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IV大亨的豪门叛妻(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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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IV大亨的豪门叛妻(完结)- 第2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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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悲的是,她刚刚才想清楚这一切,真的很可悲!

    “疯子!”唐珈叶抬起沉重的头,眼神充满愤怒,带着隐隐的受伤。

    温贤宁步步紧逼,将她逼近了墙角,一把扣住她颤抖的瘦弱双肩,竟然笑了,略带嘲弄的笑,“我是疯子,从认识你的第一天我就疯了,你不知道吗?”

    唐珈叶咬紧牙,后背碰到坚硬的墙壁,努力平息住紊乱的呼吸,攥紧十指,颤抖着双唇咬牙切齿,“你知道……你知道我接近你身后藏着刀子,你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你等不就是今天这一刻吗?我拿童童的身世刺你,你却更加出奇不意地拿出童童的真正身份证明。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阴险的人。温贤宁,你就是条毒蛇!”

    一只手压上她柔软的粉唇,温贤宁冷笑着,“唐珈叶,枉你自认为聪明,你怎么不好好想想,我为什么这么做?温氏有这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我倒跑去陪你演戏,你不觉得这很荒谬吗?”

    遍体生出阵阵寒意,唐珈叶也在冷笑,“你也觉得这荒谬?你也觉得这不可思议,可这确确实实是你温贤宁做的,你问我,我问谁?”

    她又开始不可理喻,又开始不分青红皂白,不用理智去思考,她明明可以的,明明有颗聪明的脑袋,只需转个弯就能想明白。

    温贤宁一字一顿地咬牙,“唐、珈、叶,你是我见过的这世上最固执的女人!”

    “温贤宁,你也是我见过的这世上最无耻阴险变态的男人!”唐珈叶吼完,猛力推开他,飞快地跑出去。

    街上起了风,她不停地向前跑,眼泪在风中飞奔,她的心脏被刺得千疮百孔,先是房井臣,再来是温贤宁。

    孩子,那个畸形的孩子原来不是她的,童童才是!童童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双手去揪自己的头发,心里有个声音在哀叫,这四年,她到底和怎样一个人生活了四年,原来一直生活在欺骗中。

    调换了童童,害得她差点永远成为疯子,房井臣是罪魁祸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她得找房井臣问清楚,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童童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没有死,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并没有使她高兴多久,反而更多的是对自己整整四年被欺骗的愤怒。她恨的温贤宁不如想象中那么坏,她信任的房井臣却是无恶不作的坏人。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她的头脑混乱不堪,不认识路,不知道自己是谁,要去哪里,做什么?

Chapter363 处理

    走着走着,头一抬,又回到了温氏大楼。

    从里面驶出来一辆车,她差点撞上去,还好那辆车及时刹车,她一屁股呆坐在地。

    一阵开车门与关车门的声音,然后她被人抱起来,头脑发懵得厉害,她只看得到对方一个模糊的侧脸。

    很久很久,她渐渐回过神来,头脑也清醒了许多,那个人始终紧紧抱着她,渐渐的,她看清楚抱她的人是谁。

    可唐珈叶张了张苍白干裂的唇,最终垂下头。

    静下心来想了很久,也理清楚了一些头绪,幽幽地了声,“不管怎么说,你的用心我仔细想过了,刚才是我情绪太激动,没仔细去想。其实如果你真的想看我和房井臣分手的好戏,没必要等到现在,非得我来找你。你可以在我提出要做鉴定之前,当差着温夫人和所有人的面把这真实的鉴定报告拿出来的,到时候我受的打击不会比今天少。最终你没有这么做,你的用意是要我自己去找答案对吗?”

    收紧手臂,温贤宁的眼睛里出现一丝赞许,却一言不发。

    是说实在的,向他低头真的很不甘心,但是唐珈叶不想明明是自己错的,还要硬为了面子不承认死扛,缓了缓神,又说,“查出购物中心闹事的真正策划者是房井臣,有意想栽赃陷害你,他那么做已经伤了我的心,于是我将计就计,决定再试试他。倘若真如他所说,他爱我,要给我和童童一个完整的家,那么他肯定会真心接受童童。但假如他说一套,做一套,象购物中心那样去演戏嫁祸他人,我想这一次鉴定中心的事他一定会出手,乘机把童童身世改成是你们温家的,这样一来,温夫人肯定会把孩子抢走。他就可以不用再顶住家族压力,顺利娶到我。”

    静静听着,温贤宁什么话也没说,他的心里却是掩饰不住的称赞,真不愧是唐珈叶,头脑冷静下来,想事情比任何时间都要透彻。

    “房井臣贼喊捉贼,你之所以不当面揭穿,是因为你想由我自己去找真相,直到你算准我对付不了顾长生,才派姜助理去替我解围。”

    温贤宁心中蓦地一热,他的小乖乖就是这样,聪明时比任何人都要聪明,固执时也比任何人都要固执,他的确是在引导她去找出真相,如果他最初直接告诉她真相,她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反而会认为有意骗她。

    毕竟房井臣陪在她身边四年,她总认为死掉的孩子原来一直在自己的身边,亲生孩子的身世活生生被隐瞒了四年,这种双生打击不是一下子能接受得了了。

    由她自己去探索,自己去慢慢想通,找答案,这个过程虽然慢点,也会让她对他有误会,但不要紧,这样会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接近最终答案,进而有一个接受的心理过程。

    半天全是她一个人在说,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唐珈叶不禁问,“温贤宁,你怎么不说话?”

    温贤宁哑然失笑,能说什么?他的苦心终于被她分析出来了,再说岂不成了他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吗?

