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怒,这个小暴力分子!
隔了一层的地方。
箫和一边喘气一边道:「你别一门心思做做做。我还有正经事跟你说。」
说什麽?炎颛忍耐道。有孩子就这个不好,老是被打断。
箫和想推开他,炎颛不让他推开。抱紧人,威胁道:「就这样说。」
箫和翻个白眼,踹了他一脚。
「喂,以後我们家几个娃的教育可是个大问题。玫瑰这次受到了教训,可能会安生一段时间,但依它的性子绝对不会安生一辈子。到时候要是搞出什麽更可怕的事……」
「让它自己解决。」炎颛回答得很干脆。同时一双手还不忘到处点火。
箫和发出难耐的呻吟,又踹了他家小炎一脚。
「不过,我最担心的倒不是玫瑰。」不准再乱摸!「小虎才是最大的隐患。」
「为什麽?」不让摸,那我就咬。
「……你不觉得他很会装傻吗?还会装可爱!」也不准乱舔!
「那孩子像你。」炎颛咕哝。
「老子可不会装傻!更不会装可爱!」箫爸爆:「而且那小子才几岁?不对,才出生几个月?简直都成精了!」
炎颛微微勾起唇角,这样的小人箫看起来倒是有些可爱的感觉。
「你忘了?他本来就不是人。」
「……我靠。」
「箫和,」
「干吗?」
「我恢复原身,你和我做一次好不好?」炎颛咬著爱人的耳朵。
「……你在求我吗?」某人犹豫来犹豫去,又是心动又是害怕。
「你想不想试试在天空中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滋味?嗯?」
「……」
番外之小熊围裙
作为打赌的一方,箫和已经彻底忘记曾经在厨房里对他爱人的裸体围裙性幻想。
可是他忘了,不代表另一方也会忘记。
这不,炎颛今天出车时路过市中心的购物街就进去转了一圈,出来时就多了一个礼品袋。
到家时箫和正在给院子里的花草树木修剪枝叶,一边剪一边偷嘴。
十月中旬,很多果子已经成熟,不过还没到完全能吃的时候。昨天看小人箫嘴馋,就给他摘了一个熟透的果子让他解馋。
哪想到这人竟吃上瘾来了,晚上偷偷跑进花园又偷吃了两个。他胆子也大,不知道品种就乱吃。
今天更是以修剪之名,趁他不在家暗中满足口腹之欲。
哼,吃吧,馋嘴猫,等会儿看你怎麽哭!
箫和一看到小炎回来立刻结束偷吃。
小炎已经跟他说过好几次,院子里的果子虽然能吃,但不能在他不在的情况下偷吃。
说实话,他也没怎麽把这句警告放心上。在他看来,小炎纯粹就是护食罢了。
一两颗果子,吃了又怎样?
