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禛收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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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禛收禩心-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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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永璂和永明额经常到坤宁宫,一待就是一两个时辰,和胤禩说话聊天,兰馨更是不离左右,弘昼也经常带弘旺进宫,为了方便,胤禩一般都是在御花园见弘旺,胤禵也来了几次,说一些康熙年间兄友弟恭之时的事情,胤禩平时也是惯常的笑,却没有真心笑过,病也是时常反复,让胤禛好不心疼,怎奈毫无办法,太医院的太医都诊治过了,却怎么都不怎么见效,也只是开一些香附、丹参、三七、朱砂等温和之药,胤禛也知道胤禩这是心病,却也无能为力。

    胤禩呓语时叫过小九、小十、毓秀,也叫过胤禵、弘旺、永璂、兰馨等,却独独没有叫过四哥,或者胤禛,甚至连皇上、老四也不曾叫过,弄的胤禛好不郁闷,却又不能说些什么,唯有叹气而已。

    胤禛知道后宫权利在不在胤禩手中没有什么差别,又怕后宫之事烦扰了胤禩,就把后宫事务交给舒妃和纯妃,嘉妃病重,胤禛也就一同进了位,成为贵妃,进位不足一月,就撒手西寰,永珹、永璇还好已经出宫建府,只是不满七岁的永瑆无人照料,胤禛斟酌许久,还是让胤禩养着永瑆,只是很多事不劳胤禩动手,胤禩也懒得管这么多,况且,胤禩也很喜欢永瑆,那爱财的性子像极了小九,对着永瑆也是尽心尽力。

    在这段时间,永琪在宫外的府邸已经建好,胤禛懒得见到他,就立马让他搬了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紫薇天天去愉妃那里学规矩,虽然愉妃心中不愿,但也只能认真教导,看着紫薇倒是给懂规矩的,心中的那点不屑也渐渐消失,开始好好教导紫薇。不过,愉妃毕竟是永琪的亲生额娘,永琪又因为紫薇在愉妃处,所以经常带着小燕子在紫薇面前冷嘲热讽,给紫薇找不自在,紫薇也懒得计较,只装作没听到,弄的永琪没趣,也就较少去给愉妃请安了。

    愉妃也是无奈,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却这般不知进退,又是个说不得的,只能在永琪走后好好安慰紫薇,不过想到永琪与自己不亲近,也不免伤感,反倒成了紫薇安慰愉妃,愉妃则越来越喜欢紫薇,倒真的当成亲生女儿一般了。

    紫薇也曾想着替福家求情,后来学的规矩越来越多,也明白自己一个格格根本没有什么权力,再加上明白了福家真正的目的,也就没敢真正提出求情的事。不过,在那一个月后,胤禛倒是真正问了紫薇对福尔康的态度,让紫薇有些吃惊,但紫薇终究没有求情,这倒是让胤禛侧目。

    也不知道胤禛究竟怎么想的,居然大发慈悲地把福家放出来,只不过贬为庶民,福家本就是靠令妃才有的荣华富贵,都没有什么真本事,平日里有太高傲,得罪了不少人,所以生活过得很是艰难,紫薇听说后也曾暗中接济过他们,毕竟在紫薇无助时,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们收留了紫薇,紫薇总不能什么都不帮,这样反倒是让别人说不仁。

    只是福尔康认为自己一家下狱全是因为紫薇说出了真相,他在刑部吃的那些苦也全部怨在紫薇头上,这让紫薇对尔康彻底丧失了信心。

    这段时间,胤禛看出海兰察对兰馨有心,兰馨也不是无意,怎奈海兰察出身差了点,不过胤禛看海兰察倒是个将才,本想着派到军营历练历练,正逢大小金川叛乱,胤禛直接让海兰察随军,派阿桂为主将,福隆安为副将,海兰察以索伦马甲从征准噶尔,海兰察知道这是他表现的机会,辉特台吉巴雅尔既降,复从阿睦尔撒纳叛,师索之急,遁入塔尔巴哈台山中,海兰察力追及之,射坠马,生获以归,叙功,赐号额尔克巴图鲁,这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有点进展了,感动啊~

