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幸福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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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幸福庄园-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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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自己走错路了,她竟不知不觉竟离开了市中心,来到了苏市的一些边郊村坊,她赶忙往来的路走回去。
  这个……方向感差,一向是她的死穴。
  这个时候,甜欣又开始贪心她的随身庄园要是匹千里马就好了,可以让她想到哪去就到哪去。
  结果自然是痴心妄想。
  走过一处阿叔阿婆们撇下温暖的被窝,起早贪黑跑出来摆夜市的摊点,只见大锅里咕噜噜地冒着大骨汤,蒸笼码起七八层高,里头传出来阵阵竹青叶的清香,甜欣不禁食指大动,找了个避风的座位坐了下来。
  叫了一碗大份的刀削面,一盘蒸藕饺,最后还有一盘芋饺。




11

11、夜遇惊险 。。。 
 
 
  “姑娘,要二块五的小份刀削面吧?”
  阿叔这是担心她吃撑了,有意替她着想,让她改吃小份量的。
  甜欣不假思索地点点头,脸上微微一笑,感受着这份来自陌生人的淳朴关心。
  然而,陌生人之间的这份关心与温暖,也许,再到后来就只能在电视上的公益广告里似曾相似了,尔后让人一边怀湎伤感,一边闷心流泪。
  现在,她又回到了这个时代,这一切是多么美好!
  
  “好咧!小姑娘,你坐在那等会啊,很快就端上来。”
  掌勺阿叔打断了甜欣的思绪,阿叔站在大铁锅旁边约莫半米远的地方,笑哈哈地看了甜欣一眼,然后转过身去,板直腰板,双手在大腰上围着的一大块白兜上擦了擦。
  他揭开案上的一块湿布,将饧好的面团揉匀,用左手托起来,尔后,人走近锅边一点,右手拿起一把弧形的削刀。
  只见阿叔手起刀落,一片片面片好似随风柳叶儿飘飘下落,又似白浪花在半空中翻滚。
  ——空中飞划出来一道不断的弧形白练,雪片般飞入锅中,很快,沸锅里汤滚面翻,己是大开,一团团扁胖的小银鱼好似在趵突泉里戏玩,十分有趣。
  从头至尾,甜欣就感觉欣赏到了一遍民间传承下来的艺术表演,她看得目不转睛,连阿婶不知何时端上来一盘芋饺和藕饺也不知道了。
  阿叔和阿婶的动作都挺快,他们要同时照顾四桌的生意,没想到,不一会,她这边点的三样就都上齐全了,另的桌也一样,上菜上得快。
  甜欣撒上一圈山西老陈醋,准备开动。
  这醋啊驱寒醒神,是个好东西。她颇为期待地动筷夹起带有点家乡味道的芋饺。
  家里过年过节才舍得做的芋饺,有阿婶端出来卖的小芋饺三四倍般大。不过,甜欣夹起来的这一只芋饺虽说十分娇小,却是皮薄馅多,软糯嫩滑,喷香可口,十分美味。
  芋饺的皮本是由香软的芋子煮熟捣烂,再调入地瓜粉揉出来的一层滴水不漏的皮子,可以较好的保存馅料里的油水,所以入口含汁,质感细腻,柔韧有加,就算搁几天,重新回笼再蒸出来,口感也不会有多少的流失,就是因为这层皮子劳苦功高。
  甜欣品出馅料里加入了笋干、冬菇,以及最有家乡特色的脆甜苤蓝,还有少量的五香粉和葱花,她立马就回忆起家的味道来,不知不觉,差一点落下泪来。
  她很想早一些回家。
  只是若她两手空空,回去未必能顶什么用,反而徒然看到他们的烦恼而兀自悲伤。
  曾经她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情,不管在读书中遇到什么困难,不管爸爸在后面三年的时间里,根本没有给她凑够学费和必要的生活费,她仍是坚持留在学校里勤工俭学,好好读书,直到毕业找份工作。只是没有想到,出了校门会是另外一个世界。
  所以,重生回来的这两天时间里,她一直加班加点地忙着为未来做算计,却忍着心里其实极想好好听听爸爸妈妈以及弟弟们亲近的声音。
  而这个时候,家里根本没有安装电话。
  要找爸妈只能通过叔叔家,可是婶母与妈妈的关系一向不太好。至于叔叔与爸爸虽是亲兄弟,可是这个兄长总是向兄弟要钱不还,又没啥正经营生,还拖儿带女一家六张嘴挤在一个锅里吃饭,就算是个神通广大的鬼路过,只怕也嫌弃这家风水不好,怕沾了霉运,就算是血缘上有再亲关系的人也只能是有多远就溜多远。
  偏偏叔叔一家子也是工薪阶层,就靠叔叔一份工作养活两个男孩和一个基本没事干的老婆,自然没本事盖新房,只能和爸爸一家人一起挤在老祖宗留下来的大杂院里过日子。
  小时候,她的记性极好,偏偏死死记得自己五六岁时候的事情,那时候爸妈与叔婶之间经常发生口角,甚至动起手来过,叔婶曾经将一桌的饭菜都揭翻起来过,后来还发生过许多不幸的事情……
  为此,她曾经怨恨过叔叔婶婶这一家子人见死不救,并且幸灾乐祸,长大后却渐渐明白,亲戚之间的来往,往往是救急不救穷。以她家诸多顽症缠身的家庭问题,这怨不得亲戚们日渐疏远。话又说回来,无论何时,凡事还需靠自己的一双手去努力和打拼。
  
