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IV大亨的豪门叛妻(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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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IV大亨的豪门叛妻(完结)-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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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这变态的魔头共处一室她就觉得窒息,不行,于是下意识去反锁门。

    手机在口袋里响起来,看到是温贤宁的电话,犹豫着要不要接,一声声催命鬼似的铃声仿佛带着他滚滚的怒气,唐珈叶情不自禁腿肚子打颤,连吸几个冷气才按下接听。

    “今晚你敢锁门看看!我十分钟后回房!”他冷冷地抛下这句话便切了线。

    天啊,他竟然今晚要回来睡,怎么办?怎么办?唐珈叶拼命吞口水,突然意识到昨晚他为什么不回房睡,一定是她昨晚太紧张了,进房后随手反锁了房门。

    温贤宁和温父谈完事回房,打不开门。照他暴虐的性格肯定直接跩门,但这样一来动静一大肯定引起温家上上下下的怀疑,综合这样考虑过后,压着怒火下楼开车走了。次日早上温家人通过空车库发现温贤宁没在家过夜,而他一定会只在电话里以工作忙为由说在公司过夜。

    即把手机塞进口袋,唐珈叶迅速去找窗户,拉开窗户查看下面的地形,心里想着哪怕她今天跳断了腿,也绝不和他躺同一张床/上。

    夜晚的冷风从外面倒灌进来,俯望下去唐珈叶打了个寒颤,刚刚的豪情壮志瞬间被冷风吹个七零八落,这里可是三楼。

    二楼还好说,侥幸的话跳在厚厚的草坪上什么事也没有,三楼可不是闹着玩的,不摔成只剩半条命,肯定也是骨折。

    骨折?这两个字如一剂寒药打入骨髓,她的腿刚刚脱离这两个字,新长出来的骨头脆弱,这次再一摔,可不是躺上几个月就能好的事。

    抓着窗框犹豫半天,闭着眼睛怎么也跳不下去,最后长叹一口气,暗骂自己没用,用力拉上窗户。

    看手表上的时间还有七分钟,她总得做点什么,对了,洗澡,他要是进来她总不能再去洗澡吧,主意打定,她火速钻进浴室,以最快速度脱衣服,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好澡,穿衣服的时候头皮一阵发麻,抱头哀叫连连。

    唐珈叶啊唐珈叶你可真是自作聪明,本来想穿自己的衣服睡觉的,哪想到急着淋浴,居然没留意把衣服放远点,这会儿全淋湿了,还怎么穿啊。

    又看看手表,还差三分钟,应该来得及,她握拳,然后弯着腰双手护住重点部位冲出去,拉开衣橱,拿出昨晚穿的那件睡衣,因为太紧张了,双手直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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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哆哆嗦嗦刚套上,门锁突然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没事,门反锁着呢,他进不来,她低头不慌不忙地拉身上的透明睡衣,心里还在想这睡衣到底是谁出主意买的呢,门瞬间以不可能的姿势开了。

    唐珈叶整个人如同被雷霹中一样呆在原地,温贤宁皱眉站在门口,一脸嘲弄地上下打量,“怎么?还说不是性-饥-渴,穿成这样难不成不是用来诱-惑我的,而是用来给你孤芳自赏的吗?原来你有这嗜好!”

    她这才抽回神,倒抽一口气双手护住自己的三点部位,迅速转过身去,又听见他讥讽的笑,“后面也是不错,好象你没穿内-裤。”

    她侧头往衣橱的镜子中一瞧,刹那间差点要去撞墙,后面的布料设计比前面更加透明,简直跟没穿一样,她那白皙可爱又挺翘的小屁屁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以及那变态的视线之下。

    也不管他怎么说了,她弹蹿到床/上,拉开被子,猫一样矫健地滑进去,用被子蒙住头,闷声不说话。

    说得越多错得越多,不说总不会错了吧,他要挖苦也好,想要冷嘲热讽也行,她只当自己是聋子,什么都听不见,忍过今晚就安全了,绝不能再激怒他,唐三,你要记住!

    连声在心里默念,再听外面的动静,好象他关上了房门,进了浴室,不久后听到里面有水声传来。

    禁不住松了口气,从被子里伸出脑袋查左右看自己睡的位置,被子她记得早上整理过的,枕头仍是昨晚的位置,一左一右,靠在两边的床沿,中央隔了好大一段距离。这会儿两只枕头挨在一起,一看就是有人上午进来整理过的。

    也对,象以前在唐家的时候她虽然每天早上有叠被子的习惯,可下午放学回来,头天晚上随手乱放的书本、笔之类的方小说西,全部整整齐齐地被摆归到各自的位置上,房间里里外外的家具也被保姆全部抹过。唐家都如此,何况是温家这样的大家族,每天有专门人负责清理各个房间,她和温贤宁住的这间所谓的婚房自然也不例外。

    她边想边把枕头拨到两边,温贤宁的枕头拨到最那头去,枕际那头出了床沿差不多有二十公分才作罢。心满意足,她挨着自己所在的床边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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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0 暴君(3000字)

    可才进入梦乡不到几分钟,过大的声音便把她叫醒,隐隐听到温贤宁的声音,“唐珈叶,你别我装死,去帮我拿睡衣。。”完全是暴君命令手下宫女时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口气。

    这人还真是,不折腾折腾她不罢休了是不是,唐珈叶闷头在被子里装睡,不理。

    “唐、珈、叶。”站在浴室门口,温贤宁不耐烦地一个字一个字咬她的名字,耐性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

    唐珈叶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被子里,叫吧,叫吧,你今天就是叫成了蝈蝈、蛐蛐,本小姐也不应你。

