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风情后解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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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解风情后解衣 完-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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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窥见他于人后体验到的常人难以想象的辛酸点滴。

    “后来我接手了一个案子,从地方转过来的,从调查到取证,在我看来都是证据确凿,没什么好说的,那种人渣就该死。一个全国百强县级市的市委书记,诱|奸了四十几个当地的女学生,最小的才九岁,真他|妈|的没人性。我看完卷宗就说,他要是不死,全中国的法院检察院就都可以关门了。”

    即使过了很久,胡勉再一次提起当年的事,还是忍不住动气,伏在他胸口的景戚戚自然察觉到了,他心跳很急,看来是真的动了气。

    “到底是新人,我居然没料到,一个地方书记背后居然有那么大势力,上头也不敢轻易拍板。我年少气盛,放了狠话,被人盯上了。”

    他说完,长叹了一声,听得专心的景戚戚屏气凝神,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这话我不说,胡励也不会跟你说,这世上知道这件事的,活着的也没几个。”

    胡勉在床头又摸了一支烟过来,把打火机塞到景戚戚手里,让她给自己点烟,她犹豫了一秒,还是“噌”一声帮他点着,因为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她的手有些颤抖。

    “那天我约了胡励去洗澡,是一家我常去的会所,位置比较偏,但设施服务都还不错,人也不多,我挺喜欢的,清净。等我俩换完衣服,我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了,身边的人都眼生,我就问了一句,果然,这伙人有备而来,二话不说就一起围了过来。”

    狠吸了一口烟,似乎对往事不愿再提,胡勉的语速有些慢,眼神也凌厉阴狠了许多。

    “和我料想的不错,就是为那件案子,叫我少多管闲事。胡励到底比我小,没沉住气,有人扒拉他一下,他马上就还手了,我一看拦是拦不住了,干脆也打吧。对方七八个,全是练家子,动手不过十分钟,我和胡励就被摁地上了,我下边被踹了两脚,疼得我当时脸就白了,冷汗像自来水似的哗哗往下淌。”

    景戚戚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低下头往下面看,她真想不到,胡勉那里居然还出过问题,可就以刚才那股狠劲儿来说,一点儿不像。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胡勉喷出个烟圈儿,笑了一声哼道:“要是真废了就成太监了,不过确实有一阵子起不来,曾经找了四五个女人,同时又舔又摸都不太硬,看大夫人家也说是心理作用,不能急。”

    他说得轻描淡写,身为胡家长子,若是真的在这方面有了问题,后果不是一般的可怕,那段时间简直是胡勉人生中最晦暗无光的时期,他信不过国内的医生,频频出国,除了治疗,还有心理疏导,本就内敛的性格变得更加阴沉冷酷。

    “那胡励呢,他为什么恨你?就因为和你在一起,他挨了一顿揍?”

    景戚戚不解,按理来说,胡勉因为案件被仇家盯上,那天胡励只是恰巧和他在一起,即便受伤也不该有如此大的仇恨。

    “要是光挨揍就好了,当天那伙人为首的那个,是河北的一个涉|黑集团的二当家,他有个癖好。”

    胡勉脸色添了几分难看,捏着烟的手因为愤怒在微微颤抖,声音里也透着隐隐的哽咽。

    “四个老爷们几乎都没按住他,胡励嗓子都喊破了,我被人踩在地上,下边疼得浑身一点儿劲都使不上,眼睁睁看着他……”

    他不再说话,抬起手揩了下眼角,用手捂着鼻子抽了一声,歪过头去吐出一口痰。

    景戚戚懵了,她从来不知道,也不敢设想,这一对兄弟居然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简直匪夷所思,是大过天的秘密。

    “那……那他……他因为这个恨你?”

    并非她是非不分,在这件事上偏向胡勉,只是作为旁观者来看,两个人都是受害者,胡励的报复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他在外地休养了一段时间,那阵子我俩谁也不敢着家,怕老爷子瞧出来岔子。等胡励好了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上人,开车就去了趟石家庄。据说那天打光的子弹壳几乎铺了半条街,就是那个二当家掌管的那条商业街,一条街都是烟酒茶商行。我没亲眼看见,都是后来听说,但胡励绝对做得出来,那人死的时候浑身愣是没找到一块好肉,手一戳就能从骨头架子上掉下来。”

    胡勉的描述让景戚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这恨意也着实太浓重了一些,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全部尊严,胡励绝对睚眦必报,比这可怕十倍都能。

    “那他既然已经报了仇,干什么要恨你?”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cashking童鞋的地雷票。昨天有事没更,今儿争取补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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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石家庄回来;胡励整个人就有些变了,他以前性格虽然不算外向;但也介于我和老三之间;凡事好商量。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伙人临死前和他说了什么;总之,我和他再见面的时候;我都能察觉到他对我明显的敌意,我想,或许他认为当天的事情我是趁机阴了他。毕竟;我们不是一母所生;有些事情;大家只是故意不说,但不代表心里没算计过。”

    想到二弟此后的转变,胡勉有些嗟叹,胡励虽然聪明,但这件事给他的刺激太大,简直成了心魔,让他无法自拔,一旦认定了,自己如何解释都成了掩饰和推脱,他根本听不进去。

    而这一切,在胡励和家里人说自己准备结婚时,此前勉强被压抑控制的情感终于达到了一个爆发点。

    胡语正在胡励婚前的一次家庭聚餐上,因为高兴而多喝了一些酒,借着酒意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大意是这些年来,他都因为对前妻含有愧疚而寝食难安,毕竟胡勉的亲生母亲曾陪着他过苦日子,没等享福便撒手人寰了,以至于他很多时候不知道怎么面对内敛少言的长子胡勉。