唔,这也不知是什麽品种的果子,比普通水果好吃多了。
他家小炎就是很神奇啊。也不知这些花草树木他从哪儿扛来的,而且近半年来似乎很热衷於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给他们吃。
上次的野番薯和藏香猪的味道都不错。箫和忍不住回味地咂咂嘴。
「回来了?」
「嗯。」
「今天回来怎麽这麽早?」
「阿福带小虎他们去串门了?」
「串门?」箫和笑,每次听小炎说这些俗语就特别有喜感,「嗯,吃过饭就走了。拖家带口,四个一起去了。阿福不肯一个人去他父母那儿,非要带著小虎。玫瑰纯属好奇,尖头想凑热闹。这四个一起去,还不知李致云夫妇要怎麽应付呢?」
「走。」
「去哪儿?」箫和把剪刀随手放到院子里的桌子上。
「去厨房,做饭。」
「会不会太早了一点?才三点不到。」箫和给自己扇扇风,今天好像有点热。
「不早。」就是要赶在那帮小子回来之前。
随著小炎一起往屋里走,箫和边走边聊道:「对了,今天上午周放打电话来说案子破了。」
炎颛微微一挑眉,那人又打电话来?也许他应该直接去告诉这名警察,小人箫是他老婆,他是他的雄性?嗯,就这麽办。拖泥带水不是好习惯。
「说是受害人的前夫和他的姘头一起干的。据那女嫌疑犯交代,她和那男的在受害人没跟他离婚之前就在一起了。受害人知道这件事後就打算和她前夫离婚,没想到却中了八百万,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因为心情紧张,在说梦话时把什麽都说出来了。然後……她丈夫当然不愿和她离婚,要离可以,钱分他一半。」
炎颛心不在焉地听著。
「要我说,事情既然泄露,离就离呗。好歹还有一半。到时候请个好律师,房子什麽的说不定都可以争取过来。可是那受害人也是个……可能不甘愿吧,死活不同意,还找了律师单方面要求离婚。她丈夫却觉得那钱怎麽也应该有一半要归他。一方非要要,一方不肯给。她丈夫就夥同姘头把她给囚禁了,日日严刑逼供。」
箫和不舒服地摸了摸胳膊,炎颛搂住他。
「别抱著我,怎麽走路啊?」箫和不识好人心地把人推开。
炎颛……。我等会儿看你怎麽哭!
「然後就被邻居举报,她丈夫和那姘头逃掉了。後来受害人通过法律手段和她在逃中的丈夫脱离婚姻关系,因为有伤害的缘故,她丈夫自然无法落到一点好处。」摇摇头,箫和不解地道:
「那女人也够蠢的,有那麽多钱,伤害自己的人又没抓到,要我就把房子卖掉立刻出国,哪怕躲到其他城市隐姓埋名也好。她不,竟然就这麽住在原来的房子里。也不知道那女人怎麽想的。」
「那女人这里有问题。」炎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天那女人的神经质就让他感觉到有点不对头。
「嗯,大概经过那场折磨更是把脑子弄坏了吧。她不躲,警方保护到後来也撤掉了,明摆著让她丈夫找上门算账。不过据受害人前夫和他姘头的供词,说是他们并没有从受害人口中得到八百万元现金的下落。就因为受害者死也不肯开口,他们才恶向胆边生,把她给活生生砍成了一段一段。今天吃鳝鱼?」箫和打开环保袋,看到了小炎买回的菜。
「嗯。还有西红柿炒鸡蛋。」
「这个搭配有点古怪。」现在非常讲究养生的箫和摸著下巴道。
「鸡肉、羊肉、土豆、豇豆……,小炎啊,你不觉得我们家做菜现在是个问题吗?」每天都要做好多菜和饭。
「钱不够?我有。」
箫和斜眼白他,「谢了。那是给你零花的,自己留著吧。」
炎颛点点头,没有硬给。他的司机同行曾告诉他,老婆给的零花一定要收好,最好多存点私房钱,否则就会被老婆吃得死死的。
他不觉得自己会给小人箫吃得死死的,但也不觉得有藏私房钱的必要。电视上不都那麽演吗,雄性的工资都得上交给自己老婆,需要零花的时候伸手跟老婆要就行。
而他都不用伸手跟箫和要,那人每次给的零花钱都很足。从这点上来看,小人箫作为一个伴侣还是合格的。