  回忆家的味道是温暖的,却又是无比辛酸,甜欣收拾好心情,结完帐,向阿叔问了下时间。
  现在是夜里十二点半,她也该回店里去,因为再休息二个多小时,就该开早市,准备接第一笔生意了。
  甜欣谢完阿叔,继续往回走,却不察又走错了方向。
  她对东南西北上的地理认识仅仅停留在这句“上北下南左东右西”的口诀上来,偏偏走上社会以后,下了火车,买了一份城市地图,还曾经因为这句口诀傻眼了半天。
  后来才明白,她记得的“上北下南左东右西”是星图的口诀,地图的口诀却是“左西右东”,恰好东西向与星图相反。
  原因么,因为星空在上,地球在脚下,而人恰好站在地上,就好像照镜子,上下不变,左右却是完全相反了。
  
  甜欣走了约莫半个小时,才发现,她好像又走错地方了。这时候,红色出租车并没有在城市里普及开来,何况目前只是县级市的苏市并不是有三个经济特区的广州。记得最早繁荣起来的出租车业,还是因为广交会而繁荣起来的。
  
  她不得不期待能在路上等来一两个路人,希望借由路人的帮助,可以给她指明到果品批发市场的回路。要是能在路上碰上一个骑着三轮车,赶着去拿货的水果贩商那就更加好了。
  可惜,在这风高夜黑的一个夜晚,甜欣的好运到头了。
  先是看着一大堆黑影喊喊杀杀地从一个小巷弄里冲出来,甜欣吓理赶紧躲进随身庄园里避难。
  等她感觉到外头没啥动静,只有一些微弱的声音,好像是风声,她才战战兢兢地钻出来。
  不想,她这一出来,鼻子却嗅觉极其灵敏,竟闻见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她恰好站在了风口上。
  不远处,躺着一个抖抖索索的物体。其身后拖着一道湿濡的痕迹,血腥味就是从“它”的身上不断传出来。
  甜欣很想尖叫,任谁乍然看见一团鲜血淋漓还能动弹的活物,也会害怕得失声惊叫起来。
  可是,那个物体拖着失血的身体,却行动很快,一下子就来到她面前不到半米远的地方,而她也被那人血液模糊住的凶狠眸子给吓得怔住了。
  只是这人是男是女,为何留着过肩长的头发,竟盖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露出最桀傲的一双沾血眸子。
  意想不到,那人一出口不是向她叫喊“救命”,而是——“是学生?!不想死,快走……”
  正是因为甜欣听到她刚确定性别是男人的活物发出声音来的第一句话是这个,甜欣便不再犹豫那人究竟是不是混黑的人,而她会不会救错了他而害了别的人,就决定尝试救他一救。
  冷静下来的甜欣,胆色奇佳,心念跟着飞转起来。
  方才是背着光,那人没可能真正瞧清她的长相,为免救人之后沾上麻烦,甜欣顾不得外头寒冷,她脱下红色运动裳,只露出里头穿着的那件显得捉襟见肘,只到她胳膊肘处的一件单薄秋衫。
  那男人失血越来越多,渐渐要失去知觉,模糊的视线隐约看见被他警告过的女学生不走,却干净利落地脱下穿在外头的一件衣服,他有些激动地抓住她的手,但这双手干瘦如柴,毫无力量,他又一把将她干脆的推开。
  这时候,甜欣己经将红色运动裳当围脖围住了脖子,并且将自己
  颧骨以下的位置巧妙的摭挡住。