    考完试,心情好,给亲亲们厚厚的一章。

弘旺番外(上)

    ( )我是爱新觉罗弘旺,圣祖爷康熙帝第八子爱新觉罗胤禩的独子,若说我这阿玛身份何等高贵,却只有我这一个儿子,确实不正常,不过,也是因为这样,我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至少幼年时是这样。

    开始我以为阿玛是因为喜欢我额娘,或者说是我嫡母——郭络罗氏,但是我却从来没有从阿玛眼中看到过些许端倪,阿玛对额娘只有表面上的尊重,或者说是相敬如宾,却从来没有在阿玛眼中看到过温柔。当时我以为是阿玛含蓄,不喜欢表达情感,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阿玛并不喜欢额娘。

    我这嫡母是出了名的‘悍妇’,皇玛珐因此康熙曾于四十七年十月初四日有言:“胤禩素受制于妻……任其嫉妒行恶,是以胤禩迄今未生子”,那时候我一出生九个月,不过是庶母张氏所生,看来我这个庶出的孩子根本就入不了我皇玛珐的眼,不过总归当时我是独子,即使以后还会有兄弟,那我也占了长子的身份,阿玛也是因为我是他难得的儿子,对我格外宽容,嫡母虽说‘强悍’、‘善妒’,倒是因为我是阿玛的儿子,对我格外疼惜,这里或许有点她自己不能生育的原因,不过,我还是认为主要原因是她很爱阿玛。

    我出生的那年是个风云变幻的一年,太子二伯开始被皇玛珐厌弃,大伯则趁此时机要把二伯拉下马,三伯自认为文采卓绝,自然也不遑多让,四伯倒是显得很是兢兢业业地办实事,皇玛珐交代下来的认为一丝不苟的完成,做事雷厉风行,不讲情面,因此得罪了很多人,包括宗室,也包括王公大臣,但是那人似乎毫无所觉,继续公正严明,那‘公正无私’的外表很好的掩饰了他的野心,让人一直以为他是二伯的人,

    九叔十叔一直明里暗里支持我阿玛,其中不乏利用,但也不失真诚,十四叔一开始也是站在我阿玛这一边,阿玛本来就很会隐忍,笑得和煦,让人如沐春风,一点也不摆架子,办事也是办得滴水不漏,自是广结善缘,以致在那风云变幻的朝堂很多时候不得不低调行事,可是,再低调也掩盖不了他的光环,最终是皇玛珐忌讳,几次打击,使得阿玛险些丧命,最终阿玛还是挺了过来。

    最终夺嫡失败,是那个‘公正严明’的四伯做了皇帝,起初为了巩固地位,他封阿玛为“廉亲王”,阿玛一时风光无限,只是这里面暗藏杀机,不得不说我那‘善妒’的额娘对政事很敏感,那时就对前来祝贺的人说“何贺为?虑不免首领耳!”,之后做了皇帝的四伯给阿玛的任务都是出力不讨好,阿玛不得不把权贵得罪干净,纵使如此,阿玛还是被斥责,最后连同九叔一起除籍改名,而我这‘廉亲王’唯一的儿子,也被改为‘菩萨保’。

    在阿玛被囚禁之后,我去过一次,当时我问阿玛“阿玛,你可恨高高在上的那人”,阿玛当时只是淡笑,好像在回想什么事,眼眸飘向远方,目光柔和,我当时有些吃惊,阿玛果然是阿玛,不愧是‘八贤王’,这种状况下还能笑得如此云淡风轻,还能笑得如此——温柔,可是这温柔表现地真的不是时候。后来,阿玛说“他不恨,他从来没有恨过那把他圈禁、除籍、改名的人”他说“阿玛早就知道他心狠,没想到会心狠如斯,但是,阿玛依旧不恨他,只是——阿玛连累了你们。”最后一句话阿玛愧疚的看向跪在床边的我,我看着阿玛的眼神心酸,强制忍着眼泪撑到与阿玛道别。那也是我见阿玛的最后一面。