    言谈中,胡语正几次声音哽咽,眼眶泛红,虽然情真意切,但也让同时在场的李筱铭和胡励胡勤两兄弟有些尴尬,母子三人几乎沉默了一整晚。

    正是因此,胡励觉得胡勉对自己的威胁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与此同时,胡勉的事业也迈上了一个新台阶,得到了许多老领导老前辈的赏识。常有人见到胡语正张口就是“虎父无犬子”这样的话,众人皆知,胡家长子胡勉和那些京城里混日子的少爷不同,就连胡勤出去玩,也会频频被问到他大哥近来如何如何,搞得三少爷烦闷不已,难免偶尔向亲近的二哥抱怨几句。

    胡励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快速地恋爱,又快速地结婚,胡勉不是没有怀疑过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蹊跷,但他不愿多想,宁可当他是坠入情网,一刻也不想耽搁。

    直到那晚,景戚戚醉酒,“误入”他的房间,一向暗暗劝慰自己胡励不是那样人的胡勉也按捺不住了,他终于确信,这个弟弟是真的恨透了自己,不惜将新妇送上自己的床。

    他猜想,可能是胡励不知道自己恢复了健康,抱有一丝侥幸,觉得自己最多是有心无力,让他拍摄下来一些不堪的镜头。这样一来,妻子景戚戚既没有被其他男人碰到,他也掌握了将来能够掣肘自己的证据。

    只可惜,胡励算错了一件事,于是所有的事态都朝着他无法估计预测的方向,犹如脱轨的车一样疯狂地进行下去。

    景戚戚沉默地听完,胡勉说的那件强|暴幼|女案,她有印象,曾经一度轰动全国。但由于存在法律上的漏洞,最后犯罪嫌疑人到底还是没有被判处死刑,没想到其背后还有这么大的恶势力在保护着他。。。。。

    “没一个枪子儿崩死他,是我进法院以来最大的遗憾。你知道吗,我每年都会去一趟关他的监狱,专门看看那个人渣。每次走出来,我都在怀疑,我到底是按章办事依法处置,还是干脆替天行道,知法犯法崩了这群畜生。”

    一根烟抽到尽头,橘色的光已经快要烧到了过滤嘴,胡勉这才将它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

    说了这么多过往不予人知的事情,他体内的激情也所剩不多,今晚已经没了兴致。扳下景戚戚的头,胡勉深深吻上她的唇,给了她一个混合着烟味儿的吻。唇齿相依偎的时候,他揉捏着她垂下来的饱满滑嫩的胸|房,口中模糊地呻|吟道:“今晚不做了……”

    她心情既沉重又复杂,胡勉的话太有石破天惊的效果,只能说,他和胡励都是刚烈的人,认准了一件事,就没有他人置喙的余地,一个误会连着另一个,看来永远也不可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谈一谈了。

    见景戚戚不出声,胡勉按着她的肩头,将她慢慢向上提,随着“嘭”一声闷响,他将自己粗长的坚硬从她满是水的紧小洞口里拔了出来。就好像酒瓶的软木塞子被扯掉,两个人混在一起的白花花液体喷涌而出,止都止不住,腥膻中隐约有些微甜的气味立刻弥漫在空中,将男女情|欲推升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境界。

    胡勉盯着那两片一翕一动吐着蜜水的玫瑰色花瓣,本想放过她,可又不甘心,于是继续捏着景戚戚的肩,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就从下挑着摸上去,沿着狭小的缝隙来回勾刮几下。她的呼吸立刻就凌乱了,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小腰儿因为想要抗拒躲闪也摆了起来,带动着胸前的挺翘,上下颠颤。

    “没出来你也难受,来身子翘起来一点儿。”

    他忽然剥开湿透的细密草丛,捏住她小小的突起,微微用力拧了一下,同时指尖也顶了进去半截,快速地进出着,尽最大可能最快速地将她的快感累聚到顶点。

    景戚戚蹙眉微喘,此前他的肿大埋在体内的感觉还未完全消散,此刻胡勉又在她最敏感的小珍珠上撕扯揉|捏,原按着她肩的手也滑下来,在后面托着她的小屁股一前一后配合着手指来回地动着。

    几乎是不到三分钟,就听她抑制不住地连续绵长地叫了几声,整个人再也坐不住,伏下来倒在他胸口,哼哼唧唧地小声哭起来。

    她哭是因为,她在他强有力的攻势下,又“尿”了,一缕透明无味的液体从体内出来了。

    刚和胡励结婚时,景戚戚就很“性运”地几乎次次高|潮,很多女人甚至是生了孩子才能体验到。但真的泄出来,还是和胡勉在这座别墅里的时候,因为胡勉彻底让她在性|爱中放弃了女人最后的尊严,没有了任何身体和心理上的束缚,忘记了全部道德和羞怯,彻底地追随了感|官的刺激。

    其实当然不是尿,但景戚戚还是害羞,胡勉的手心贴着她,感受着她的喷涌,一下又一下,与他刚才的那一幕有些类似。他笑得有些奸诈,一扫方才的阴霾和狠绝,等她终于止歇,他才收回手,甩了甩一手的水。

    “一会儿换了床单你再睡。”

    她越害羞,他越要说,还将手指往她紧紧闭合的小嘴儿里送,见她吓得冷着脸往后拼命躲着不肯吃,又送到自己口中细细吸吮,甚至故意咂咂有声。

    “变态。”

    景戚戚眨着全是泪的眼睛,嫌恶地看了一眼胡勉,撇嘴,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躺在另一侧,离他远远的。

    *****

    南半球的冬季同样寒冷,好在别墅内有室内游泳池,还有桌球活动室,除了没办法和外界联系,景戚戚过得倒也不那么难熬。

    她每天上午八点起来,和胡勉一起吃过早饭后,他就不见人影,没了他的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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