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IV大亨的豪门叛妻(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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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IV大亨的豪门叛妻(完结)- 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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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若娴真的是世上最好的,最明事理的小姑子,并且她毫不犹豫地相信,或许以后的生命里再也遇不到这么好的姑嫂关系。

    人生动荡不安,充满了太多不确定因素,就好象当初她认识温贤宁,她猜到了这是个爱或恨的谜题,却没有猜到最终的谜底。

    温若娴眼中有泪,很欣慰地笑了,她想她是完不成任务,对不起,大哥,帮不了你什么,一切还只能靠你自己。

    唐珈叶重新点了两杯咖啡,然后转开话题,聊点轻松的,“对了,双胞胎最近还好吗?”

    一提到双胞胎,温若娴脸上的神色温柔起来,“很好,易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逗他们,他喜欢给他们亲手换尿布,喜欢给他们喂奶,洗澡,换衣服,还喜欢拍照。”

    “真好,有他们的照片吗?”唐珈叶靠在椅子里的身体动了动,想到双胞胎那可爱的模样,一时有了主意。

    温若娴简直快要滔滔不绝,“有,好多,每次等他们睡着易就会拿个相机拍他们的睡姿,家里电脑上好多是他们的照片,还有给他们洗澡澡的,晒太阳的,喝奶的……”

    真看不出来简君易那么一个大男人居然喜欢拍这个,唐珈叶脸上渐渐露出笑,“有空给我发一些吧,我把我的邮箱写给你。”

    “好啊。”温若娴直点头。

    分手前,彼此间都下意识把之前的不愉快忘掉,他们互交了邮箱和MSN的联系方式,象两个老朋友一样说再见。

    是再见,还是永远无法再见,唐珈叶也说不清,她只知道一获得自由,她连一秒都不多待,直接飞出这座城市,永远不会回来!

    自两方家长同意后,唐珈叶一直没有见到温贤宁,她倒一点不着急,悠闲地在别墅里做自己的事,吃饭、睡觉、接任务。

    轩辕爵说一等她办完手续,他带她先去和组织里其它成员聚会。

    她自然说好,交朋友是她这个年龄的人最喜欢做的事,不仅可以交流,还可以相互讨教经验,十分有意义。

    这一次的任务很顺利,她交上去后昨天已经收到了报酬,比上次还要多,整整八十万。

    拿到钱后,她先把金卡上该补的钱补好,加上他过年给爷爷奶奶的红包,她特意在电话里问过奶奶的,很不小的数目,整整一万。除掉这些,她只留下一点生活费,其余的九十多万全部打在轩辕爵的帐上。

    借他的一千四百万对于她来说将要背负很长一段时间,可能是一辈子,她得努力还掉,能还一点是一点,积少成多。已经跟轩辕爵说了,以后只要有任务她就接,不管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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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15 第三拳 (4000字)

    至此,她把三张金卡叠好,笔记本电脑擦得干干净净,把里面用过的痕迹全部抹掉,还有一枚戒指,这是一年前他求婚用的,很大一颗钻石,只在办酒席那天戴过,她连同金卡一起放在抽屉里面。。

    现在所有的一切全部整理好,只等那一纸离婚协议书。

    大约二十多天后的一天,她正拿着香脆的苹果边啃边往书房里走,这阵子她已经不要保姆做饭,自己煮饭自己买菜,自己上上下下的打扫。

    刚走到二楼,一下子听到庭院里有汽车的声音,脚步一顿,胸腔砰跳,咀嚼的动作也停下来。

    苦慢慢的,一步步下楼,她的脚步从未有过的轻,仿佛踩重一下都快要呼吸不上来。

    毫无预警地,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相会。

    唐珈叶突然觉得,一段时间不见,他好象有哪些地方不一样了,身板瘦了一些,脸部轮廓好象也更加刚硬,象刀刻过一般处处显出棱角。

    故温贤宁记得自己这一个月积了好多话要对她说,那是一种孤独的迷茫与绝望中的深深忏悔。

    他是那么害怕失去她,害怕到整个人躺在医院里坐立不安,夜不能眠。

    梦里总有她悲悲切切,泪流满面的小脸,他醒来时她还在眼前,那么栩栩如生,仿佛能看得清她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他向黑暗的空气中伸出手,摸到的却是冰冷的气流,他颤抖的手垂下去,如同抓不到最后一丝光亮的将死之人。

    在出发之前他试着编排过种种开场白,怎么样表达自己的悔意,此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在恐慌,他在胆怯,他在害怕。

    唐珈叶见温贤宁一个劲盯着自己看,慢悠悠地把苹果随手扔到垃圾桶里,“离婚协议书带来了吗?如果你贵人多忘事,我这里有两份,已经签好字了,你只要签上你的大名就行了。”

    无奈痛苦悲凉一骨脑化成鞭子往他身体上抽,抽痛让温贤宁快要站不住,如同被人活生生撕开手脚一样疼,闭上眼睛重新睁开时,勉强让自己看起来面无表情,“敢不敢跟我去个地方?”

    如果在平常她肯定马上说敢,可现在唐珈叶多了个心眼,马上警惕起来,她可不会再上当,平静而冷冷一笑,“敢又怎么样?不敢又怎么样?”

    真好,原来她这么防备他,温贤宁用力攥紧了口袋里的两只戒指,左手口袋里是他这些天以来经常编的草戒指,小女孩说她哥哥向嫂嫂求婚时就用的这种浪漫手法,把新娘子感动得一塌糊涂。右手是特意订做的钻石戒指,他的本意是把她带到他们度蜜月的那个海滩去,在那里曾经他把她的心丢掉了,他想不如再从那里把它找回来。

    没想到她对他戒心这么重,完全不受他的激将法,那么他要怎么进行自己的弥补?

