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IV大亨的豪门叛妻(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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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IV大亨的豪门叛妻(完结)- 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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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私心来讲,他并不想被她看到,这好象是他心底里长久以来的顽疾,一直未见痊愈,便一直贪恋那年的美好,一次次回味。

    以至于,当初他第一面见她的时候便感觉到心脏最灰暗的地方有根血管骤然爆裂,血液如同解冻后的泉水开始延着血管奔腾流淌,转眼侵占全身,整个人有如焕然新生。所以他才会甘心被父亲摆弄,决定娶她做温太太。

    拿起这叠还没来得及看的资料,第一张上面的女孩笑得甜甜的,脸上洋溢青春的活力,多好的年纪,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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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69 百依百顺

    他淡笑、沉笑、冷笑,逐渐转为苦笑,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打火机,把那叠纸举起来,旺盛的火苗舔上纸角顿时张开大嘴,他的手指松开,那火苗片刻间吞噬掉所有纸张,渐渐的只剩下一堆灰烬落在钢质垃圾桶里。。

    一刻钟后,余灵见到温贤宁的身影消失在专属电梯里,看来温总今天提早下班,下午的相关日程只能推到明天。

    温贤宁来到地下停车场专属停车位,掏出遥控器对着黑色卡宴按了下,车子直奔这些天一直未去过的地方。

    餐桌上,母子二人正在吃晚餐,盟盟用勺子自己吃饭,嘴叨得不行,这也不喜欢,那也不爱,餐桌上摆了十几道菜,却没这孩子一个喜欢的。

    抠夏嫣然头疼,放下筷子恼火起来,“不吃拉倒,滚!”

    盟盟小嘴一扁,顿时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夏嫣然火气上来了,伸手就揪盟盟的耳朵,“烦不烦啊,你烦不烦?哭什么哭?又不是没你吃的,你看看这么多菜,你一个也不爱,你到底爱什么?”

    枭盟盟的耳朵被揪得辣-辣的疼,含着饭的嘴里呜咽着叫一个名字,“爸爸……爸爸……呜呜呜……爸爸……”

    夏嫣然嘴唇猛一哆嗦,嘶着声说,“别叫,他不会来了,都一个星期了,他不会再理我们母子……你再叫也没用……你没用,都这么大了,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你说我生你养你有什么用……废物!一点用都没有……”

    盟盟不懂事,不明白妈妈在说什么,可他耳朵疼,哭得更响了,“爸爸……爸爸……我要爸爸……呜呜呜……”

    一声声哭得夏嫣然心情烦躁,手上揪耳朵的动作一点没减,“不许哭,哭什么……”

    倏然,外面有汽车的声音,夏嫣然一个激灵,马上放开盟盟,瞬间站起来,大声叫保姆,“是不是贤宁来了,是不是贤宁来了?”

    听到孩子在餐厅里哭,保姆一直躲在厨房里不敢出来,这时候像看到救星一样马上冲出去,“是的,先生回来了……”

    夏嫣然面上一喜,再看还在哭的盟盟,马上换上了另一副好妈妈的嘴脸,用手去擦孩子脸上的泪,“乖,盟盟乖,爸爸回来了,妈妈去给你做好吃的,不许哭,听到吗?”

    盟盟小嘴扁着,眼泪含在眼眶里,害怕地看着刚刚发火的妈妈,不敢再哭,点了点小脑袋,就见妈妈飞快地跑出去,很快外面响起妈妈柔声细语的说话声。

    小小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一会儿好凶,一会儿又好好。唯一知道的就是耳朵好痛,爸爸回来真好,妈妈就不凶了,爸爸,你以后能常回来吗?盟盟会乖的。

    上次两个人闹得不欢而散之后,这是温贤宁第一次回来,温柔的夏嫣然什么也没说,上来给他递拖鞋,帮他脱外套,拿去挂起来,一切好象还和从前一样温馨默契。

    真相摆在眼前,是嫣然策划了那个阴谋,温贤宁现在看着眼前温顺的小女人,质问的话说不出来。

    说了又怎么样,象上次一样她再抱盟盟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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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紧了紧身侧的手,换成平常温柔的语气,“儿子呢?”

