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要翻身:踢了皇上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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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要翻身:踢了皇上嫁将军-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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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住了。


    她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皇上,皇后娘娘,臣妾也请皇后娘娘法外开恩,念及乐师是初犯,饶过他一次。”


    做梦也没想到这群女人居然异口同声的跪在地上为岳鲁宁请命,我心中暗惊,看着她们,没想到岳鲁宁的感染力竟是如此之大。


    只是一支乐声便能将她们的一颗颗心全数收服,我既意外又惊喜,总算他福大命大。


    现在就不知端木华岩和轩辕露会怎么做了。


    眼下这么多人都跪着为岳鲁宁请命,估计轩辕露和端木华岩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不过是一首曲子太过悲凄了些。


    罪不至死。


    只是,柳妃的胆小怕事让我很是气愤,现在在场的众多妃嫔都跪求饶恕,皇上也想法外开恩的把事情交由她处理,她已经有了很多台阶下,只需顺水推舟,可她竟然仍在犹豫。


    是否,让岳鲁宁活着,她更希望他死!


    也许此刻心中最为纠结的人便是岳鲁宁,深情为她,眼泪为她,可她现在连句话都不说。


    爱上这样的女人,他应该会很后悔吧!


    “臣妾也请皇上和皇后娘娘能对乐师从轻处罚,千万别让那股血腥气给柳妃娘娘的寿宴添了血光和煞气,给腹中胎儿添福添寿。”我刻意地将‘柳妃娘娘’四字咬的极重,跪倒在地请求,低垂着头。


     。。。。。。。。。。。




净身

“你们…”


    轩辕露气结,听得柳妃终于开了腔,不管她是为自己还是为腹中胎儿的福寿,她的话现在比起谁都起作用。


    “皇后娘娘,众姐妹们说的对,他不过是曲子没吹好,罪不及死,还请娘娘法外开恩。”


    这个柳妃端的是精明。


    我们在这拼死拼活,她倒好,反而借机反击了轩辕露一回,在此时此刻她还没忘记要跟轩辕露斗一斗,将全数不是尽推到皇后身上去,似乎她早已利欲熏心,哪里还会念及跟岳鲁宁的感情。


    这一刻,我心中拔凉拔凉的。


    看着柳妃,我的心似是突然被抽空了。


    跟我进宫前不顾一切的为了岳鲁宁一路攀爬相比,她太过无情无义。


    她,应该是不爱岳鲁宁的。


    一点都不爱。


    可怜他今天差点为她失去生命。


    听柳妃如此一说,皇后当然要找台阶下,此时笑里藏刀,“皇上,依臣妾看,他的确罪不至死,不过死罪能免活罪难逃,先收押大牢,择日净身在宫中为奴,以儆效尤,看今后还有哪个乐手胆敢在吹奏的时候走神,不顾皇宫威仪,任意妄为。”


    她抑扬顿挫的话语,听得我们一众人心头一凛,纷纷抬起了头:这个皇后可真狠。


    端木华岩听了尚在犹豫。


    轩辕露的话的确令人发指,岳鲁宁不过是偶尔走神了,居然就要净身成为太监在宫中为奴…


    好一招以退为进。


    看来皇后并不打算轻易的放过岳鲁宁和柳妃,必定要在他们之间挑起风波才满意。


    不过能暂时让岳鲁宁留下性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至于净身一事,以后还能再想法子。


    见身边的嫔妃们仍旧为皇后的阴狠感到难以接受,都不言语,我不由率先叩拜,“谢皇后恩典。”


    心知端木华岩此时一定顾忌到了自己此时若是回绝轩辕露的说法,定会让她颜面尽失。

 
    一向崇尚后宫和谐的端木华岩,是不会轻易跟轩辕露发起冲突的。




像我一个故人

这时必须有一个人先出来叩谢,不是柳妃只能是我!


    其他的妃嫔自然不知道,这时候我们只能见好就收,毕竟皇后能留下岳鲁宁一条命已经实属难得。


    可能她们也想到这一点,随后纷纷叩头谢恩。


    “都起来吧。”


    皇上厚重的声音传来,我慢慢抬起头,看到出现在面前的那双大手,我不由视而不见的径自起身,然后离开,走向自己原来的位置。


    端木华岩不用感谢我刚才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毕竟我那么做不是为了他。


    “姐姐,姐姐…”刚在软垫上坐定,桃妃从后急急的追了过来,“姐姐,没想到你真的会帮那个乐师,我还以为你只会坐在一边,像皇后似地只会等着看好戏呢。”


    呵呵,她倒是看得明白,知道皇后苦心安排今天的一切,为的就是等着这一出好戏。


    “我有那么薄情寡义吗?”


    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话完我才知道自己有点口不择言,想挽回终是迟了,“姐姐不帮岳鲁宁就会薄情寡义?这怎么讲?”


    桃妃狭长的凤眼中满是惊奇。


    “没什么。就是觉得他特别像我的一个故人。”


    “故人?”


    “嗯。”


    我点头,转开目光看向舞池中站着的岳鲁宁,他此时面容苍白,神情木讷,宛如秋风中的落叶,又如一具行尸走肉,任凭两名侍卫拖走,像极了被爱人丢弃在荒野的可怜人,心如死灰。


    那样的痛…砰然撞击在我波澜起伏的胸口,曾几何时,我抑或是跟他一样被拖着离开了合欢殿。


    自那以后,我就发誓,我再也不会进合欢殿,再也不会躺在端木华岩身边,光溜溜的去侍寝。


    那是耻辱,也是对我尊严的践踏。


    犹记得耳边还有什么人再说话,但我已经无暇顾及,心中怨恨与痛苦交集,剩下的只有折磨。


    那日,柳妃的寿辰终究落了个不欢而散,我携着绿儿往碧螺殿行去,一路上心中郁结不得欢快。




出宫,出宫吧

跟刚去映月台相比,我回来后的心情似乎更加忧郁。


    有时候,真希望自己可以睡着,最好能一睡不起,但是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寐,心中总觉得有些事不能不做,翻来覆去一晚上,等到睁眼,已是天亮。


    “娘娘,您快看看这些衣物够不够穿的!”


