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轻狂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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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轻狂十九-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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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毒是冲着左相去的!

    此时赵太医也来到这里,抓过十九的细小的手腕号脉,脉象急促且混乱是中毒之象。赵太医吩咐道,“快给她灌苦藻水,再倒拎起来,拍打腹部,让毒吐出来!吐完了继续喂苦藻水!”

    夏瑾煜急忙把十九交给桑佑,“带她去后院解毒!”

    “左相,”三皇子看相府一片混乱,便见机开口,“既然家中出事,那我等也不好继续逗留,改日再来叙旧。”主人家出了事,宾客也不好继续逗留,今日来客还有一干皇子,左相也不好先下逐客令,便先开口给了解了围。

    “多谢晋王殿下。”左相感激的说,“各位,今日实属意外,夏某无暇顾及各位了,还请诸位见谅。”

    皇子都开口离开,左相也下了逐客令,其他人即使有心看热闹,也不得不离去。

    “赵太医,敢问十九是中了什么毒?”下的什么毒,左相自然要问权威的赵太医。

    赵太医神情有异,“不是什么大毒,左相最好再来找个大夫!”

    “多谢赵太医援手!”左相急忙开口道谢,虽不明赵太医此言,以为赵太医不愿说,却也还是派了下人去请大夫出诊。

    一众宾客差不多都走了,左相将相府所有人叫到大院,一时间大院寂静一片,下人们更是害怕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竟然有人在我酒盅内下毒,怎么回事!”左相高坐主位,伸手打翻了桌上的一盏茶杯,指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大夫人,“若不是十九心孝,想不了那么多,替我喝了那杯毒酒,这会死在地上的就是我!”

    此次宴会一切都是大夫人亲自打理的,出了这档子事,大夫人的责任首当其冲。

    “老爷!”大夫人哭成泪人,“妾身为了此事也是尽心尽力,妾身真的不知道啊……”

    “爹!”夏珊珊也被吓到了,哭着跪在左相脚边攥着他的裤脚,“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娘,我娘怎么可能给爹爹下毒呢?”

    “接触了酒盅的所有人都到前面来!老夫一一审问!”左相当然知道不可能是大夫人的动手,可下毒是事实,即便如此,大夫人也要落个监管不力,受罚是跑不了的。

    悉悉走来了几个下人,各个面露胆怯,生怕惹到祸事。

    “说!你们何时接触的酒盅!”左相威历逼人,一个胆大的下人先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而后又有两人跟着说明。

    最后所有下人将事宜道明,仅剩一个婢女。

    婢女面色苍白唇角发颤,站了半天都不说话!左相狠狠的一拍桌子,桌上茶盏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说!”

    婢女双腿打颤,左相一拍桌子更是被吓得跪在地上,颤颤巍巍把自己接触酒盅的事讲了出来,越是将到后面,二姨娘张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住口!”二姨娘终于忍不住了,上前狠狠扇了婢女一个巴掌,婢女侧脸顿时肿的老高,夏老二也跟了上来,一脚踹翻了婢女,连踢带打的骂道,“你这个贱人!竟敢陷害我娘!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又扇了一巴掌,边骂边手里边掴着那婢女的脸,“看我不打烂你这张胡说的嘴!”

    “二姨娘你急的什么劲!”早就视二姨娘为眼中钉的大夫人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刚才还是一张哭丧的脸这会儿咄咄逼人,“为什么不让她把话说完?你是心虚怕她把你出卖吗?”

    “大夫人你少血口喷人!”二姨娘急忙哭倒在地上,跪着爬到左相脚下,“老爷,这个贱人张口污蔑我,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老二你给我滚开!”左相无情的一脚踹开二姨娘,对着那名婢女怒喝,“给我把话说清楚!二姨娘什么时候管你要杯子的!”

    夏老二气愤的走开了,阴狠的瞪着婢女。

    “相爷,奴婢不敢撒谎!”婢女的脸高高肿起,泪眼泛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身前的地面都见了红,“奴婢是最后一个呈酒盅的人,奴婢把酒盅放在桌台上后就走了。结果奴婢走的急,把做活的托盘忘了拿,奴婢来的时候二姨娘就在桌台前,手里拿着酒盅。二姨娘看到奴婢,急忙把酒盅放到桌台,就走掉了。奴婢只知道二姨娘拿了酒盅,可并不知道拿的哪一只。”

    “贱人!”二姨娘翻身,对着婢女又是一翻拉扯,嘴里骂着,“我什么时候动过酒盅?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陷害我!我要撕烂你的嘴,看你再乱说!”

    “把她给我拉开!”大夫人急忙吩咐道,这个婢女必须留下,这是她扳倒二姨娘的筹码。

    这个时候桑佑过来,对着夏瑾煜耳边说了几句,夏瑾煜脸色非常难看,对着左相欲言又止,左相此时见不得这幅犹豫模样,大气喝道,“有什么就说!”

    夏瑾煜面色难堪,看了一眼二姨娘,然后在左相耳边小声的说,“爹,刚才来了大夫,大夫查出下的毒是结籽毒。”

    随着夏瑾煜的话,左相脸色一变,结籽毒属于破阳种阴,专门针对男子断后的阴狠毒药。被下毒的男子由于被破了阳气,开始的时候会觉得浑身发冷,此刻是万不得见风见伤的。

    若是身上带伤,风加快了寒毒入体,伤了男子精气,即使男子日后行房,也不会有子嗣;倘若是女子吃了毒,本就是体阴,阴上加阴就会肚痛难忍,吐出的血红中带紫,只要将胃里的毒吐了便无大碍。

    今日大请宾客,左相定会在院中陪客,之前结拜时用金刀割破手指见了伤,所谓十指连心,若是中了结籽毒,伤口见风直入心腑,更是加快了中毒时间,救都救不回来!