    “在吃饭,一点不乖,厨子做了那么多菜,他一样也不喜爱。”夏嫣然边说边摇头,十分无奈。

    温贤宁于是迈步进餐厅,小家伙低着小脑袋不知道在干什么,他放低了声音,“盟盟。”

    “爸爸。”盟盟抬起小脑袋,很清脆的叫了一声,温贤宁走过去抱起儿子,“来让爸爸看看盟盟有没有长胖。”

    突然看到盟盟的左耳朵红红的,眼睛也是,温贤宁不禁一愣,夏嫣然赶紧说,“他自己揪的,不吃饭光发脾气,这孩子我没法管教了,你回来就好,他听你的。你们父子俩好好沟通,我去让厨房把饭菜热一下。”

    等夏嫣然走后,温贤宁把盟盟抱在手里一上一下的举,小家伙最喜欢这个游戏,呵呵直笑,父子俩玩了一会儿,温贤宁看了一眼厨房方向,问盟盟,“为什么你不吃饭?不吃饭不是好孩子,你们老师也说过的。”

    盟盟低下头不吱声,“妈妈好凶,爸爸,你能不能不要走……”

    温贤宁心口一酸,亲了亲盟盟的脸,“爸爸答应你,以后多抽空陪你,好不好?你想要什么玩具,爸爸明天买给你。”

    小孩子总是容易哄,马上忘掉刚刚的不愉快,高兴地拍手。

    夏嫣然能感觉到温贤宁今天回来和以前不一样,她心里隐隐有不安,躲在厨房后面给刘策打电话,却总是关机。杀千刀的,拿了钱果然不一样了啊,不知道跑哪儿风-流-快活去了,电话也不接!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刘策满身是伤,正躺在郊外某个荒凉的树林里。他身下放了封信,等他醒来就可以看到,如果他识时务,一定会连夜逃出这座城市,永远消失。

    发现心爱女人的背叛,有些男人会歇斯底里,闹到人尽皆知,从此决裂;有些男人却可以隐忍不发,不是窝囊,而是不得不忍,一是因为孩子,二是顾念这么多年的感情在,能闭一只眼就闭一只眼。

    温贤宁,属于后者!

    但他处理的方式很特别,不会明说,他要你自己想通,发现自己的错误,进而正视自己的错误。他相信,这样做往往比别人花的精力与时间要多,但收到的效果应该是最好的。

    陪儿子和嫣然吃完晚饭,抱着小家伙去洗澡,父子俩在浴室里超大浴缸里大玩吹泡泡和泼水,这是盟盟这些天来笑得最开心的一刻。

    用浴巾裹着盟盟抱到床上去,温贤宁给小家伙擦完头发,再换上小睡衣,把小家伙塞进被子里。他拿来童话书,给小家伙读童话,看着小家伙睡着,掖了被角走出去。

    夏嫣然等在外面,她乘这个功夫洗了澡,穿上一件露出性/感曲线的黑色睡衣,葱玉的手臂缠了上来,温贤宁却在同一时间抽了出来,淡淡地说,“不早了,你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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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恨不得生十双手,年底了工作实在忙,相信大家都一样,琼依会仍然利用一切休息时间抓紧更新,握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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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70 缥缈

    “贤宁,你不要走。。”夏嫣然一听他这话就是要离开,乞求地拉住他的衣角,“你为什么几天不理我?你告诉我,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那件事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宁可相信那个丫头,不相信和你在一起十二年的嫣然。嫣然有多爱你,你知道吗?为了你,嫣然可以什么也不要,不要名份,不要做你的妻子,只想做你的女人!”