    绿儿进来的时候,将一堆花花绿绿的衣物放在桌上,我抬眼看去,不禁纳闷,“好好的,为什么要问够不够穿?”


    “娘娘,昨天您不是说要出宫吗?要奴婢给你收拾些衣服,您忘了呀。”


    若不是绿儿提醒,我的确是忘了,但是现在我怎么能走,“先放在那吧,我暂时还不出宫。”


    “为什么?”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不能现在就出宫!


    “娘娘,这宫里每天都闷死了,咱们早些出宫早些呼吸新鲜空气,享受自由,那样多好啊?”


    绿儿欢悦的说着,我听到不由有些动心,只要出了这个牢笼般的皇宫,外面就是天高任鸟飞的海阔天空。


    那不就是我想要的吗?


    耳边突然有一个很强烈的声音在大声叫着,出宫,出宫,出宫吧!


    可是…


    “姐姐,姐姐可起来了!”外面有响亮的声音传来,绿儿赶紧出去看情况,回来时道:“娘娘,蝶妃娘娘来了。”


    “她…”


    这么一大早,她怎么来了?


    我暗暗惊奇,却对绿儿吩咐道,“赶快给我更衣。”穿衣的一会儿,我不由猜出了蝶妃此来的目的一二。


    蝶妃进来看我尚在梳妆,不由从绿儿手中拿过梳子,亲自过来给我梳头,我受宠若惊,一把拉住她的手,“妹妹快停住,让绿儿给我梳就好了,千万别累着妹妹。”


    蝶妃嘴角仍旧挂着一抹清淡浅笑,“姐姐说的哪里话,既然你我是姐妹了,我帮你梳梳头什么的哪里能说累,就梳头而已累不着。”


    她如此说我也不好推辞,只是…“妹妹这么早来找我,可是想跟我切磋切磋舞艺?”




昨晚自杀了

蝶妃眸光一闪,看着镜子里的我,停住手问:“姐姐还记得昨天在映月台上的乐师?”


    她总算开始说正事了。


    “他怎么了?”我故作兴致缺缺。


    “听说他昨晚自杀了!”


    “自杀?”我霍然一惊,转头看着她,“那…他死了没有?”一把紧抓她的手,可能把她抓痛了,她柳眉微蹙,郁闷道:“姐姐那么紧张做什么?你都抓疼我了。”


    “对不起!”我黯然回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知自己此刻是关心则乱,失态了。


    蝶妃放下手中桃木梳,瞅了瞅我,“所幸天牢里的差役发现的及时,他才死里逃生。”


    “是嘛…那就好。”我淡淡说着,心道:只要没死就是幸运,没死就代表着有希望。


    “不过,我想他若是真的净了身,这辈子可算是完了,与其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就是可惜了他那张俊脸。”


    蝶妃扼腕痛惜的叹了口气,我不由暗暗猜测她如此说到底有着什么目的,是想要我出手,还是她想我帮她。


    若是我猜的没错,她今天来碧螺殿的目的十有八九是为了岳鲁宁,不过她若不想承认,我也不好挑破,“那死了就死了呗,大小不过是个乐师,你呀就别管这事了,免得今后惹来麻烦。”


    在宫中生存,就必须懂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相信蝶妃不会不明白。


    “姐姐,话也不能这么说。既然我们昨天出手救了他,今天就应该好人做到底,帮他逃过净身的劫。人家现在正当少年,英俊潇洒,若是哪天真成了太监,这多可惜呀。也就皇后下得了狠手。”


    “那…妹妹想怎么帮?”她总算说道正题了吗?果然是来找我出手的,不过我可不能表现的太主动了。


    在这偌大的后宫之中,我深谙与其让自己欠别人一个人情,不如让别人欠自己一个人情的道理。


    “帮是一定要帮的,”蝶妃突然看了看我,回头对着身后的一干宫女吩咐,“你们都给本宫下去。”




爱上除我以外的人

“是。”众宫女应声离开,包括绿儿。


    “姐姐,皇上对姐姐的厚爱,那天妹妹可是完完全全看在了眼里,今天来姐姐这儿,就是想姐姐帮忙在皇上面前替那乐师说几句好话,让皇上饶过他便好。”


    我起身,临窗而立,心知她的想法倒是不错,不过…“我跟他非亲非故,为何要帮他?”


    总不能随便就答应了她,免得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难逃干系。


    在宫里,多的是明哲保身的人,我也不例外,就算她对我没有什么恶意,就算她的确很想救岳鲁宁。


    “姐姐就看在妹妹的面子上行么?”蝶妃柔声问着,那双狭长的凤眼中是迫切的期待。


    “你跟他熟么?为什么要为了一个陌生人来找我帮忙?”按理说她跟岳鲁宁非亲非故的,完全不必管这闲事。


    “也许我真的被姐姐说对了,我动心了,昨天我一晚上没睡好,脑子里全是他的面孔,魂牵梦萦的夜不成寐…所以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对自己说,一定不能让他有事。我不希望看到他有事,想让他活着。活的好好的。”


    她说的情真意切,我却是懂的。


    想到跟岳鲁宁的初见,我抑或是跟她一般,几乎是一眼就把一颗心轻易的交付出去。


    自此对他无所不做。


    但他那时还不懂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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