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帅哥也不比我好,只比我多系一条皮带,当然我可以不承认那是衣服。
哈哈,别怪我,我想我已经疯了——小甜甜被贾斯汀甩了之后比我还过份的多呢。
“我叫五个一。”我推推他:“该你了。”
色子一般玩法:可以两个人玩也可以多个人玩,盅里扣有五粒色子,每个色子有六个面,每
个面有一个数字,一是混儿可以代表任何数,但是一但有人叫了一,一就不是混儿不能代表
任何数。我叫了五个一也就是说,我和他这两盅色子十个数里必须有五个是一才算赢。而他
只能说五个比一大的数或是六个以上十个以下比一大的数。然后我们继续叫或者打开,谁说
的不对谁就算输了(和纸牌里的说瞎话有点像,不过比那个容易,毕竟只有六个数)。
他看我脸色坚定,无奈只好把色子盅在桌上晃一晃。
他揭起看一眼又扣下:“五个三”
我狂笑,开盅。对着我那漂漂亮亮的五个一说:“我有五个一,你有五个三吗?”
(他绝没有可能赢,我那五个一是我趁他不注意偷摆的,他要是有五个三那除非是天意。)
果然他说:“我输了。”然后抬起他的小白脸,低低的说:“我们可不可以去包间里脱衣服
呀?”
女客人提出我这种鬼要求的毕竟是少数,他不愿意当众裸露胸堂也合情理,虽然男人就是当
众脱了上衣也没损失。
我岂能让他如愿?
我大笑着一把抓开他的衬衣,扣子绷掉数颗,对着他洁白的胸堂就想亲下去。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个如水般明澈清柔的嗓音说:“我替Kevin跟你玩,好不好?”
嗯?!这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吧。
我抬起头,大惊!纪灵风~~
我的妈呀,第一次走夜路就遇到鬼了,我脑中一片空白。
“公子”这是顾尚人的声音。
“难为你了,去休息一下。”纪灵风的声音。
那怎么行!我赶紧从震惊中回神,把脸埋进顾尚人的脖子里:“别走,我不闹了!我买你今
天晚上的所有时间好不好?”十年风水轮流转,现在换我求他。
只希望纪灵风他没看出来我是谁。对对对!他不见得看出来,我今天穿这么露又做了大波浪
卷发还化了妆,他一定看不出来。
“我没把你当客人,我可以周末免费陪你。”顾小帅哥拍拍我。
谁稀罕他周末陪,真当我看上了他?我要他现在帮我躲祸。
没待我阻止他又说:“纪公子是我老板,也是这家FLY的大老板,我得走了。”
我不松手,也不抬头——我看你怎么走。
桌上七七八八的酒瓶子显示我喝的不少,来一招借酒装疯怎么样呀?
“我真的不想让我的同学知道你在这里调戏我的男公关。”顾尚人口中的公子——我的终结
者,纪灵风纪大少在我耳边轻声说,却听的我的心是六月飞雪呀。
。。。。。。。。。。。
我的脸像一只熟透的番茄,打从坐到这个叫什么太平洋的包间里我就再没有说过一句话,比
大厅更加昏暗的灯光无端端透出一股怪异,黑暗中只有他那双黑玉般的眼睛流动着宝石般的
光辉,相信我,我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窘迫,即使和江新亚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从容应付,破坏
他的约会我从不手软!嘿嘿(做了亏心事我也不怕鬼叫门)心里的七上八下是百年不遇的奇
观,我不知道这个纪灵风到底有什么魔力,生平第一次我感到羞愧。要说是介意让弟弟繁盛
知道今天的事吧,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因素之一,毕竟我在弟弟心目中的形象也从不像烈女那
么高尚。
不敢靠进沙发的背显示出我此刻的胡局促不安,他到是一派安逸闲适,我在心里瞪他一千遍。
他怎么不说说话?随便说什么都好。
心里那个气,就是不敢发作——其实我也没拿他的男公关怎么样呀,我这样算调戏?那其他
女客人怎么说?每小时花好几百块钱和男公关们聊天话家常?要真那样,我们脑子才是有病
呢。不过我想知道如果他知道我把顾尚人当成是他(我指在玩色子的时候),他的眼睛还会
像现在一样深不可测吗?
当然我没胆子跟他说!
我也不知道我怕他什么。
包间的门开了,打断我的思绪。
是顾尚人,他走过来的时候背对纪灵风,我看到他和我挤眼睛。左手里有一支托盘,右手里
提着一个放着科罗纳啤酒的箱子。他把箱子放下,熟练的打开两瓶酒,把柠檬片塞进去,然
后将水果盘取下来放到桌上。
把酒送到我面前,用手点了点瓶身,然后恭敬的看着纪灵风,得到了许可后转身出去。
他的到来算是使我呼出一口气,气压有所回升。我放松自已拿起酒瓶,赫然发现瓶子上有一
组十一位的数字组合。
顾尚人留了电话给我,可是我再也不敢点他的台了,这家FLY我也准备列为禁地。
正想着,纪灵风开了口。
“他给你写什么?”好奇的口气。
我回神看他,再次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我要是交通警察一定要劝这种人少出门。
而且他今天的白衬衫居然有花边,难到这位同学不知道自已已经够“中性”了吗?
一点也不想承认他今晚看起来就像个十七世纪的贵族——据说那个时期的男人甚至还穿丝
袜,真想看看他是不是也穿了,我有意无意的瞄他的腿。
“他的电话号码。”
“哦,你今年几岁?”他状似不经意的又问。
“二十四。”没错,今年是我本命年,哎!流年不利呀!
“我二十,比繁盛大半岁。”
管你多大?