    均“唐珈叶,你来真的是不是?”温贤宁的声音越发阴寒如冰,下巴上有一圈白色泡沫,右手上拿着电动剃须刀,很明显上一刻他在刮胡子,连叫了数声那女人就是装死听不见,他突然很想让她尝尝这剃须刀的滋味,既可以在第二天看不到伤口,又可以好好教训教训她。

    唐珈叶还想装下去,可她现在是敏感动物,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阴谋的味道,慢吞吞从被子里坐起来,揉揉眼睛,“你在叫我吗?”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温贤宁站在浴室门口冷冷地盯着她,也不说话,她这才注意到自己上身是透明的,连忙住被子,继续装无辜地问,“叫我有什么事啊?”不管他是识破她在装睡也好,还是没识破,反正她只要不火上浇油,这暴君出师无名,没了出手的理由,自然不会虐待她。

    龋“拿睡衣。”温贤宁吐出这三个字,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喉结在一上一下滑动得厉害,下面瞬间起了反应。

    该死的,不就是看了个有穿跟没穿一样的女人上身,以及之前那透明的臀部吗?用得着这么快起反应?温贤宁面无表情地转过头,面对镜子继续剃胡子,眼角却透过半敞开的浴室门,不自觉地扫到一个几近全-裸的曼-妙娇-躯拿了他的睡衣,正往这边以蜗牛的速度靠近。

    喉结又情不自禁滑动了几下,他极力压下满身满心的欲火,对着站在门外不肯进来,只举一个手臂递进睡衣的唐珈叶不耐烦地命令,“送进来。”

    靠,他是故意的,唐珈叶以墙壁挡住身子,收回伸进门里的手臂,决定折回去披件衣服在身上,反正白天温母给她买了好多衣服,随便找件长的外套,能盖到屁屁就行。

    正这样盘算着呢,里面响起水流的声音,某暴君的语气又改变了,声音不大却很冷,“不用送进来,我自己拿!”

    这敢情好!她下意识把睡衣又从门外递进去,眼前人影一闪,他却突然跑出来,她吓得眼睛赶紧闭起来,她可不希望看到魔鬼全-裸的模样,到时候睡觉一定又是噩梦连连。

    听到他讥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就你这洗衣板似的身材以为我会感兴趣?唐珈叶,你可真给自己面子!”

    再睁开眼睛,只觉得脸上疾风一扫,浴室的门砰一声关上了,唐珈叶满脸愤怒地咬起银牙,对着浴室的门狠狠地扬起拳头。

    温贤宁,我现在是稚嫩,是斗不过心机深沉的你,不过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我要从你身上把你欠我的连本带利,一点不剩统统讨回来,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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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躺回床/上,闭着眼睛缩在被子里,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翻来覆去是那个噩梦,把她绑在椅子上,疯狂地抽耳光,打得她满嘴是血,他又拿她当球踢,把她连人带椅子往死里跩,她感觉全身用火在烧,痛到不行。突然嘴里又烫得要命,原来是他用开水在烫,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她禁不住战栗着呻/吟起来。

    “不,不要……疼……好痛啊……”

    温贤宁刚躺下,正因为枕头被拨到床边的事恼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这女人把他枕头拨到那边去的,她什么意思?嗯?嫌弃他吗?可恶,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该嫌弃的人是他。

    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而已,还以为自己有多清高,他不屑地骂了声,突然感觉到身上的被子被人全部拉走了。

    台灯还没关,他起身一看,唐珈叶双手在空中胡乱舞着,好象在做噩梦。

    令他气不打一处来的是,她手里整个全拽着被子,她要干什么?装做噩梦来惩罚他,不让他盖被子睡觉?

    他伸手去拽,没想到她死命抱住被子,嘴里还在叫,“……温贤宁,你个变态,你不得好死……”

    顿时,他一张本来就布满怒气的脸黑沉下去,这蠢丫头居然做梦还在骂他,什么?变态?不得好死?

    温贤宁再也忍耐不住,怒吼着掰开她的双手,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由于力气过大,被子被他整个拽到地上,透明的睡衣什么也挡不住,刹那间在灯光下展现的是一具莹白诱-人的身体。

    暴/露性/感的睡衣将她的身体映衬得妖媚之极,令人看了血脉膨涨,这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心机深,嘴里说着不要,却故意在他面前穿这种透明的睡衣,分明就是在诱-惑他。

    他费力去压抑情-欲,不去享用这顿美餐,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她的一片心机?

    温贤宁几乎压上她半-裸的身体,隔着单薄的衣料粗-喘着去吻那高耸挺拔的蓓-蕾,另一只手顺着她纤细的曲线滑向她的双腿,没费多大的力就分开她的腿,温热粗糙的指尖覆上那敏感娇嫩的花蕊,粗暴地捻-揉起来。

    唐珈叶的身体起了自然反应,微颤着从梦中惊醒,惊愕地看到温贤宁不知何时沉重地趴在自己身上,不禁夹紧双腿,用颤抖的手去推他的肩,“你干什么?别……乱来!”

    用整个身体重量压住她,温贤宁从她胸口抬起脸,一脸恶劣地笑,“怎么?又开始装了?我都忍不住了,按你的计划起了反应,你还想装?”

    “你……”唐珈叶真是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总是扭曲别人的意思,认为自己所认为的就是对的。她也终于真正知道‘脸皮还是老得厚’这句话是指谁,就是在指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她说不上话,在他眼中就是默认,就是欲就还迎,就是在诱/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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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贤宁手指还在她的身体里,如蛇一样游动,又低下头继续去吻那令他沉溺的柔软,不得不承认,身下的这具年轻身体似清晨含苞待放的花朵骨,就是比夏嫣然的要有弹性,触感如丝缎,更令人富有激/情。

    唐珈叶纤弱的身体被他有如大石一样压着,想动上半分都难,她又不甘心被他得逞,努力克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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