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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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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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底的惊惧之色更加浓郁。

这个人,把她的一切情况调查得一清二楚,然后,一步一步,将她逼入死胡同。

他为的到底是什么?

“你父亲和江一行的父亲江衡是发小好友,当年还曾有恩于江衡。!”

☆、嫁入豪门的必要手段1

“但是,江衡经营得法成了富翁,你的父亲却一辈子郁郁不得志,只能依靠微薄的退休金生活。他晚年不幸又得了绝症,需要极其昂贵的医疗费用……两年前,江一行留美归来后,你见有机可乘,为了嫁入豪门,用尽手段讨他欢心,果然成功将他俘获……”

“你大一时,跟同系的一个男生有过短暂的恋爱经历,但你心机深,为了嫁入豪门,从不和男友同居。你保留着处女身,无非是为了增加和江一行婚姻的筹码,毕竟,你家里条件不好,除了贞洁,你并无任何嫁妆……”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任凭他的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边。命运多舛,为了获得财富和地位,连女政协委员都提倡姑娘们把贞操当做给婆家做最好的嫁妆——

小人物,只能有这样屈辱的小手段而已。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耻笑她?

“江夫人并不太喜欢你,她中意的是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只是江衡这老贼看在故人份上,江一行又对你情有独钟,加上你又装得乖巧,毕业于某名牌大学,身家也还算是清白,他们也就勉为其难了……”

这些都是事实。

“你和江一行如果顺利结婚,也算得上一桩两全其美的喜事。不过,江家已经将你扫地出门。虽然他们碍于昔日和你父亲的情意,不好太过绝情,但是,我已经答应了替他们照顾你父亲,从此以后,他们便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父亲面前……”

他处心积虑,要达到的便是这个目的。

乔小麦心里一阵悸动,却只是静静听着。

“你父亲如今躺在本市最大的医院里,每天需要近五位数的治疗费,而两个月后,他还需要一场近乎天价的手术费。你工作以来的所有积蓄都替父亲治病用完,又在嫁给江一行之前,按照他们江家的规矩辞掉了原本薪水很不错的工作,准备安安分分做全职太太。乔小麦,现在你自己没有一毛钱收入!!江家替你父亲预缴的治疗费只剩下三天。医院今日已经下了预缴通知单,乔小麦,你说你怎么办?”

他几乎是贴着她的嘴唇在说话,感受着那嘴唇的甜蜜,柔软,呢喃细语,如在倾诉最最甜蜜的情话。而当她要移开头的时候,他却蛮横地用手将她的头重重扣住,让她扭动不得。

“小麦,你已经走投无路!”

她的喉头极其干涩,只是瞪大眼睛看他。

他居然怜悯地摇摇头,声音更加温柔:“你本来可以做一个幸福的新娘子,做江家衣食无忧的少奶奶,你的父亲也能得到最好的照顾。但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唉,可怜的小麦……你是不是觉得这是非常不幸的可怕命运?”

她终于问出口:“易向西,你是我父亲的仇人?”

他反问:“你父亲一介退休工人,半生潦倒,会有什么仇人?”

“或者,你是江一行的仇人?”

他哈哈大笑,傲然道:“如果他是我的仇人,那么我会直接对他出手,何必欺负妇孺?”

☆、取悦我1

他哈哈大笑,傲然道:“如果他是我的仇人,那么我会直接对他出手,何必欺负妇孺?”

“你也知道自己是在欺负妇孺?”

他凝视着她,眼神忽然变得很奇怪,隐隐的,似有一丝淡淡的悲哀。只是,这丝悲哀很快一闪而过。半晌,才摇头,慢慢地:“小麦,你信不信,我是因为对你一见钟情,想要把你抢过来?”

她愕然,继而哈哈大笑。

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终于放开她,一摊手,无可奈何的样子,嘴角也露出深深的一丝笑意:“你看,我也觉得这谎言实在是太不高明了。不过,小麦,你如今除了我,告贷无门,你别无选择。”

她哑声道:“你肯帮我?”

他笑得高深莫测。

“那得看你肯不肯听话。”

她站起来,和他对视。

她身材娇小,他高大健壮,形成一如俯视的态度。在制高点上,她吃了亏,就因此,步步吃亏。

深深吸一口气,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

“易向西,你说你有什么条件?”

他一根手指竖立在她唇边,轻轻的:“别连名带姓叫我。”

“向……西……你到底有什么条件?”

“陪我两个月,对我千依百顺,不得有任何违抗。无论何时何地,你必须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两个月之后呢?”

“我已经玩腻了你,你必须走人。”

那是一个陷阱,但是,她已经是被猎人打折了腿的猎物,挣扎也徒劳无益,连一刻也没有过多思考,立即点头:“好,我答应你!”

他笑了。

“你记住,这两个月之内,你哪里都不许去,只能呆在这栋房子里。包括探望你的父亲,都不许!”

她怔住,嘶声道:“这不行!”

他轻描淡写的:“这有什么不行的?横竖不过是两个月而已。到时,你父亲手术成功,你就可以接他回家,天天伺候。这两个月见不见面有什么干系?”

她咬紧牙关:“我怎么相信你?”

他断然道:“你必须相信我,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二人目光对视,如两只杀气腾腾的猛兽。

易向西的嘴角再一次浮起一丝笑容:“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现在别问……两个月之后,你会知晓所有答案……”

她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我可提醒你,易向西,如果你欺骗我,两个月之后,我会杀了你!”

他扬起眉毛,大笑:“杀我?就凭你?!”

