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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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偷心!-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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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的那么严重嘛。”
  简禾净郁闷地半吊着眼睛看她,“你还真希望我残废啊?”
  “什么话,我当然希望你能活蹦乱跳地对着我无赖蹭饭啦。”林惠对简禾净抛了个媚眼,“你要是残废了,那肯定没法在二十五岁之前嫁出去,相亲也都会被人家嫌弃的。”
  简禾净看着显得风情万种的林惠问:“你在开罗有艳遇?”
  “没有。”林惠笑得妩媚,眼里放着光,“遇到个算命的,他说我今年遇贵人,年内一定能找到托付终身的人,并且我以后的日子会一路大吉。”
  “算命什么的怎么能信。大学的时候有个算命的说我能和韩威白头到老,我来A市之前跑去把她的算命摊给砸了!我最恨这种没道德的骗子!”
  简禾净想起那个眼睛小得一条线的女人就有气,花了两百块钱听了一句屁话,她还傻傻得乐了一个星期,她每每想起来都恨得牙痒痒。
  林惠白了她一样,“你那次一听就是个骗子,因为你傻所以才上当信她。我在开罗遇到的不一样,他可是一分钱都没收我,而且当地的人也说他很灵的。”
  “真的?”简禾净皱着眉,她还是不怎么相信。
  “从明天开始我要相亲。”
  林惠决定性的发言震得简禾净腿疼,她瞪大眼睛问:“你开玩笑的?”
  林惠摇摇头,坚定地说:“我认真的。”
  简禾净困难地一字一句问道:“你真的不去酒吧,不去牛郎店,认真的正常相亲?”她还是不敢相信啊,林惠真的转性了?从小就花心爱玩儿的林惠真的转性了?
  “我要成为家庭主妇,做一位贤妻良母。”林惠豪气地定下目标,她看着目瞪口呆的简禾净问,“阿净,你有没有想过重新开始相亲?”
  简禾净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似乎真的很久没想过要相亲这件事了。
  “你要再拖,就过二十五了。”
  正当简禾净思考着林惠的话时,她感一抹探究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简禾净疑惑地抬头望去,除了在看书的贺亦晴之外并没有其他人,她暗自好笑自己的敏感。
  “好!我一定要在自己二十五岁之前嫁出去!”简禾净信誓旦旦地握拳。
  林惠拍着简禾净的肩膀,欣慰地说:“这就对了,去相亲!”
  奇怪的视线再次引起简禾净的注意,她果断地望去,这一次她撞上贺亦晴黑沉的双眸,那里流转着她看不懂的溢彩,微凉且炙热,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溶于血液。
  简禾净微微一愣,他这是怎么了……

  第六章 暧昧不明的事情(1)

  贺亦晴陪着简禾净去医院拆线。本来林惠说要一起去,但公司的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必须她去解决,她只好打电话向简禾净道歉。
  简禾净倒是没什么,谁陪不是陪啊,少一个人也没关系,只要有人推着她就行了。
  其实简禾净已经可以走路了,只是伤口在膝盖弯曲的地方,走起来很不方便。她总是将力用在另一只没有受伤脚上,走路的时候非常很费力,经常没有几步就感到力不从心起来。
  贺亦晴冷眼看着不去管她也不去帮她。直到有一天简禾净在家摔了一跤,他才用清冷的声音通知她,“从现在开始直到拆线,不准你走一步路。”
  不知简禾净是让那一给跤摔疼了,还是被贺亦晴态度给镇住了,总之那天之后她非常乖巧地坐在轮椅里没再走一步路。
  简禾净很想问贺亦晴林惠来的那天他为什么那么看她,可每每望着贺亦晴那双墨黑的眼眸,她就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他们相处的方式也有了变化,不知道何时开始,她变得很听贺亦晴的话,他不让吃的东西她不吃,他不让做的事情她不做。他不像是她可能的未来继子,倒是她像他刚出生的女儿。
  有一天,简禾净一面吃着梨一面对正在看书的贺亦晴说:“小晴,为什么你没有属于你这个年龄的童真呢?”
