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独宠丑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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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独宠丑王妃-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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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个主意好,还是我的女儿最懂我。”

母女俩一边说一边朝饶明威的房间奔去,虽然俩人一晚没有睡,但依然精神抖擞,神采奕奕,好似春天里刚绽放的两树海棠,浑身都是喜气和生机。

醉酒的饶明威早就被下人们叫醒了,正在房间里让喜婆给打扮呢。一身红色喜袍上身,映得他的脸蛋红彤彤的,见到娘和妹妹,他手舞足蹈地说道:“娘,妹妹,我要娶媳户了,我要娶媳户了。你们要不要也娶个媳妇啊?”

“哥哥,你别胡闹了,不要乱说话。”饶裕牵又气又好笑。

“哼,不跟你玩了,一大早就凶我。还是娘最好。”他赶紧挨着老夫人站着,问道,“娘,我要娶媳户了,我好开心啊!昨晚我就做梦了,梦见了我的媳户,好漂亮好漂亮啊!”

老夫人见儿子如此开心,自然也是心花怒放,似嗔非嗔道:“知道啦,娘知道你要娶媳妇啦。有了媳妇可不要忘了娘哦。不然我可会生气哦。”

“娘,我会听话的。我和媳户都会听娘话的。”饶明威将头靠在老夫人的肩膀上,很是依恋。

☆、013 出嫁

话说宛菡秋回到圣女殿,一宿没有睡,想着要和饶明威结婚了,就忐忑不安。

虽然女子迟早要结婚,但这没有感情的婚姻,而且还是和一个傻子,仔细一想,这桩婚姻真没有比和禹承阳结婚好多少,她就不得不叹气感慨。

她甚至想要换个喜气点的名字,这宛菡秋的意思就是秋天里的菡萏花,注定就是个悲剧命运啊。

看着琴桌上摆放着的白天刚买回来的古琴,又想着禹欢萄和柳梦荷,禹承阳和融桓的嘴脸,她就恶心愤懑不已。

一拳抡在琴弦上,甚至想要挥剪刀把古琴摧毁,但转念一想,遇到这种事情切不可乱了阵脚,越是被人算计,越该冷静才对。

现在她是只身作战,蛮干和冲动只会坏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暗暗发誓会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她宛菡秋自认做人问心无愧,岂料被这几个小人算计,实在让人心寒和不平!