    好歹毒!竟然想让他夏怀志断绝子嗣!

    这事很明显是后院风波,怪不得赵太医神情颇有异样,没有道明中毒原因,而是让他另请大夫,原来赵太医看出了端倪,只是他不好说口罢了。

    “任何给我去搜二姨娘的屋子!”左相大发雷霆,冲着底下不明事宜,还在哭闹的众人喝道,“任何可疑的物品都给我搜出来!”

    “妾身冤枉啊!”二姨娘哭喊着,哭花了一张脸,“老爷您不相信妾身吗?妾身怎敢陷害你啊!”

    “爹!”夏老二见事态严重,也跟着跪了下来,“娘对爹痴心一片,一定被冤枉了,爹爹你要明察啊,一定抓出陷害娘的人!”

    “二姨娘这是怎么了?”大夫人一扫先前跪地的卑下怯懦,冷冷的看着二姨娘,“又没说是你,你又哭又闹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大夫人,你血口喷人!”二姨娘至今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陷害了,见大夫人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心中认为是她陷害了自己,“今天一切都是你打理的,一定是你见老爷最近在我那儿去的多,故意陷害我!是你!一定是你!”

    “你胡说什么!像条狗一样乱咬,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夫人也不知道左相查到了什么,却看得见左相气的发黑的脸。也是,被人当众下毒,左相不可能不怒。

    “爹!”夏老二也跪了下来,“娘亲一定被冤枉了,爹爹你要明察啊!为娘请”

    夏瑾煜默默的看着眼前一片纠缠,双眸泛起森森的寒意。

    “都住口!”一帮人吵得左相怒火中烧,不分青红皂白的骂道,“一群混账东西!谁再吵就掌嘴!”

    只是一会的时间,相府的侍卫便回来了,其中一名侍卫手里一套男子内衫亵裤,左相只看了一眼,就打翻了侍卫手中的物件,从桌上拿起一个茶杯狠狠的砸向了二姨娘,破口大骂,“贱人!”

    “老爷!妾身冤枉啊!”二姨娘一件那男人的内衫亵裤,就知道事情坏了,茶杯砸到二姨娘的脑袋上躲也不敢躲,鲜血直流,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老爷你要相信我啊,妾身是被人陷害的!”

    “你这个下贱胚子!”大夫人立刻明白了,指着二姨娘骂道,“老爷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背着老爷偷人!干出下贱的事!”

    “老爷!我冤枉啊!”二姨娘哭的更狠了,夏老二跪倒左相脚边,“爹,娘一定是冤枉的,你不能妄下结论啊!”

    “滚开!”左相怒哼,一脚踹翻了夏老二,二姨娘心疼孩子,不顾一切的爬到夏老二身边,抱住夏老二对着左相哭诉道,“老爷,您冤枉妾身不要紧,您不能打他啊!”

    “贱人!你居然给我下结籽毒!”左相怒不可歇,一脚踢开了抱着夏老二的二姨娘,“你想让我断子嗣是不是?然后和你那个奸夫剩个儿子,继承我相府是不是?”

    左相共有三子,夏老大是大夫人所生,生下不到一岁就死了,大夫人又连生三女,一直再未出男子。府里男嗣就剩老二、老三,夏瑾煜排行老三,以前是嫡子后被贬庶,是个不受宠的。如果左相精气受损,断了子嗣,那么继承相府的肯定就是夏老二了。如今又查出二姨娘屋中藏着男子的内衫亵裤,若以后二姨娘再怀孕,岂不是万千家底都要付之那对奸夫淫妇手里了?

    “来人!”左相愤怒至极,“把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乱棍打死!”

    立刻来了两个下人,一左一右抓住二姨娘,二姨娘连连挣扎,夏老二也来不及护保护二姨娘,哭着跪下磕头,“爹啊,有人陷害娘!你不要相信啊!”

    “老爷,妾身冤枉!”二姨娘哭喊着,任凭她怎么想都想不到竟然是结籽毒。她没有偷人,也没有下毒,今天这个局就是为她而设,唯一能这样做的人,只有大夫人。

    再想到前几日的种种,二姨娘立刻明白了,顿时恶向胆边生,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后果了,狠狠咬住下人抓着她的手。二姨娘下口极狠,下人痛叫一声松开了,捂住流着血的手。

    “混账东西!”左相见状一把抽出了侍卫的刀,“我今天砍了你这个贱人!”

    眼看就要砍到二姨娘的脑袋上,众人都惊了。夏瑾煜忽然跳出来,一把拉过二姨娘,险险避过刀锋,跪在左相面前急切的说,“请爹息怒!此事还有待商议!”

    “你要做什么?”左相被气昏了头,是非不分的骂道,“混账!你要连带着一起反了我不成吗?”

    “爹,如果二姨娘偷人,让她交出那个奸夫,乱棍打死!如果没有,何不让二姨娘辩解一二!”夏瑾煜义正言辞,“有人要谋害您,图谋我相府的一切,此事事关重大,关系到相府日后子嗣!万不可轻下决断啊!”

    “对对!”二姨娘获救,感激的看了一眼夏瑾煜,急忙跪着辩解,“老爷,妾身冤枉,你听妾身解释!”

    “妾身日前几日一直见到有个男子身影在后院,后院怎可有陌生男子进入,妾身有次跟了上去,一直跟到大夫人屋子附近就没了影,随后大夫人就从屋里出来,把妾身赶走了。”二姨娘总算能为自己开脱,用尽言词,“今日妾身遭人陷害,妾身有没有做过自己心知肚明,一定是大夫人怕妾身说了出去,所以来陷害妾身。”

    “哼!”左相撇了一眼神色慌张的大夫人,冷冷的问,“你为什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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