像很多人在虚拟世界里只和伟大,帅,有钱等字眼挂钩,而一见之下不过尔尔。所以我很真实的把自己虽不很堪的形象不做更多掩饰。打小我就是个老实孩子。我记得黄阮黄师傅就曾经送我一对联‘一二三四五六七 ,孝悌忠信礼义廉’,说是形容我很贴切,我研究半天,原来是讥讽我是无耻之徒啊!

  芷若最近也很纳闷我的行踪,我解释着,从大好经济开始,讲着公司的飞速发展,以及工作愈加繁重,出差也频繁不已,更严重的是还要面对香港方面的竞争压力(我们香港公司一直和上海公司连年征战,为的就是亚洲中心这块招牌)。芷若信以为然,也和我谈起经济尤其股票事宜,说是已经投入四十几万,感觉股票升值潜质颇巨,问我是否可以追加投资。

  我想了想,手头似乎还有点钱,于是便把卡给她,也没多说,只是重复证交所箴言:“股市有风险,入市须谨慎。”还添了句,“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看着芷若不以为然的样子,我知道她对我的话和对风险预估,不是那么上心。随她吧。

  “城里人”一定要注意啊,“随她(他)吧”是你‘出城’的必要充分条件,一旦你养成了随她吧的习惯后,很多东西你就无法掌控了。所以婚姻之中还是需要有些意见相左,纠葛纷争的。因为一句随她吧,你的心已经慢慢开始死亡。

  不久就金秋十月了,股市还是一片大好,好像所有人发财一般,个个满面红光昭示着那猛涨的大盘,唾沫星子伴随着各样股票代码,从街头的交通协管到写字楼打扫的阿姨,均神秘兮兮的互相透露着内线或者据说这样的信息,似乎整个国家的经济和股市涨跌皆在他们嘴里一般。狂热而又浮躁。

  我不炒股,我也不关心经济大势,我只是活着;韩婕也不关心股票,虽然她学财会的,可是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小孩子,你让她去炒股不是很现实。所以我和她享受那超凡脱俗的世外高人一样的时光。一起去书店读书,去咖啡馆喝咖啡,跑她母校去访问,在五角场漫步。

  我觉得突然有种充实感,满足感,是不是人生其实就是如此呢?有时候富贵逼人,却没有雅致的快乐,有时候小富苟安,倒也是怡然自得。每每看到韩婕幸福的躺我怀中,我内心却计算着她里出国天数。我知道她肯定要离开我,离开这个国家,我没有难过,更谈不上伤心。有些东西放开比获得更令人珍惜,惊叹,回味无穷。

  就这样,日子过得飞快,又是一个春节来临,我送韩婕上了飞机,临行切切祝福,到了后一定要电话我告平安。她有一丝丝的落寞,一点点的伤心,但她掩盖的很好,抱住我亲了我一下,转头消失在安检通道。我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她回头挥手让我离去,我没有离去,我只是在做真正分别的预演,我明天那一天会很快到来,我希望那一天我不会流泪,不会悲伤,不会失落。
  作者题外话:所谓的小资,不过是用来掩盖堕落和*的工具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四章 我的2008(中)(续)
就这样,日子过得飞快,又是一个春节来临,我送韩婕上了飞机,临行切切祝福,到了后一定要电话我告平安。她有一丝丝的落寞,一点点的伤心,但她掩盖的很好,抱住我亲了我一下,转头消失在安检通道。我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她回头挥手让我离去,我没有离去,我只是在做真正分别的预演,我明天那一天会很快到来,我希望那一天我不会流泪,不会悲伤,不会失落。

  经济已经开始了不祥的征兆,很多人还沉浸在辉煌的浮夸中,我忽然看到了那不祥的征兆。我告诉芷若,股票该收手就收手吧,我感觉不对。虽然我不关心股市,不在乎经济,但我是极其好学的人,金融,经济,管理,等等书籍报章,我一直在看,也在分析,虽然是肚里文章,难登所谓财经人士法眼,更不像那第一财经里的秃头,吐着口水叫嚣要有信心,要加大投入,我总感觉他是个狷客,好像是机构代言人一般,我比较欣赏*。

