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度2,轻微撒点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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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度2,轻微撒点野!- 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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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是因为我想报复!”

    “报复?”欧阳明远吃了一惊,他纳闷地回望范晓鸥:“除了隐瞒已婚的事实,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吗?我虽然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但我也从来没有动过你一根手指头,你为什么要报复我?”

    “你到现在了还在抵赖!”范晓鸥终于忍无可忍:“你还记得几年前你在杂志上刊登过征婚广告的么?”

    “什么征婚广告?”欧阳明远脸现出迷惘之色。

    “知音杂志啊!你忘记了吗?你在中缝登征婚广告,希望交到你的情中人,可其实你真正的目的是骗取他人的邮票,满足你集邮的**,是不是?!”范晓鸥边说边摇头,觉得欧阳明远果然不可救药,到现在了他还是不悔改。

    范晓鸥在伤心气头上,没有觉察到一旁的聂梓涵和聂道宁在听到 “征婚广告”和“集邮骗人”这些话之后,脸色顿时起了变化。

    “其实你刊登的广告并不高明,只是我太傻了!”范晓鸥苦笑一下,“我不仅给了你我爷爷最珍贵的邮票一套军邮,还把你当做我心中的偶像一样喜欢……”往事不堪回首,假如能回到过去,她一定要给过去执迷不悟的自己两个爆栗子,让自己清醒过来,她曾经喜欢上的男人是这么的不堪和猥琐。

    “我爷爷为了这套军邮,尤其是那枚蓝军邮急得心脏病突发,差点就因为我的任性而酿成大祸!而你呢,却逍遥法外,得手之后你很得意是吧?!”范晓鸥眼泛泪光,控诉时字字带泪带恨。

    “那时我还小,不懂得报复。我爷爷说算了不要再追究了,但是我不甘心!我必须要来北京找你,找到那套邮票,至少我要找到蓝军邮回去给我爷爷一个交代!”范晓鸥咬牙说道。

    “你爷爷?军邮……”聂道宁的脸色大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盯着范晓鸥仔细打量着。而聂梓涵则向后退了一步,微闭了眼,心头满是愧疚之意。

    “邮票……征婚……”欧阳明远听了范晓鸥的话,下意识地跟着复述了好几遍,记忆有点模糊,他使劲让自己回想起来,到底有没有做过这样的混账事。

    可是范晓鸥无视欧阳明远的思考,她将他的反应视为“装腔作势”,她盯着他继续控诉道:“因为受到失去这套邮票的影响,我没考上大学,所以我来了北京找你,想找到那枚蓝军邮。可是没想到你根本不认账,把我拒之你家门外……后来我在招聘会上看到了你的名字,这就激发起了我要再次找到你的决心!我到公司以后才发现原来你骗到邮票后就将它们给卖了!而且从来没有良心不安的时候!像你这种人,活该要遭到报应的!”

    “晓鸥……”欧阳明远寻思片刻之后,抬头看着神情激动的范晓鸥,对她说道:“你误会了,当年征婚骗你邮票的人,不是我!你弄错了!”

    “不是你?”范晓鸥冷笑,“不是你又是谁?信封上白纸黑字,写的是你的名字:欧阳明远!”

    “征婚人的名字是我欧阳明远没有错,但实际上是有人冒用我的名义去征婚的。冤有头债有主。晓鸥,你一直报复错了人,也苦了你自己。”欧阳明远叹息一声,觉得心里无比的沉重,原来一切都只是个局,他的心头百味错杂。

    “就是你,你不要再抵赖了!”范晓鸥气得发笑,“到了现在你还有必要摆出这种煮熟的鸭子嘴硬的姿态吗?”

    “晓鸥,当年骗你邮票的人就在你的旁边站着呢!”欧阳明远苦笑,远远地朝着聂梓涵努努嘴说道:“你自己去问梓涵吧,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替他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现在该他自己去承担后果了!”