不是她小气,不是她没有胸襟,她只想讨一个公道,求一个清白,不然真觉得对不起自己。

望着铜镜中自己已经被喜娘打扮好的模样,凤冠霞帔,红彤彤的一身还真喜气,可是她的心情却深陷在谷底。面无表情的脸,空洞的眼神,真是一点不期待这样的一天。

环视这住了数年的圣女殿,已经习惯了的这熟悉的一切,竟生出无数不舍,但终究还是得离开这里了。从今此后,只怕再不会回来了。

圣女的日子将不会再有,新的生活在时间的另一端开始了,不管未来风雨阳光,此刻都要和过去说再见了。

即便想要留住这一切,但时间不肯。

这房中静默的一切,好像垂死之人的平静,既然一动不动也能生活,她又何必流动呢?她不过是想要安静稳定的生活,但注定得不停闹腾着。

那就顺应天命吧,人哪里能和天抗争呢。唉,一切都往好处看吧,但愿睿正王府是她的福地,她可不想过凄惨的生活。好在那家人平日里对她也还客气,她才不至于排斥这场婚事。

想再多又有何用?只会把心情弄得不好。开心点!宛菡秋,你穿越过来,就是过好日子的,别老气横秋的弄得苦大仇深的。她安慰鼓励自己,驱逐负面情绪。

瞧,迎亲的队伍已经来到了圣女殿门外,那鞭炮声锣鼓声真热闹啊,她的新生活也一定会这么喜庆。

她在喜娘的搀扶下上了花轿,红衣裳的轿夫,红彤彤的轿子,红色的迎亲队伍,眼里的世界是喜庆的红色,红得鲜艳,红得似火。

轿子晃晃悠悠地走着,她的心也紧张起来,好像是女子出嫁都会有的紧张,又好似对不确定的未来之担忧。

身为圣女高高在上,对自己的婚姻却不能做主,只因是女子,但想想这样的自己,比起那些苦命女又要好上百倍。

怎么说以后荣华富贵享不尽,家庭关系处理好,日子照样好过。

哪一个女子能逃脱嫁人的命运呢——孤独终老是件悲哀的事。

圣女的生活已经结束了,为人妻为人媳为人嫂的新生活就在眼前了,一会儿就要拜堂了,面对宾客,那将是怎样的景象和心情。

算了,不想也罢,这奇怪的一天快点过去吧。

说奇怪是因为她不懂,为什么人们会弄出这么复杂的流程和仪式来做结婚这件事情,可想想又有什么奇怪的呢,做为圣女参加的仪式还少吗,还不够奇怪吗?

祭拜天地,风神,雨神,太阳神,各路神仙,祈求他们能给朝圣国带来宁静祥和,从前的那些仪式还不够奇怪吗?

思量间,喜轿已经到了睿正王府,耳边的鞭炮声锣鼓声响得更热烈了!

☆、014 新婚之夜

很多事情没有做之前,总是充满各种我们假想出来的恐惧。

这句话是宛菡秋穿越前在微博上看到的,现在她对这句话深有感触。

在步入睿正王府前她的心情一直是忐忑紧张,新的生活环境让她担心会和大家相处不好,甚至假想出很多恐怖的事情,如果有家暴怎么办?如果自己被人欺凌了怎么办?但这一天的礼仪流程走下来,感觉竟截然不同。

她被人们脸上的笑容和祝福的言辞感染了,所有的人们都在祝福她和睿正王可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像所有的新人一样,她享受着人们对他们的祝福,享受着结婚这人生中最特别的事情,空气中的分子都是快乐和美好。

拜堂,祝酒,面对宾客……一切都不是那么可怕和困难,人们对她并没有恶意。她暗自责怪之前想太多了。

身边那个傻王爷一脸的笑容,看上去还挺可爱,他不是那种乡间土豪地痞流氓,他可是王爷,举手投足间是与生俱来的贵族风范,虽然傻,但不是恶人。他不会侮辱她的模样之丑,她也不会嘲笑他多傻气。

猛然间她想到,难道自己和他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吗?因为彼此都不完美,身体上都有一点小瑕疵,所以这样的结合才能相融相通?

一定是了,不然谁会和傻子结婚呢,谁又会和丑女结婚呢。因为彼此都不完美,才更能包容接受对方身上的缺点?

他的眼神看上去如黑曜石一般梦幻,他的笑容像四月天的阳光,那口洁白的牙齿就是阳光下的梨花,加上他俊俏不俗的模样,让她竟有了一丝心动的感觉。

老夫人和饶裕牵脸上也始终带着笑,那种从亲人脸上展露出来的真挚笑容。

于是她好像看到了自己未来灿烂的生活,原来结婚和换了新环境不是想象中那么可怕,世界不是她想的那么黑暗,纵然大部分的人对她是有恶意的,但依然有对她美好的人。因为这些善良美好的人,她可以忽视恶人们的恶意。

天色已黑,洞房内'文'烛火'人'通明,房'书'间里'屋'的摆设都是新的。床上的鸳鸯喜被红得耀眼。

宛菡秋独自坐在洞房里,听着院子里人们吃酒的欢歌笑语,嘴角弧度微微上扬。暗想,以后将不会孤孤单单的生活了,她有了自己的新家,也有了新的家人。生活好像万花筒,变出来的都是惊喜。

突然门口格外喧哗,原来是新郎官饶明威被众人簇拥着送来了。她心下微怔,万一这些人吵着要闹洞房怎么办?那多尴尬。

好在饶明威被送进来时已经是酩酊大醉,所以人们也只好失望而去。

洞房里只有她和饶明威,他躺在床上,她则坐在床头。

望着烂醉如泥的他,她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新婚之夜新郎官连瞧她都不瞧,但其实这是她期望的,他醉了,她便无需面对他了,至少今晚不用。她需要一个过渡的时间,来缓冲生活和身份的变化。