    “我只问你敢不敢去。”温贤宁发觉自己词穷了,只能说这一句,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冷静与睿智。

    以前无论面前任何人他的头脑总是时刻保持清醒,可现在完全没有用,在她面前,看着这样一双冷漠到陌生的大眼睛,他变成了一个凡夫俗子,变成了一个毫无章法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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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觉得四周静下来,一切都是缓慢的,静止的,静到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也许是错觉,他骤然看到她走近自己,那小脸上的笑是那么熟悉,是那个赖在他怀里喜欢撒娇,爱耍小脾气,爱给他起外号的小乖乖。

    是她,不错,是她,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那么怡人、独特,他曾经最喜欢闻她身上的香味,喜欢深深埋在她脖子里呼吸,这熟悉的感觉直往他头脑里钻,让他浑身情不自禁抽痛起来。

    太久了,有多久他没有亲近过她,好象十年,不,不是十年,是二十年,三十年……

    原来这么久了,原来他们分开这么久。

    唐珈叶慢慢站在温贤宁面前,她仰起头,望着他没有血色的俊脸,小脸上绽出微笑,嘴里却说了一段令他生不如死的话,“你把自己弄成这样给谁看啊?给我吗?你以为你消失了一段时间,我会百爪挠心地想你?你以为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我会禁不住心软?还是你以为你装作后悔的样子,我会傻到哭着原谅你?够了!温先生,温大总裁,我承认你的演技很高明,我比不过你,这天底下的人没有人能比得过你,这样行了吗?别再演戏了,你再怎么演下去对我都没用!我只会瞧不起你,只会觉得你是个婆婆妈妈的男人,你怎么这么贱!怎么这么无耻!同样的把戏你居然想在我面前演第二次!”

    温贤宁双眼布满红血丝,仿佛穿胸挨了一刀,整个人木在原地不能动,唯一的感觉就是痛,用疼到恍惚的眼睛看她,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一张一合的小嘴。

    曾经他那么喜欢吻这张粉粉的唇,他爱死了她小唇微嘟的可爱模样,白皙的面孔看上去有些半透明宛如捧在手心里的冰瓷娃娃,令人抑制不住的想要怜惜。

    现在这小嘴里却说着令他痛不欲生的话,破碎的心被撕裂一般,屈辱难堪,折磨、痛苦……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他愿意现在抱紧心爱的人,永远不放手。

    突然间,他就失去了理智,猛然把她搂到怀里,带着不顾一切,带着死亡的威胁,带着想要忽略伤害的冲动,哆嗦着嗓音在她耳边喃喃,“如果挖苦我,讽刺我,伤害我,能让你好受一些,能让你不再恨我,我愿意让你挖苦、讽刺、羞辱一百次,一万次。没关系,唐糖,珈叶,唐三,小乖乖,你尽管羞辱我,我不会介意。这是我应得的,我活该,再痛又算什么,与你比起来微不足道……”

    他疯了,疯了,这是那个不可一世,骄傲自大的温贤宁该说的话吗?这么卑贱,这么低微,仿佛把自尊放在她脚下,要她随便踩。

    唐珈叶心中迸出滚滚怒火,又夹着不知名的悲哀,咬牙切齿地在他怀里挣扎,“温贤宁,你是世上最无耻,最不要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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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是无耻,我是不要脸,我是贱。”温贤宁一顾一切地抱紧她,不让她有一点挣脱的迹象,眼睛里的红血丝更多,声音哽咽到颤抖、抽气,脸上是被痛苦折磨后的扭曲痉挛,“小乖乖,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教教我,教教我,为什么怎么样才能做到和你一样拿得起放得下,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一想到你要离开我,我恨不得去死,我想死,真的想死……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罪有应得,到现在才体会到你当初的感受,对不起,对不起……请你,求求你,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好不好?求你……”

    他的声音似怜,似爱,似痛,似苦,让人窒息,让人难以招架。唐珈叶磨牙奋力挣扎,她必须强迫自己去想过去他的种种残忍才不至于使自己软下来。

    太可笑了,太可笑了,他伤了她整整一年,让她整夜整夜做噩梦,要不是她提醒,要不是她点破,他到死都不会悔悟。现如今伤害已经造成,他来忏悔有什么用?

    不管唐珈叶怎么挣扎,温贤宁抱得死紧死紧,紧到想要把她活活地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唐珈叶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凝固,憋得满脸通红,眼前发黑,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边咳嗽边断断续续地说,“温贤宁,不要说你现在去死,就算你死一万次,一亿次我也不会再看你一眼,因为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活死人,你早死了,死得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剩。你再赖着不离婚,你也得不到我,我不仅会和轩辕爵搞婚外情,我会和十个,二十个,三十个男人睡,我要睡尽天底下所有的男人睡觉,我要你戴绿帽子,我要你戴一辈子的绿帽子!我要你成为天下所有人的笑柄,我要你当一辈子的乌龟王八……”

    从她嘴里一字一字挤出来的声音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与恨意,以至于传到他耳朵里似乎有几千吨的炸弹在爆炸,他被炸得体无完肤,被炸得头晕耳鸣,身体快要软下去。

    他突然就松开了她的身体,疼到气喘吁吁,手脚不能动弹,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万年冰洞里战栗抖个不停,太冷了太冷了,她的这些话比无数只缠在他身上的毒蛇还要毒。

    她就这么恨他,就这么恨他,恨他到不惜玉石俱焚,不惜同归于尽,他知道她这一次是说真的,不是演戏。不是象上次和轩辕爵在宾馆里偷情似的演戏,这一次是真的,她真的会那么做,真的会给他戴绿帽子。

    那天他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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