她没笑。很认真地看他一眼。

她的目光如此平静,他忽然觉得不舒服。他的身量几乎是她的两倍,本是具有压倒性的优势,却忽然觉得无形的一股压迫,胸口一阵发闷,狠狠地就欺身上来,将她压住。就在她闭上眼睛,竭力忍受这可怕的命运的时候,他的一切动作却已经停止,只看她,冷酷无情:“取悦我!”

她羞辱难当。

他却懒洋洋地笑了,眼睛乌黑得如一滩深渊:“取悦我……否则,就滚出去!”

☆、我算你的人了

她的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栗,僵硬,如一堵冰冷的墙。

“想一想你父亲的治疗费……今晚让我舒服了,我就把支票开给你……”

她忽然扑上去,狠狠地将他的嘴唇咬住。

“不要逼我……我叫你不要逼我……易向西,有种的你就马上杀了我……”

血顺着两人的撕扯流下来,他残酷无情地哈哈大笑,“杀你?我可不愿脏了我的手!求我,乔小麦,你只能求我!”

身下的女子,怒火熊熊,他触到她肌肤时,却冰冷刺骨,如一朵花被冰雪覆盖了。他奇异地凝视她,自那晚之后,他对这莹润白玉般的肌肤时刻不忘。

“也罢,我从不白占女人的便宜……”

她再一次扑上去,“好,既然你要我取悦你,那么,就来吧……”

那声音里,全是杀机。

他忽然很不舒服,一挥手将她拂开,似笑非笑:“很可惜,我对你压根就没什么兴趣!记住,要我需要时才叫你!我不需要的时候,你最好距离我远一点……”

“远”字尚未落口。他的唇已经被封住。

是她的手,疯狂地拉扯他的衬衫。

“乔——小——麦……”

声音碎了,他已经被她压得合身倒下去。

她笨拙的主宰,他竟然也是笨拙的。乔小麦从无这样的经验,但看得出,他竟然根本不是什么老手,没有任何言情书上描写的那种老手该有的各种把戏。相反,在她豁出去的疯狂里,他竟然面红耳赤,仿佛是第一次面对女人的笨小子。

那个夜晚的情景,她丝毫也想不起来,因他的手段那么残忍,她想当然地认为他自然是花丛高手,见他这样,她笑起来:“易向西,你怎么这个怂样?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自己要我陪你吗?现在,你却怕了?”

“你……你这个疯子……”

他推开她,可是,乔小麦再一次扑上去,疯狂地啃他。

“来呀……易向西,你怎么不来?你陷害我的威风时呢?这不是你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吗?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男主一夜N多次不眠不休,体力永远充沛无比吗……你继续啊……继续……你不继续?你是阳痿吗?你根本不行?死太监……你既然不行,还厚颜无耻招惹女人?……”

那一刻,他差点窒息,哪里是在亲吻,简直是在撕咬。待要拉开,才发现这个女人力气忽然大得出奇,他好不容易才将她拉开,这时候,他的衬衫已经被撕烂,扣子掉了一床。

他骇然:“乔小麦,你这个疯子……你敢强我?”

她嘴上还残留着他唇上的血痕,狼一般笑起来。许久积压起来的疯狂,屈辱,愤怒,都化成了一股极大的怨气,必须找到一个发泄的窗口。

“易向西,我不管你有什么企图和报复,反正这两个月,我就算是你的人了,对吧??”

“……”

看他这样子也算是个有钱人!坏男人为什么能游戏花丛?无非是他们一坏二邪魅三那啥能力强。一夜七次狼有木有?玩伴遍天下有木有?

☆、弄假成真1

“!!!!”

“既然你那方面能力超强,那就来啊,亲,亮出你的兵器吧!看到底是我深不可测还你鞭长莫及……”

易向西的脸色青一阵又白一阵,竟然死死地捂住被撕烂的白衬衫。

乔小麦对上他的目光,看他真如即将被强暴的样子,下意识地竟然在躲避。

她轻蔑一笑,这难道就是当夜哄骗自己喝下蒙药,肆意凌辱的那个恶魔?

“易向西,你不是要拿钱肆意凌辱我吗?把你的金卡银卡IC、IP、IQ卡统统都交出来吧……上次那一夜,你坏我好事,败我名声,就算你1000万好了,今夜起,算你便宜点,每一夜1000万,两个月,60个日日夜夜,你自己算算看……”

易向西的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

许久,才从口腔里发出一声嘶叫:“乔小麦……你……你,你是鸡吗?”

她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鸡其实并不比普通女人难过。普通的女孩子付出了真心和身体最后换来心爱的男人变心和背叛。而鸡们只付出了身体就能得到了高额的RMB。爱。就是这么廉价。

自己和江一行结婚,纵然没有意外,不也是要签婚前协议吗?跟一年多少钱!生一个孩子多少钱!这和鸡其实又有什么区别?

而自己掉入陷阱,他们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的?

爱情——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真正刻骨铭心的爱情?

她多日积压的悲愤已经快将她折磨疯了,化为了一阵无形的癫狂,死死扭住易向西,嘶声道:“易向西,怎么,你是付不起这个价,还是你根本没有那方面的能力?嘿嘿嘿……我真是高估你了,还错把你当成了一夜七次郎的种马型……而你,其实不过是个软脚虾而已……”

她的嘴唇忽然被封住,他的怒火被点燃,重重地便将她压下去。

她还在笑,笑得比哭还难听,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就这样吧,破罐破摔吧,都这样了,再坏又还能坏到哪里?

他紧紧搂住她,任她柔滑得不可思议的绵软紧紧地贴着自己,心砰砰砰的乱跳,几乎要涌出胸腔。她整个的便是一座莹润的玉人,温暖,细腻,柔弱无骨。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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