    。

    丧子之痛,对童童的愧疚,这些都让她不堪重负,再告诉她,实际你错了,全错。她要如何接受?他就是不想再让她受打击,神智大乱,他相信他的小乖乖,只要引导适宜,会找到真相。

    他的表情有些难以捉摸,唐珈叶去掰开他的手,哪知道他抱得更紧,呢喃着将俊脸贴在她的耳际,“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他怎么什么也不说?这种时候,她自动认错,他不是应该借机嘲讽她的愚蠢吗?

    他的呼吸温热而熟悉,如羽毛轻拂在颈间,唐珈叶僵直着身体任他抱着,禁不住说,“别以为你做这么多我就会原谅你,伤害已经造成,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曾经在我身上施行的暴力。”

    “我知道,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温贤宁的声音在她耳边隐隐有些微抖,“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再活在仇恨里,不要再伤害你自己好不好?”

    不,这些话不应该从他温贤宁嘴里说出来的,不是,温贤宁来向冷酷强势,哪可能说出这么人性,这么幼稚的话来。

    一定是她听错了!

    唐珈叶心绪大乱,突然推开温贤宁,紧接着推开车门跳下去。

    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购物中心的,仰脸往楼上看,脚步瞬间移动不了,直到现在也很难消化房井臣欺瞒了她整整四年。

    该面对的总归是要面对,她必须将这份感情处理掉。

    天空中响起雷声,大雨即刻倾盆而下,唐珈叶淋成了落汤鸡,房井臣惊愕地从椅子上起身,迅速取来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唐珈叶愤恨地瞪着他,躲开他的手,房井臣表情一滞,外套提在手里,“珈叶,怎么了?你这样会感冒的,不想披外套,去我隔壁休息室里洗个澡,换件衣服。”

    想到他做的那些事,唐珈叶悲从心来,“我生的是女儿,不是儿子,童童是我的女儿,我根本没生什么畸形儿。为什么要骗我?”

    房井臣诡异地沉默,颓然放下西装外套,“你都知道了。”

    “是不是我不去找答案,你永远不会告诉我,打算欺骗我一辈子。”

    他背对着她,声音很低,“是温贤宁告诉你的对吗?”

    “不是,是我一早有怀疑。”唐珈叶闭了闭眼,硬着声说,“购物中心闹事的那个计划你本来做得天衣无缝,我当时也没看出破绽,可惜你棋差一着,多此一举。明明你当时只要带我听到那些人故意说是温贤宁指使的就够了,可惜你画蛇添足,非要装作气愤不已的样子去找温贤宁算帐。事实上这些年的相处我很清楚你自小受上流社会的礼教与熏陶,不可能轻易会与人打架。更何况你在商场上遇到这种暗中算计你的人不在少数,哪怕做得再过分,你也从来不会鲁莽到去动手。这不是你房井臣的作风,你演得过了!”

    目光左躲右闪,房井臣不敢看她的眼睛,“你还看出了什么?索性一次性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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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hapter364 阳奉阴违

    人是感情动物,看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事情是他做的,她必须要提出来,当面说清楚。

    “你下车前故意说叫我不要上去,按照我的个性,我又怎么会不上去听温贤宁的说辞呢?这就是你的目的。鉴定童童与温贤宁亲子关系的报告,你也做了手脚。当我试探说要由你安排鉴定机构,你明显在紧张,你怕童童的真实身份曝光。顾长生交待你命令过他不管检验结果,一律在报告上写亲子关系不成立。听起来顾长生说得好象你是在为我着想,我错怪你了,实际上是你准备行迹败露后掩饰用的,因为只有你知道童童是我的女儿,假如你为了得到家族的首肯娶我,而把亲子关系弄成真的话,我一定会怀疑到你四年前导演的那场狸猫换太子!”

    房井臣听她这么一说身体一阵战栗,挣扎着说,“珈叶,对不起,请你相信我,童童的身世,还有那个畸形儿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也是抱回童童之后无意间得知的。”

    “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唐珈叶失望透顶,事实摆在眼前,她本指望房井臣会承认,没想到他死鸭子嘴扁,还是不知悔改。

    可微微动了动喉咙,房井臣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几次张唇,几次又咽了下去。

    唐珈叶深深吸了一口气,冷笑着,“你不回答,让我来猜,你想娶我,又怕你父母不答应,怕他们嫌弃我是个有婚史,还带个孩子的女人,所以你就换掉了童童,不是吗?”

    房井臣怔了怔,面色僵硬,目光落在别处,答不上来。

    是“你换了个畸形儿给我,我并不会怀疑,因为我向你提过,我怀孕前一直在吃安眠药,这对胎儿极不利。你就抓住这一点,买通了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一起欺骗我,说我生了一个畸形儿。可怜我的童童,你把她送到了孤儿院,要不是畸形儿意外死亡,或许童童永远会待在孤儿院,你不可能良心不安,更不会把她抱回来给我。房井臣,倘若我分析的这些是错的,你有苦衷你就直说。我今天给你一次机会。”

    房井臣双眉深锁,抿紧着唇,看她一眼,便又垂下眼帘,始终不肯出声。

    咽下涌上胸口的失望与难过,唐珈叶嘶声低叫,“说啊!房井臣,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

    僵站在那里,房井臣似乎铁了心不说话。

    他不出声比出声更令她伤心,唐珈叶咬住唇,禁不住倒退一步扶住办公桌的角,透过恍惚的目光望着沉默以对的房井臣,心莫名的一阵刺痛。

    这是她认识的那个房井臣吗?他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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