我在心里翻白眼,不知道他跟我讨论年纪有什么意义?想数落我为老不尊?
不接他的话茬,让他自导自演去吧!
奇异地,他也开始静默,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而他的眼光让我觉得心里长草,因为那好像是在看一样使他十分有兴趣的东西!
难到是我今天的“表演”过于精彩了?
他挪过来挨着我坐,我小心翼翼的往边上蹭蹭,拉开一点和他的距离。
现在的我又从女色魔变身为受气小媳妇儿。
清润好听的声音响起,:“吃点水果吧。”
“不用了。”
“那我陪你玩色子?”
“真不用了,我也该回去了。”鼓气勇气,我说出心声。
“为什么想回去?”他挑起好看的眉,连眉毛长的都那么罪过。
我口水流到脱水,赶紧就着瓶口喝一口酒。
“是我们FLY没有吸引力?”他凑近我,顺顺我的卷发:
“还是我不如小顾?”
什么和什么呀?!有这么比的吗?难道他立志当男公关?
还没等我消化,他又语出惊人:“我可还是个清倌呢。”他眨眨眼执起我的手,:“你不想
抓紧机会?”他用声音撩拨我。
清倌?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事儿吗?我弟弟的同学我也能吃的下肚?他真当我生冷不忌呀!
被火灼伤似的甩开他,这个鬼地方我是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真是一团糟加一团乱,抄起
我的小包包就想夺门而出。
可是,“想”这个动词主要是代表在脑中形成的动作,而我这个动作没能过渡到完成时阶段。
我被我弟弟的同学——那个可怕的‘清倌’给拦了下来。
没有肢体的碰触,他只是先我一步顶到门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急火攻心,皱着眉看他。
“你很有趣,我想跟你做个朋友。”
我心里是哭笑不得,做朋友?他有没有搞错,我看仇人更贴切。
——这人八成脑子里有水,我得躲他远点儿。
“你是繁盛的同学,跟我能有什么共同语言?”三岁以上就有代沟了,他知不知道?
可是他现在又改扮小白免,一副好可怜的调调:
“那就不能做朋友了?”
我说:“你当我弟弟差不多了。”
四岁的差距不大不小,刚好够我摆足姐姐架子。
“我才不做你弟弟。”他大笑。
现在,我确信自已是被耍了,要不然他就是个精神病。
星期天
我在宿醉中头痛的醒来,僵着脖子看了一眼表:北京时间上午十点五十分。
哎,都这么晚了!
只好早午饭合一起吃了,当然我是不会做饭的——要弟弟是干嘛的?
穿好拖鞋下床来,不去照镜子我也能确认我的疯婆子形象,不过周末嘛,谁在乎!
我晃到弟弟房间把他从被窝挖起,迫于我的淫威只好睁着惺忪睡眼去厨房弄午饭。
由于他的电脑没关我又发现一个秘密:这小子昨晚一直到三点都在黄色网站上。
我把这个消息卖给爸妈如何?
呵呵,我偷偷奸笑。
“姐,你别动我的电脑啊!”远方飘来弟弟的声音。
来不及了…
我喊:“我品行没那么低。”只是有点差。
这个材料我帮老弟记着。
分手后的第一个星期六我的心无比空虚,不过好在肚子是饱的。
歪在沙发上,我折磨电视摇控器,想着今天该给自己找点什么乐子…
我失落的表情引起弟弟的注意。
“你真分手了?”
“嗯。”
“哪个烂人不识货,我去宰了他!!”
看到他那还不够成熟不够威胁的凶样,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没事”,我摇头,“我就是觉得的有点闷。”
是呀,闷!
虽然江新亚不见得每周都有时间陪我,但是有他的时候我的心是满的,即使见不着
面心也是甜的,我喜欢他顶着我男朋友的这个头衔,我曾是那么为他骄傲。
“我下午不出门,陪你打大富翁怎么样?”
大富翁是我唯一会玩的电脑游戏,以前玩的时候繁盛总说我弱智。
我的眼畜满了泪,一忍再忍的结果是终于忍不住,泪水块堤前,我狠狠的抱住弟弟,不让他
看见我伤心。
这时我想,大概只有亲人才是我最安全的港湾,我再也不要相信爱情了。
等我哭够了变成抽泣,繁盛说:“我揍他一顿给你出气,你告诉我他是谁?”
揍江新亚?你当他的保镖都是拿闲钱喝荼的?!
不过我还是很感动。
“是我要分手的。”我不想我的任何一位亲人再跟江新亚有联系。
“既然舍不得他干嘛要分手呢?”
“……”不分手也不会有结果,我选择给自己留点尊严。
“你甩了别人还哭?真不愧是我姐。”他一副拿我没办法的表情。
我正重的执起他的手:“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你的女朋友。”
每个女人的眼泪都应该是珍珠。
“女人宠不得!”他一副很懂女人的拽样儿。
简直找死。
懒得呆在家无病呻吟,也不敢再上“声色场所”去触纪灵风的霉头,我选择到北京游乐园乐
一乐怎么样?
一张通票在手,除了过山车所有游戏都不限次数,我准备把“激流涌进”玩个二十遍。
水光在阳光下闪耀
孩子们的欢叫使我心潮澎湃
耐下心,挤到人堆里排队——周末人挺多,再加上这个项目很受欢迎。
于是工作人员想了一个办法,说服单身来的游客两人两人合成一组。这个办法挺有效,缓和
了人多的压力,只是刚开始的时候一些被“拼”在一起的异性男女有点不好意思。
轮到我的时候我往人群里瞧,想看看会和谁组成临时“搭档”…
不错,一个和我一样穿牛仔裤的女生准备挺身而出了,行!就是她了,我朝她招招手表示欢
迎,然后先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