    温贤宁从进门到现在脸上始终是一抹淡到几乎看不出的笑意,此刻他沉默不语地凝望着这张千娇百媚的脸,犀利的目光似乎在审视什么。

    夏嫣然理直气壮与他对视,到底是心虚,到底是心里有鬼,良久,她先垂下眼。

    半晌之后,温贤宁开口,听不出什么情绪,却字字有力,“嫣然,在我心里,你和我母亲,我妹妹处于同一个位置。虽然我没有给你名份,但我自问但凡一个男人能给女人的,我全部都给你了。宠爱、金钱、名牌、珠宝、跑车、豪宅、游艇,甚至是我的心,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给你穿金戴银,从来没有亏待过你。”

    抠夏嫣然慌了,她感觉到他的眼神好冰冷,不禁摇头,“贤宁,你这是怎么了?我知道的,你一直对我百依百顺,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是吗?”他若有似无地勾起笑,“那你觉得我这个世上最好的男人愿不愿被人利用,被人捏在手心里当傻瓜似的玩弄?嗯?”

    他这句话极有杀伤力,夏嫣然脸色倏变,一瞬间苍白如纸,这么说他查出来了,他查出来了对吗?

    枭在来之前,温贤宁再三告诫自己,不能对嫣然吼,不能动粗,不能让在唐珈叶身上的悲剧再次发生在嫣然身上。

    这个女人只是因为太爱他,太在乎他,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他应该原谅。

    然而,当他听到她若无其事的声音和笑容,不仅不知错,不心虚,反而又在栽赃唐珈叶的时候,他觉得心突然冷了,掉进了冰窟。

    这是嫣然吗?还是他那个温柔善良的嫣然吗?她的面目怎么变得如此可憎?

    如果她真的在乎温太太的位置,她为什么不明说?他爱她,可以事事满足她,只要她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他也想办法摘给她。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施那种毒辣的手段,那种手段连男人都自愧不如。

    太可怕了,她真的太可怕了!

    夏嫣然答不上话来,她没想到他会动手去查,真的没有想到事迹这么快暴-露,她在他面前维持了这么多年的形象好象一夕之间尽毁。

    扯着他衣服的手无力垂下去,眼睁睁看着温贤宁转身离开,眼泪决堤般冲出眼眶,她捂住脸瘫坐在地上痛哭出声。

    无意识地开车冲出大门,温贤宁看向握方向盘的右过唐珈叶之后整整抖了一天,刚刚差点这双手又要扬起来,好在他在最后一刻克制住了,才没有往嫣然脸上招呼。

    嫣然的所作所为真的让他寒心,彻底的寒心,他就算是挤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件是嫣然做的,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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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们认识到现在只有仅仅一次吵架,之后两个人分开了一年多,当时虽然觉得遗憾,倒也没觉得什么,只是在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下意识青睐十九岁的女孩。

    无意中的再相遇,万万没想到她的遭遇那么凄惨,他和日本客户去会所包厢,说是唱歌其实就是去寻乐子,让日本客户尽兴而归。在一群KTV小姐中,她被人搂来搂去,还要强言欢笑,他当时心里五味杂陈,他想她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

    之后两个人重新在一起,又找回当年的感觉,漏点、默契、温暖、舒服,这是他在她身上感受最深的东西,他感觉到自己是被需要的。

    以前他只知道按父亲的指示做事,放弃拳击理想,接手家族事业,每年的分红总能让董事会那帮人笑得眉飞色舞,父母为之骄傲自豪。

    可他得到了什么?成就?金钱?身份?不,这些他都不想要,他喜欢拳击,他热爱拳击,却偏偏无法去做喜欢的事。

    他常常觉得自己象是死死地被捆绑在温氏这根木桩上,挣,挣脱不得,动,动弹不了,除非死!

    没有人与他分享快乐,分享成功的喜悦,更没有人与他分享孤独的苦闷。

    在温家,他是个听话的好儿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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