    幼年时我肆无忌惮,完完全全的捣蛋鬼,我会和人打架,会不时地挑衅宗室的堂兄堂弟,我会爬树,会翻墙,我恣意妄为,我知道,只要我不做太出格的事,阿玛总会想办法摆平一切,只是事后我不免被罚,有时候面壁思过,有时候抄书写字,有时候罚跪,有时候不让吃饭,不过,面壁时我会睡觉,抄书写字时我找人代写,罚跪时有人送跪垫,不让吃饭时有人会偷送点心。我知道这些都是阿玛暗许的,所以这样的小惩罚并不能改变我顽劣的习性。

    我第一次翻墙时看到隔壁的一个一岁左右的小奶娃,正在用人的搀扶下迈着蹒跚的小步子,手臂不停地左摇右晃,努力保持平衡,样子煞是可爱,后来才知道那是四伯家的第五个儿子。

    我五岁时,知道那个小奶娃被赐名为弘昼,我会时不时地欺负他,每次都是把他弄哭才算,而我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嘲笑他,说他不知羞,他的哭声会戛然而止,然后憋红了一张小包子脸,委屈地看着我,我会走过去捏捏那鼓起的包子,软软的,我乐此不疲。

    后来阿玛和四伯的关系越来越僵,可谓是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额娘曾经告诫我少去惹弘昼,我却不听,本来以为阿玛知道后会阻止,没想到一天阿玛把我叫进书房,意味深长地拍拍我的肩膀,道:“弘旺,你年纪还小,不要管朝堂之事,至于弘昼——你好自为之。很多时候年少时的兄弟,以后也许会成为敌人,希望你别——唉——算了,你下去。”

    阿玛没有阻止我的行为,让我很纳闷,不过,我也不管那么多,依旧以欺负弘昼为乐。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懂事,懂得了朝堂的身不由己,懂得了人心险恶,也懂得了皇家的“兄弟情深”,我开始躲着弘昼,开始对他冷漠。

    弘昼一开始还是会粘着我,后来还像是渐渐放弃了,对我也只是表面上的尊敬,见了面礼貌性地颔首致意,再也没有了小时候玩闹时的亲昵。

    再后来就是四伯登上皇位,我们的关系更加疏离,再再后来,我随阿玛和九叔改名,我当时很恨,我恨四伯,那个冷漠不容人接近的人,那个冷酷无情的人,那个心狠手辣的人;我也连带着恨弘昼,他是那人的儿子,怎能叫我不恨!从那一刻起,我没了值得骄傲的地位,我在京城反倒成了尴尬的所在,世态炎凉,人心本来就是自私,落井下石者多,锦上添花者不少,但是,雪中送炭者却是寥寥无几。

    阿玛死时,我喝酒买醉,半清醒时,好像看到了弘昼,我当时苦笑,果然还是恨他,但是好像又不单单是因为四伯而牵扯,还有一些原因,我却也不清楚,似乎有点埋怨的感觉,怪他没有雪中送炭。

    我模模糊糊伸出一只手,四是要触摸到那模糊的脸庞,语气失落的低喃:“弘昼,你真好,好的不顾情面,真好!”

    后来我被一拳打醒,清醒之后发现弘昼竟然真的在面前,用手擦掉嘴角的血丝,怒视弘昼,然后一拳挥过去,十层力,一点都不留余地,然后两人打作一团,后来呢,我好像就睡着了,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弘昼什么时候离开的。

    过了几天,阿玛丧事完毕,我被四伯‘发配’到热河当甲兵,本来想着也好,反正京城是待不下去了,欣然领命去了热河,没想到那行宫的千总兵百般刁难,还出言侮辱,我本就是高傲的脾气,虽然这几年学会了隐忍,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怎能发生在我身上,我隐忍了几次,最后在他说“不过是菩萨保,畜生而已,还以为自己是王爷贝勒呢,五阿哥(这里是弘昼,亲亲们明白的)看上的罢了”说完还放声嘲笑,我哪能咽下这口气,挥拳就打了过去,俗话说“横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我现在可以说就是豁出命去打,那千总兵本来还能招架招架,可是看我那不要命的样子,哪里还有还手的余地,只有挨打的份儿,最后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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