小威威啊,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呢?昨日和烂醉的你同床了,今日和烂醉的你成亲了,明日起就要和烂醉的你一起生活了?你如此烂醉,我该劝阻还是随你呢。

算了,不想了。今晚各自睡觉就好,谁也别打扰谁。

睡觉?她还睡不着呢。皇上不是罚她抄写一万遍经书吗?那经书一日不写完,她就一日睡不好啊。而现在,经书还一个字没有写呢。

真希望皇上能大发慈悲,改变主意,取消她的惩罚,但她深知这只是幻想。

算了,还是睡觉吧,有什么事情,都明天再说吧。这一天下来,她业已困乏了。

他睡在床的外侧,她则睡在了靠墙的一侧,两人之间隔着一臂宽的距离。怕他半夜挨过来,她在俩人中间隔了一床被子,如此她心理上觉得舒服一些。

现在她就一个想法:赶紧睡一觉,天不要再亮了,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015 给他换湿裤子

喧嚣的院子随着人们意兴阑珊地离去,变得安静了。

宛菡秋躺在床上,眼皮子困得睁不开了,但就是睡不着,大脑皮层莫名地兴奋,让她思绪清醒。

睡惯了圣女殿里颜色素雅的床,躺在这红彤彤的喜床上,她感觉很不自在,闭上眼皮子,眼睛里都感觉挂着红帘子,好像到了一个红色的时空。

说不出来的奇怪感受……身边还躺着一个大男人,以后的夜晚都要和他同床共枕……一辈子。

想着要和这个男人共度一生,这种感觉很奇怪,是谁让他们相遇,是谁要他们在一起,他们之间是良缘还是苦果?原来这就是她的人生。

她思量着自己的人生,从前期盼的厌恶的,都与她无关了,此后只要和眼前这个男人本分过日子就好了。

他过得好她就跟着好,他若过得不好她也一定好不了。看来这夫妻间的日子还是要好好过。

琢磨着思量着,她根本就无法入睡。

突然饶明威一句低沉地“我要喝水水……”把专注思考的她吓了一跳。

“你醒了吗……水?”她条件反射地坐起来,望着桌上的茶壶,又听见他叫嚷着:“我要喝水水……”

她也没有多想,就下床去拿茶水,刚把茶杯倒满,又听见他说:“我要喝酒酒,媳户最喜欢喝酒的男人了……”

“酒?没有酒……”她端着茶杯走到床边。

“我要喝媳户的奶,媳户……我要喝酒……”他断断续续地说着。

她这才明白他是在胡言乱语,将茶杯递到他面前,一本正经地问:“喂,你要不要喝茶水?”一脸诧异疑惑地盯着他的脸。

只见饶明威双眼紧闭,睡得酣然。

她只好将茶杯放下,就好像他能听见般,说道:“没事你别说话,我会当真的。要喝水自己拿,要喝酒自己去倒,要喝奶没有。我要睡觉了,不要吵我。”

她复又躺下,又听见他说:“我要尿尿……”他这么说着,但是身子一动也不动,压根儿没有要起床去如厕的迹象。

“尿尿?”宛菡秋脑子一震,猛地坐起来,说道,“要尿就起来呗,千万别尿床上啊!”她非常又预见性地担心。

“我要尿尿……”他一边说着就一边本能地开始解裤子,人依旧躺在床上。

她紧张地看着他,按住他的手说:“要尿尿就起来啊。你不要告诉我,你要尿床上吧?”

他虽然不清醒,但是力气很大,一把推开她,说:“我要尿尿,我要尿身上了,来不及了……马桶在哪里?我找不到马桶……”他一边说着就一边躺着尿了起来。

“啊!”宛菡秋目瞪舌僵地失声叫道,讶异地看着他红色的喜裤湿了一片。天啊,这家伙竟然尿床了。这是几度脑残啊,怎么连上厕所都不会啊?

她蹙眉摇头,暗想虽然他是王爷,但他一点也配不上自己。

这一刻她有快要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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