  那男人使出来的劲,显然没有推动她。甜欣没功夫理会太多,若换平常,定然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外加因为他对她的不敬,当场赏他一个大包子吃。
  此时此刻,甜欣一心一念想着空间里的蛇莓果可以再创奇迹,能够封住眼前这个失血男人身上多处不断涌血的伤口。
  老实说,这个男人很坚强,能忍着巨大的痛苦拖着身体从僻静的小巷子来到她的面前,且又被她拖了一点时间,他却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就值得让她这个极怕疼的人好好佩服。
  
  男人躺在地上开始发冷汗,他渐要失去体温,却不好好安静呆着,减少消耗,偏挣扎着吊起一边眼皮仔细盯着她,渐渐的,那道狂傲的目光变得抑郁而专注。
  那女学生即不是想用她的衣服撒碎了给他扎紧动脉暂时止血,反而将他好不容易扎好的几处地方逐一解散开来一阵乱摸,这使得他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这个多管闲事的女学生不懂救人偏要乱来。
  然而,她那双无肉的骨手却仿佛带有某种魔力,她双手所游走过的地方,变得温暖无比,又像是有一种灼热借由她的双手生生地刺入了他的体内。
  这个感觉很奇妙…… 

作者有话要说:暖上回说的男人,现在终于出现了……撒花,不容易啊,暖还好没让他拖到下周一才出现

本文是重生文+随身空间+种田。喜欢的亲们,请收藏!
暖的专栏:也请喜欢的亲们收藏暖的专栏!




12

12、亦正亦邪 。。。 
 
 
  那一波波灼热好像穿透了他的身体,直深至他的四肢骨骸,带给他无穷无尽活力的同时,却也唤起了他体内最为原始的欲!望。
  但是,他怎么可能会对这个不知长相没有身材的女学生产生最为原始的欲!望?
  ——她是谁?!
  突然想起神说的,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那么这个女学生正在使用什么神秘的秘法,将他身上那根被抽走的该死肋骨还回来了不成?!
  脑海里种种乱七八糟的杂念纷至沓来,他是为转移一下腹腔间越来越狂躁的情绪,有意这么做。可是有些杂念显得十分可笑,比如上帝的肋骨这一话,更可笑的是,有一刹那间,他竟然有些相信了。
  ……不管他在脑海里如何抨击他想出来的多少种可笑想法和念头,可是唯一不变的感受依然存在——她就应该是他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也许,在下一刻,他也不清楚自己将会对她做些什么。
  因为这种感觉极其原始,也极其冲动。
  但他绝对不是荷尔蒙过度分泌的那一种蠢货。
  他得找她搞清楚,他的失常,是否是她在搞什么鬼。
  
  随着那人的体温渐渐回升,甜欣这才发觉自己的双手竟摸娑起这个陌生男人几乎被她扒得一干二净的身体,这着实太过骇人。
  她方才只是跟着鼻尖的嗅觉在游走,又是沾了一手黏糊的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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