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风情后解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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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解风情后解衣 完-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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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戚戚像是一枚熟透了的水果,在梁以白疯狂的榨取下快要被玩坏了,他越来越狂,越来越野,像是要把积攒多年的爱和怨全都发泄出来,啧啧的水声充斥着空荡的教室。

    他的愿望已达成,在无人的体育器材室里弄脏她的衣服,逼出她的啜泣,让她因为快乐和紧张而紧咬双唇,因为怕被发现而阵阵战栗。

    她的灵与肉已经彻底分离,身体被他压制着无法动弹,但是灵魂好像已经飘浮在了半空中,轻飘飘,带着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

    终于,景戚戚发出哭泣一手打样的抽气声,浑身绞紧,踩在地上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再也不出声了。

    她依旧那么倔,除了喘息和哭泣,硬是不肯向他求饶,更遑论发出甜美的呻|吟。

    梁以白抱紧她,在最后关头还是逼迫自己退出来,他记得她的生|理期,推算出这几天并不安全。

    两个人全都汗黏黏的,他还搂着她,察觉到她在抖,抖得很厉害。

    许久,梁以白伸出手,拢了一下她额角湿漉漉的发丝,轻声道:“我抱你出去,车上有湿巾,到家就洗澡。”

    景戚戚一动不动,闷闷道:“放我下来。”

    他愣了一下,还是依言,将她一把抱下来,跳马上一片狼藉,多处水痕,沿着边缘滴下来。

    推开他的手,景戚戚一瘸一拐地走几步,弯腰捡起自己的手袋,掏出纸巾慢慢擦拭身上的痕迹。

    纸巾擦过腿间,微微的刺痛传来,她皱了一下眉,心里祈祷着,但愿胡励今晚太累,不要发现自己的异样。

    另一边,梁以白也收拾好自己,穿好裤子,拍开衬衫上的褶皱,等着景戚戚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原路返回,谁都不肯先说话,再次走到那一面围墙,梁以白像来的时候那样拆下几根铁管,景戚戚一言不发地钻了过去。

    “戚戚。”

    梁以白喊住她,犹豫了一秒,景戚戚还是回过身来,脸色微微发白,若是仔细看,锁骨旁还有几处红痕。

    “不管你怎么想,我不后悔。别忘了,你曾跟我说过,你要和他离婚。”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无论以后景戚戚是恨他怨他,他都不后悔在这里,在这个充满了两个人回忆的地方要了她。而他,等她,等她成为自由身。

    景戚戚咬了一下嘴唇,眼神很是复杂,想要说什么,终于还是忍住了,转身就走。

    梁以白没有追上去,看着她纤弱的身影越走越远,因为不适,她踩着高跟鞋走起路来还有些不稳,走出去几十米才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车。

    见景戚戚坐的车开远了,他才微微一笑,只是眼底的温柔全数收敛,一丝不见,背脊绷得紧紧的。

    “什么时候你也喜欢偷听别人讲话了?出来吧,从你跟过来,我就察觉到了。”

    梁以白没转身,这话像是对着空气说的,不想,他身后不远处的一棵百年老树后,竟真的走出来一个人。

    “我也没想到会看见这种事。”

    来人勉强稳住自己的声音,只是那颤抖藏不住,听起来太过清晰。

    她死死地攥着自己的手指,指尖的指甲缝儿里,还残存着松节油的痕渍。

    这特殊而强烈的味道出卖了她,天才的画家此刻神色激动,盯着眼前笑得云淡风轻的男人,愤愤控诉道:“你们这是通|奸!”

→解风情35←

   梁以白听清景嫣嫣的控诉;没急着反驳,左边的眉头微微一挑;带出上扬的弧线;慢悠悠地将手伸到裤兜里;掏出纸巾来,将头扭到一边去,用力擤了一下鼻子。

   “我当你口不择言。”

    他揉了一下微红的鼻尖,对松节油的味道有些过敏;开口说话时不禁显得有些瓮声瓮气,手上缓缓地将用过的纸巾折成几叠。

    景嫣嫣重重捏了一下自己的指尖,神经末梢传来的痛感让她迅速冷静下来;收拾起全部情绪;她大胆地迎上梁以白不算太友好的目光。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还是别人的太太。梁以白,我是真的为你好,才劝你一句,别惹火烧身,胡家是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

    微微抬起下颌,在国外的几年时间,彻底让景嫣嫣变得主动独立,不若儿时那么矜持。她甚至有些后悔,如果十几岁的时候也能够像景戚戚那么无所畏惧,是不是梁以白爱的会是自己?

    只是时光不能重来,她对过去的自己也无能为力。

    “那就谢谢关心了。”

    梁以白的语气不痛不痒,却不知为何,听在景嫣嫣耳朵里,立刻变得无比讽刺,她脸色白了一下,指尖颤了颤。

    “还有呢,说说你是怎么在这里的吧。”

    她的反应落在他眼底,梁以白笑笑,牵动嘴角。其实,这两姐妹还是有很多相同之处的,比如,细小动作总是会泄露心事这一点。

    听了他的发问,景嫣嫣忍不住苦笑出声,她绞了绞手指,回身一指后面不远处的综合素质楼,声音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平静。

    “别忘了,我也是这里毕业的,秦老师叫我没事的时候来给艺考的学生上上课。”

    当年在学校,景嫣嫣就是长相甜美成绩优异的好学生,又很有美术方面的特长,是校报的美编,很受老师们的喜爱。她口中的秦老师就是负责校内里美术艺术生的教学,中央美院的高材生,毕业后专门在高中里物色好苗子。

    “学生们在临摹,我站在窗口随意看看,没想到果然有意想不到的‘风景’。”