    “梓涵?!黑锅?”范晓鸥闻言脸一白,浑身大震,下意识地就往聂梓涵站立的方向望去,只见聂梓涵低垂着头,没有和她对视。他高大颀长的身形好像也失去了平时的挺拔和底气。

    “欧阳明远,你这是什么,什么意思?”范晓鸥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隐约中觉察出了事情的真相,但打心眼儿里却又不肯相信那个几乎会将她整个人都焚毁的惊爆事实。

    “你去问聂梓涵吧,这件事从头到尾他最清楚。”欧阳明远说着,面带不平之色将脸扭向一旁。他身旁的毛琴吟则是一头雾水地望望这个,望望那个,狐疑满腹,却不敢胡乱开口问欧阳明远。

    “那,梓涵,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范晓鸥见欧阳明远将所有矛头都指向聂梓涵,于是她也转过头去,盯着明显神色不对的聂梓涵问道。

    “晓鸥——我——”其实聂梓涵带范晓鸥回家来,原是打算让她参观他从小居住的地方,再顺势将过去的所有秘密向她托盘而出,希望能在两人结婚前取得范晓鸥的谅解。却没想到先在这种情况下被人当众揭穿了他的秘密。

    说此刻他的心头不慌乱那是假的,只是一时间他更担心范晓鸥会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他站在那里,几乎也是头脑一片空白。半天之后才敢小心翼翼地张开口,思忖着怎么向范晓鸥解释,最好能将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





129(大结局)

   却在这时,却听得一声雷霆般的大喝声响起:“梓涵,你这个孽障,我早就告诉你不要害人,你看今天终害己了吧?!”喊话的人就是聂梓涵的爷爷聂道宁。别人不晓得聂梓涵曾经干过些什么事,但那件“冒充征婚骗取邮票”的事情对于聂道宁来说,印象却极为深刻。老政委也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邮票的正主儿还真的能找到这里来。也许真是缘分太深了。

    聂梓涵被爷爷聂道宁大声呵斥,他的头低得更低了。范晓鸥见状,心中更加对聂梓涵产生了无数的疑惑,“梓涵——你说话啊——难道,难道当年征婚的人,真的是,是——”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只是紧紧盯着聂梓涵,既害怕又渴望听到他的回答。

    “在杂志上征婚的人是我!”聂梓涵终于开口承认了当年他年少轻狂时所犯下的错误,他看着范晓鸥,深邃的眼眸里有着愧疚和不安:“当年骗取你邮票的人也是我。你不要怪小舅舅,当时是我冒用小舅舅的名义去征婚的——”

    范晓鸥呆呆地站在那里,觉得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顿时都离她远去,聂梓涵后面的话她几乎都已经听不见了。只看到他的嘴在一张一合,但是她什么也听不到。

    半晌之后,她只能凭借本能,机械性地问他:“征……婚的人是你?那么——和我一直通信来往的人也是你么?”聂梓涵点点头,不敢看范晓鸥。

    “要和我交朋友的人也是你了?”范晓鸥问。

    “是,”聂梓涵的声音越来越小,气若游丝一般。

    “那么——最后骗走我的蓝军邮的人也是你么?”范晓鸥继续问。

    “是,”聂梓涵在所有长辈们面前承认错误,他几乎无地自容。

    “好,很好,你很好——”总算是真相大白了,说不清范晓鸥此刻的心情,她觉得自己真是天下唯一的一个“二”货!她被打死也想不到自己如今最深爱的男人竟然就是曾经骗得她最惨的男人。不,不是曾经被骗,她是一直被聂梓涵蒙在鼓里,骗到现在的。

    她瞪着聂梓涵,开始呵呵笑了起来,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让聂梓涵开始担忧起来。

    “晓鸥,对不起,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所以我一直没敢向你坦白——”聂梓涵上前去想再次拉住范晓鸥的手,但却被范晓鸥一把推开了!