  芷若对着我藐视一般,“你又不炒股,你懂什么啊?现在是大好机会,国家还会坑老百姓不成?”我觉得她有些无知了,应声道:“我们的股市不是计划经济,不是像你将的收放自如,后面那些黑心的机构和做盘手才是关键,一旦我们经济稍显低迷,你看好了,资金撤出比瀑布还要凌厉。”芷若还是狂笑,转头看她的电脑屏幕上的曲线,不再理我。

  到了机场接好韩婕,小丫头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搂住我又亲又掐的,不停的说着过年那点事,“师兄,给你带了张飞牛肉,竹叶青茶叶,还有几条熊猫烟,全家里有的。”韩婕乐呵呵的朝我汇报着。唉哟,四川真是个好地方啊!看来蜀中不光出熊猫这样的国宝,还出韩婕这样的小活宝。

  我笑着亲了下韩婕的秀发,夸着:“还是小师妹惦记我啊,好,晚上请你吃大餐。日本菜如何?”

  “嗯,去徐家汇哪家吧,上次去过的哪家,名字叫什么藤,哈哈,我记性不好。”韩婕最喜欢吃日本菜,上次去的哪家正是黄师傅推荐的,的确蛮好吃的。也不晓得黄师傅最近如何了,去年的时候说是去美国读MBA,结果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我想起黄师傅的出国,联想到韩婕的出国,她今年七月就要离去了,替她高兴啊。我不想和韩婕讨论这样的话题,我们一起的时候,总是尽量避免谈及,以免徒增伤感。“给师兄点根烟,速度。”我打开天窗,只见韩婕利索的已经点上了。“小师妹啊,你不会被我传染到烟瘾吧?”我逗她。“师兄开玩笑了,烟瘾又不是传染病,怎么会传染呢。我才不怕呢,我喜欢你身上的烟味。”

  看来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想起西施,不由得想起了芷若,我轻轻的叹了口气。韩婕是个敏感的女孩,立刻问道:“师兄怎么了?叹什么气呢?”

  “我叹气是叹我没意志力,想戒烟戒不掉啊!”我托辞道。“我倘若有意志力,又如何和你在一起呢,我就是脆弱啊。”我心里暗暗道。

  韩婕打开音乐,然后说:“其实也没所谓了,等你真正想戒,自然就能戒了。”我知道她感受到了离别的前奏了,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戒,其实是你没的选择,必须得戒。

  我也明白,韩婕快乐和高兴的背后,其实饱含着痛苦和眼泪。有期限的感情,总让人无法酣畅淋漓,却能让人不去苛求更多。她从来不会问我的家庭,也不知道我住在哪里,甚至我家的电话号码也不曾问起。只是默默的做着她小女孩的梦。快到阳春三月了,离七月是越来越紧迫了。时间走的总是不遂人愿。看来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对于时间的诠释是非常的贴切的。

  公司上下知道了韩婕要出国的消息,几个交好的同事想着给她送行,而那个地点赫然是复兴路哪里的钱柜,那个钱柜我和芷若去过几次,莫非是怨念,抑或是轮回。我讲不清也道不明。

  我只记得我唱了一首吴奇隆的《一路顺风》,我看到了韩婕眼里闪烁着泪光。如果没有汪菡他们,我想她肯定要趴过来歇斯底里的痛哭流涕。我忍住了,她也忍住了。

  汪菡不停的客套话:“Jessie啊,以后出国了别忘了我们这些老朋友哦。”其他同事也说着“苟富贵 ,莫相忘”的经典台词,韩婕笑着应付着,眼角却不停的瞟向我,我只是不停的喝酒,这酒怎么如此苦涩?怎么如此令人清醒?

  零七年七月二十五号,韩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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