    景嫣嫣努力以不在乎的口吻诉说着,但她越是刻意,就越显露出她看见梁以白牵着景戚戚,两人十指紧握那一幕时的巨大的震惊,以及强烈的心痛。

    “嫣嫣,你从小就聪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必有分寸。”

    梁以白看准身边不远处的一个垃圾桶,挥手一抛,一道弧线,手里的纸团应声落进去,他这才露出微笑,看向她。

    她立即心生错觉,自己好像就是那个对他来说毫无用处的废纸团一样,被他毫不留恋地用力抛出去,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你知道我不会说,以白哥哥。”

    景嫣嫣的声音带了一丝哽咽,她是贱,他越看轻她,她便越放不下,忘不了。

    “这是你们的学校,可是也是我的,只是你根本不在意,就连当年你和我约会时,也是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是提起戚戚如何如何。”

    她再也忍不住,扭过头去,抬起手来拭了一下眼角,眼睛努力向上看,以免让泪水花了妆。

    梁以白这才终于将自己的眼神落在景嫣嫣身上,她比小时候长高了一些,依旧瘦,长裙穿在身上更显得双腿颀长,许是在国外崇尚自然肤色的缘故,看起来比景戚戚略黑一些。如今两人的穿衣风格也已经截然不同,不像以前,在谭月的固执下,姐妹花几乎从头到脚都是一模一样的衣服鞋子。

    “当年那件事,真的很对不起。”

    一番挣扎下,梁以白还是诚挚地开口道了歉,尽管很多年前,他就对她说了不止一次的对不起。

    对不起,嫣嫣,我周末有事,不能陪你看电影。

    对不起,我约了哥儿们打球。

    对不起,景嫣嫣,我喜欢的不是你,现在开始,我们分手了。

    太多的对不起,可她要的不是对不起,而是我爱你。

    “梁以白,你的对不起真廉价。”

    景嫣嫣冷哼,隐忍多时的眼泪还是夺眶而出,她啜泣了一声,然后用手捂住嘴,偏过头不看他。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其实换一个角度看,也许景嫣嫣更适合娶来做妻子,她聪明,得体,上进,八面玲珑,很会讨长辈的欢心。作为异性,他可以欣赏她,也可以疼惜她,可他不知为什么,就是不爱她。

    或许,是因为受了景戚戚的影响,自小,就是她不爱的他亦不爱,没理由没原因,就是毫不理智地追随,像是个走火入魔的教徒一般。

    “除了道歉,我什么都不能给,因为我的全部我都已经给了别人。”

    虽然残酷,但梁以白不想给她任何希望,希望就是失望,更残忍。

    “景戚戚?”

    明知道这个答案,景嫣嫣还是不死心地问出来,看着他缓缓点头,她一抹脸,低声讥讽道:“哈?我没听错吧,果然是人|妻万岁,梁以白,你也不过如此!”

    他对她的讽刺无动于衷,如果辱骂能让她好受一些,他无所谓。

    不料,景嫣嫣向前走了几步,在梁以白面前站定,她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来。

    “本来我以为会有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不过我想,可能不必了,干脆现在说吧。”

    她吸了吸鼻子,这一刻终于难免露出些年轻女孩儿该有的神情,将脸上的泪痕擦干,景嫣嫣保持着端庄的笑,一字一字无比清晰地开口:“我想你该知道,我爸妈对你很满意,很想你当我家的姑爷。”

    梁以白头皮一麻,直觉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面的话,让他暗呼不好!

    “可惜,戚戚已经结婚了,所以,那个人当然就是我。至于你父母,他们一开始说要听取你的意见,不过,我想你还不知道吧,如果没有转机,你父亲恐怕要被调到地方了。五十多岁的人,京官外调,你该懂那是什么意思。”

    景嫣嫣一脸平静,但这些听在梁以白耳朵里,无异于一个重磅炸弹!

    “外调?为、为什么?”

    他是真的不知道,且不说他不经常回家,即使回家,也大多只能见到母亲,他父亲梁骁常年在部队,鲜少在家。

    “生活作风问题,上个月被人举报了,举报信写了四五页纸,你父亲私底下也承认了,他在河北有女人,问题是那女人的丈夫也是部队的,事情很棘手。听说,上头的意思是,建议把他调到广州军区,离得远一些。”

    梁骁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从入伍就一路顺畅,在部队如鱼得水三十多年,哪曾想年过半百居然出了这种纰漏!

    “我爸的意思是,两个人多年战友,他要是能帮就一定不能不管。只是很多事情,名不正则言不顺,但儿女亲家就不同了。”

    看着满脸震惊担忧的梁以白,景嫣嫣别有深意地开口,聪明地没有再进一步点破。

    既然她如此胸有成竹,看来,父亲必定是答应了这门亲事,蒙在鼓里的,只有自己一人,梁以白握了下拳,想骂人。

    “怎么,想骂人还是想打人?别控制,梁少爷不是一直很洒脱嘛,现在就去和你父亲说,你死也不会娶我,没什么大不了的,也许等个十年八年,上头一高兴,把你父亲召回京也说不定啊!”

    景嫣嫣斜着眼睛,看出他的愤怒,故意语气轻松地劝着梁以白。

    他盯着她,紧握的拳头却不由得慢慢松开了——他很清楚,一旦梁骁出京,有生之年他是很难再回来了,不止这样,梁家在京城将会再无立足之地。否则,刚烈如父亲,绝对不会轻易拿自己的婚姻大事开玩笑,做赌注。

    “我无话可说。”

    梁以白微微合上眼,过了几秒才睁开,轻声吐出几个字,喉咙里似乎都是血腥味道。

    他这才知道,为何母亲总是催着自己结婚,那不仅仅是着急抱孙子,也是一种孤独的情感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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