    “你跟我在一起那么多年,你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坦白,你为什么不说?!”范晓鸥几乎是出离愤怒了,可是悲伤和痛苦像把坚韧的刀不住在切割着她的喉咙和心口,让她的心完全碎成了裂片。她甚至清晰地听到了原本深藏在她心头的聂梓涵的高大雕像轰然的垮塌声。

    不,不,范晓鸥退缩开聂梓涵的靠近,她瞪着他那张完美得无法挑剔的俊脸,再看着他明亮而俊秀的眼眸,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不可能,他不可能是那个曾经害得我终日以泪洗面的少年,不是那个让我一生为此而改变的坏人。”但是电光火石间,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所有的疑点也一一显示出来:邮币卡市场的相遇、聂梓涵看到她身份证时的悬崖勒马、这么多年来的忽冷忽热,顾虑重重……这一切都说明了他的心里头是藏着事的!

    提到往事就躲闪的言辞、疏远的距离、熟悉的字迹……所有的迹象都表明,欧阳明远说得并没有错,当年骗她邮票的人,就是聂梓涵!

    范晓鸥望望欧阳明远,又望望聂梓涵,心里头像是被堵上了一团棉花,窒息而沉闷,还伴着震惊和疼痛。她觉得自己已经不能自主地呼吸了,天和地开始在她眼前旋转起来。

    聂梓涵连忙伸出手去想扶住范晓鸥,但她却犹如躲避瘟疫一样,闪开了他的手。她紧贴着墙壁站着,面色苍白如纸。

    欧阳明远冷眼旁观站立了一会儿,决定不在这里做个小丑了,今天这会儿发生的这些事情他暂时还无法消化,他悄然地走到楼梯旁,蹬蹬地下了楼去,很快就消失不见。

    二楼会客厅里的空气好象就此凝结了。聂道宁缓缓地站了起来,神色激动地看着范晓鸥,问道:“你……你那套军邮是怎么来的?你说,是你爷爷的,那么,能告诉我你的爷爷叫什么名字么?”

    范晓鸥眼神凝滞、神情恍惚地回答着聂道宁:“我爷爷……叫范立辙…。。”她因极度的失望和伤感,声音都哑了。可她的声音即使微弱,却也犹如一个炸雷在聂道宁的头顶炸开!

    “范立辙?!你爷爷就叫范立辙吗?!”聂道宁的神色和语气实在太过异样了,让在场的人情不自禁地将视线转向这位戎马一生的老军人身上。

    “爸爸——您这是——”聂志远首先走到父亲身边,一边担忧地看着聂道宁激动得满脸通红的神色,一边低声问聂道宁,“您认识这位小姑娘的爷爷吗?”

    “我们岂止认识啊!”聂道宁一把捏住儿子的手,一边急切地说道:“快把这孩子拦下,我有事要问她!别让她走了!”他发觉到范晓鸥贴着墙壁移动有想离开的迹象。

    范晓鸥转过头,什么话也不再说,也不再看一眼还处于深深忏悔的聂梓涵,她木然地倒退着,一步步远离聂梓涵,直到后背碰到了木质楼梯,她才转身顺着楼梯奔下楼去!

    “晓鸥!”聂梓涵一声大喊,连忙追了下去,“我知道我错了,请你不要离开好吗?晓鸥……”聂梓涵见范晓鸥走了,心里空得让他瞬间全身都没有了气力。他曾经想过眼前的这种场景,他早料到范晓鸥会生气,却唯独忽略了她走后他内心这般的恐慌,那是一种全世界即将毁灭,被深海的海水所没顶的害怕。

    “别走,晓鸥——对不起,晓鸥——”他两步并作两步追下了楼。木质楼梯刚发出了轰然的声音,聂梓涵整个人已经冲到了楼下。

    他正好看到范晓鸥跑出了军区大院,平时的范晓鸥很柔弱,但跑起来速度却很快。聂梓涵连忙地对警卫员喊道:“拦住她,帮我拦住她!”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警卫员听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愣神间连忙要将范晓鸥拦住。

    可是院子里突然开出来一辆车,车子超过了疾奔中的聂梓涵,一直开到了范晓鸥的身边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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