  贺亦晴用他那墨黑墨黑的眼睛看着她反问道:“你十八岁的时候还童真着么?”
  简禾净咬了一口梨,歪着头想了想说:“好像没有。那你总该有属于少年的朝气和活力吧,整天冷着脸不说话,哪里是花季雨季的模样啊?”
  贺亦晴盯着她手中的梨,慢半拍地说道:“花季雨季是十六十七岁的时候吧,我十八了。”
  所以怎样?是告诉她他这副模样是正常现象?属于花季雨季过后的后遗症?简禾净眨巴着眼睛。
  贺亦晴走到简禾净身边,不理会她的抗议直接抢走了她手中的梨。
  “你干嘛?”简禾净怒了,她的梨还没吃完呢,臭小子要吃梨不会自己去洗啊,非得拿她的干嘛?又不是沾过她口水的梨会特别甜!
  就在简禾净在心中问候到贺家N代爷爷时,贺亦晴将水果盘递给她。简禾净看着切成一块块刚好一口吞下的梨有些发怔,随即她又从贺家N代爷爷开始往下直夸贺亦晴是个好孩子。她笑得两眼眯成线,像极了餍足的猫,“小晴啊,没想到你是这么能干的好孩子,以后咱家的水果你都整成这样端给我。”
  贺亦晴看着书,仿佛没听到简禾净在说什么,但他随后轻轻然从鼻间飘出的“嗯”字让简禾净大喜。
  正当简禾净用叉子去叉一块梨时她顿住了,盯了那块梨半天,她转头问:“你切梨的时候切到手了?”
  “没有。”贺亦晴拿起笔将书上的重点划了下来,双手的确没有被割破的痕迹。
  “那上面怎么会有血?”这梨上面分明是血,不是贺亦晴的难道是她的?简禾净皱着眉下意识地舔了舔牙,这一舔她悲催的发现,那的确是她的血。
  她泪眼朦胧地望向贺亦晴,感动万分地说:“好孩子,你是为了不让我的牙不再出血才去把梨切成一下块的么?”
  贺亦晴平静地看着她,鄙夷的气场在他周围浮动,他缓缓开口道:“你将梨啃出血,我以后吃梨的时候会有阴影。”
  简禾净白了他好几眼,作为一个好孩子,他就不能诚实点承认他是关心她才这么做的么?非得别扭地编什么以后吃梨有阴影的借口,当她还在幼儿园玩儿泥巴呢?这么烂的借口她怎么可能会信。
  从此简禾净家的水果,能切成块的绝不会切成条。
  简禾净回头望着将她推进医院的贺亦晴,害怕地问:“你说要是以后留下很大的疤,我的腿是不是会很难看?”
  “不会。”贺亦晴清冷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能让人瞬间相信他的话。
  拆完线,简禾净看着伤口深深地叹了口气,到底还是留疤了,到底还是会难看的。
  为简禾净拆线的是当初那个女医生,她在简禾净进门的时候板着一张脸,没给她一点好脸色。但看到简禾净笑眯眯的样子,女医生也不忍再小心眼地记着简禾净如同被截肢了的鬼叫。
  女医生看了看贺亦晴又看了看简禾净,随即了然地笑着说:“今天不吵不闹是因为有男朋友陪着呢吧?”
  简禾净满头黑线顿感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这位医生真是太幽默。她清了清喉咙说:“医生,他是我弟弟。”
  女医生一副“你不用骗我”的表情,“哪有姐弟像你们这样十指紧扣着不放的?现在姐弟恋多了,不用遮遮掩掩的,大方面对才能走得长远。”
  简禾净面无表情地对着贺亦晴说:“快,我们去别家医院,这里的医生从来不去精神科检查身体的。”
  于是那位严肃的女医生脸色彩斑斓了起来,从紫到青,从青到白,从白到红。
  其实女医生没有说错,哪有姐弟这么亲昵地如同恋人般十指紧扣着的,但贺亦晴是自己未来的继子,拆线时害怕地握着他的手也没什么。简禾净不着痕迹地松开与贺亦晴交握的手,她仰起头笑着说:“医生收回了轮椅,那你现在还不让我走路么?”