「要不是老子现在不缺钱,一定会让尖头把那钱找出来。那女人肯定埋在什麽地方了。真是脑子有问题,为什麽不存银行呢?弄个秘密账户,她丈夫肯定不会知道。你说她後来做梦说梦话就没有说出钱存放的地点吗?还是她有警惕了?」
箫和嘀嘀咕咕,一边从袋子里掏出各类荤素菜,一边把今天用不到的往冰箱里填。
「今天怎麽这麽热?」箫和抹把虚汗,把外套脱了丢给小炎。
「继续脱。」
「什麽?」
「我让你继续脱。」
箫和转身,皱眉看向拿著一个礼品袋的小炎。
「啥意思?」
炎颛提了提袋子,「我有其他东西给你换。」
「是什麽?」
「你先把衣服脱光。」
「小炎,」箫和捂著胃,他怎麽觉得胃有点灼烧的感觉?「你不要那麽色好不好?一回来就让我脱衣服。」
「你不脱?」
箫和斩钉截铁地道:「不脱。」
「好。」炎颛转身就走。
「喂,你啥意思你?」
炎颛头也不回的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我等你求我。」
本来打算采取暴力手段,你倒好,自己先挖了个坑给自己跳。我看你下次还敢这麽馋嘴。
炎颛回到客厅打开电视,等了大约二十分锺。
箫和踉踉跄跄地从厨房走了出来。
「小炎,我怎麽了?我好难受,啊……」
炎颛不理他。
箫和就觉得自己很热,五脏六腑烧灼一样的难受。衣服已经脱到只剩下内衣,可还是很难过。
看小炎不理他,箫和气得也不再向他求救,转身向一楼的浴室走去。他就不信用冷水浴解决不了问题。
五分锺後,箫和在浴室里发出凄惨的呻吟。
「小炎,小炎……」好吧,他认输,是人都没办法忍受这个罪!
炎颛慢悠悠地晃进浴室,就看一名裸男趴在冰冷的瓷砖墙上蹭个不停。
炎颛眸中异彩一跳。这个情景有点太刺激人了。看来这是个耐力比拼,看谁先忍不住。
「小炎,我痒,我好痒。」最可怕的是五脏六腑在痒,想抓都没地方抓。刚才洗冷水澡的一瞬间还挺舒服,可隔了没多久,身上就又刺又痒,就像冬天赤手玩雪後直接把手伸进热水时的刺痛感一样,不,比那个更烈!
「小炎,怎麽办?我怎麽会变成这样?是不是那些果子……」
还好不太笨,知道是那些果子的问题。炎颛走过去,拍拍裸男的屁股,手一伸。
箫和痛苦地扭过头,什麽东西?
炎颛把手中的东西抖开,「穿上。」
「什麽?」
「围裙。」
「围裙?!」
「嗯,小熊花纹,防火防辐射材料,半身五十公分长。」
这麽短?不对,为什麽要给我穿这个?
炎颛又拍拍他的屁股。嗯,手感真好。
箫和被他拍得呻吟声更大。见鬼,他怎麽会觉得被拍打很舒服?天哪!死小炎你到底给我吃了什麽?
不是我给你吃的,是你自己偷嘴吃的。穿不穿?不穿今天不干你,也不给你去火毒。
「去你爷爷的!老子就不信这玩意没法解。我就不信我熬不过去……啊,混蛋!不准拍!」
「如果你不是纯能量体,你现在已经暴体而亡了。」
「……什麽?」
「阿福也很馋,你看那满园果子他偷嘴过吗?」炎颛拍打著男人的臀部,捏著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冷笑道:「他本能的知道那些东西不是那麽好吃的。」
「穿不穿?」
……箫和在羞耻地被逼还是被逼的羞耻中选择。
他是个忠於自己欲望的人,而今天孩子们又不在家……
炎颛舔著嘴唇,双眼冒火地看著面前连腰都站不直的男人。
刚刚沐浴被水润泽过的身体,从头到脚除了围在关键部位的一抹短小的围裙,便什麽都没有了。
围裙很可爱,一只只形态各异的蓝色小熊让人看了就觉得心喜。可是因为穿在这个人身上,那黑色的布底反而让这男人看起来无比的淫靡。
那赤裸的大腿还有双脚,为什麽平时看起来普通的部位,现在看起来却如此撩人?似乎他身上每个部位都被抹上了一层诱惑的光泽。
男人似乎很难过,双手抚摸著胸腹处低低呻吟著。
炎颛推了他一下,「去做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