  贺亦晴看着她,清澈的墨黑眼眸氤氲着她不熟知的情绪。
  “我们回去吧。”简禾净心一慌,之前的笑容失了一半,她的脸部僵硬,因紧张而提高的嗓音听得她自己都受不了。
  “走得了路么?”
  简禾净低着头听见贺亦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猛地点头。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走,只是她本能地选择了点头。她有预感,如果自己摇头了会发生一些让她失控的事情,具体是什么她也不说不清。
  贺亦晴扶着简禾净走,简禾净刻意避开与他手指触碰的范围。腿上一点点的刺痛感让她不自觉地皱眉,正当她焦躁地想不顾一切使劲走时,她被人腾空横抱起。
  简禾净很安静,她没有因贺亦晴突然将她抱起的举动尖叫,也没有因为自己被他抱起而惊奇,她安静得十分诡异。
  她如此安静的原因是怕自己一开口,那抖得不成调的声音会吓到贺亦晴。
  她如此安静的原因是怕自己一开口,猛跳着的心会直接从口中跳出来。
  她如此安静的原因是怕自己一开口,会说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话。
  她竟然想说她喜欢他……
  *********
  简禾净回家后时不时地躲着贺亦晴,直到她想明白医院里刹那间的感觉只是情感思维混乱的结果,情况才有所改善。
  是的,简禾净认为自己没理由对个比她小六岁的孩子动心,那么唯一的理由就是她对恋爱过于渴望而身边又没有男朋友,所以才混乱了喜欢的感觉。
  这么一想她的心就放下了,面对贺亦晴也能像以前一样嬉笑怒骂口没遮拦了。唯一令她不满的是最近出手打贺亦晴时都被他灵巧地躲开了,仿佛他的后脑勺突然长了一双眼睛。
  刚拆完线简禾净就跑去公司消假,殷锋问了她恢复得怎么样,简禾净吓得差点跪倒在地。她一脸惊吓地去问林惠:“阴风怎么突然转性了?他竟然问我恢复了怎么样,这太惊悚了。”
  林惠神秘兮兮地笑着说:“你不知道。殷锋最近相亲比你还频繁,估计他见的女人多了,终于明白不怜香惜玉是找不到老婆的。”
  简禾净摇着头满脸悲痛地说:“他在公司毒害咱们还不够,竟然还跑去外面残害女性同胞,罪过啊罪过。”
  林惠白了她一眼,“你要真那么为同胞着想,那你搞定殷锋不就行了,当了殷太太你就是活菩萨。”
  “才不要!”她还想多活两年呢!和阴风活一辈子那是绝对不干的!简禾净拼命地摇头。
  消假后简禾净开始了正常工作,公司又接连来了几笔大单让她连逛街的时间都没有,相亲的事情也就只好搁下了。
  简禾净腿上的伤也好得很快,那个将她推倒的同事跑来向她道歉,她虽然很郁闷那次的意外让自己的腿上留下了难看的疤,可人家都诚恳道歉了,她也只有选择接受。总不能在别人脸上划一刀泄愤吧?
  很快就到了年尾,简妈妈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去过年,简禾净这才意识到一年又快过去了,自己的二十五岁也快来到了。
  贺亦晴的学校很晚才放寒假,因为是高三所以学校也特别重视,能多上几天课就多上几天,能多考几堂试就多考几堂。简禾净每次加完班回到家都看到贺亦晴在埋头看书,当然那书还是仅限于化学。
  他们见面的时间减少了许多,也不常说话。除了偶尔在一起吃饭时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再没有别的交流。经常是她有一堆报表要做,他有一捆书本要看。
  索性这样的日子也到头了,简禾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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